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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在这种时候风祈与玄安开战?”风非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就不信他真的会毫无顾及了。
“所以呢,你准备在战场与我兵绒相见?”独孤殇也反问她,丝毫的没有犹豫之色。
“独孤殇,你竟然什么都不怕了,你以为你能顺利的回到玄安?”
“风非烟,这些日子你太过于忙于对付太子了,你当真以为,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
他坐在椅子上懒懒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看着她脸色渐渐苍白,他又道:“风非烟,你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当真以为你父皇会废了太子?”
【浅浅殇】想让她来牵线?
看着她脸色渐渐苍白,他又道:“风非烟,你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当真以为你父皇会废了太子?”
风非烟的野心在于她的自负,可这世上有哪一个女子,能够独揽大权的?
就算,她真的比太子强了百倍,风祈国上下,又有谁能不能认可?
而且,据他所知,太子早就在密谋了。
“如果我成功了呢?独孤殇,我会要你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风非烟狠狠的说,只是那破碎的声音为她添不了气势。
反而彰显了她刚刚有多么的狼狈。
独孤殇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声。
在郡主府他不能动她,难道以独倾城的身份,他还不能将她怎么样吗?
即使浅浅回来了,这个女人,还是不得不除的。
她始终,都是一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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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看着对面花容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火山妹的脾气一向直,怎么今天这么奇怪的?
是她自告奋勇说要带她游一下唯独山庄,其实她就猜到她是有事要说。
现在看她坐在亭子的石凳上纠结不已的样子,她终是忍不住叹气问道:“花容,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啊!”
“那我说了啊!”花容放开嗓子喊了一句,又觉得声音好像太大,不由的暗吐了下舌头。
“嗯,说吧,是想问问题,还是想请我帮什么忙,你都可以直接说,现在我也是唯独山庄的人,我们相当于同事。”
其实她本来也挺喜欢花容,跟她做好朋友,也一定不错的。
“那我真的说了啊,我只是说说看,你不要告诉别人。”
花容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又叮嘱道。
“放心吧,我的嘴巴还是挺牢的。”她该不会想说,她喜欢他们公子,想让她这个新上任的保镖来牵线吧?
【浅浅殇】没有遇到让他笑的人
“放心吧,我的嘴巴还是挺牢的。”她该不会想说,她喜欢他们公子,想让她这个新上任的保镖来牵线吧?
否则,她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让一个姑娘家为难成这样。
“那个,你觉得我大哥怎么样?”
“噗——”
浅夏刚喝进嘴里的茶水非常华丽丽的喷向了对面。
花容的脸色开始发臭了,她一定是故意的!
“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你的话让我惊讶了一把。”
浅夏从身上拿出一个手帕来,手忙脚乱的要给她擦脸,她差点没被呛着。
本以为她会说的是公子,哪知她说的反而是她大哥,还问她怎么样?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其实,她才是被牵的那个人?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大哥难道不好吗?”花容翘着唇,自己擦了脸。
“嗯,很好,木头脸的武功真是太好了。”
她今天可谓受益良多,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跟他打个平手。
如果再使上那把剑,她就真的能跟打败他了吧?
如果连花离这样的高手都能打败,那么她去那个地方,也可以有点保障了。
“干嘛这么叫我大哥?大哥从小照顾我,我们年幼时就跟着公子了,大哥心中除了装着唯独山庄和公子,根本没有别的了,他不是不会笑,而是没有遇到可以让他笑的人。”
花容认真的说,其实有很多时候,她都很为大哥心疼。
他们兄妹俩的命都是公子救的,她偶尔还可以耍耍小脾气,因为就连公子也疼她。
可是大哥却不能。
从那场火灾之后,他就再也不会笑了。
浅夏微愣,其实她那么喊他,也并不是存了什么贬意之词。
就是觉得那样叫,像是朋友间的一种称呼,如果他真的不喜欢,她改就是了。
不过花容的那句话,却让她感慨颇多。
不是不会笑,而是没有遇到让他笑的人——
【浅浅殇】他为她倾心吗?
不是不会笑,而是没有遇到让他笑的人——
那个人,也是如此吗?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温和的样子,淡淡的笑脸,不达眼底的假。
如今,他早就跟风非烟成婚了吧?
也是一年的相处,他为她倾心吗?会为她笑吗?
她的心间,蓦然闪过的都是痛,好像痛的无法呼吸一样。
不是说好不想了吗?那个是怎么样都已经与她无关了,当年无关,将来更是无关。
她笑不笑,根本轮不到她去注目。
“喂,你在想什么啊?”
花容看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很是不好,眼里甚至透出一丝丝掩饰不住的忧郁。
她就在想,她大概,是在想公子吧?
她跟公子发生过什么事?为何现在,公子不能以真面目对她?
“啊,没什么啊,就是觉得,你说的那句话真美,也许,每个人都想要遇到一个,值得她笑的人吧?”
浅夏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声音便有些低沉下去了。
“那么,你遇到了吗?”花容几乎是屏着呼吸在问。
“没有。”她却回答的那么干脆,当然没有,从那件事后,她根本不敢再爱人,自作多情了那么久,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花容很想对她喊,怎么没有,难道公子不是吗?
那一刻,她竟有些为公子叫屈了,可是,这种答案不是对她有用的吗?
为何她还是开心不起来?
好像感染了她的伤悲一样。
“那、那你觉得,我哥值得你笑吗?或者说,你想为他而笑吗?”
花容已经将话说到最最直白的地方了,听不懂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装傻。
可是,两个躲在亭子里聊天的女孩,显然没发现亭外的两角各站了两个人,听到了花容的问话,尽皆愣在了原地。
浅夏也没能发现,她的心神还停留在刚刚的伤感里,花容的话又让她惊讶了一把。
【浅浅殇】我就是做媒了
浅夏也没能发现,她的心神还停留在刚刚的伤感里,花容的话又让她惊讶了一把、
而此刻听到花容的问话,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花容你确定你不是想做媒婆吗?我要是点头,你可是得叫我大嫂的。”
浅夏开着玩笑,怎么都觉得花容想的太多了。
她跟花离最多刚刚认识,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感情?
可是她的不正面回答,已经让亭外的两个人淡定不下去了。
独孤殇微眯着眼,狠握着拳头,一双眸子里几乎能喷出火来,他才不过走了一天,她们竟然就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
他向对面看去,花离一身黑衣隐在树后,显然也是愣在了那里。
可是,最让他紧张的是,她的回答。
花离见话说到这份上了,索性挑明了,“对,我就是做媒了,你点不点头吧?”
少女的声音亮亮的,带着点霸道,却很真实。
浅夏就看着她笑,“花容,我也想做媒,你觉得公子好还风见愁好?”
“当然是公子!”花容想也没想的便说。
然后,才发现她是上当了,她想要的答案没有,反倒承认了自己的心事。
她一张脸几乎涨红了,恨恨的瞪着浅夏。
“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也没怎样啊,你要是让我帮你和公子做媒,我也可以答应啊,就是有人会伤心了。”
浅夏煞有介事的说,很轻易的就将自己的问题抛过去了。
可是她不回答,她还要帮他和花容做媒,这让某人有些想抓狂了!
“谁管他伤不伤心!”
花容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凶巴巴的喊。
某个正往这边来寻公子的人,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我又没指是谁伤心,你这么急做什么?还是说,公子再好,也不是那个人,也就与你无关了?”
浅夏笑的贼贼的,觉得这小女孩真的挺好玩。
她怕是年纪小,自己都没看懂感情吧。
【浅浅殇】我不需要爱情
浅夏笑的贼贼的,觉得这小女孩真的挺好玩。
她怕是年纪小,自己都没看懂感情吧。
可是她的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了独孤殇的耳中,然后,就变成了一道魔障般回响个不停。
公子再好,也与你无关了……
他再好,也与她无关了……
是这个意思吗?为什么他觉得,她就是这个意思。
那边,花容因为被取笑的缘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喂,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那个问题?”
干嘛一直问她的?
什么公子再好,也不是那个人,公子就是公子,谁也比不上公子!
少女在心中执拗的想。
浅夏见她有些生气,便也收起了笑容,她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跟你哥哥,根本才刚刚认识,怎么可能呢?而且,我不需要爱情。”
最后一句,她说的很是轻缓,却还是传入了每个人的耳里。
花容愣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一旦认真起来的样子就是有些忧郁的,好像,谁也无法走进她的心一样。
花容想,她认识她也是这么短,为什么就有些能看懂她?
或者说,一点不讨厌她呢?
独孤殇站在亭外,眉头蹙紧,却突然迈不出脚步。
脑海里都是她从前的种种,调皮的、可爱的,主动热情,可如今,她清清冷冷的站在那里说,她不需要爱情了。
他可以想像她心里对他多么多么的失望,多么多么的恨。
可是浅浅,不能再原谅一次,不能再爱我一次吗?
第一次,独孤殇心里有一丝奢望了。
因为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奢望,而能得到的,他从来都是自负。
手臂垂落下去不小心碰到了花枝,终于惊醒了亭中的两个女孩。
她们皆是一愣,转过头来时,花容惊喜的叫了声公子,随即又想起,刚刚的话,公子不会是听到了吧?
然后,她的脸就突然红白交加起来,带着浓烈的不安。
【浅浅殇】保镖薪水是多少钱?
然后,她的脸就突然红白交加起来,带着浓烈的不安。
她明知道浅夏的身份,却故意做了这样的试探,公子,一定会生气的!
浅夏却是没想那么多,直接从亭子里跳了出来,飞奔到了他面前。
“你回来了?我今天都要找你一天了,可是没人知道你去哪?”不过,他说他回来,她就得第一时间冲到他面前。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第一时间?
闻言,独孤殇紧崩的脸便似乎柔和了一点,唇角似乎也轻扬起来。
“找我什么事?”
不管她刚刚所说的话是出于什么心情,他总是会将现在这个角色扮好的。
他总是会让她回到他身边的。
花容磨蹭着也出了亭子,一张小嘴几乎能挂称勾了。
还说什么要帮她做媒,现在一见公子回来,她立刻就奔了过去。
根本是骗她的!
她在这边幽怨着,却听浅夏认真无比的说道:“公子啊,我当你的保镖薪水是多少钱?呃,我的意思是,一个月能领多少钱啊?”
关于自身利益的事情是一定得向老板问清楚的。
这不管是在古代现代,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浅夏的笑容真的很真诚,可是独孤殇的脸却是黑了,花容站在另一边,一阵错愕,满面抽筋。
花离隐在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