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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为了让它增加点记忆,是以说的有些严重,但,并不是在吓它。
“但是你受伤,你还说不关我的事……”龙鸢依然委屈,他从来没有对它这么凶过,而且,它都是为了去找他!
“的确是不关你的事,这伤我自己——”
“哇呜呜……”
龙鸢又哭了,它哭泣时,本是没有声音,可现在听落尘这么说,立时便大声的哭喊起来,那样子,就似乎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吵醒一样。
落尘顿时头痛不已,想要上前捂住它的嘴,偏偏龙鸢一下子就飞了开来。
满屋子的乱飞,还能边飞边哭,着实让他佩服又无奈。
“好了,龙鸢,你别哭了,过来给你看我的伤。”
真要把大家全都吵醒,看到龙鸢对着他哭,他真是不敢想像大家伙的眼睛。
“你还说不关我的事,呜呜……”
“有关有关,快过来。”真是怕了它了,他怎么不知道,灵盅还这么爱哭的?
【浅浅殇】你跟五公主很熟吗?
“有关有关,快过来。”真是怕了它了,他怎么不知道,灵盅还这么爱哭的?
龙鸢终于破啼为笑,飞上前来帮他治好了胸口的伤印。
那符咒血印消失时,他心里其实也是松了口气。
龙鸢微翘着唇,反过来指责他,“哼,你以后不许骂我!”
“知道了——”
“不然我就哭!”它在后面又加上了一句,龙鸢深深的觉得,哭才是最好的武器。
刚刚落尘哥哥还那么凶,现在就全都听它的。
所以哭,果然好厉害。
它本是伤心委屈又难过,现在倒是把哭变成了对付落尘的武器。
听它这么说,落尘眼角微抽,这只灵盅……
“那么,你也要答应我,以后遇到道士之类的人,要第一时间躲开。”
国师今日与龙鸢交手,怕是更增添了他的野心。
“嘻嘻,落尘哥哥我们去睡觉吧。”
龙鸢连连点头,率先向着床榻飞去。
落尘却有些微愣,恍然间,好像它变成了一个紫衣少女,他竟迈不出脚步。
摇了摇头,打破自己的幻觉,抬脚走了过去。
不过一个灵盅,他竟然也能想像成一个女子,今晚果然是被国师给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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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王府在第二天便迎来了两个人,两个让人料到,却又料不到的人。
适逢三天之期,浅夏本就担心着那个国师会不会再来威胁她,独孤殇却是淡定的让她放心。
他早朝归来后,便一直在书房中。
他也不外出,浅夏便觉得安心,也是在书房中守着。
所以当奔雷来报,说是五公子来时,她有些愣住,五公主,记忆中的那个红衣女子。
她怎么会来殇王府呢?
独孤殇显然也不知道,与她对望了一眼,吩咐道:“带五公主去前厅,我马上过去。”
“你跟五公主很熟吗?”奔雷走后,浅夏便好奇的问道。
【浅浅殇】我在你府上玩玩
“你跟五公主很熟吗?”奔雷走后,浅夏便好奇的问道。
“跟她熟的,是顾落落。”他淡声的答,的确,顾落落与五公主独孤蝶从小便交熟。
“原来是这样啊~”浅夏拖长声音,若有所思的说。
他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轻笑:“别乱猜,去看看吧。”
拉着她向前厅走去,远远的便看到五公主依然是一身红裳,在前厅中走来走去,但她身边还站了一个人,赫然便是国师!
浅夏心里一跳,这个家伙,他真的又来了,而且这次,还带个五公主。
他已经把关于她的事告诉五公主了吗?
虽是不安,却仍是随独孤殇踏进了前厅中。
“老臣见过六皇子殿下,见过风姑娘。”国师一见他们二人,还是过来先过来行了礼,抬头的瞬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浅夏。
“免礼吧,五公主怎么会有空来?”
独孤殇淡淡的挥了下手,不怎么去理会国师,反而微锁眉看向了独孤蝶。
这个五公主向来喜欢出宫玩,但她跟他可是一点不熟的。
“六皇弟,你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冷漠,父皇赐你府邸时,我都没能来,今天过来参观参观,你不欢迎啊?”
独孤蝶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意,但眼光落到浅夏身上时,却带了些兴味。
“这么快又见面了,没想到六皇弟去哪里都会带着你。”
话语中夹了些微微的讽意。
浅夏当然能够听得出来,只是在她看戏一般的眼神中,没有变了神色,反而轻笑道:“这儿是我的家,迎接客人也是应该的。”
她的话一出,独孤殇微笑,独孤蝶却是被堵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五公主若是没有事——”
“谁说没有事,六皇弟,我在你府上玩玩,你不介意吧?”
独孤蝶说完,也不待独孤殇回答,便直接负手向厅外走去,路过浅夏身边时,又微挑着眉看了她一眼。
【浅浅殇】我的驸马,就是他吗?
独孤蝶说完,也不待独孤殇回答,便直接负手向厅外走去,路过浅夏身边时,又微挑着眉看了她一眼。
声音极小,却依然能让她听到。
“好奇怪,自称是自己的家,又有谁承认了?”
挑衅完,微仰高了头朝外走去。
父皇和母后都不会承认风浅夏的,即使六皇弟用她不是风祈郡主为借口,那她是萧何的女儿,更只是一介江湖女子,怎能嫁于皇子?
明明只有落落最适合六皇弟,她从小到大,都看着落落是如何的痴痴等着六皇弟回国。
而这个江湖女子,她不过是半路上出来的,凭什么?
她的话,独孤殇也听到了,正要发作,已然被浅夏拉住了手臂。
国师亦跟着五公主走了出去,并解释道:“老臣这一次是陪公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浅夏这才说道:“看看她要做什么吧,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替顾落落打抱不平,就不用跟她计较。”
毕竟她也是一个公主,最能接近皇上和皇后的人,真要跟她有什么过节,总是不好。
独孤殇微微一愣,伸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你现在倒是多了这么多顾虑了,可是浅浅,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她所受的委屈,他又何偿不知道?
回玄安国时就说过,要重新举办一场婚礼,要他们重新成亲。
可是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个承诺依然没有实现。
更何况,现在在得知她灵魂穿越一事,他更想,以她本来的身份,娶她。
“现在的我,并不委屈,况且,你不会让我受太长的委屈,不是吗?”
“对,我们去看看五公主在做什么。”
五公主要做什么,其实只看她随意找一个丫环带她去的方向便能明了。
她今日,只不过是被国师的一番言辞激来的。
为的也并不是替顾落落讨什么公道的事,而是为她自己。
“国师,你真的算到,我的驸马,就是他吗?”
【浅浅殇】青衣男子,紫色灵盅
“国师,你真的算到,我的驸马,就是他吗?”
独孤蝶抬头看着那园子上所书的三个字,竟感觉有些紧张起来。
落尘居
真是的,有什么好紧张的,她是公主,是从小被父皇与母后所宠幸的公主。
不就是见一个男人嘛,而且,还是她命中的驸马!
“回五公主,老臣不会算错。”
国师睁眼说着瞎话,没错,他今天之所以与五公主出现在这里,无非就是利用五公主急于想要驸马的心思。
他将驸马之人选直接定在了落尘身上,给他也找点事做,不信他还能百般维护那只灵盅。
独孤蝶听了国师的话,信心也便更足,抬脚便跳了进去。
“落尘哥哥!落尘哥哥!好无聊好无聊,你能不能不要一个人下棋了呀!”
初进门,听到的便是龙鸢的叫嚷声。
国师闻言,眼中一亮,那灵盅竟然还懂得下棋。
看来它被教化的不错,如果,能再教它些别的东西,假以时日……
他这边正在心里面谋划着一些事。
那边独孤蝶已然循声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今早教你的都学会了吗?”落尘的声音温温淡淡的,执棋的手微顿,已然察觉有人靠近,只是眼中还挂着那抹宠溺的笑,看着龙鸢。
“当然,吸气吐纳,龙鸢全部都学会了,可是落尘哥哥,龙鸢为什么要学这个?”
一点都不好玩,可是落尘哥哥那么严肃认真,它就不敢不学了。
“对你有好处的,难道我会害你?”
“当然不会,落尘哥哥最好了!”龙鸢立刻就反驳了。
初进园子的左方,一棵极为旺盛的大树下摆了一个石桌,桌上是对弈到一半的棋局。
一个青衣男子坐于树下,整个人,散发着温润如玉的气质。
在他对面的桌上却跳跃着一个紫色的圆球状物体,正叽叽喳喳的说话。
桌脚下趴卧着一只白色的小狗,似在偷偷的打盹儿。
【浅浅殇】原来不是人
桌脚下趴卧着一只白色的小狗,似在偷偷的打盹儿。
这是一副很奇特的画面,只是听到有脚步接近时,那只小白狗立刻就跳了起来,汪汪的叫了两声,发挥了它的本能。
龙鸢也停止了说话,好奇的转眼看了过去。
先是一个红衣女子,带着一丝惊喜的笑向这边走来,龙鸢睁大了眼睛,低呼:“她长得真美!”
落尘淡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微挑了眉头,目光放在红衣女子身后的人身上。
这个老道士,竟然堂而皇之的进来殇王府,并且,来他这里。
独孤蝶听到这夸声,正想说这灵盅懂事,便又听到它说了一句:“可是没有主人美!”
这是攻击,赤果果的人身对比!
独孤蝶有些恼怒,她自然是识得这只灵盅的。
父皇的病是它治好的,整个皇宫的人都在叹它的神奇,宫廷画师更是直接将它画了出来,谁又会不认识?
只是才第一次见,这东西,竟敢在她面前这样说话。
她微眯了下眼睛,转而抬高了下巴。
“远远的便听到里面热闹,我道是哪个小姑娘,原来不是人啊!”
她刻薄的话落,龙鸢就愣住了,落尘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微皱起了眉头。
不等他开口,那边国师已然介绍道:“此乃五公主殿下。”
“在下不知与五公主相识?”
落尘很是冷淡的说道,公主又如何,莫名其妙的闯进他的院子,就是来攻击龙鸢的吗?
他当然不会认为龙鸢刚刚的话有错。
龙鸢不过是一只灵盅,单纯的本性,说出来的话并无伤人之意。
但反观这个公主,明显就是故意的。
他又看了眼国师,向龙鸢伸出了手臂,“过来我这里。”
“落尘哥哥,公主很厉害吗?她在欺负龙鸢!”
小圆球扁着嘴角,落在了他的掌心,微有些恼,微有些伤心,它本来就不是人,可是它刚刚也没有说错话啊!
【浅浅殇】本公主要你做我的驸马!
小圆球扁着嘴角,落在了他的掌心,微有些恼,微有些伤心,它本来就不是人,可是它刚刚也没有说错话啊!
这个公主的眼神却是想要撕了它似的。
“厉不厉害不知道,只是这位公主似乎走错了地方。”
落尘的语气依然淡漠,但眼神却明显的是逐客之意,他就不信,大白天在殇王府中,国师还敢明抢不成?
“什么我走错了地方!你叫落尘是吧?好,本公主现在就来告诉你,我的来意,”
独孤蝶向前踏了一步,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云淡风轻的脸。
“本公主要你做我的驸马!”
她伸一手指着他,倔傲的说,完全命令高贵的语气。
她的话一落,整个院子诡异的安静了起来,似乎只闻枯燥的蝉鸣,与偶尔的落叶,在几人头顶翻飞着。
静止的画面,也静止了独孤殇与浅夏刚要跨进来的脚步。
显然,他们两个人也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