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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风浅夏都陷入了昏迷,她一倒,自然没人再碰她,反而让独孤殇他们打起来更没有牵拌。
【浅浅殇】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杀人…
无论如何,风浅夏都陷入了昏迷,她一倒,自然没人再碰她,反而让独孤殇他们打起来更没有牵拌。
独孤殇狠起来,可以说是眼都不眨。
平时温润如玉的人,如今却又像来自地狱里的罗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软剑,那套快剑法派上了真正的用场。
他一阵剑花舞过,面前便倒下了几个人,一剑封喉,他的身影清冷如斯。
甚至白衣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
十一个杀手,最后只留了一个领头的人,被两个小二拿剑架在了脖子上。
独孤殇收了剑,俯身将风浅夏捞到了怀里,抱了起来,他噬血的脸在看到她手臂上的伤时,微微皱了下眉。
没想到她会直接冲过来,即使,她帮不上什么忙。
打昏她,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杀人的一面吗?
其实,又有什么关系,他跟风浅夏不过是表面,总有一天会撕破脸。
“公子!”
落尘在一边惊叫,他抬头,就看到那个领头人已经服毒自杀。
一地的黑衣尸体,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批人,分明是要杀他。
如若不是自己的客栈,如若不是他带的地方,他甚至会怀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风浅夏安排的。
蹙了蹙眉,他看到落尘已然从那领头人身边站了起来。
脸色也是从所未有的严肃,“是断肠散,其他的看不出来,身上没有任何证据。”
断肠散是江湖中最为普遍的毒药,虽是能在片刻就侵入人的五脏六俯,没有解药,可是光凭这一点,还是查不出这批杀手的来源。
独孤殇却是不发一语,抱着风浅夏去了楼上的客房。
落尘很自觉的跟上去,处理她的伤口。
至于那一地的尸体,早有人处理,腐尸水撒过去,连衣服的渣也不会留下。
包厢里被迅速的清洗,一切利落的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风浅夏的伤口包扎好,独孤殇又帮她换了件外衣,表面上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浅浅殇】不如先杀了他
风浅夏的伤口包扎好,独孤殇又帮她换了件外衣,表面上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但他想,这还是难逃晟王爷的眼光,或许,她也会主动说出来。
他出了房间,去了另一间客房,落尘正皱眉等着。
“公子可有什么想法?”
独孤殇拿起一旁的布巾擦拭自己的剑,一边说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极力掩饰,可是在最后关头还是显了出来,看来是老二,或老三还没忘记我这个被逐放的皇子。”
他冷哼着,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之色。
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连他这个在外面,对他们没有丝毫威胁的人也不放过。
“属下想,他们可能是怕公子如今成了风祈国的郡马爷,他日有风祈国相助,所以,才会想要早些下手。”
其实他刚刚怀疑的还有一个风祈国太子,却没料到公子竟一眼看出他们临死时的招数。
看来,就连他这个追随多年的属下,都无法预知,他们的公子有多么的深藏不露。
“那个人的样子还记得吗?”
独孤殇突然开口问道,眼眸沉的不像话。
落尘跟在他身边多年,只需一句话便能领悟,“公子是想——”
“让花离去吧,你的易容术,再加上花离的武功,应该不至于被看出来。”
独孤殇微顿了一下,负手度到了窗边。
推开窗户,一阵冷风灌了进来,片片落叶纷飞,原来已是深秋。
“在风祈国还要忍,在那边就没有必要了,想要杀我的人,我不如先杀了他。”
他的语气轻轻幽幽,像风一样,淡的能够随时化开。
忽而伸手,袖中飞出一枚细针,钉住一片正飘落的黄叶,将之嵌在了树杆上,由不得自己的命运,被束缚……
他隐忍了多年,就快要有一个新的转机了。
届时,这些污辱过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落尘看着他,听着他的话,心下便没来由的升起一丝敬畏之心。
【浅浅殇】就会打自己人!
落尘看着他,听着他的话,心下便没来由的升起一丝敬畏之心。
从四年前看到这个少年起,他就知道他不同于普通人,他能够忍受,他也能够残忍。
“属下明白,公子这些日子还要多加小心。”
落尘答应一声,又再叮嘱道,想了想,又担心道:“九夏郡主那边——”
他还没说完,独孤殇便已经打断了他。
“我自会处理,她也该醒了。”
不再多说,他收了剑往隔壁房间走去,眸子暗沉着,不知在想什么。
落尘也迅速招了人去通知花离,既然公子有所动作,那么,他们的等待也应该不会太久。
只是,依公子的意思,应该还是不愿暴露在皇上面前的。
皇上又什么时候才会想起,他还有个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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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推开门时,风浅夏正堪堪坐起来。
手臂上火辣辣的烧痛着,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却是急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她甚至要掀被子下床,却一阵无力,差点跌倒。
独孤殇微怔了下,快速走过去扶住了她,忍不住,就仔细看她的眼睛。
那抹担心是真的。
许久,也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更何况,受伤的人是她。
他默默的将眼神移开,看向她的手臂,想起之前看到的,她的伤口很长。
他皱眉说道:“你受伤了。”
风浅夏认认真真的看了看他没怎么变化的脸,又往他身上看了看,似乎是没受伤。
听他说话,她一下子就气愤起来。
“我当然受伤了,都是那个店小二害的,有没有搞错?他打自己人,本来还觉得他武功挺高,没想到就会帮倒忙!”
风浅夏愤愤不平,一边嚷嚷着,一边要出去找掌柜给她一个交待。
独孤殇皱着眉看她,眼里终究是闪过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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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她觉得落尘有问题
独孤殇皱着眉看她,眼里终究是闪过一丝无奈。
她一醒来就问他有没有受伤,再然后竟然是要找小二算账。
却没有问关于那刺客的半点。
是她过迷糊,还是她根本就知道?
“那小二也许是不小心,我已经让掌柜骂过他了,娘子,我们回去吧。”
他看着她明显苍白的脸色,想着,她会不会直接告诉晟王爷,他们在客栈遇刺的事?
如果这样,以后若想出王府,只怕更难了。
“那些杀手明明穿黑衣服,我穿件白的,他也能分不清,色盲啊!”
风浅夏还是郁闷,任谁被莫名其妙打昏,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她手臂现在疼的厉害。
“小正太,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太子派来的?”
回去的路上,她终于还是问道。
其实那些杀手实在太明显了,他们要杀的就是独孤殇。
如果她以一个情敌杀情敌的推论来看,那么就是太子无疑了。
独孤殇伸手扶着她,想了想,说道:“多亏了掌柜,那些人最后服毒自杀了,看不出是谁指使的。”
玄安国的事,他当然不会告诉她。
因为今天的刺杀事件,他的脸色一直不曾舒缓过,冷冷的,透着一丝阴暗之色,风浅夏有些不熟悉这样的他。
“这么说来,他们就是一批死士,完不成任务就只有死了,我越来越觉得那个掌柜的不是有问题,就是个神秘高人,”
她突而对他分析道,“你看啊,他好像总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就以一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如果说是巧合,还不如说是刻意,还有啊,我们刚好是在他的客栈遇刺,小正太,我觉得他脱不了干系!”
她是终于不再觉得落尘神奇,反而说他有问题。
只是这样的分析——
独孤殇默默的叹气,许久,才淡声道:“如果刚刚没有他,我也会受伤。”
现在只能说明一点,他的行踪被那个人了如指掌。
【浅浅殇】小正太,你今天好凶
独孤殇默默的叹气,许久,才淡声道:“如果刚刚没有他,我也会受伤。”
现在只能说明一点,他的行踪被那个人了如指掌。
以至于他才一出王府,就被人追杀。
晟王府也能混进玄安国的奸细吗?
如果是这样,他倒是不能小觑了那个人。
快到晟王府时,独孤殇的眉头就皱的更紧,却见风浅夏拉了他一把,悄声道:“我们还从原路返回。”
“可是娘子受伤了。”他试探的说。
“你带我飞,又不要我自己爬,这件事情不能给老爹知道,不然他肯定要对我们禁足了!”
风浅夏眨了眨眼,似是明白他的心思一般。
独孤殇的心里便有一丝恍然,她竟然全都想到了。
两人从后院回到房间时,奴儿正焦急不已的来回走着,一见到他们,立刻就迎了上来。
“郡主,你可回来了,就快要用午膳了,再不回来,奴儿就得跟王爷说实话了。”
她一边说,一边过来拉浅夏。
手无意间碰到她的伤口,浅夏疼的脸都变色了。
“你出去!”
独孤殇忽而冷冷的命令道,伸手将她拉了过来,一手捂住她渐渐渗出血丝的手臂。
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清冷。
“郡马爷……”奴儿一时有些愣住,她从来没有看过独孤殇这个样子。
郡马爷从来都是温温和和的,一副任郡主欺负的样。
但郡主现在脸色很不对,她又担心的问道:“郡主,你怎么了?”
“出去!”
独孤殇低喝,风浅夏只能咧开一个惨笑对奴儿摇了摇头。
奴儿眼眶一红,立刻就跑了出去。
“小正太,你今天好凶。”命令起来的样子,倒真是皇子架式十足的。
独孤殇蹙眉看了她一眼,俯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着床榻边走去。
风浅夏隐隐约约就觉得,小正太好像有点长大了,他紧崩着脸,眸光深沉的不像话,那张像是雕刻出来的脸,也越发的深邃。
【浅浅殇】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风浅夏隐隐约约就觉得,小正太好像有点长大了,他紧崩着脸,眸光深沉的不像话,那张像是雕刻出来的脸,也越发的深邃。
如今的刚冷之色让人看了就莫名会有一阵怯意。
但,他若笑起来的话,必定还是倾国倾城,带些孩子气的吧?
她模糊的想着,被他放了下来,他伸手来解她的衣裳,她躺着没动,看着他以一种十分木头的表情直接看向了她的伤口。
风浅夏就觉得想笑,小正太又是正经过了头。
独孤殇又重新处理了她的伤口,抹药、包扎,他的手法也是十分熟练。
她一下子就想到,刚穿越来时,他满身的伤。
想来,那个时候他就是在自己身上练习的包扎伤口了。
她一直就觉得奇怪,他的身边怎么就没有一个照顾他的下人?
风浅夏不知道,这是独孤殇特意安排的,他不要一个侍女一个书童,就是想让他们更放松对他的警惕。
因为他始终都是一个人。
“如果不想被你爹知道,就别在其他人面前露伤。”
他将她的衣服拉好,又盖了被子,眉头才渐渐展开。
“可是奴儿她——”奴儿应该不是外人,那丫头很胆小,却也激灵听话。
“不信!”还没说完,就被他两个字,冷冷的打断。
“现在,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后面这句话也是脱口而出,晟王府肯定是有了奸细,这让他离开晟王府的决心更大。
风浅夏扁起嘴,满脸的哀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