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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件事他们大可不必这么做,只是没想到,六皇子大难不死,依然有能力与太子一较高下。
如此,他就真的留不得。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究竟是什么人?”花离撇眼看他,目光中有着审视之意。
这个人费尽心思的调查他,又找到他,竟然是要让他杀公子。
难道,他竟然是二皇子的人?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二皇子跟前有两名高手,一个明卫左木,难道这个右石,竟然是那个暗卫吗?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无法拒绝,我已经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你不答应,迟早会死。”
【浅浅殇】你不正好夺回那个女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无法拒绝,我已经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你不答应,迟早会死。”
“是吗?只怕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也会死吧?再者,独孤殇武功高强,你真是看得起我了。”如果右石真的是独孤烈的暗卫,那么,他竟是决定要杀了六皇子甚至是皇帝。
看来独孤烈已经有了一石二鸟之计了。
“好说,难道花少侠就真的任凭自己所爱的女子永远留在他人身边?此刻杀了他,你不正好夺回那个女人?”
右石自以为聪明的提出了风浅夏。
相信这个诱惑他也是想要的。
却见花离深吸了口气,不置可否的说道:“你倒真是太了解我的心意,可惜,你不够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落,他也不再跟他废话虚与委蛇,直接抽出腰间长鞭向着他挥了过去。
右石倒是没料到他说翻脸就翻脸,身子向后一仰,堪堪躲过了攻势,在他第二鞭子挥来时,也自书桌后抽出一把宽刀来。
“花离,你未免太不识相,只要你杀了独孤殇,那个曾经的武林第一美人,莫不就是你的?再者,你以为独孤殇会这么放过你吗?他会任你去杀皇上报仇?”
对于右石的激言,花离却是不再言语,招式也越发凌厉起来。
他今天对他说这话,纯粹就是在污辱他的人格。
如果他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得到风浅夏,他曾经是有机会的,并且,不只一次。
试剑大会那次,他与她已经相隔那么近,可是他依然只是在默默的关心着她,保护着她。
后来的雪原之行,也是他先找到的她,那个时候她已经中了冷残月的盅。
可到底是他先找到的,可是他还是一心只等着公子来。
从头到尾,他喜欢她,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她。
也许这个世间,只有公子才能给她幸福。
【浅浅殇】不能收买,便杀之
也许这个世间,只有公子才能给她幸福。
而他花离身负着血海深仇,早就不允许有任何别的念头。
今天这个竟然来教他怎样杀人,怎样得到一个女人吗?
“看来你真的是执迷不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住手!”
右石一边与他过招,一边暗自心惊着。
此人武功果然厉害,就目前而言,他还能接得了他的鞭子,可是显然,他的实力还没有完全使出来。
听闻,他最擅长的便是左手使剑,右手使鞭,当剑与鞭子合击时,攻势才更强大。
是以,在他没有拔剑的时候,他还是想收买这个人,由他去刺杀独孤殇,成功的机会最大。
他本以为已经掌握了这个人的弱点,却没料到,他竟然不识好歹的攻上来。
花离抿了抿唇,突然说道:“若是不住手呢?二皇子决定在这里留下我的命吗?”
说完,趁右石怔愣间,飞身向下屋外撤去。
不论如何,他得先离开这里。
屋外,自然是满院的埋伏,花离一出去,便陷入了大量的围攻中。
好在他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逃离,因此将鞭子上灌上了内力,远远的挥散开来,寻找着突破点逃离。
右石待要再追上,便见从隔壁间走出来一个黑玉蟒袍的男子。
长身屹立在廊下,冷眼看着院中的一场围捕。
面上渐渐罩了一层杀气。
真是个聪明护主的人,竟然能猜出右石的幕后指使人,并且到这关头,依然不肯出卖独孤殇。
“太子!”右石走至他面前,行了一礼,默默的擦汗。
他也没料到花离会一下就说出他的句讳来了,而且说的还是他的大忌。
自从被封太子,二皇子便不再允许别人喊他二皇子了。
“对于收买不了的人,杀之!”
独孤烈一甩袖,冷冰冰的说道,而他显然也没有要自己动手,很快便离开了那座隐秘的宅院。
【浅浅殇】黑衣蒙面人
独孤烈一甩袖,冷冰冰的说道,而他显然也没有要自己动手,很快便离开了那座隐秘的宅院。
右石领命,再次亲身而上,这一次他奉了旨,也不敢再大意。
天知道他们的秘密,花离也已经知道,如果就这么放任他离开,对太子绝对没好处。
幸而他们早就留了后路,花离若是不答应,便让他出不了这道门。
围攻他的高手不下二十人,这种场面花离不是没有遇到过,只是这二十人都是太子府上所培养的一等一的高手。
他即便拔出了剑,剑与鞭合击,依然是以一人之力落在了下风。
击退一人,又马上被另一人所堵上,身上的刀伤、剑伤也渐渐多了起来。
花离本是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渐渐出现了一抹煞气,忽而一长鞭过去,直接挥在了右石的脸上。
被这个人盯上,他只能怪自己不小心。
咬牙边站边退,向着墙边靠近,而那些人也似乎恼怒起来,毕竟二十个高手都拿不下一个花离,这让他们在太子面前何其的丢脸。
因此,他们也顾不了太多,纷纷使上了暗器,甚至更有人拿了弓箭向他背心射去。
一场极大的混战,花离没有死,却受了极重的伤,最后还是一个没有蒙面的高手将他救走,而他也终于因体力不支,而昏迷了过去。
一个人大战二十余人,身上到处是伤,背心中的那一箭,也差点射到了心脏处。
几乎去了大半条命。
当那个蒙面人终于将他带到一处隐秘的农家院子时,那里早就等了一名女子,看到他时,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容容,先别难过,救你哥要紧。”
拉下脸上蒙着的黑布,赫然便是多日不见的风见愁,而另一名女子,自然就是花容。
当下两人急急的将花离扶进了屋子,点燃烛火,看到他身上的伤时,花容还是不可避免的哽咽。
【浅浅殇】你哥交给我来照顾
花离已经完全没有知觉,背上的那一箭极深,他不能躺着,风见愁只能先将他扶趴在床上。
“容容,你去打点热水来,这些伤必须马上医治。”
风见愁还算沉稳的吩咐。
花容也不敢再独自悲伤,点头答应一声,去了屋外烧水。
这个农家院子还算安全,是风见愁找当地的居民买的,极为隐秘,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在这里。
即使风浅夏从雪原回来后,还派人找过,但也没有找到两人的下落。
花容是从风见愁口中知道一切的。
当她终于知道哥哥所背负的苦衷离开时,她也跟着震惊了。
身世的背后,竟然是这样的秘密。
可是,她又怎能让哥哥一个人背着这血海深仇呢?而她又怎么能在殇王府安心的住下去。
她要离开,风见愁自然是跟着她。
两人的第一要务便是寻找花离的下落,可是他们还是迟了一步,哥哥现在受了重伤。
花容端水进去的时候,还是满心的自责。
她想,她知道身世的那一刻起,她便该长大了,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让哥哥一个人去背。
而这一辈子,与公子,他们怕也是不能再见面了吧?
到底是跟了公子好多年,一直依赖的救命恩人,却一下子就变成了他们杀父仇人的儿子,花容也终于明白了花离为何要不辞而别。
又为何一心要保护她这个长不大的妹妹。
她又惆怅,又担心,又悲伤,怎么能不跟着离开?
帮花离将背上的箭拔出,胸口上还有一道极深的伤口,其次右腿上也被砍了一刀,除了这三大伤处外,还有许多小伤。
风见愁怕花容受不住,要她回避,她却是不肯。
就那么含着眼泪,看他将花离那一身伤口处理,直到天亮时,花离又发起了高烧。
他们两人都是一夜未眠,神色憔悴不已。
“容容,你先回房休息,你哥交给我来照顾。”他将换下的血水,湿巾收好,便回来劝道。
【浅浅殇】梦呓里她的名字
“容容,你先回房休息,你哥交给我来照顾。”他将换下的血水,湿巾收好,便回来劝道。
花容还是摇头,她也是一个极为坚持的人。
“不,我要守着哥哥,他怎么能什么都自己一个人背呢?他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多有压力?我是他的妹妹呀,我们的家仇当然应该一起报了。”
花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风见愁轻叹一声,伸手待要帮她擦去,她却是一撇头,自己擦干了泪水。
“不,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再哭了,我要坚强起来,至少我要让我哥知道,我并不是需要被人保护的。”
少女哭红的双眼里,突然就亮了起来。
风见愁却是想叹气,如果可以,他是一直会保护着她,可是,她却在勉强自己坚强。
“浅浅……浅浅……”
花离在发着高烧,甚至,在呓语。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花容与风见愁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对望一眼,都是半晌没说话。
他一直在喊着浅夏的名字,自从昨夜受伤,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花容越听,心里便越酸。
老天爷,这便是你的安排吗?让她的哥哥一生受伤,还让他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她现在,多希望在风祈国时,风浅夏是直接出现在公子的船上,而不是被他们兄妹两人遇到。
如果是这样,哥哥就不会对她再有别的心思了吧?
可惜,只是如果,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他的梦呓还在继续。
花容终于听不下去,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就向屋外走去。
风见愁眼疾手快,立刻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去哪?”
“我哥发烧了,我必须去抓药,这儿先交给你照顾。”花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便很是清冷。
也是自从她知道了身世的真相后,便没有真正的笑过。
似乎恢复了他最初认识她的一样,很冷漠的一个少女。
【浅浅殇】她故意诱他
似乎恢复了他最初认识她的一样,很冷漠的一个少女。
只是,从前那是对外人,而现在,却是对每一个人。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去——”
“不,还是让我去吧,你帮我照顾哥哥,万一被人寻来,你的武功比较高。”
这个万一,其实目前为零,她太相信风见愁的武功了,昨夜那种情况,那些人也不可能会追上。
而他们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寻找,而私下里,也不见得马上就找来这里。
只是,她还有别的打算。
风见愁看了她一眼,终于慢慢的松了手,只是叮嘱道:“小心点,一有状况,立刻向我发信号。”
“嗯,我知道了。”
花容回房收拾了一番,穿了一身粗布的衣裳,就像一个普通的村妇,甚至将头发也束了起来。
只是腰间隐密的带了一把长鞭,他们兄妹二人都善于使鞭,不论何种情况,鞭不离身。
浅夏接到那封信的时候,正在独孤殇的书房练画画,按说以他现在的情势,应该很忙才对,可他偏偏不像之前刚回玄安那时,忙碌的不见人影。
就像现在,每天下午,他还有时间陪她画画。
奔雷拿着那封信走进来时,只说了一声,是给夫人的。
独孤殇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又执笔在那画上添加了几笔。
他到底可以称得上是画师级别的人物了,不管浅夏画成什么样,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