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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远终于有些受不了。
“六哥,难道你真的相信二哥的话吗?我随你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什么时候有过大位之心?”
说到这些,独孤远就有些气急败坏,他自己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他根本不是治国平天下的那块料。
更何况,他更向往是自由的生活,向来只做一个闲散王爷就好。
“我知道,我不是在怀疑你。”独孤殇点了点头,暗自撇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头。
“你没有怀疑我,你怎么一下点头,一下摇头的,该死的,独孤烈,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破坏我们兄弟的情分!母后也是从来没有勉强过我,她可是从来都站在你这边的。”
独孤远看他这样,还是着急不已。
“我只是在想,也许昨晚的混乱,并不只是独孤烈一个人的计谋。”
“什么?”
他将话题转开,独孤远有些错愕,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不是太子一个人造反,让皇宫陷入混战,让人有机可趁伤了父皇,那还有谁是帮手?
独孤殇却是没有多说,转身道:“回龙阳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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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皇上驾崩,立下遗诏,六皇子独孤殇继位,只是却还明言了一句,永世不得娶风浅夏为妻。
【完结篇】你的心意是什么?皇位…
三天后,皇上驾崩,立下遗诏,六皇子独孤殇继位,只是却还明言了一句,永世不得娶风浅夏为妻。
顾相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遗诏时,独孤殇并没有半点的高兴之色。
他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得到了,却也因此受了牵制。
所有人都将浅夏归为刺客的帮凶,她在冷宫中也已经住了三天,独孤殇不是没有趁机向皇后说情,但奈何,这两天忙着处理先皇的事,刺客的事便被放了下来。
登基的事一确定,皇后让丽妃等准备龙袍等一些锁事。
而独孤殇终于有机会找皇后单独谈。
“殇儿,你马上就要登基,在你父皇入皇陵之后,也要搬到宫中来住,殇王府皆是你的人,登基后也由你调遣,但唯有一人不行。”
皇后在他未开口之时,便即说了这样一番话,直接要打消他未出口的话。
独孤殇始终轻皱着眉头,右手却是下意识的握紧。
“皇后娘娘,不,也许马上就要叫你太后,浅浅没有罪,她只是在那晚要去找、找我的母妃,才会撞见刺客——”
“殇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她的罪,不仅是与刺客相谋,你父皇之前醒来过一次,国师与他相谈过一些东西,本宫就在场,风浅夏本就不是普通人,她也根本不是什么九夏郡主,她只不过是个冒牌货,
这个妖女迷惑你,蛊惑你,你父皇的遗诏里说的清清楚楚,绝不能让她入独孤家的皇宗,你最好是马上忘了她,后宫之事,本宫自会处理,你好好准备登基的事就行!”
“皇后娘娘应该知道,独孤殇从未改变过心意!”
他没料到国师竟在父皇临终前说了浅夏的那件事,遗诏上是他,可是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她,将她交给皇后来处理呢。
“是吗?你的心意是什么?皇位吗?”
皇后转眼,似是略有深意的问道。
独孤殇怔愣,也在霎时间了然起来,浅浅,是皇后控制他的一道符。
【完结篇】皇后的局
独孤殇怔愣,也在霎时间了然起来,浅浅,是皇后控制他的一道符。
“原来……”
“你说什么?”
“没什么,儿臣,先告退了,在父皇入陵,儿臣登基前,皇宫不宜有血光之灾,她的事,我不希望现在处理。”
独孤殇说完这个,便即转身离开。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眼眸慢慢的眯了起来。
她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做一些事,她要的,是他们的主动避让。
“许嬷嬷!”
“奴婢在,皇后请吩咐。”
“去冷宫中看看那一位吧,记着六皇子的话,不宜有血光之灾,可是,也是时候审审了,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犯的错,但是切忌,不能让人受伤,否则新帝登基,也会说不过去。”
皇后一边轻声吩咐,一边低头把玩着指尖的一枚玉戒。
她得要再添点火苗,让他更好的下定决定才行。
“奴婢遵命!”许嬷嬷带了几个宫女,领旨而去。
先皇在入皇陵之前的所有朝事,也早就是独孤殇在处理,他从凤来宫一路走到御书房,心里已经闪过了太多的念头。
皇后的话,那么饱含着深意,也许花离在刺伤父皇之后,与浅夏相撞,并不全然是巧合。
否则,那个失踪,假传旨意的小太监,又做何解释?
皇后看似一切都按照了先皇的旨意在做,可是,她将他的弱点始终掌握在手里,安在浅夏头上的罪,即使他登基,也无法用私权放她。
只因,就连独孤烈都已经被殉葬,凡是与那晚有关的人,通通没有好下场。
浅夏现在还只是在冷宫,并且她穿越的事没有被公开,只能说明,皇后留着她还有用。
而这个用,无非就是来威胁他。
他不得不佩服,皇后真的布了一个大局,并且不显山不露水,只等着你往下跳,似乎那一切,都变成了自愿。
【完结篇】总是要放弃一些东西
他不得不佩服,皇后真的布了一个大局,并且不显山不露水,只等着你往下跳,似乎那一切,都变成了自愿。
他始终握紧的拳头松开,竟然有些无力。
他坐在御书房陷入了沉思中,是了,皇后早就收养了一个孩子,她没道理从一开始就只帮着他。
而在他回到玄安的这一年多里,心境也早就不一样了。
如果先前,他只是为了皇位而活着,那么,从遇到她,从那次雪原之行后,他早就变了。
就如现在,皇位已经确定,他却没有丝毫的期待与兴奋之感。
他满心里都在想着,怎样将她从冷宫中救出去。
否则,即使他站在最高处,却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为了巩固这一个皇位,为了皇室的影响,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
可是今后没有她的日子,他又有什么乐趣?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也罢,人生,总是需要放弃一些东西的,如果那个人,是自己最疼爱的皇弟,也无妨。
皇后无非是想让他这么做的。
原来在皇位之前,再次仰望,它便不是那么重要了。
“六哥,你在发什么呆?现在不是该忙翻天了吗?现在的折子也不少,对了,丽妃娘娘已经命人做好了龙袍送到龙阳宫了,现在让你去试穿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要改。”
独孤远一进御书房,便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
末了,见他只盯着他看,不由得奇怪起来。
难道是这些天太过忙碌,他累着了?否则怎么看起来一直在发愣?
独孤远才要伸手在他面前挥,就见他突然挑眉笑了起来,那笑,当真如桃花盛开,冰雪融化般,似乎放下了万般心事,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他更是奇怪,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看着他笑。
“八弟,你长高了很多。”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独孤远不禁皱眉,“六哥你是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了,难道会长不高?”
【完结篇】让独孤远试龙袍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独孤远不禁皱眉,“六哥你是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了,难道会长不高?”
重点不在于他的身高,而在于他的龙袍,好吧。
“我这里有些忙,你的身高跟我差不多了,你替我去试那件龙袍吧。”
独孤殇没有再多说,随意的挥了下手。
然而这句话却让独孤远吓了一跳,腿一软,差点没有跪下来。
“六哥,你不是这样吓我吧?这是龙袍,又不是平常的衣服,我怎么替你试?还是,六哥你根本是在试探我?”
独孤远瞪大了双眼,几乎喘着粗气的问他。
否则好好的,他就是再忙,也不会连试龙袍的时间都没有。
他去试,像什么话!
落下了话柄,他还怎么做人?
独孤殇抬头看他,眉目间有些淡然,有些暖意,也有些让他看不清的复杂。
“这是我允许的,有何不可?八弟,你我向来都是亲兄弟,我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试探你,去吧,别想太多。”
似是要他安心,他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闪过一道叹息。
“六哥,你,你真的没事吧?你该不会是被六嫂的事刺激的吧?”独孤远想了想,那道遗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出来。
六嫂的事,的确是复杂之极。
“我没事,再啰嗦,这些折子你今日来批!”看他还要多问,独孤殇干脆指了指桌上如山堆的奉折。
这些都是这几日堆积下来的。
“别别,你知道我最看不了这些了,要不然你晚一点再过去试。”他试穿龙袍成什么样子,坚决不去!
“独孤远,马上去!”独孤殇眉头紧皱,语皮颇沉,已然是命令的语气。
“怎么今天这么怪……”独孤远一边嘀咕一边往外走,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得听他的。
这就是气势啊气势,他从小就甘愿听他的。
可是,就算他现在十七岁了跟他一般高了,可是他也不要试龙袍啊啊啊啊——
【完结篇】冷宫
独孤殇看他嘀咕着走远,这才低头喃语道:“我从来没有试探过你,只不过是你的母后,在试探我……”
他不知道独孤远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这个皇弟,他向来了解,不过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爱玩,从来不愿想太多,亦可以说是,没有过多的责任心。
也正因为如此,从前宁愿被人叫做废柴皇子,也从不勉强自己。
而他以为,自己的母后,也不会强迫他。
但现在,他的确是要这么做了。
皇后给他的选择是皇位与浅夏,他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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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从来没有觉得生活是这样的枯燥与乏味过。
这便是冷宫,不仅是冷,还是冷清与寂寞,即便有一个小以与她说话,她依然圈不住自己想要翱翔的心。
有些妃子,甚至会被关在这种地方一辈子,从前的电视里不是没有演过。
她才住了几天而已,就已经受不了。
有时候看着天边飞过的鸟,都想让自己生一双翅膀,离开这个鬼地方。
有时她甚至羡慕天上的风筝,只用借一阵风筝,就能有一个飞的方向。
这个时候,她就想起龙鸢,龙鸢就会飞,可是,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又想到独孤殇,她才知道冷宫真的是个囚牢,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形怎么样,她甚至住到这里后,都没有见过他。
“夫人,你又在叹气了?你不要灰心,公子不会就这样放着你不管的。”
小以在身边劝着她。
只是前几天她还会有忧急之色,现在也慢慢的沉淀成了一种淡然处之。
换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是坐着等消息,或者说,坐吃等死。
她们出不去,她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任何事。
“小以,是我连累你跟着我住在冷宫中。”
【完结篇】反抗还是顺从
“小以,是我连累你跟着我住在冷宫中。”
“夫人,你千万别这么说,公子派小以来照顾你,小以就从来没有后悔,夫人,我们要相信,公子会来的。”
“公子会来?你们就这么有把握吗?”
身后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带些趾高气扬。
可即使是如此,浅夏和小以也立即回过了身,这个冷宫真的太冷清了,哪怕有一句外面的人气,她们也是存了惊喜的。
可是面对的如果是皇后身边的宫女与嬷嬷,这份惊喜,又似乎夹着些莫名的寒意。
浅夏皱眉看了看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微敞开的宫门。
以她的身手,她能逃出去的,可是,如果她逃了,罪名就坐实了,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