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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熟悉的感觉却也让她有片刻的怔忡。
好像从前,她的鼻子总会受某人的罪。
可是某人,却已经成了她心里的一道伤,再也不能被任何人提。
花离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女子也有些怔愣,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清楚的看到她突然黯淡下去的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了。
脸上的发丝散开,露出一张极美的脸,巴掌大小,在之前闪耀着灵动与俏皮,让人摸不透她想做什么。
可是这一刻,却似乎被一丝阴暗所笼罩。
周围突然极静,花容睁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却听风见愁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我极度确定,他们两个在互相调戏!”
一句话,惊醒了发呆中的两人,一个脸红一个脸黑,迅速的拉开了距离。
浅夏懊恼着自己刚刚竟然在发呆,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呆住。
人家要是想要她的命不是一下子就取了?
她又向花离瞪去,却见他脸色有些黑,更接近于木头脸了。
显然的,他也是恼怒着风见愁的话了。
“姑娘到底是何人?为何要这般害我们?”
花离终于说了句比较长的话,浅夏忍不住低声嘟嚷了一句:“我不过路过打酱油的。”
“你说什么?”
【浅浅殇】恶作剧后的男女不亲
“你说什么?”
“我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我刚刚站在那里,可是她先来打我的!”
她伸手一指,直接指向了花容。
怎么能说是她害他们呢?
还有再之前,也是那个什么二当家先出手打她。
“谁知道你这妖女是什么来头?你竟敢暗算我们这么多人!”
眼看着天都快亮了,他们还没将飞云寨的人拿下,花容又急又怒的喊。
“我那叫正当防卫!”浅夏才不理她,继续反驳。
花离皱了皱眉,终是再伸出了手,“把解药给我,否则,你走不了。”
“唉,木头脸,你终于会说长话了。”
浅夏叹了口气,花离眉头皱的更紧,花容却不耐的叫道:“大哥,别再跟她废话了,动手吧!”
她大哥今天已经有些反常了。
“好了好了,我给你们解药了!”
浅夏突然叫道,抬起一脚在花离面前晃了晃,“解药我涂在脚上了,要想治他们,就得喝我的洗脚水。”
此话一出,可谓引起众怒。
“你这个妖女!”
“死丫头,有本事留下姓名来,老子日后找你算账!”
“臭娘们,真是够狠!”
………………
两方人马中全开骂了,浅夏忍不住撇了撇嘴,喝洗脚水就说她狠,难道杀了他们不叫狠?
倒是那个沐十月还算斯文,“姑娘你真爱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不喝就等死吧。”
话说,看天色,他们中的麻药也快好了,到时谎言不攻自破,被人耍了肯定也气愤,她还是得偷溜。
可是花离却不再给她机会,蓦然伸手就点了她的穴道。
看他伸手向她怀中探来,她不禁大叫:“你要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她怀里可是有她娘给她的武学书的,被这个家伙拿走,她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解药!”
木头脸又是只剩下这两个字了,他伸手迅速的在她身上轻探了几下,又收了回去。
【浅浅殇】花大哥?花哥?
木头脸又是只剩下这两个字了,他伸手迅速的在她身上轻探了几下,又收了回去。
浅夏欲哭无泪,这才是赤果果的调戏啊!
不过幸好没拿她的武学书。
“大哥,怎么样?”花容急急的问,她不想再这么狼狈的被人抱着了。
“没有。”花离说着,突而微弯了身一把将浅夏倒着扛到了肩上,众人又被他的动作弄的惊了一下。
“诶,你干什么?木头脸,你放我下来!”
这么倒着,她的血液全部集中到了脑部,难受不已,而她被点了穴道,根本动不了。
“我们先回去,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搬到船上。”
他简洁的命令着,率先就向树林外走去。
唯独山庄这边还有大半没有中暗器的人,七手八脚,先将自己人搬了,然后再是那些飞云寨的小喽罗们。
浅夏被人扛着走还是生平以来第一糟,头发因为没束住,乱蓬蓬的这下全倒立了。
“喂,你放了我,我跟你开玩笑的!”
“木头脸,他们根本没中毒,我闹着玩的!”
“花离,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们的……”
她认错还不行吗?
玩大了,天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去?虽然说,她从陵墓里出来,见到了人不免兴奋了一点,就跑去跟人家比划了。
但是,她真是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锻炼下她的武功。
可是花离不理她,依然扛着她走。
眼前所能看到的便只有地面,以及小草,再后来似乎变成了石头,似乎是出了树林。
“大哥,我真的错了,不要抓我!”
她又叫,这一次花离微顿了一下,冷声道:“我不是你大哥。”
切,谁管你是不是,只要你这个木头脸发言了就行。
“那,花大哥?花哥?放了我吧,他们过一会,麻药就会退的,我还有急事在身呢,我本来在树林里休息,是你们先打扰我,我才不爽的。”
【浅浅殇】真的喝我的洗脚水?
“那,花大哥?花哥?放了我吧,他们过一会,麻药就会退的,我还有急事在身呢,我本来在树林里休息,是你们先打扰我,我才不爽的。”
眼看着她眼前都出再现了湖水,浅夏真的急了。
这是湖还是海,还不知道这群人是谁,不知道会被运到哪里,她郁闷了。
“此话当真?”
花离脚下一停,身边都是手下将那些人抬到了大船上。
他站着,还保持着扛人的姿势问道,仿佛浅夏没有任何的重量一般。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就因为如此,你才下毒手?”他想像不到,这姑娘只是在开玩笑。
“我说了,没有毒,而且你不是也刺了我一下?”
为嘛还不放她下来?
有本事,他被人扛着走一圈试试那种感觉!
“不能保证,你是提前吃了解药。”她的确在中针后没有任何的闪失,这只能说明是吃了解药。
“那你想怎么样?真的喝我的洗脚水?”
浅夏也烦了,她当然没事,她跟那些药草为伍了一年,而且天天喝陵墓里的绿冰,可谓百毒不浸了,小小的麻醉草怎么可能对她有用?
花离不答,却是飞身而起,她只感觉迎面一阵风,他再落下时已是船身。
花容早被风见愁抱到了船舱里,而她却被他直接抛到了甲板上。
连同那些个飞云寨的人一起。
浅夏有些泪奔的半靠着,还是动不了,总算不用倒立了,可是她的一头长发全被遮在了脸上,她甚至连路都快看不清了。
“疯婆子!”
旁边不知是谁这么喊了一声,然后个个对她不满的就又开始骂了。
花离进船舱不知道干嘛去了,浅夏很是郁闷的任那些人骂着,幸而因为那个一步逍遥水,他们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
她只是郁闷着,她此刻的样子肯定跟个乞丐差不多,十足就是疯婆娘了。
“不知姑娘芳姓大名?”
【浅浅殇】自来熟、自作多情的家伙
“不知姑娘芳姓大名?”
旁边突然又传来那道有些聒噪的声音,浅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自作多情的书生。
只不过她现在正郁闷着,一点不想跟人说话。
很显然他也被点了穴道,只剩了一张嘴巴可以说话。
见浅夏没理他,便又自我介绍道:“在下沐十月,还没有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芳姓大名?”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人他就不能安静一点吗?没看到她很烦。
沐十月当然看不出来,因为她现在一头乱发遮了脸,压根看不到脸,她烦不烦别人当然看不到。
“姑娘姑娘?”
“唉……”浅夏想要呻吟了,这个人难道就不懂得沉默就是拒绝吗?
看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她不得不说道:“不敢当,大名萧浅!”
她一说完就有些愣,萧浅,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取的很消遣?
好吧,她爹姓萧,改就改吧,叫这个反而更名正言顺一点,反正,原来的风浅夏早就死了两回了。
这么想着,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婉惜的。
沐十月兀自在一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小名就是浅浅了。”
闻言,浅夏连想出声都不想了,这个自来熟、自作多情的家伙,她根本没想要认识他好不好?
“浅浅,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树林里?对了,你能不能把解药给我啊?”
聒噪,聒噪……
“我说了,我路过,而且你再说话你会死的更快!”
浅夏凶巴巴的对他吼,如果她能动,她绝对第一件事就是点了他的哑穴!
只可惜,她有些欲哭无泪了,现在该怎么办?那个花离是要带她去哪里?
“浅浅,好像有一艘船靠过来了,你说我们会不会得救?”
你是你,我是我,她表示沉默。
那边的船舱里,花离的手正搭在花容的腕间,许久,才放松了眉头站了起来。
【浅浅殇】公子的船过来了
那边的船舱里,花离的手正搭在花容的腕间,许久,才放松了眉头站了起来。
“她说的没错,你没中毒。”
“那我怎么——”
“应该只是麻药!”花离说着,眺首看到远处的船只,眸子亮了一下。
花容一听就撇了撇嘴,“怪不得,那个妖女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她想干什么呀?”
她试着动了动腿,似乎不太麻了。
“她说,是开玩笑。”
花离想着那女子刚刚认真求饶的样子,有丝恍惚。
“开玩笑?有人会这么开玩笑的吗?麻掉我们一大群人?”花容还是不满,最关键的是,她不是她的对手,竟然害她这么丢脸。
她花容什么时候拜给一个女人过?
“好了,总算她没有真的下毒,公子的船过来了。”花离淡淡的说道,起身出了船舱。
那艘白帆船越来越近,他侧脸看了眼那紫衣女子。
她所坐的地方是逆风,一头长发被吹的很乱,全遮在了脸上,几乎看不清面容。
浅夏一注意到他出来,立刻大喊起来:“喂,木头脸,快解开我!”
花离皱了皱眉,没想理会她,木头脸,她竟然这么骂他!
花容得知不是毒,早就踮了脚单脚跳出了船舱,也不许风见愁来扶她,看了眼距离越来越近的船,忍不住扁了扁嘴角。
“公子的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说好在唯独山庄混合吗?”
“也许公子那边的计划已经完成了,所以在中途就过来帮帮我们喽。”
风见愁倚在船舱边凉凉的回答她。
那边浅夏见他们没理她,只能是郁闷的继续喊道:“花离,你到底想怎么样?有本事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单挑!”
风有些大,她的声音都是破破碎碎的。
偶尔的风吹过,才能吹起一缕发,让她看到眼前的场面。
果然是如沐十月所说,迎面驶来一艘白帆船。
可是为嘛她却感觉,这两艘船根本是一伙的?而且,就算不是一伙,谁会多管闲事来救她?
【浅浅殇】白衣面具男子
可是为嘛她却感觉,这两艘船根本是一伙的?而且,就算不是一伙,谁会多管闲事来救她?
很显然花离那伙人全站在船头恭敬的迎接那艘船了,更没有人去理会飞云寨那伙被绑的人,以及浅夏这个动弹不得的人。
“浅浅,那艘船靠过来了,更近了。”
你以为你在做实时报道吗?浅夏很想翻白眼,对这个沐十月她已经无力了。
就算她只用一只眼睛都能看出花离那帮人的态度了。
难道他还指望着从那艘船上下来个人救他吗?
“从船舱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