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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不会忘记,花离一招就打败她的事,也是从那时起,她才觉得自己其实还是井底之蛙了。
不好好练武功,她更不可能完成娘的心愿。
因此,跟人较量切磋,是最有效的办法。
花离皱了下眉,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样子,半晌,才又道:“我不跟你比。”
“你瞧不起我!”
【浅浅殇】别叫我木头脸!
“你瞧不起我!”
“姑娘的身份我怎么能再动手?”
依公子昨日的态度,她将来也许是要回玄安的,也会是他的主子,他怎么可能再跟她动手?
浅夏当然不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只是转个眼珠说道:“对,同门是不能相残,可我又没说是要生死较量,既然我们都是公子的手下了,彼此互相学习也是应该的,不如,你教我几招吧?就当赔礼怎么样?”
花离又愣住,实在跟不上她转移话题的速度。
而且,“你是公子的手下?”
落尘是说过,暂时不能泄露公子的身份,可是她怎么又变成了公子的手下?
“对呀,你们公子高薪聘请我当他的保镖了,为了完成保护公子的大任,我更要努力提高武艺,所以,木头脸,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对付一般人,浅夏的三寸不烂之舌从没失过效。
当然了,对付那个有些怪胎的公子,她始终是处于下风的。
对了,早上他兀自替她决定了,都没谈工资问题啊。
好个腹黑的公子,他想让她白给他打工!
花离沉默了良久,公子让她当保镖?那分明,只是为了让她留在唯独山庄罢了。
亦或者,用这样的身份,他日回到玄安,她也就必须得跟去了。
公子身边有他们,他自己的武功更可以说是数一数二了,又怎么会需要别人当保镖?
只是,现在被她提了这样的要求,他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生活中除了他那个妹妹,他根本没有跟女人接触过,他更是不明白,她怎么会找到他?
“诶,木头脸!”
“你别这么叫我!”
浅夏看他一直不说话,就忍不住喊了一句,哪知他这么快的反驳她,就为了那个随口叫来的外号。
看他严肃申明的样子,她反而翘起了唇。
“不答应教我武功,我就要这么叫,一直这么叫——”
【浅浅殇】你干嘛跟着我!
“不答应教我武功,我就要这么叫,一直这么叫——”
“好。”
“…………”
“你答应了?”浅夏听他只答一个好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嗯,姑娘想学什么?”
花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也许是她故意刁蛮的语气吧。
也许,她将来会是主子,于是,无法拒绝。
他用了这些借口,既而去问她。
哪知浅夏贼贼一笑,一步窜到他跟前说道:“至少得把我培养成一个武功高手,最起码,得打败你,所以,花师傅,就拜托你了。”
不让叫木头脸,她就叫他一句花师傅吧,谁让她麻烦人家来着。
花离有些无言,要打败他……
原来她是存了这个心思,点了点头,他也没说什么,就真的跟她切磋着,教她武功。
花容本是来找她大哥的,结果才走到她大哥院落口,便瞧见了里面的情形,一时有些微愣住。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指点她吗?
哼,那个女人的武功都能打败她了,他再这么教下去,她花离就不要混了!
尤其是听说公子竟然还开了口,要那个女人保护他。
她一想起来就郁闷,能担起保护公子重任的,从来就只有恨玉姐,现在倒多了一个九夏郡主。
她看着他们两人还算和偕的画面,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不去打扰了。
哪知一回身,风见愁就像个鬼一样的出现在她身后。
条件反射,她差点就要去大叫,他倒是比她有远见,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小容容,你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鬼鬼祟祟的。”
风见愁凑到了她耳边,挑眉问道。
花容瞪了他一眼,小手一把将他推开,看了下没惊动那两个人,这才速度的将风见愁拉到更远的地方。
“喂,鬼见愁,你干嘛像个鬼似的一直跟着我!”
“有吗?我无聊,路过这儿想找你哥喝酒来着,”风见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她还是皱着小眉头他便凉凉的转过了身。
【浅浅殇】嗯,我在打你的主意
“有吗?我无聊,路过这儿想找你哥喝酒来着,”风见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她还是皱着小眉头他便凉凉的转过了身。
“为了取消你对我的怀疑,我现在就去找你大哥。”
说罢,又要向那院子走,花容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扯了回来。
“喂,你没看到我大哥没空啊!要喝酒,自己去。”
这人真会去打扰别人。
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她哥身边出现女孩子呢,虽然、虽然……
好吧,她承认,虽然她是存了私心了。
“容容,你该不会在打什么主意吧?”风见愁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髭,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花容一下子转开眼,不敢跟他对视。
声音却还是倔强的,“我能打什么主意?倒是你,你别老是跟着我,感觉起来你才像是打主意的呢。”
每次都是跟她作对,她说什么他都要反驳。
这个风见愁,她真是跟他八字犯冲!
风见愁把玩着腰中的剑穗,有些吊儿朗当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在打你的主意,容容你不会笨的现在才知道吧?”
他一双眼向她看去,有些深邃微敛,面上的玩世不恭竟轻易被眼里的那抹认真所掩去。
“你——”
花容一愣,竟然第一次面对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其实隐约知道,他对她是不同的。
即使平日里总是跟她斗嘴,总像是要跟她对着干。
但是在外面出任务时,他却总是将她照顾在身后,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反倒是她,每次都不想跟他一起。
眼见着风见愁又往前走了一步,她蓦然回过神来,转身做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
逃跑了——
风见愁看到她的背影,轻轻的笑,“胆小的丫头,这就吓到了吗?不管你再想什么招,如今九夏郡主都回来了,你也就只能让我打主意了。”
眯了眯眼,他眸中闪过一抹势力在必得!
【浅浅殇】请父皇为我们赐婚!
独孤殇一回到郡主府,奔雷立刻自门外迎了过来。
“公子,大公主已经等很久了。”
他低声说道,细细去看公子的神情,没什么生气的痕迹。
而其实,这一年来,他们更是难以捉摸公子的喜怒哀乐了,那张完美的脸,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让人猜不透的。
独孤殇淡漠的点了下头,向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果然是沉不住气了吗?
他伸手,下意识的摸了下脸,面具被拿开,不知为何,暴露在空气中的脸,却觉得那般的不自在。
好像下一秒,那个人会出现在他面前。
会打破他伪装的一切。
风非烟从他跨进前厅,眼睛便一直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一年了,他的变化可真大,不仅更加深沉,也是更加的俊美。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眼光,她也从来都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
而如今,时间已是底限。
“如果我不亲自登门拜访,你还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自从风浅夏的事情发生后,她甚至被父皇命令带兵去寻找。
而独孤殇的嫌疑最大,当下就被软禁了。
那个时候,他们自是不会再提别的事。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父皇也怀疑她,因此,她不敢有大动作了。
毕竟,除了要这个男人外,她还必须得到父皇的心。
可是如今,真的已经过了太久,就连父皇的嘴边也渐渐不再提那个女人,也许,是永远不会再提。
独孤殇看着她疑似质问的样子,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大公主认为我在躲?”
一直以来,他都很想将面前的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也许她就是他的心魔,因为她,他不得不亲眼看着浅浅被关进了陵墓。
也因此,他对这个女人,心里是存了噬血的恨,比谁都狠。
“不是吗?我决定向父皇请求,为我们赐婚!”
风非烟看着他,直接说道。
【浅浅殇】大公主想做侍妾?
“不是吗?我决定向父皇请求,为我们赐婚!”
风非烟看着他,直接说道。
她说这句话,其实也是试探,而她,终究是没了耐心。
岂料,独孤殇却似诧异的看着她,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大公主在说笑话吗?我已是有娘子的人,还能再成婚吗?或者,大公主想做侍妾?只是,我却并不想要。”
他的话,完全就是在讥讽她。
风非烟听了这番话,差点没有拔剑向他刺去。
“独孤殇,你想装傻?风浅夏都已经死了一年了!”
他竟然、他竟然让她做侍妾!
独孤殇,很好,你竟然敢如此污辱我——
“你怎么就知道她死了一年?”独孤殇的声音突然转冷了,眼里所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要冻伤人的心神。
不等风非烟说话,他便又道:“你当真以为将她关进了陵墓,以你大公主的身份,即使事情败露,皇上也定不会怪你吗?”
“你、你想说什么?独孤殇,你别忘了三皇子!”
她知道独孤殇是个很狠,也很残忍的人,他能在他国而设计杀了自己的兄长,而现在,只是一个女人,他却似乎一直在耿耿于怀。
这一点,让她不安了。
“三皇子?”
独孤殇像是想不起来这个人似的,半晌,才又道:“对,因为一个三皇子的死,你害了她,怎么,现在又想提醒我密函的事?”
他走过去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下,手里捧着一杯茶,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
那么随意的一眼,漫不经心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风非烟何时受过这样的无视。
她不禁怒目而向,又向他走近了两步。
“你现在是无所谓了吗?人都死了,现在才觉得密函不重要了?”
这句话纯粹是在刺激他。
只见独孤殇身影一闪便已欺到了她面前,伸手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根本来不及出招之前便已制住了她的命脉。
【浅浅殇】你可以再试试挑衅我
只见独孤殇身影一闪便已欺到了她面前,伸手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根本来不及出招之前便已制住了她的命脉。
“风非烟,难道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自作孽吗?三皇子早就大葬,如今死因也早就在玄安国公布,你以为你手中的密函还能做什么?想要将它交给我父皇你可以试试,届时,我不介意也修书一封,”
他说到这里,看她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的手就忍不住掐的更狠,像是真的要掐死她一样。
“风祈大公主意图离间我们兄弟、父子的关系,从而坐收渔翁,你说,我父皇会信谁?”
他冷冷的说完,看她涨红着一张脸却说不出话来。
一使力,终于放开了她,她却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
风非烟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她觉得自己的自尊被践踏了。
勉强用剑撑着站起来,她大力的咳嗽,喉咙里火辣辣的烧疼着,看着他的那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
声音嘶哑已是难听至极。
独孤殇讽笑一般的看着她,“我怎么不敢?风非烟,你可以再试试挑衅我?”
那么云淡轻风的语气,当时年少,他不够稳重细心才着了她的道。
而如今,还有什么,是他所不敢的?
“你就不怕在这种时候风祈与玄安开战?”风非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就不信他真的会毫无顾及了。
“所以呢,你准备在战场与我兵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