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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试试。”
小圆球不说话了,只是在地上一蹦一蹦的,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是的,当它还是一朵花的时候,它就知道,独孤殇的真正身份,他是主人的夫君,如果他真的要把它留在这里……
好像,不太妙!
小圆球蹦了两下,一双紫色的眸子勉强看到独孤殇的衣袍下摆。
“好吧,看在主人的面子上,我就勉强回答你,只要有我龙鸢在,当然不会让主人有事,小小盅毒而已,我最爱吃!”
说到最后一句,脸现馋意,圆圆的脸,无比的可爱。
独孤殇讶异的挑了挑眉头,它爱吃盅?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绝对,只是下意识的问一句而已。
“龙鸢不是东西!!!”小圆球怒了,跳上前嘴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衣服下摆。
可怜的小圆球,它不敢对主人的夫君怎么样,只能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独孤殇嘴角抽搐,已经懒的跟它争辩这个。
怀里人轻动了一下,他立刻一阵狂喜,完全将注意力放到了浅夏身上。
只见她睁开了双眼,目光还有些呆怔,大概是初醒,犹自分不清身在何处。
“浅浅……”
独孤殇试着叫了她一声,她立刻就转过脸来看他,怔怔的,然后,莫名的就掉出了眼泪来,吓了他一大跳。
【浅浅殇】她想起他了
独孤殇试着叫了她一声,她立刻就转过脸来看他,怔怔的,然后,莫名的就掉出了眼泪来,吓了他一大跳。
“浅浅,你怎么了?身上还痛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他急急的俯身将她放了下来,万般不放心的问。
难道她又不记得他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会恨不得直接将还在咬他裤脚的小东西扔进酒镇里!
浅夏缓缓的摇了摇头,又突然扑进他怀里,泪水差点湿了他胸前的衣襟,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稳定下来。
这期间,独孤殇又是安慰又是轻哄,好不容易她不哭了,他才又敢再问。
“怎么了?心还痛吗?”
“不痛了,我已经完全好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这些天,我浑浑噩噩的好像做了一场梦,在梦里迷失自己,我竟然把你忘了……”
她一想起来,又忍不住掉眼泪,她太不应该了。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还将冷残月错爱成他。
而在龙鸢帮她解盅之前,她只是听了曲朝朝所讲的故事,对这个人出于愧疚,以及他与她生死相依的救她,没有放弃她的感动。
可是现在,完全记起从前,她对他,就变成了满满的对不起和爱意。
她怎么能这么糊涂,着了冷残月的道呢?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不要多想了。”独孤殇一边安慰她,一边帮她擦眼泪,心下,却终于是尘埃落定。
她想起他了,一切,又能恢复到从前了。
“对不起,小正太,是我不好,我怎么可以单单忘了你?忘记我自己也不能忘了你,我太坏了——”
“好了好了,那不是你的错,已经没事了,相信我,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独孤殇也不想她一直自责,只好很不乐意的将小圆球从地上抓了起来,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看来这小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是它解了你的盅毒。。”
【浅浅殇】两人一球,寻找出口
“看来这小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是它解了你的盅毒。”
“嗯,我记得,谢谢你,龙鸢。”浅夏擦了擦眼泪,伸手将小圆球捧到了自己的掌心。
小圆球立刻得瑟的在浅夏手掌心蹦哒了两下,声音清亮:“主人!”
它躺在浅夏的掌心无比的惬意,不像独孤殇,总是在捏它。
是以又斜斜的看了眼独孤殇,小声嘀咕道:“都说了龙鸢不是东西,你才是东西。”
浅夏额际闪过一道黑线。
她记得,在它帮她解盅前,他们两个就在争论这个话题,现在她都醒过来了,竟然还没完。
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可谓是最开心的。
身体恢复如常,还得了一个这么可爱的东西。
从前总是带着一盆紫色的花,现在它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小圆球了。
只是,它纠结于东西这个词,她实在也不敢去问它究竟能称之为什么。
“浅浅,你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我很好。”
小圆球跳到了她肩膀上站好,浅夏才来得及打量身处的环境。
“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冰冷的感觉,但幸好,这一路上得雪原来,她早就能抵得了这山上的寒意了。
再加上,龙鸢好像身上能散热,待在她肩头,暖暖的感觉。
“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看看其他人现在怎么样?贺师傅对这里最为熟悉,也许他知道。”
独孤殇牵起她的手,探到的脉搏已经恢复正常,便也放下心来。
当下两人一个、小圆球,一同在这四方的密室中转了开来,敲敲打打的寻找着机关。
小圆球看到主人醒来,还是很兴奋的,一直就待在她肩头蹦哒着。
独孤殇看她身体刚刚好,只好又问道:“它这么站着,你会不会累?”
“不会,龙鸢不重,而且,它身上好暖。”
浅夏伸手拍了拍小圆球的头,引来一阵嘻嘻笑声。
【浅浅殇】主人,休掉你的夫君吧
浅夏伸手拍了拍小圆球的头,引来一阵嘻嘻笑声。
“是吗?”独孤殇适才也碰过它两次,但都没在意,听她这么说,又将手伸向了龙鸢。
小圆球立刻就尖叫:“不许捏我!”
圆头一撇,一点都不理睬独孤殇,一副傲娇的小样子。
独孤殇冷冷的看了它一眼,“浅浅,将它扔进酒镇吧。”
话,真的很冷很残酷,浅夏知道他在开玩笑,可是龙鸢当了真,它更觉得独孤殇是个坏人了。
眼泪汪汪的立刻就看向了浅夏,“主人,不要啊!”
竟真的被它挤出两滴泪来,越显得楚楚可怜,又可爱无比。
“没事,他逗你玩的,我才舍不得你呢。”她现在发觉,这个龙鸢真是太萌太可爱了,还会哭,真真就是个小人精。
“呜,还是主人最好,”小圆球眨了眨眼睛,突而又道:“主人,休掉你的夫君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单纯的小圆球,完全是以人对它的好坏来判断他的善恶。
心里不喜欢独孤殇,嘴里便直接说了。
却不想,它这话,恰巧是犯了独孤殇的大忌。
他与浅夏重相逢相知,怎能受得了这样一句半语的刺激。
当下,手快过了脑,一伸手,就伸的捏住了小圆球,竟真的一把将它丢到了酒镇里。
这一次太突然,小圆球根本没反应过来,更来不及往半空中翻滚打转。
真的就掉进了冰酒里,扑腾了几下,哇哇大叫。
“啊!小正太,你怎么真的把它扔了?龙鸢只是乱说,它又不懂。”
浅夏也知道独孤殇是生气,可是他就这么把她的救命恩人给扔了吗?
呃,它还不能称之为人。
独孤殇拉住浅夏,阻止她探手去捞它,只因,他发现那个起初哇哇大叫的小东西,已经安静下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在——
喝酒!
他挑眉,示意浅夏去看,她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圆圆的身子好像又胖了几分。
【浅浅殇】酒镇下才是机关
他挑眉,示意浅夏去看,她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圆圆的身子好像又胖了几分。
想起之前那个紫色的西瓜球爆炸,她还真担心,它一不小心,又给裂开了。
却见龙鸢将酒镇中的冰喝光,小圆球便开始翻滚了起来。
“好喝!”
大叫,然则,仔细看,它的紫眼睛里,又出现了圈圈,眼珠在转。
它醉了~
浅夏简直惊吓住了,龙鸢把酒全部喝光了,而且,撑着圆肚子,就那么在酒镇里打滚转圈。
独孤殇却发现酒镇之下有个凸起物,眼神一眯,伸手按了下去。
果然就是机关。
正对着酒镇的那道冰墙,向上升去,露出一道门来。
“原来打开密室的方法,竟然是要喝光了酒,才能看到机关。”
独孤殇点了点头,有些佩服这造密室的人了。
这里的酒,谁又知道有没有问题?
谁又敢喝?
“看来多亏了龙鸢,好了小正太,你别生它的气了,我好喜欢它,多萌多可爱,像个小圆球,还会说人话,你不觉得它很神奇吗?”
浅夏趁机赶紧将小圆球捞了出来。
本以为它身上会湿漉漉的都是酒,哪知道握在手中,还是那么光滑。
她将它捧在手心里,像对待一个宝物。
那般小心翼翼,看它已经闭上眼睛睡过去,不免有些心疼。
独孤殇看她那么喜欢,也并没有再丢下它的意思。
更何况,这种罕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真的丢掉?
“看在它立了功,暂且饶它一次,下不为例。”他冷艳高贵的撇了它更圆的小身子一眼,拉着浅夏,向那打开的门内走去。
“小正太,它会不会有事啊?”
刚刚的酒真的不少,它就这么一点点,浅夏有些担心的问。
“只是喝醉了。”独孤殇随意的说,眼睛都放在那道门内,看样子,还是没有通往外界。
不过,说一个不明的小东西喝醉,这话还是有些微汗的。
【浅浅殇】冰棺箭雨
不过,说一个不明的小东西喝醉,这话还是有些微汗的。
至少,浅夏就有些嘴角抽搐,只能带好它,跟在他身后。
穿过这道门的瞬间,身后便传来一阵重响,门又重重落地,将两人与刚刚的酒镇密室隔了开来。
放眼望去,又是一间方形的——密室。
浅夏只看一眼,就觉得头晕,这个密室的中间则是摆了一个棺木,似乎也是冰雕成的。
他们究竟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
如果下一间又会碰到这样一间密室,他们要走到什么时候?
显然这一次,两人都知道机关一定就在这棺木之中,没有再去四处找。
来到冰棺前,独孤殇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伸手才推了一下棺盖,立刻就从四面八方涌来一阵箭雨,向着两人射了过来。
“小心!”
独孤殇反应迅速,立刻将浅夏护在了怀里,右手的黑玄软剑则迅速的舞成了一个圆形的剑阵,又配上萧家剑诀,将两人护在了其中。
浅夏只觉得怀里有些动静,低头便看到龙鸢又摇摇晃晃,像个不倒翁一样蹦起来了。
“主人,天亮了吗?”
“没有,龙鸢你不要乱跳,小心箭!”
浅夏百忙之中叮嘱了一句,就听独孤殇说道:“浅浅,你去推棺,把棺盖全部打开。”
现在的箭雨他还能抵挡得住,倒不如看看冰棺全部打开之后,还有什么暗算。
“好,你要小心一点。”
浅夏点了点头,运力将冰棺盖子向一边推去。
小圆球突而也道:“主人,龙鸢也帮忙!”
它的话里,已然没有半分醉意,真是醉的快醒的也快。
但浅夏对它圆滚滚的身体可不抱希望,它连手脚都没有,怎么帮忙?
“你不要乱动。”
但小圆球其时已经蹦了出去,竟从嘴里吐出一条紫色的丝线,帮着浅夏将棺盖推到了地上。
而奇怪的是,棺盖一落地,那阵箭雨便也止住。
【浅浅殇】冰棺下遇落尘花离
而奇怪的是,棺盖一落地,那阵箭雨便也止住。
独孤殇收了剑,凝眉道:“想来设计这个冰棺的人想要将我们困在这里,箭雨一出,人心慌之下,便急着躲避,不开棺,这箭雨便不会停。”
“好奇怪的地方,为什么有人在雪原之上弄了这样的密室?”
浅夏有些不解,耳听的身边传来一个咔嚓咔嚓的声音。
她一回身,就见龙鸢站在冰棺里面,正在啃棺尾的一颗透明珠子。
一边啃一边说:“好吃好吃!”
浅夏有些想擦汗,它怎么连这种东西都吃?
刚刚还喝酒,真是一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