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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眉头一挑,心里已然升出一丝冷笑来。
太子竟是对风浅夏不死心,派人用这种方式将她掳出来吗?
真是可笑,如若这样,当初不如直接挑明了真相,又何必放任风浅夏来向皇上提出要与他成亲的话?
或者说,风浅夏如今不受他控制,他觉得不安了吗?
他冷冷一笑,潜身藏在了那院落的一棵树枝上,将自己隐匿在了夜色中。
这么晚,太子别苑竟是一片欢声笑语之景。
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敞开的大殿之上,一群舞姬身披艳纱,缦妙而舞。
大殿的中午一人,坐在一张软榻上,身边跪了两名绝色少女正在替他倒酒,一贯的酒池肉林生活。
他正迟疑要不要直接将风浅夏救下来,就见那黑衣人身形极快的窜进了大殿。
【浅浅殇】美人就自己独享吧(20…
他正迟疑要不要直接将风浅夏救下来,就见那黑衣人身形极快的窜进了大殿。
舞姬们开始尖叫着四窜,太子从软塌上站了起来,面上有些酒意。
“你是什么人?来人,有刺客!”
随着他的叫喊,院外随即冲出了两排侍卫,堪堪将那黑衣人围在了中间。
独孤殇耳力极佳,将太子的话听得分明,此时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黑衣人难道并不是太子的手下?
他才在怀疑,就听那黑衣人淡淡的开了口。
“我来送太子想要的人,绝对要比你这大殿上的女人要美上万倍!”
他说着,一把抓起肩上的人,运掌向太子那边推了过去。
锦被在空中散开,露出风浅夏一头青丝,以及身上纯白的里衣,紧闭着双眼,脸上有丝不正常的韵红。
太子本是防着有乍,正想也一掌拍过去,看到是她,吃了一惊。
“小九?!”
他转而飞身向前,一把将她捞在了怀里。
再抬头时,那黑衣人的身形已经极快的向外掠去,只留了一串阴笑在空中。
“太子不必多谢我了,美人就自己独享吧。”
独孤殇眼里阴晴不定的闪烁着,犹豫了一刻,飞身而起,直接向着那黑衣人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一箭双雕?
劫走风浅夏,送往太子府,他想像不出来在风祈国还会有谁需要这么做?
唯一受益的人是谁?
而那两个人是明显不动他的,是陷害吗?
但,又似乎不能完全怪他,保护娘子不周了,若是他当时吸入了那毒,不知道后果怎样?
看了眼那黑衣人奔走的方向,竟是城门外的树林里。
他皱了皱眉,知道那种地方不能深入,脚下连踩,一个飞身便已拦在了他面前。
“六王爷武功果然深藏不露。”
那黑衣人似乎一点不惊讶,反而徐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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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码到晚的二十更,偶实在太累太累鸟~
【浅浅殇】蓝衣少女——花容
那黑衣人似乎一点不惊讶,反而徐徐的说道。
独孤殇眉头微皱,白衣连闪,在他说话的空档已然封住了他的穴道。
“六王爷想问我幕后指使人?”
那黑衣人还算镇定,一点没有被他封住穴道的惊慌。
独孤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只是突而扬手,向空中放了一记紫色的烟花弹。
他心中毕竟还是记挂着风浅夏。
她中的异香太诡异,又落在太子手里。
他将这份担心解释为,她如今还是他的娘子,他理应去救,再不做他想。
很快便有一道蓝衣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奔来,近了,脸上赫然出现一抹惊喜之色。
“公子,是你?!”
蓝衣人赫然是个女子,娇小的身材,玲珑的小脸,一头乌丝只是斜斜的挽了个马尾在脑侧,长长的蓝丝带飘落在胸前,显得活泼开朗。
收到信号,她以极快的速度赶来,本以为是落尘要吩咐事,却没想到会是公子。
想来,她快有一年没有见过公子了。
“花容,先将他带到落尘那里,查出他的底细。”
独孤殇点了点头,极快的吩咐道。
那黑衣人霎见这蓝衣少女,又听独孤殇吩咐,忍不住笑道:“六王爷应该看出来,我对你没有敌意,更何况,这姑娘能将我带走?”
她长的太过娇小,看年纪也就十五六岁,能扛得起他这八尺大汉?
独孤殇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你那兄弟还在我手里,最好不要耍花样。”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花容一怔,忍不住就喊:“公子可好?”
她有太多的话要问,可是这夜里,竟只是这样行色匆匆的见一面吗?
“明日我会去见落尘。”
意在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他话说完也不再耽搁,便又飞身隐进了夜色里。
花容自然欣喜,但回身时本是涎笑的脸便瞬间冷了下去。
【浅浅殇】该调戏时还是得调戏
花容自然欣喜,但回身时本是涎笑的脸便瞬间冷了下去。
公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不会半夜交给她这样一个人。
那黑衣人见这少女清冷的目光隐隐透着杀气,不觉好笑道:“花姑娘的变脸神功果然厉害,这只在眨眼间就能收放自如。”
他倒没有嘲讽之意,却绝对是调侃的。
花容眉尖一挑,已有了怒意,“本姑娘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越看这黑衣男人就越不爽,装扮成这副样子,肯定是想要偷袭他们公子,不可饶恕!
“所以我只叫花姑娘,没叫花容啊!”
黑衣男子应答自如,一副好整以瑕的样子,完全没觉得这样动弹不得,实际上是将自己暴露在了危险中。
花容一恼,忽而伸手对着他的脸愤愤叫嚷道:“原来不仅是个杀手还是个无赖,本姑娘就先教训教训你,省得你见我落哥哥也不老实!”
她说着,手向腰间一摸,就抽出了一条长鞭,一鞭子就要往他头上抡去。
黑衣男子动弹不得,口中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对男人从来老实。”
言下之意,他只对姑娘不老实?
这个色胚!
花容手上用了力,长鞭挥下去带走了男子脸上的黑巾,一条红印赫然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他微微眯了眯眼,神色冷清之极。
黑夜里看不分明,但那双眼却是极亮,甚至他挑眉的动作,她也看得一清二楚。
一时有些微微愣住。
这个表情跟话——
“花姑娘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在下的脸?”
神色未变,调调却还是之前那个调调。
冷着脸也能调戏人,花容有些暴走了!
“你闭嘴!你有没有身为囚犯的自觉性?别以为本姑娘不会再出手!”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搞错,他身为阶下囚,还敢来调戏她。
“在下完全明白,姑娘该出手时还是会出手的,但也明白,目前来说,在下没有生命危险,所以该调戏时还是得调戏。”
【浅浅殇】碰了我的身子要负责的哦
“在下完全明白,姑娘该出手时还是会出手的,但也明白,目前来说,在下没有生命危险,所以该调戏时还是得调戏。”
完全是顺着她的心思回答她的。
花容这辈子都没遇见过这种无赖的登徒子,一时间,一张俏脸涨的通红。
她暗暗瞪着他,看不太清他的脸,却觉得,他似乎又有在笑。
“花姑娘想凑近了看?”
黑衣男子又说,这次声音里的确是夹了点低笑的。
他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而和对方乱调侃着。
这让冷静下来的花容隐约想到了一点,他会不会是在拖延时间等人来救?
她心中暗叫一声糟糕,面上已经恢复了冷然。
冷哼一声,决定不再理会他的任何话。
黑衣男子却像是看不懂她已经收敛的眼神,突而又说道:“你决定要背我回去?”
他的眼光很是质疑的打量她小小的身板。
花容皱着眉,很想一鞭子抡死他!
“我跟你说,碰了我的身子要负责的哦!”他又说,很不知羞耻的调调。
花容在心里大骂无耻,面上却还是不理他,一手伸到嘴边搓了声口哨,不远处竟然哒哒的跑来一匹马。
面对他惊奇的眼神,花容十分傲娇的转开了脸,冷冷一哼。
黑衣男子倒是不恼,一派的悠闲,反而觉得这姑娘有趣。
很快面前便跑来了一匹黑马,横在他面前,他挑了下眉,就见花容冷着脸,一手提在了他的背后要往马背上扔。
却又似乎没料到会这么重,脚下一个踉跄反而差点被他反拉一把,两人一时都摔在了马背上。
幸好那马极为衷心,承受着这突然的力道也没退开一步。
花容稳了稳心神,看到一张男子的脸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她。
她惊了一跳,急急的退开,像是掩饰尴尬般的恼吼:“吃什么这么重啊?你是猪吗?”
这次,用了内力,直接将他甩了上去。
【浅浅殇】问私人问题可以
她惊了一跳,急急的退开,像是掩饰尴尬般的恼吼:“吃什么这么重啊?你是猪吗?”
这次,用了内力,直接将他甩了上去。
男子无奈的挑起一丝苦笑,“花姑娘可真会冤枉人。”
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要跟个小姑娘一样轻吗?
“哼!”
花容哼了一声,飞身上马,一拉马缰,黑马风驰电掣般的在黑夜里奔跑起来。
黑衣男子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横在马背上,一时有些自嘲的挑了挑嘴角,看那姑娘冷冷的不再说话,他倒反而忍不住。
“花姑娘不想问问在下的名字?”
花容眉头一皱,“现在不是审问时间,难道你想招供?”
公子每次都把重要的事情交给落哥哥,如果她这次审出这个人的来头,岂不是大功一件?
花容开始在心里判断着能否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就听男子开口说道:“问私人问题可以。”
意思就是工作问题不可以问?
花容嘴角抽搐,就知道她不该回答这个色狼的话!
她想了想,眼里流光溢彩的闪烁着,嘴角轻轻抿起,“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风见愁!”
很冷的吐出了三个字,花容下意识的就叫喊:“怎么不叫鬼见愁,原来你竟然是风国人!”
“花姑娘想来应该是玄安国的人了。”
能与六王爷接头,看来应该是六王爷的手下,其实他们都该猜到,六王爷在风祈国怎么可能只身一人?
“关你什么事,哼,我再问你,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想刺杀我们公子?”
问这话时,她手里的鞭子下意识的扬起,好似他只要回答一个是字,她免不了得给他一点教训。
这世上也只有花容,会拿自己的武器当成马鞭子。
风见愁的视线里即使只有马腹和她的腿,却也能感受到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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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亲们刷新吧,唉,偶码字也得需要灵感与时间,所以表催了,自认为很快了
【浅浅殇】如果你成为我的人
风见愁的视线里即使只有马腹和她的腿,却也能感受到她的意图。
他笑道:“真是冤枉了,我刚不是说了,跟你们公子是友非敌,我的任务也不过是劫走九夏郡主而已,花姑娘其实心里应该很高兴吧?”
他的话像是洞悉了一切似的,花容面上便掩不住的懊恼。
“你在胡说什么,本姑娘迟早被你气死!”
她一扬手,直接封了他的哑穴,还是让这家伙做哑巴比较好。
至于他那句话——
公子与九夏郡主成亲,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到他日回国,才不会带那个凶恶的女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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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再返回太子别苑时,那一室通明歌舞已然落下了帷幕。
大殿之上只留了一盏灯笼,倒是内殿里烛光大亮。
他皱了皱眉,以急速的轻功飞落到了屋顶上,又顺势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