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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是解释了他所有的一切,让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风浅夏看着他,突然就笑起来,眼泪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不由自己控制,像是脱了线的珠子。
明白了,她完全明白了,不管她做了什么,在他心里,都不重要。
他今日,就可以为了风非烟身后的一切而放弃她,甚至不顾她的生死。
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真幼稚,竟然会为了试探他是否在乎她,而想让他吃醋,其实,他根本也只是为了陪她演戏吧?
“原来,从前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你的笑和你的话,全是假的,都是我一个人在做梦而已……”
独孤殇撇开了脸不愿再看,她的眼泪,让他心里有种窒息的痛。
那种感觉会让他发狂。
就是这么一转脸的瞬间,风非烟便向香香使了个眼色。
香香轻点了下头,伸手就按向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只瞬间,风浅夏的身后便出现了一个山洞般的黑洞。
她在泪眼模糊中想到了香香所说的萧家的陵墓,立刻就瞪大了双眼。
【浅浅殇】被关进陵墓
她在泪眼模糊中想到了香香所说的萧家的陵墓,立刻就瞪大了双眼。
难道她说的就是这个?
可是,与自己有何关系?
“风浅夏,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的身世,你娘在哪里?你爹又是谁!”
在风非烟有些阴险的笑脸中,只见香香突而伸掌就击向了她,风浅夏被点了穴道,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极速的向后倒飞而去。
很快便隐在了黑暗潮湿中,她只来得及惊叫他的名字。
“独孤殇……”
叫的那么轻,好像从前世所发出来的叫喊。
石门被关上,好重的一声响,隔绝了一切,甚至她的眼泪。
原来殇真的就是伤……
“风非烟,你在做什么?”
独孤殇醒过神来,面前哪还有风浅夏的影子,他抬脚就要往陵墓边奔去,风非烟手里的那把朝露剑便即拦在了他身前。
“我没有让你看到她的血,我没有当着你的面杀她,不是吗?”
她轻轻的笑,脸上有一种噬血后的快感。
只因,她看到了伤心欲绝,生不如死的风浅夏,既然如此,她何不成全她,将她关进陵墓中去做一个活死人,跟她娘一样,去陪她那个爹。
至于独孤殇,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抹痛,可是那又如何,他也只能选她,不是吗?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至少风浅夏现在并没有死,他马上会让落尘来救她!
“萧家的陵墓,你想要救她出来吗?不可能了,香香刚刚放下的是断龙石,永远也没有办法打开了,他们一家人都在里面,也没有必要再打开。”
风非烟看出他的想法,淡淡的讽笑着。
“你说什么?”独孤殇抬高了声音,有些震惊的问。
萧家的陵墓,他们一家人……
“风浅夏是铸剑师萧何的女儿,你想不到吧,曲朝朝,当年也是被我母后请进来的,得以换取她女儿的生命,只可惜,她们母女皆是红颜祸水,都该消失!”
【浅浅殇】他的心,在慌
“风浅夏是铸剑师萧何的女儿,你想不到吧,曲朝朝,当年也是被我母后请进来的,得以换取她女儿的生命,只可惜,她们母女皆是红颜祸水,都该消失!”
她说着,狠狠的盯着那已被封住的陵墓。
风浅夏,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见她了,从小是看着她的母亲来影响她的母后,后来就是她,这个被父皇宠着的郡主,从小就跟她作对。
哼,是郡主又能怎么样?
你依然斗不过我!
独孤殇的心猛然就跳了起来,再也无法冷静下去,他伸手一把就弹开了她手里的剑,走到了那陵墓的边上。
伸手在旁边敲打着,但除了厚重的石门,不见任何的缝隙。
他的眼眸一沉,运功就向那石门击去,一声沉闷的声响,他甚至被内力反噬了一下,那石门却没有半丝的松动。
他张了张口,想喊些什么,却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口了。
前一刻,他还看到她的眼泪,现在,他已经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就当着他的面,她被关进了陵墓里……
而他,本是有机会救她,可是,他却没有。
独孤殇的心,就开始前所未有的慌,好像破了一道口,在不停的往底沉,再也淡定不起来。
这种被关进陵墓里,她只有死,跟当着他的面杀了她又有什么区别,活人祭。
风非烟度步到他身边,斜挑着一边的唇角冷冷的说道:“不是要残忍吗?何必在这个时候来表现你的心痛?她看不到了,就算是死,也是恨着你的——”
“大公主!”
独孤殇倏然转身,一把便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脸的阴鸷之色,眸子里的光亮的让人窒息,却又泛着噬血的红。
香香在一边惊叫,没料到他会对大公主下手。
而风非烟,却似乎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她眯起眼睛笑,那双眼此时便带些狐媚的流光溢彩。
“想杀了我吗?因为她死了,你也要跟着死?独孤殇,你不会是这种人,你是残忍的,也是无情的。”
【浅浅殇】那就给她陪葬吧
“想杀了我吗?因为她死了,你也要跟着死?独孤殇,你不会是这种人,你是残忍的,也是无情的。”
他费尽心机也不会杀她,否则,刚刚他就不会受她威胁,风浅夏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被关进陵墓中。
果然,独孤殇眼里的暴虐渐渐退去,只余一丝隐忍与伤痛。
他的手也缓缓的放开了她,显得那么无力。
明明在之前,他还说,风浅夏,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可是现在,为何他会这么失落?这么的想杀人?这么的,心痛?
“没有下一次!”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沉声说道。
他又回头看了眼那个陵墓,眼眸里闪烁着沉沉的痛。
“当然不会有下一次,因为也不会再有第二个风浅夏!”风非烟又说,纯粹在刺激他一般。
独孤殇转过脸,一双眼里就散发着兽光,血红的。
“马上滚!”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风非烟,不要再逼我!”他沉声,最后一次警告,否则,他真的会忍不住。
风非烟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再说话,转身向山坡下走去。
香香转身要跟上,独孤殇头也没回,手里三枚银针便已经向她的命脉上射去。
她被盯在原地,瞪圆了眼睛,无法置信。
风非烟察觉到了,回头一看,就听独孤殇毫无温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我没说她可以走,浅浅,她需要一个陪葬的。”
他说这话时,眼睛是盯着风非烟的,她就有一种错觉,亦或者不是错觉,他想要陪葬的人是她。
现在的独孤殇太过不同,他浑身都似被暴戾因子所占据,她明白,现在激怒他没有什么好处。
有些人可怕起来,是真的不顾一切的。
于是,她扬眉说道:“那就给她陪葬吧。”
毫无血色的话,转身离开的红色身影,皆在香香临死的眼里形成一股红雾,越来越浓,她终于倒地。
【浅浅殇】若死,若爱,若恨
毫无血色的话,转身离开的红色身影,皆在香香临死的眼里形成一股红雾,越来越浓,她终于倒地。
死也不敢相信,大公主,是同意了她为风浅夏陪葬的。
独孤殇伸手抚着那块石门,呆立了许久,心下一片空,空的装不下任何东西。
这一生,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良久,他才低喃道:“总有一天,我会让风非烟付出代价,我会让她,也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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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夏郡主突然失踪,皇上和晟王爷派了大量的人手全国寻找皆是没有音讯。
郡马爷难辞其咎,被宣旨软禁在郡主府半年,直到找到九夏郡主。
为此,他并没有半点反驳。
玄安那边在为三皇子举办葬礼,他在这个时候回去,只会引起怀疑。
而浅夏,也的确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
风浅夏不知道自己躺在黑暗中有多久了,直到全身僵硬的麻掉,她才动弹了一下,穴道被解开了。
香香的那一掌并不留情,她的胸口到现在还痛,像是骨折了一样。
从阴暗的湿地上爬了起来,她一阵猛咳,腰都差点直不起来。
躺着的时候已经想了太多,也流了太多的眼泪。
也明白了风非烟的用意,她被关进了陵墓中,相当于活葬,除非她找到另一个出口,否则,死路一条。
风浅夏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只觉得干涩的痛。
她又自嘲的笑起来。
这次若是死,还会穿越吗?
她也在这一年中明白了,什么叫爱,什么叫恨,甚至那爱又是不存在的,因为那个人,他从来也不是你的谁。
独孤殇,你还真是残忍,我被关进陵墓,而你,却要跟大公主成亲了。
她咬了咬唇,摸索着往前走去,在古代生活了这么久,她竟然没有随身带火石的习惯,更没有想到自己也有需要的一天。
【浅浅殇】墓中相遇曲朝朝!
陵墓里不算太冷,她想起风非烟的那句话,她的身世,难道说这是曲朝朝的陵墓吗?那么为什么,又会有一个萧家?
从前进去晟王爷那个密园她也会怕,此时这样一个陵墓里她倒是镇定了下来。
不镇定又能怎么样,横竖都是死了。
想到这里,她更是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样的遭遇能够怪谁呢?
风非烟要杀她,她的武功、势力,都不如她,这是事实。
独孤殇不爱她,这更是无法勉强的事实,她能在心里说,很恨他吗?
他从来没有过承诺,恨,从何谈起?
原来这就是命运,风浅夏的一颗心酸楚的不像话。
在陵墓里跌跌撞撞的走了许久,她险些累死时,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灌了铅般的腿突然就像有了活力一般向着那边走去,光亮,如果,那是出口——
然而,那是陵墓的中心,棺木的置放之所,有些寒冷。
原来所谓的光亮,是一种绿色的冰块所发出的,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陵墓,好像很特别。
终于走到那个棺木之前,她赫然发现,那根本是座空棺,而在棺木的上首方盘腿坐着一个女人。
她似是才被惊醒,抬起眼向她看了过来。
目光对视,两人皆是一愣。
“曲、娘?”
风浅夏有些震惊了,她是曲朝朝吗?与画像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容颜未老,与她几乎是九分想像。
“浅浅!”与她的震惊不相上下,曲朝朝立刻就站了起来,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竟然不守信用,将你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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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浅夏像个野人一样从山崖下爬了上来,手、脚,身上都是脏的不像话。
随意往地上一坐,她捂着眼去看天上的太阳,那么刺眼,那么陌生。
【浅浅殇】劫富,给自己济个贫?
一年后
浅夏像个野人一样从山崖下爬了上来,手、脚,身上都是脏的不像话。
随意往地上一坐,她捂着眼去看天上的太阳,那么刺眼,那么陌生。
周边的景色,花草树木,也跟古墓中是不同的。
这世间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成了重生。
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生活了一年多,好像从前的种种就全变成了浮云,不论是前世,还是一年前。
好像都已经不重要了。
死过两回的人,她想,她更能淡然的看这山河之间、生死轮回。
等到终于休息好,她随手摸了下背后用布包着的那把剑,轻轻的笑了起来。
从今以后,她就要以另一个身份活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