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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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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昨晚的梦中杀人,今天的无故受伤。


    全都说明了一个道理,他在控制她,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所见到的,对她那么好,爱她。


    而是用那种下流手段,想要掌控她的整个人。


    心里的寒意一寸寸的升起,她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


    “会,一定会的,我不会再让你陷入这种境界了。”


    独孤殇深吸了一口气,抱住了她微颤的身子,至少这一刻,他必须要稳住自己的心神,给她力量。


    浅夏只是微点了点头,脸上升不起一丝的轻松之意。


    众人也没有再提冷残月,稍作休息,便又继续赶路。


    “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到达上面的山洞,那里有一条近道,能通往雪殿。”贺轻衣说道。


    “雪殿?我爹就在雪殿里吗?”


    这么说来的话,明天就可以到了吗?


    “嗯。”贺轻衣点了点头,在前面带路。


    按照他的计划,果然是在傍晚时,找到了他所说的山洞,很是隐秘,就在一个雪丘后面,也很是不容易被发现。


    “今晚我们先在这里休息,明早直接在山洞里往上走。”


    不用直接走雪路,众人可谓松了口。




【浅浅殇】曲朝朝的愧疚

不用直接走雪路,众人可谓松了口气。


    洞中存一些柴火,侍卫们升起了一个大火堆,围着坐在一起,可谓又累又饿又湿又冷。


    如果没有这个山洞,他们怕是真的走不动了。


    随便吃了一点干粮,便都就地躺着、靠着休息。


    浅夏也很困,可是就是连她自己,都是不敢让自己睡过去的,就怕在梦中,再发生些什么。


    “浅浅,苦了你了。”


    曲朝朝叹了口气,将一碗烧热的水端给了她。


    他们这些人至少能休息,而她却不能。


    “娘,我没事的,我坐着,也是休息啊,你们都别管我了,都去睡吧,这一次,换我守着你们。”


    她将热水端着暖手,轻笑着说道。


    苍白的脸映着火,却也映出了满面的疲惫。


    曲朝朝有些不忍,情绪波动间,赶快走到了另一边,背对着大家,默默的看着洞的深处。


    那里,便是通道了。


    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几乎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我这个女儿,还没有出生,爹爹就被人陷害了,而她也一直被人拿来做威胁,就算曾经在风祈皇室生活的不错,可到底,只是一个外人,会遭别人的迫害,


    她跟着我在陵墓中受了一年的苦,出来后,也几次三番遭到劫难,如今,却是中了这样的盅毒,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她,一点也不能照顾到她。”


    曲朝朝觉得对于浅夏,真的是愧疚万分。


    她从小就没有照顾过她,长大了还要受这么多苦。


    偏偏她就在她身边,也无能为力。


    她的眼睛里滑出两行泪来,隐忍了多年,在陵墓中她也没有流过眼泪。


    现在就快要见到自己的丈夫,她却突然觉得无颜去见。


    她没有照顾好他们萧家,唯一的血脉。


    “不要再自责了,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天注定的,这并不是谁的错。”


    贺轻衣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




【浅浅殇】见外的拒绝……

贺轻衣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


    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终是没有拍下去,而是改握了自己腰间的酒葫芦。


    犹记得,这是她当年送他的,却不知,她是否还记得。


    “别再多想,她今日所受的劫,他日,未免不是所积的福。”


    贺轻衣又劝道。


    这一次,曲朝朝却没有回答,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自从进了萧家陵墓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想过要活着出来。


    而如今来到了这里,她今后,依然是不能去照顾她。


    那边,独孤殇陪着浅夏一起靠坐在山壁边,怕她挨着墙壁会冷,他又专门解了自己的衣袍,披在她身上。


    浅夏垂着眸子,拿着头发的发簪,随意在地上画着。


    停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抬头向他看去。


    解了外袍,他看上去,很是单薄,神色间满是疲累,见她看过来,却是笑了笑。


    “你冷吗?”


    “不冷。”他摇头,拉着衣襟,将她更裹紧了几分。


    浅夏却挣扎着解开了他的袍子,“我也不冷,所以,你的衣服我不需要。”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天气有多么的冷,他这样子的穿着,一定会生病的,而她自己穿的很厚。


    并不像他,真的看起来很单薄。


    “你不需要?”


    独孤殇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也许就在这一刻,他觉得寒意侵体。


    她说,他的衣服她不需要,这么见外的拒绝。


    终究,在她想不起来之前,他跟她之间,会存着隔阂吗?


    浅夏见他脸色变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想着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又赶紧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穿的太少了,这样会生病的。”


    又是客客气气的话,她想将衣服披在他身上,他却反而向后靠了靠,不给她机会。


    只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浅浅殇】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只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独孤殇……”


    浅夏拿着他的衣服,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被他这样的眼光看着,她也心虚不已。


    也许正是一种天性使然,她忘记了关于他们的从前,于是,面对他的时候,总会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的不安,他看在眼里,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想不起来跟他的过去,她跟他隔着淡淡的距离。


    即使一路上对她的照顾,她始终是无法敞开心扉的。


    他闭了闭眼睛,自嘲的想。


    身上突然一暖,一个柔软的物体向他抱了过来。


    他吃了一惊,睁开眼时,看到她真的用自己的外袍从正面兜了过来,而她也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抱着他。


    他刹那间,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敢动一下。


    生怕一动,面前的一切,就会是一场幻觉,清醒……


    浅夏低着头,没有去看他的脸,低低说道:“对不起,我知道,其实最受伤的,就是你,我一定会让自己好起来,想起我们的从前,所以,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她说到这里,终于抬头看向了他,眼睛有些湿润,隐忍着泪意。


    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眼,他就觉得心软的不行。


    还怎么可能生气?他也根本没有生气。


    他叹了口气,伸手擦去了那滴终于掉下来的眼泪,伸臂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有生气,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真的吗?那你把衣服穿好。”浅夏就算想不起从前,也知道他是真的对她好。


    将心比心,她是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他。


    他看着她笑,终于顺她的意,又将自己的衣服穿了回来,伸手轻轻勾了下她的鼻子。


    “这样行了吗?我只是怕你冷。”


    “才不会,我穿的比你多多了,独孤殇,你应该很累了,快睡一会吧。”她趁机说道。




【浅浅殇】其实,这样暖和

“才不会,我穿的比你多多了,独孤殇,你应该很累了,快睡一会吧。”她趁机说道。


    独孤殇却摇头:“不用,我陪你说会话,你一个人不能睡,我又怎么能睡得着?”


    浅夏愣了一下,才觉自己跟他的姿势太过暧昧,这山洞中还到处都是人。


    她脸红了一下,向后退去,他放在她背上的手,却不肯放松。


    “怎么了?”他还问。


    浅夏回头看了看,虽然他们两人所坐的这一块没有他人,但,都有一直山洞中,巡逻的侍卫说不准也会看到。


    也许是心里的原因吧,在自己没有恢复之前,与他的这份亲密,便觉不安。


    再加上,她心里还有些担心。


    谁也不知道这连心盅还会被怎么控制,也许就算她不睡,也没有清醒的呢?


    这样一来,她怕自己又会伤害他。


    苦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坐旁边。”


    独孤殇仔细的看了她一会,并没有放松了手,只道:“就这样坐着,其实,这样暖和。”


    浅夏抬眼看了看他的衣服,的确是单薄,两人相偎着,自然是暖和许多。


    犹豫了一下,才又叮嘱道:“如果,你发现我不对劲,就立刻推开我,如果,我会伤害你,你要立刻打醒我,如果——”


    “知道了,别再说如果。”


    独孤殇快速的打断了她,手臂却越发的将她抱紧。


    他不会再让这种如果发生,一定不会了。


    这一夜,山洞中能安眠的人并不多,索性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他便陪她说了一晚上的话。


    讲他们从前的一些小故事,那些连曲朝朝也没有听过的故事。


    洞中无法辨别时辰,两个侍卫出去弄了些雪块回来,化成雪水供大家洗脸清醒。


    又一晚没睡,浅夏看起来更加憔悴,巴掌大的小脸显得苍白,而那双眼睛却显得越发清灵透彻底。


    看到雪水,她才想起昨晚没有浇她的龙鸢花。




【浅浅殇】落尘到来

看到雪水,她才想起昨晚没有浇她的龙鸢花。


    不过还好,这花好像特别的耐寒,那花开的越发的妖艳,被她小心翼翼的带在身上。


    她直接以雪浇了下去,它的叶子颤了颤。


    “这花,是你送的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


    犹记得那时在客栈问冷残月,他似乎对这花极是不喜,也没有多提便转开了话题。


    现在想来,似乎是有些明了。


    独孤殇点了点头,去检查她手臂上的伤口,也许不是直接被割伤,愈合的还算快。


    众人正收拾着要赶路,便听附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极轻,显示来人的武功不错。


    互看一眼,顿生警惕,难道冷残月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吗?


    花离率先便打了个手势,向外面走去。


    这种事情他做的太过习惯,以往,皆是他来,是以从不等公子吩咐。


    独孤殇看着他的举动,默然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多时,那两双脚步便同时向这边靠近,匆匆现身,却让众人一阵惊喜。


    “公子!”竟是落尘,他先一步赶了过来。


    他便是落尘,贺轻衣和曲朝朝对望了一眼,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一处。


    他看起来很像一个人,盅王天净。


    “落尘,快点帮她看看,连心盅你可会解?”


    独孤殇心下一喜,扶着浅夏便站了起来,甚至,他提着的那口气,总算松了一点。


    落尘的脸色却是一变,“夫人是被下了连心盅?难道是……”


    冷残月,果然是个不达目的,不则手段的人。


    他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替浅夏把脉,眉头始终紧皱,这让众人都是万分紧张。


    如果连落尘也没有办法……


    半晌,只见他摇头说道:“连心盅,听闻曾是苗疆一女子为对付自己不忠的丈夫,决绝下所制,双方服用,一生牵拌,让他的丈夫从此后只爱她一人,




【浅浅殇】体内有三种盅

“连心盅,听闻曾是苗疆一女子为对付自己不忠的丈夫,决绝下所制,双方服用,一生牵拌,让他的丈夫从此后只爱她一人,


    她是用了消极的手法,是以这连心盅并没有留下解法,不过夫人体内的盅却有些奇怪。”


    落尘一边说,一边又再探了探她另一腕脉。


    “究竟怎么样?能有解吗?”饶是独孤殇向来是个沉稳冷静的人,此时也不免着急的问。


    落尘道:“夫人体内不只一种盅,异梦盅、连心盅、还有另一种,似乎是一种新制的盅毒,或者,可以称之为离心,夫人这几日可有觉得心痛难奈?”


    浅夏早被他的话说的头皮发麻,三种盅,这么说来,她都快变成一个毒人了吧?


    听到他问,只是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心口,说道:“前几天还会有,现在没感觉。”


    “那三种盅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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