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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昨晚的梦中杀人,今天的无故受伤。
全都说明了一个道理,他在控制她,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所见到的,对她那么好,爱她。
而是用那种下流手段,想要掌控她的整个人。
心里的寒意一寸寸的升起,她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
“会,一定会的,我不会再让你陷入这种境界了。”
独孤殇深吸了一口气,抱住了她微颤的身子,至少这一刻,他必须要稳住自己的心神,给她力量。
浅夏只是微点了点头,脸上升不起一丝的轻松之意。
众人也没有再提冷残月,稍作休息,便又继续赶路。
“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到达上面的山洞,那里有一条近道,能通往雪殿。”贺轻衣说道。
“雪殿?我爹就在雪殿里吗?”
这么说来的话,明天就可以到了吗?
“嗯。”贺轻衣点了点头,在前面带路。
按照他的计划,果然是在傍晚时,找到了他所说的山洞,很是隐秘,就在一个雪丘后面,也很是不容易被发现。
“今晚我们先在这里休息,明早直接在山洞里往上走。”
不用直接走雪路,众人可谓松了口。
【浅浅殇】曲朝朝的愧疚
不用直接走雪路,众人可谓松了口气。
洞中存一些柴火,侍卫们升起了一个大火堆,围着坐在一起,可谓又累又饿又湿又冷。
如果没有这个山洞,他们怕是真的走不动了。
随便吃了一点干粮,便都就地躺着、靠着休息。
浅夏也很困,可是就是连她自己,都是不敢让自己睡过去的,就怕在梦中,再发生些什么。
“浅浅,苦了你了。”
曲朝朝叹了口气,将一碗烧热的水端给了她。
他们这些人至少能休息,而她却不能。
“娘,我没事的,我坐着,也是休息啊,你们都别管我了,都去睡吧,这一次,换我守着你们。”
她将热水端着暖手,轻笑着说道。
苍白的脸映着火,却也映出了满面的疲惫。
曲朝朝有些不忍,情绪波动间,赶快走到了另一边,背对着大家,默默的看着洞的深处。
那里,便是通道了。
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几乎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我这个女儿,还没有出生,爹爹就被人陷害了,而她也一直被人拿来做威胁,就算曾经在风祈皇室生活的不错,可到底,只是一个外人,会遭别人的迫害,
她跟着我在陵墓中受了一年的苦,出来后,也几次三番遭到劫难,如今,却是中了这样的盅毒,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她,一点也不能照顾到她。”
曲朝朝觉得对于浅夏,真的是愧疚万分。
她从小就没有照顾过她,长大了还要受这么多苦。
偏偏她就在她身边,也无能为力。
她的眼睛里滑出两行泪来,隐忍了多年,在陵墓中她也没有流过眼泪。
现在就快要见到自己的丈夫,她却突然觉得无颜去见。
她没有照顾好他们萧家,唯一的血脉。
“不要再自责了,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天注定的,这并不是谁的错。”
贺轻衣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
【浅浅殇】见外的拒绝……
贺轻衣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
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终是没有拍下去,而是改握了自己腰间的酒葫芦。
犹记得,这是她当年送他的,却不知,她是否还记得。
“别再多想,她今日所受的劫,他日,未免不是所积的福。”
贺轻衣又劝道。
这一次,曲朝朝却没有回答,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自从进了萧家陵墓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想过要活着出来。
而如今来到了这里,她今后,依然是不能去照顾她。
那边,独孤殇陪着浅夏一起靠坐在山壁边,怕她挨着墙壁会冷,他又专门解了自己的衣袍,披在她身上。
浅夏垂着眸子,拿着头发的发簪,随意在地上画着。
停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抬头向他看去。
解了外袍,他看上去,很是单薄,神色间满是疲累,见她看过来,却是笑了笑。
“你冷吗?”
“不冷。”他摇头,拉着衣襟,将她更裹紧了几分。
浅夏却挣扎着解开了他的袍子,“我也不冷,所以,你的衣服我不需要。”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天气有多么的冷,他这样子的穿着,一定会生病的,而她自己穿的很厚。
并不像他,真的看起来很单薄。
“你不需要?”
独孤殇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也许就在这一刻,他觉得寒意侵体。
她说,他的衣服她不需要,这么见外的拒绝。
终究,在她想不起来之前,他跟她之间,会存着隔阂吗?
浅夏见他脸色变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想着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又赶紧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穿的太少了,这样会生病的。”
又是客客气气的话,她想将衣服披在他身上,他却反而向后靠了靠,不给她机会。
只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浅浅殇】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只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独孤殇……”
浅夏拿着他的衣服,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被他这样的眼光看着,她也心虚不已。
也许正是一种天性使然,她忘记了关于他们的从前,于是,面对他的时候,总会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的不安,他看在眼里,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想不起来跟他的过去,她跟他隔着淡淡的距离。
即使一路上对她的照顾,她始终是无法敞开心扉的。
他闭了闭眼睛,自嘲的想。
身上突然一暖,一个柔软的物体向他抱了过来。
他吃了一惊,睁开眼时,看到她真的用自己的外袍从正面兜了过来,而她也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抱着他。
他刹那间,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敢动一下。
生怕一动,面前的一切,就会是一场幻觉,清醒……
浅夏低着头,没有去看他的脸,低低说道:“对不起,我知道,其实最受伤的,就是你,我一定会让自己好起来,想起我们的从前,所以,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她说到这里,终于抬头看向了他,眼睛有些湿润,隐忍着泪意。
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眼,他就觉得心软的不行。
还怎么可能生气?他也根本没有生气。
他叹了口气,伸手擦去了那滴终于掉下来的眼泪,伸臂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有生气,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真的吗?那你把衣服穿好。”浅夏就算想不起从前,也知道他是真的对她好。
将心比心,她是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他。
他看着她笑,终于顺她的意,又将自己的衣服穿了回来,伸手轻轻勾了下她的鼻子。
“这样行了吗?我只是怕你冷。”
“才不会,我穿的比你多多了,独孤殇,你应该很累了,快睡一会吧。”她趁机说道。
【浅浅殇】其实,这样暖和
“才不会,我穿的比你多多了,独孤殇,你应该很累了,快睡一会吧。”她趁机说道。
独孤殇却摇头:“不用,我陪你说会话,你一个人不能睡,我又怎么能睡得着?”
浅夏愣了一下,才觉自己跟他的姿势太过暧昧,这山洞中还到处都是人。
她脸红了一下,向后退去,他放在她背上的手,却不肯放松。
“怎么了?”他还问。
浅夏回头看了看,虽然他们两人所坐的这一块没有他人,但,都有一直山洞中,巡逻的侍卫说不准也会看到。
也许是心里的原因吧,在自己没有恢复之前,与他的这份亲密,便觉不安。
再加上,她心里还有些担心。
谁也不知道这连心盅还会被怎么控制,也许就算她不睡,也没有清醒的呢?
这样一来,她怕自己又会伤害他。
苦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坐旁边。”
独孤殇仔细的看了她一会,并没有放松了手,只道:“就这样坐着,其实,这样暖和。”
浅夏抬眼看了看他的衣服,的确是单薄,两人相偎着,自然是暖和许多。
犹豫了一下,才又叮嘱道:“如果,你发现我不对劲,就立刻推开我,如果,我会伤害你,你要立刻打醒我,如果——”
“知道了,别再说如果。”
独孤殇快速的打断了她,手臂却越发的将她抱紧。
他不会再让这种如果发生,一定不会了。
这一夜,山洞中能安眠的人并不多,索性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他便陪她说了一晚上的话。
讲他们从前的一些小故事,那些连曲朝朝也没有听过的故事。
洞中无法辨别时辰,两个侍卫出去弄了些雪块回来,化成雪水供大家洗脸清醒。
又一晚没睡,浅夏看起来更加憔悴,巴掌大的小脸显得苍白,而那双眼睛却显得越发清灵透彻底。
看到雪水,她才想起昨晚没有浇她的龙鸢花。
【浅浅殇】落尘到来
看到雪水,她才想起昨晚没有浇她的龙鸢花。
不过还好,这花好像特别的耐寒,那花开的越发的妖艳,被她小心翼翼的带在身上。
她直接以雪浇了下去,它的叶子颤了颤。
“这花,是你送的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
犹记得那时在客栈问冷残月,他似乎对这花极是不喜,也没有多提便转开了话题。
现在想来,似乎是有些明了。
独孤殇点了点头,去检查她手臂上的伤口,也许不是直接被割伤,愈合的还算快。
众人正收拾着要赶路,便听附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极轻,显示来人的武功不错。
互看一眼,顿生警惕,难道冷残月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吗?
花离率先便打了个手势,向外面走去。
这种事情他做的太过习惯,以往,皆是他来,是以从不等公子吩咐。
独孤殇看着他的举动,默然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多时,那两双脚步便同时向这边靠近,匆匆现身,却让众人一阵惊喜。
“公子!”竟是落尘,他先一步赶了过来。
他便是落尘,贺轻衣和曲朝朝对望了一眼,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一处。
他看起来很像一个人,盅王天净。
“落尘,快点帮她看看,连心盅你可会解?”
独孤殇心下一喜,扶着浅夏便站了起来,甚至,他提着的那口气,总算松了一点。
落尘的脸色却是一变,“夫人是被下了连心盅?难道是……”
冷残月,果然是个不达目的,不则手段的人。
他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替浅夏把脉,眉头始终紧皱,这让众人都是万分紧张。
如果连落尘也没有办法……
半晌,只见他摇头说道:“连心盅,听闻曾是苗疆一女子为对付自己不忠的丈夫,决绝下所制,双方服用,一生牵拌,让他的丈夫从此后只爱她一人,
【浅浅殇】体内有三种盅
“连心盅,听闻曾是苗疆一女子为对付自己不忠的丈夫,决绝下所制,双方服用,一生牵拌,让他的丈夫从此后只爱她一人,
她是用了消极的手法,是以这连心盅并没有留下解法,不过夫人体内的盅却有些奇怪。”
落尘一边说,一边又再探了探她另一腕脉。
“究竟怎么样?能有解吗?”饶是独孤殇向来是个沉稳冷静的人,此时也不免着急的问。
落尘道:“夫人体内不只一种盅,异梦盅、连心盅、还有另一种,似乎是一种新制的盅毒,或者,可以称之为离心,夫人这几日可有觉得心痛难奈?”
浅夏早被他的话说的头皮发麻,三种盅,这么说来,她都快变成一个毒人了吧?
听到他问,只是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心口,说道:“前几天还会有,现在没感觉。”
“那三种盅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