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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个国师,他竟然一下子就看出来我不是这里的人,他承诺,把龙鸢给他的话,便送我回原来的地方,否则,就要公开我是妖怪。”
之前被飞云寨的人也叫过妖女,但妖女与妖怪还是有区别的。
她真担心,所有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她,尤其是他。
她说完,再看向独孤殇时,他依然是微皱着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握在她腰间的手有些收紧,微疼,她却不出声。
并不想打断,他对她的拥抱。
【浅浅殇】倾心的人,是你
“独孤殇,你、你怎么不说话?”
他会不会介意这个?他会不会觉得,她顶着别人的身体在欺骗他?
他会不会,一直爱的,便是那个九夏郡主?
独孤殇却是抬头看向她,声音里带些恨恨的意味,“那个老头给你这样的利诱,他说让你回到原来的地方?你该不会答应他了吧?”
说罢,眉头锁的更紧,几乎是用瞪的在看她。
浅夏微愣,他不是应该质问的是她的来历吗?
“说话!”这次的声音有些凶了。
“我没有啊,现代的风浅夏也已经死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再回去,他不是拿这个来利诱我。”
她看他生气,也越发的着急了。
独孤殇似乎微松了口气,这才说道:“没有就好,你从前,也叫风浅夏?你,是怎么死的?”
他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是怪异,她明明活生生的在他怀里。
可是,给他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是她本人站在他面前。
而心底深处,也下意识的觉得,谁杀了她,他该替她报仇。
浅夏提到这个,便有些郁闷,“是啊,我叫风浅夏,跟九夏郡主,一模一样的名字,一模一样的长相,大概我们是前世今生,又刚好在不同的时空,却是相同的时间而死,所以才会穿越吧。”
只是不知道,那个真正的九夏郡主是不是已经投胎了?
“长的也一模一样?”他有些惊奇。
“嗯。”
“那还不错。”他似是有些欣慰,笑了起来。
浅夏无语,难道,他是怕她本人长的太难看吗?
不对,这都不是重点,“独孤殇,你不介意,我这样的来历吗?不生气吗?”
他便莞尔一笑,摇头道:“不,我只庆幸,庆幸我倾心的人,是你。”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幽幽的叹息。
浅夏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原本以为的担心,原来都是不必要的,他爱的是她。
【浅浅殇】我是鬼哦,你不怕?
浅夏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原本以为的担心,原来都是不必要的,他爱的是她。
小正太,有你这句话,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愿意的。
“我之前真怕,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如果连你也觉得,无法接受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他又说只要我答应将龙鸢给他,他还会帮你夺回太子之位,
小正太,我好矛盾,我是真的舍不得龙鸢,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国师,他想做什么,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他会拿龙鸢怎么办?”
独孤殇微皱了下眉,原来如此。
他竟然还拿他来利诱她。
“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你放心吧,既然你舍不得龙鸢,不管是威逼利诱,我都不会答应。”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此说道。
浅夏这次是真的放下心来了,好像是第一次,她醒悟了凡事,都该相信他。
不用胡思乱想那么久,只要告诉他就好。
而也是这一刻,她真的觉得,曾经那个倾城少年,已然成熟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小正太,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跟你商量,我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你。”
她赖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道。
“你早该有这个觉悟。”他伸手轻勾了下她的鼻子,一味的宠溺。
两人都没有再提国师的事,静静的相依偎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浅夏便有些忍不住好奇道:“独孤殇,你就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害怕吗?”
“害怕什么?”
“你不怕鬼啊,我是鬼哦!”她一边说,一边比个爪子在他面前作势轻笑。
他有些无语,半晌才将她的手握了回去。
“别闹。”
其实,他是不是该感谢她?
当初他失手杀了九夏郡主,若不是她醒来,怕是他那次,凶多吉少。
毕竟洞房之夜杀死皇上最疼爱的郡主,晟王爷的女儿,名义上他已经逃不脱。
【浅浅殇】花离被包围
毕竟洞房之夜杀死皇上最疼爱的郡主,晟王爷的女儿,名义上他已经逃不脱。
更何况,这么久的相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会介意,会怕呢?
他只是更加珍惜而已。
老天爷既然让她重生在他身边,他便会加倍的珍惜她。
“小正太,遇到你真好,你给了我家,给了我温暖,给了我亲情,给了我爱情,你甚至全心的相信我,不管将来还会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不离不弃。”
浅夏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又凑上前,在他唇边轻轻印了一吻。
独孤殇点头,亦是认真无比,“不离不弃,浅浅,我已经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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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离头上带了顶蓑帽,一身黑衣坐在客栈一角吃饭。
行走江湖,不愿惹事的人,皆是如此低调的打扮,可是有些时候,这种低调反而会更引起注意。
他略微抬眼,已看出这周围有人在不住的打量他。
以他这些日子,居无定所,不该被人盯上才对,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不等他再多想,他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人,他没抬头,那人径自在他面前坐下,轻笑道:“阁下好酒量,不知能否外出一叙?”
外出?
花离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不用外出便已经将他包围住,何故还要外出?
他相信这些人并不是殇王府的人。
他对那里,实在太过熟悉,而殇王府大部分的人都认识他。
现在这些人……
他终于抬头看他面前的男子一眼,有些儒雅的打扮,面带微笑,似乎在极力证明自己是善人一般。
“没空。”如今的他,没必要跟任何人打交道了。
儒雅男子脸色微变,却还极力说道:“少侠何必拒绝的这么绝对,何不听听,在下想说什么?”
【浅浅殇】我从不跟人合作
儒雅男子脸色微变,却还极力说道:“少侠何必拒绝的这么绝对,何不听听,在下想说什么?”
“与君不相识,何需多说?”
花离冷漠的回了一句,起身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了,就要提步离开。
周边几张桌子的人却在此时全部站了起来,作势要拦住他。
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叹息,那儒雅男子叹道:“你何必这么执着?行走江湖,大家不过是多交个朋友,对你我有益的事,一起合作,岂不更有效果?”
“我从不跟人合作。”
花离神色没变,也可以说,他那张面瘫脸,连个挑眉都没有,冷声说完,已然伸手摸向了腰间的长鞭。
也不知那人是如何动作,便倏而回身按住了他抽鞭的手,再开口时,已然压低了声音。
“当真不合作吗?凭你一人之力想要报家仇,似乎是不可能,便已经被朝廷辑捕,不如,让我们来帮你?”
他的手下暗自灌入了真气,面上还在笑,而暗地里,两人却已内力,不知道相斗了多久。
直到花离浅浅的皱了眉头。
此人武功不弱,即使他能胜他,在场的还有至少十人。
而且这个人竟然知道他要报家仇,显然是调查过他。
说不定,这客栈外,还有不少的同党在等着他。
花离并不担心自己逃不掉,他只是不想闹太大的动静,毕竟这里是玄城,他根本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存在。
尤其是殇王府的人,尤其,是花容。
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花容早就不在殇王府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阁下跟我一来便知。”儒雅男子撤回了手,即使内脏已然翻涌,面上却还是笑着,一副君子的客气样。
花离终于是点了头,随他来到一座陌生的宅子里。
他一路观察了不少,发现这里竟然是他不知道的地方。
对这些人,他还是暗暗的提防着,在那人为他敬茶时,他并不喝。
【浅浅殇】将他调查的一清二楚
对这些人,他还是暗暗的提防着,在那人为他敬茶时,他并不喝。
儒雅男子自我介绍道:“在下右石,花少侠倒是不必再拘谨,既然你我现在已经坐在这里,当然就是朋友。”
“你想跟我合作什么?”花离没有朋友,更不想听他这些台面上的话。
“花少侠好直爽的性子,既然如此,那在下便直说,我帮花少侠报仇,花少侠也帮我一个忙如何?”右石在主位上坐下,略微向着左边的墙壁看了一眼。
又不动声色的低头喝茶。
“你知道我要报什么仇?”究竟是什么人,能将他的一切,调查的这么清楚?
“花少侠不必再试探,你乃花将军之后,花将军被赐死,你想报的仇,我自然是知道的。”
右石一语点破了他的疑问。
而花离则是万分震惊了,此人竟然将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他的身世都调查的如此清楚,看来真的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而他让他做的事,也必不会是简单的。
“如果我不答应,是不是今日就走不出这里了?”花离向四周看了一眼,现在大厅里虽然只有右石一人。
但他明显的知道,这里四面都埋伏了人。
“花少侠何必如此固执,做一件对你我都有利的事,岂不是事半功倍?”
右石依然是微笑,但那神色间,就夹了一丝料事如神的淡然,好像这件事,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花离微沉吟了一下,才道:“你会帮我刺杀皇帝?”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干脆直说。
右石轻笑:“既然已经请了花少侠来,当然会帮忙,你的武功纵然再好,不好好计划一下,那皇宫中也是卧虎藏龙,有太多的高手啊!”
花离可不敢恭维,更何况他根本不信,报仇是他自己的事。
若真想让别人帮忙,他这些年,又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亲信?
他只是不愿将那些人带走,曾经他挣扎的那份矛盾,便是如此,公子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想跟公子正面冲突。
【浅浅殇】杀公子,怎么可能?
他只是不愿将那些人带走,曾经他挣扎的那份矛盾,便是如此,公子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想跟公子正面冲突。
而现在这个右石,显然将他调查的一清二楚,真要信他,花离也是个笨蛋了。
只不过,现在他必须先答应下来,否则离开这里,怕也不容易。
“你想让我做什么?”
所谓的帮他,不过是一个与他合作的借口,他真正想让他做的事,怕是——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至于原因你不需要问,只要帮我杀了他!”
右石在说这话时,终于敛去了脸上的笑,变得有些狠戾起来。
花离挑了挑眉,没有接话,他便径自说了那个人的名字。
“独孤殇。”
“你说什么?”花离吃了一惊,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没料到,他让他做的竟然是这种事。
杀公子,怎么可能?
就算皇上杀了他们花家满门,独孤殇却是救过他们兄妹俩的命,他万不会做这种事的。
“花少侠没有听错,你帮我杀独孤殇,我帮你杀皇帝,这对我们两个人来说,是一件好事。”右石不以为然般的说道。
“好事?既然你将我调查的一清二楚,就该知道花离前半生是在谁的手下了。”
“当然,正因为独孤殇曾经极为信任你,所以这件事才交由你来做。”
本来,这件事他们大可不必这么做,只是没想到,六皇子大难不死,依然有能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