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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她看得一清二楚,他分明,没有放在心上。
小正太,是我太直接,还是你太敷衍,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在一个平衡线上。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有时候,她的确是猜不透他的心的。
时间过的那么快,刚穿越来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培养他,改变他。
【浅浅殇】会不会是他们三个在告…
时间过的那么快,刚穿越来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培养他,改变他。
结果呢,最后只是自己的情绪,被他牵制了而已。
她其实是明白,独孤殇的心底,是一个极冷的人,这应该是与他成长的环境与遭遇有关的。
“没生气,只是,还是没能明白,那三位皇子的意图。”
一晚上,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难道根本是他想太多了吗?
独孤殇这样的人,这样的位置与身份,不管做任何事,都由不得他半点的松懈。
风浅夏撇了撇嘴,不太在意的说道:“切,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想带坏你,啊,该不会是太子让他们这么做的吧?”
说到后来,她又惊讶的提高了一点声音。
独孤殇见她停下来不走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回身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淡淡的说道:“怎么会这么想?”
其实,他之前也是有想过太子。
风浅夏却是微微愣了一下,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嘴角轻扬。
其实,能被他主动的牵着手,也是一种幸福吧?
“因为太子可能是因为我的事而被关禁闭了,然后那三只皇子看不过去,就想出锼主意整整我们,却没想到,最后整的还是他们。”
果然是一群青少年啊,压根幼稚的可以。
风浅夏叹息着摇了摇头,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还在后面。
所以,当第二天郡主府里还是一派如常时,皇上却派人传来了一道圣旨,命他们两人即刻进宫。
回想起来,除了前两个月,跟晟王爷一起进宫一次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昨晚才在妓院整了三个皇子,今天就被皇上召进宫。
一向能幻想的风浅夏又忍不住展开了想像力。
该不会是那三只昨晚被人嘲笑,心灵受伤,报告给了他们的父皇吧?
“小正太,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三个在告状啊?”
那也没关系,反正,是他们先带她去的妓院。
【浅浅殇】所以我是女扮男装去的
“小正太,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三个在告状啊?”
那也没关系,反正,是他们先带她去的妓院。
“也有可能。”
独孤殇难得一次认同了她的话,却让风浅夏忍不住蹙起了眉,连他都这么认为,看来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那三个恶人先告状,不知道他们是给皇上灌了什么。
总之,先去会一会再说。
本来独孤殇已经让人安排好了马车,马上就能进宫,但偏偏,风浅夏后来却改了主意,一定要走路。
于是,当他们基本上以逛街的速度到了皇宫时,皇上的脸色已经沉的不像话。
“皇上爹爹,你找我们啊?”
“浅浅,你昨晚去了哪里?”
果然是直奔主题,皇上的脸色很是脸看,一边质问着风浅夏,一双厉眸却已经瞪向了独孤殇。
独孤殇微微垂了垂眸子,没有说任何的话。
“我昨晚,跟三、四、五皇子在一起啊,皇上爹爹,你怎么这么问?”风浅夏故作不解的,先一步搬出了那三只皇子。
“有人来告诉朕,你昨晚去了青楼!”
皇上怒喝,有些淡定不住的起身在她面前走了几步,幸而御书房内没有外人,可是,她竟然去了青楼!
“是的。”风浅夏很痛快的承认,心里面却有些不爽,肯定是他儿子来告诉他的,可是,竟然就只训她一个。
“你是女子,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所以我是女扮男装去的。”风浅夏回答的依然很淡定。
“你!是不是独孤殇怂恿你去的?”
皇上显然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承认,矛头一转又直接转向了独孤殇。
浅浅是他最疼爱的郡主,他不忍责备,就只能拿个外人发泄心中的怒气了。
独孤殇挑了挑眉,在心中冷笑,原来这件事的最终结果,就是他的错,那三个皇子的用意就在这里吗?
“皇上爹爹,当然不是了,其实,我怎么会想要去那种地方呢?无非是三位哥哥非要拉着我,我没办法呀,然后,就让我相公跟着,实际上是保护我。”
【浅浅殇】也是软禁!
“皇上爹爹,当然不是了,其实,我怎么会想要去那种地方呢?无非是三位哥哥非要拉着我,我没办法呀,然后,就让我相公跟着,实际上是保护我。”
风浅夏扁了扁嘴,有些委屈的说道。
又在言语间将那三只皇子拖下了水,顺便将独孤殇提高到了护花使者的身份。
皇上拧着眉,突然就不说话了。
浅浅竟然那么向着玄安国的六王爷,难道,这便是独孤殇一早的计谋?
他只身一人在风祈国,他日若想回到玄安,除非背后有一个风祈国的相助,否则,就算回去,也只是个不入流的王爷。
没人记得他为玄安国所做的奉献。
而他选定了浅浅,无非就是浅浅得他的宠,背后还有个晟王爷。
这么一想,他的眸子更加严厉的直射独孤殇!
当初答应浅浅与此人成婚,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呢?
“皇上其实多虑了,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去那种地方。”独孤殇淡淡的开口,迎着皇上略显怀疑的目光也是毫不退缩。
风浅夏很配合的在他身边点头,这让皇上心里更加气闷。
想想从前,浅浅古灵精怪的要命,谁的话也不听,一直都跟太子走的很近,他也着实头痛过,想着是不是将她宠坏了?
更是没料到皇后竟将浅浅的身世告诉了太子,以至于后来太子就对浅浅起了邪念。
可是这些都没敌不过现在她一心向着独孤殇了。
皇上心里冒着一丝酸意,半晌才闷声说道:“今日起,你们两人半个月不许出府一步,浅浅,你好好反省一下,女子就该有女子的样!”
金口一开,下了圣旨,这惩罚竟然是跟太子差不多。
相当于是软禁了吗?
风浅夏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也是他们三个找我的。”
“所以朕也会一并惩罚他们!”
皇上皱着眉,想了想,突然又转移了话题。。。
【浅浅殇】脑补风非烟
皇上皱着眉,想了想,突然又转移了话题,“好好反省半个月,马上要过年了,你烟姐姐也要凯旋归来,她出外一年,你们也有许久未见了。”
说这话时,他脸上竟满是骄傲之色。
也许在这所有的儿女中,就只有他的大女儿风非烟,才是是真正的像他。
边防上的倭寇匪类,甚至蛮人,都是她带兵出战,从来都是凯旋而归,深受朝中大臣们的敬重。
而再反观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
皇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只能感慨风非烟错为女儿身。
另一方面,又加紧的教导太子。
对于这些,风浅夏自然是从不关怀,甚至,那什么烟姐姐,她当然也不知道,凯旋,难道是去打仗?
女人打仗,也许,这个烟姐姐,还是个人物。
自古以来都是男儿征战沙场,而现在在风祈国显然是相反的。
也难怪皇上提起她时,满脸都是慈爱与骄傲。
她突然就想认识认识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武功一定很高,穿着一身铠甲,也一定是帅气非常。
风浅夏脑补了风非烟的样子,却从来没想过,那个女人,不仅有战绩,也有心计,正是她,将她推入了深渊。
让她明白,梦醒了,她不过依然只是一个穿越而来的陌生人……
这些都是后话,眼前她当然不能去问皇上烟姐姐是谁,只是很乖的说了要自我检讨,面壁思过。
皇上终究是不忍多说重话,留他们吃了午饭,就让他们离开。
风浅夏憋了许久,一出了御食堂,立刻小声问独孤殇。
“那个烟姐姐是皇上的女儿吗?似乎很得皇上的喜爱,你应该认识吧?她叫什么?为人一定很豪爽吧?”
一口气问出了这么多的问题,独孤殇皱了皱眉,想了想这一次的劫人下药之事。
再面对风浅夏兴致勃勃的脸,他就觉得面前的风浅夏竟然就真的有些天真。
【浅浅殇】是蒙羞还是不知检点?
再面对风浅夏兴致勃勃的脸,他就觉得面前的风浅夏竟然就真的有些天真。
如果她知道,风见愁和度小刀就是奉了她的命令而来,不知道会怎样去评价风非烟的豪爽?
“她是风非烟,很快你就会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独孤殇的介绍依然是如同最初那般,只说了一个名字。
但风浅夏却敏感的从他的话里和表情上看出了一些微讽之意,难道小正太跟那风非烟之间有过节?
还是说,风非烟跟那些皇子们一样,从前也欺负过他?
风浅夏不想去揭他不痛快的回忆,便没有多问,只是说了一句,“风非烟,她的名字挺好听的。”
风与烟,都是捕捉不到的东西,那个女子,胸怀应该很广阔吧?
这一点,她的确没有想错,风非烟的胸怀的确是很宽广,她要的,也从来不是她该得的一个大公主之位。
而且,以她这样一个年纪还没有嫁人,就是皇上对她的一个特别。
大公主的驸马,必须要由她自己来挑选!
“是吗?九夏郡主也这么认为?”
独孤殇还没说话,旁边就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风浅夏顺着声音转过了脸,视线里出现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一身的金色衣袍,满身上下的珠光宝气,头上的金凤步摇随着她的走动,也显得摇曳生姿,额间贴了花蕾。
这副形象一过来,风浅夏的脑子里就不由得想起从前看过的电视剧。
应该是个贵妃之类的,或者,难道说是皇后?
像是回答她一样,独孤殇在边上淡淡的说道:“皇后娘娘。”
这四个字,算是打了招呼。
风浅夏醒过神来,也跟着喊了一句,一边在心里面悄悄的咂舌,果然是皇后的气派啊,长的也挺美的,就是年纪有些大了点。
“风浅夏,你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以你这样的身份竟然去青楼那种地方,这是在给皇上蒙羞呢?还是想说明,那个女人的女儿很是不知检点?”
【浅浅殇】你娘真的是晟王妃吗?
“风浅夏,你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以你这样的身份竟然去青楼那种地方,这是在给皇上蒙羞呢?还是想说明,那个女人的女儿很是不知检点?”
皇后的凤眸在他们两人身上深深打量了一番,突然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先前还九夏郡主,现在走近了就直接喊她的名字还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她。
风浅夏撇了撇嘴,知道这女人,存心是要找她茬的。
不过,她话里的一句话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女人,她指的是谁?
风浅夏的亲生母亲?
看她说到最后一句,眼里闪过的一抹阴狠,她就猜到,皇后的心里应该是存着嫉妒心的。
想想看,她似乎也真的知道风浅夏的身世了。
因为此时,她又在她眼中看到一抹熟悉的眼神,那跟晟王妃一样。
虽然风浅夏并不想刻意去知道她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那已经与她无关了。
可是凭白无故被两个这样的女人看,她心里还是有些微寒。
该不会她娘也是个祸水,于是皇上和王爷……
咳咳,有这么厉害的吗?
她轻轻扯了扯嘴角,像是听不懂皇后的话一样,故作天真的问道:“我娘吗?我也好久没回晟王府了,至于,去那种地方是被逼无奈的,皇后娘娘,你应该管束一下三哥他们的。”
皇后一听,瞪着眼又看了她半晌。
却始终在她脸上看不出装假的成份,突而冷笑一声,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来。
“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