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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打龙鸢,不理他!”
小圆球回过头,用兽语问那白东西,“你是什么?怎么钻来的?”
【浅浅殇】我不要解它的闷……
小圆球回过头,用兽语问那白东西,“你是什么?怎么钻来的?”
“笨蛋,没看到我是主人的宠物狗吗?主人睡觉也抱着我!”小白狗也以兽语作答,当然,听在浅夏耳里,也只是汪汪的叫。
然后她就发现,龙鸢说的话,她也听不懂了。
“你敢骂我是笨蛋?什么烂宠物狗,不许你再缠着主人!”
小圆球极易被激,她气的在桌上蹦来蹦去,像个不倒翁似的很是可爱,在它这些天的刻苦努力下,都没能跟主人一起睡。
原因是,有个坏人独孤殇,总会在晚上的时候把它扔出来!
这所导致的是,龙鸢对独孤殇不是一般的怨念。
现在倒好,还跑来一只宠物狗?
“是主人喜欢我,你这个奇怪的家伙,又是什么东西?”小白狗翻着小白眼,不把龙鸢的怒气放在眼里。
而龙鸢最恨的词,又冒了出来,它大叫:“龙鸢不是东西!”
这一次用的却是人语了,小白狗也能听得懂,它被它的气势震的愣了一下。
浅夏叹息着,去抚它头上的那朵小花。
“好啦,龙鸢不是东西,怎么样,你喜不喜欢它?”伸手指了指小白狗,很是热切的问。
她以为它们刚刚,是友好的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小圆球闻言,内牛满面,“主人,我为什么要喜欢它?”
又一个跟它争主人的,它还要喜欢吗?
“它就是我奖给你的东西啊,以后有个伴,陪你解闷啊。”当然,也可以陪她解闷。
小圆球还是泪流,它以为的好玩的东西,就是一只白东西!
小白狗显然也听懂了浅夏的话,趴在桌子上呜咽了两声,很是委曲,“汪汪……”
兽语翻译:“我不要解它的闷……”
“我也不要这个白东西做奖励!”小圆球凶巴巴的对它呲了呲牙,试图让这个家伙臣服。
奈何小白狗还没认准龙鸢有什么不同,它只将它当成一个不认识的物种,特不服气!
【浅浅殇】我就是你老大!
浅夏便觉得这两只都是太可爱了,看它们友好的交流,便又道:“它叫童童,对了龙鸢,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它说人话,到时候你们就可以以人话交流,多方便啊!”
浅夏很是兴奋,她觉得自己真是无聊了。
不过,自从有了龙鸢,她就觉得大自然的造物实在太强了,如果连一只狗都能说话。
她岂不是也养了一只啸天犬?
虽然,这是只迷你小狗狗==!
龙鸢还是只有泪流,它还要教它说人话?
主人,它们不说人话,其实也可以交流的啊!
“汪汪……”兽语直接翻译:“主人,我不要跟它玩!”
两只都很抵触对方,龙鸢突然飞起身直接跳到了白狗童童身上,用牙齿咬住了它的毛!
到底是主人的白东西,它没敢用力。
饶是如此,小白狗也吓的惊跳起来,在石桌上乱跑乱滚,试图甩下龙鸢。
且不说,龙鸢是只灵盅,比它不知聪明了多少倍,就是它会飞这一点,小白狗怎么能甩得掉它?
两只翻滚着掉到了石桌下,砰的一声闷响,还吓了浅夏一跳。
“你们两个别闹了,龙鸢,快放开童童!”
她的声音很严肃,龙鸢便把这当成了命令,十分不情愿的松开满嘴的毛。
经过这次短暂的交锋,小白狗只剩下呜咽的份,它不是龙鸢的对手。
趴在桌角边,显得很是可怜。
龙鸢便拿兽语命令它,“既然主人把你奖给我,我就是你老大,要听我的!”
小圆球觉得,收一只小弟还是很有必要的。
至少它的毛软软的,可以睡觉。
它又想了想,补充道:“既然主人要我教你说人话,你就要好好学。”
“呜……汪……”小白狗依然委屈,不再傲娇。
浅夏看龙鸢鼓着小包子般的身体,样子十足的似乎在对童童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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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不离身的戴着
浅夏看龙鸢鼓着小包子般的身体,样子十足的似乎在对童童训话。
她觉得有趣,正想将它们两个都捞起来,便觉身后有人靠近,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
还没回头,便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在这里做什么?”
独孤殇一边问,一边蹙眉向地上的两只一白一紫看了一眼。
她现在倒是喜欢这些小动物了?(话外音,小圆球鼓起了包子脸:龙鸢不是动物!)
“没什么,逗它们玩,对了,你父皇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独孤烈一定在皇上面前说你话了吧?”
浅夏回过身来,有些着急的问。
他这半会才回来,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独孤殇轻笑,扶她在石桌前坐下,说道:“龙鸢治好了父皇的病,立了大功,父皇还封它为神盅,只是……”
“不要,难听!”小圆球在教育童童的时候,还有听别人说话回嘴的空。
独孤殇不以为然,又接着说道:“我死的消息马上就会向全国澄清,你不用再担心,这一次离开,与之前无异。”
“可是独孤烈——”
怎么可能会无异?独孤烈已经变成太子了。
“无妨,相信我,他这太子做不了多久。”独孤殇轻笑,眉目间尽是自信。
他相信,这一次他回来,独孤烈也看出来,父皇在用他来抗衡他那个太子。
如此一来,他怕是要行动了。
独孤殇自身上取下那个龙环玉佩交到了浅夏手中,“这个好好戴着,不离身的带着。”
“玉佩?”
浅夏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那是一块圆形的玉佩,里面是一条盘施的龙。
精致的栩栩如生,尤其是龙的眼珠子。
在整块玉佩是火红色时,它的眼睛却是幽紫色。
它让她想起龙鸢,低头看了一眼,那两只在桌脚下,不知在嘀咕什么,用的,当然是她听不懂的兽语。
【浅浅殇】正欲咬她,它出场!
它让她想起龙鸢,低头看了一眼,那两只在桌脚下,不知在嘀咕什么,用的,当然是她听不懂的兽语。
“嗯,我帮你戴上,这是父皇赏赐的。”
他没有说,他们将他归为假皇子的事,不想让她多想。
倒是这个玉佩,在他拿到的第一时间,就是想着要送给她。
“皇上赏赐的,你怎么给我呀?”
浅夏见他将玉佩戴到她脖子上,忍不住问道,皇上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她。
把玉佩给她戴,会不会不高兴啊?
“龙鸢立了大功,这玉佩本就是赏给你的,因为你育出了一个灵盅。”
他将玉佩给她戴好,直接拉着她回房。
“去休息一会吧,真累。”
“好,你这些天赶路,都没有好好休息。”
正说话间,龙鸢飞了过来,小白狗童童也飞奔了过来。
它的四条小短腿软软的跑着,这个时候就很羡慕龙鸢会飞。
因着这个羡慕,它觉得自己的老大还是很厉害的,它教它的人话,它学不懂,可是,能不能教它飞啊?
小白狗童童在心里计划着,要跟老大做朋友,它要学飞!
龙鸢这个时候却是没理它,等到独孤殇那个坏人将主人抱到床上躺下来的时候。
它习惯性的便觉得自己该出场。
于是,撞过纱缦,正巧看到独孤殇半个身子趴在主人身上,似乎正欲咬她。
它急急大叫:“主人,我来救你!”
小圆球直接意图跳到独孤殇脑袋上,可独孤殇的速度却偏偏,似乎,它不想承认,总比它快了那么一点点。
一把将之捏在了手里,就像前面的几个夜里一样。
他刚培养的一点温情,就被这讨厌的声音、讨厌的家伙给毁掉!
“龙鸢,不许你再进这个房间一步!”恶狠狠的声音在警告着那个紫色的小圆球,还有它带进来的小白狗。
“主人——”龙鸢以极其凄厉委屈之声再一次被扔出了窗外。
【浅浅殇】他心里有了嫌隙?
“主人——”龙鸢以极其凄厉委屈之声再一次被扔出了窗外。
小白狗童童很聪明,老大都被扔了,它撒着四条小短腿就往外跑。
独孤殇的火气却还是没降下来,因为他知道,那只灵盅不会听他的,它几乎把这当成好玩的,每每,都会闯进来。
就算他每次都将它扔了,它仍是弃而不舍的继续。
浅夏在旁边闷笑,几乎能看到他头顶上在冒烟了。
他回过身,重重的将她压在身下,又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看她吃痛的轻蹙了柳眉,才道:“不许太宠那只灵盅!”
“我觉得龙鸢很可爱啊,可是为什么你们两个总是合不来的样子?”
说到这个,她也很是奇怪。
独孤殇倾身,将她搂抱在怀里,这才说道:“那只灵盅难驯,不过确实是个灵物,只要它识趣点,我并不讨厌它。”
所谓的识趣,正是它会经常缠着浅夏的事。
也最郁闷的就是晚上总会这么闹一下,来破坏他的兴致。
“放心啦,现在有童童陪着它,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浅夏拍拍他的胸口,转而抱住了他的腰。
“嗯,睡吧。”
他一笑,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轻拍着她的背,闭上了眼。
浅夏抬头,悄悄的看他。
真的就这样睡着了吗?
她忍不住轻咬了下唇,想到这些天来,龙鸢一打扰,之后他都会马上抱着她睡,再没有从前的温存。
她又想起那一路去雪原时,跟冷残月朝夕相对,他不会是以为,他们两个,发生过什么吧?
或者,他心里有了嫌隙?
“在想什么?”他仰躺着,夹了些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浅夏愣了一下,赶紧摇头。
她总不能说,她在想,他都不碰她这件事吧?
这样不被当成色女才怪。
至于冷残月这个人,她根本不想再提,当下只能是摇头。
【浅浅殇】将之扑倒
“你想要了?”他又问,声音里夹了些笑意,本是放在她背上轻拍的手,也转而向下滑去。
浅夏一时还有些没明白,怔然道:“我想要什么?”
慢半拍的样子,让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
他便越发的低笑起来,大手从上衣下钻进去,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手上的温度过高,熨烫了一片肌肤,又慢慢的向上摸去。
他微翻了下身,更凑近了她,轻咬着她耳后的肌肤。
“想要这个……”
他呢喃着,那声音几乎要撩拨到她的心里去,低沉的音,火热的手。
她禁不住轻颤,整张脸都红了。
“我才没有!”她争辩,她只不过、只不过,是怕他心里有什么嫌隙而已。
“说谎!”
他又笑,绵密的吻印着颈后的皮肤向下,她渐渐酥麻起来。
又想到每次在这种事上,总是被他笑,不是胆小就是害羞,心里越发的不服气起来。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她突而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时,轻轻一笑,按住他的肩膀,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独孤殇挑眉,顺势抚住了她的腰,倒是好整以瑕的看她想做什么。
浅夏觉得自己还是太矜持了,这也不敢那也不敢的,跟自己刚穿越来的大胆性子,真的有点不像。
想当初,她是女王攻的想法,养成一只小正太,假以时日将之扑倒。
可往后的每每,都是皆被他扑。
也许是这几年发生了太多的事,现在,她是真的看开了,她不要再隐藏自己,不要再小心翼翼,她要大胆的去爱他。
她爹娘用那样的方式相守二十年,又那样离开,而他们,已经错过了陵墓里的一年,再也不要错过以后的每一年。
她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