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在等她,可是……她却不敢迈出脚步。
她能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吗?他好像总是一副淡漠的、成竹在胸的样子,好像吃定了她一定逃不开。
【浅浅殇】你必须喜欢公子!
吃晚饭的时候竟然没看到公子,浅夏莫名的觉得有些轻松,不用被人监视着的感觉真好。
奇怪,为嘛她就觉得那个人像个家长似的在监视她?
浅夏心情好,连吃饭都是笑眯眯的。
花容坐在她身边,离某个鬼见愁,远的不能再远,见她开心的样子,忍了几下,终于忍不住问道:“公子下午带你去哪了?”
“什么呀,是我自己去鸟房,他跟着。”
浅夏强调,她才没有跟他呢,这是原则问题。
花容撇撇嘴,嘴角却有些抽搐,“那公子跟你说了什么呀?你这么开心。”
公子说了很喜欢她的话吗?
花容的情绪有些低落起来,不想听,却又想听的纠结样。
风见愁在对面看见了,忍不住叹道:“容容,你想听好听的,我也可以说给你听啊。”
花容傲娇的转开脸,就是不理她。
小姑娘倔起来真的很倔,风见愁不管用了什么办法都换不回来佳人的一个回眸,他觉得自己也快愁死了。
浅夏听她这么问,才又说道:“我开心是因为今天晚上没有看见他。”
所以,她才感觉比较自由。
“喂,你怎么能这样呢?公子哪里不好了?”
花容又皱起了眉,替她家公子叫屈了,这个风浅夏,她是不是仗着公子宠她,她才……
“花容,你好奇怪呀,你说你喜欢公子,那我不喜欢公子,你又嫌我这样,难道非要我喜欢公子,给你吃醋啊?”
浅夏一边问,一边去看对面风见愁的反应。
果然,他的脸已经黑了一半。
风见愁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他多喜欢花容呀。
“什么呀,我只要公子开心就好,所以,你必须喜欢公子!”
霸道别扭的小姑娘,这也能说出口。
浅夏有些无语,半晌才叹道:“我突然想起李莫愁的一句话。”
“李莫愁是谁?”
“重点是她的话!”浅夏向她纠正。
【浅浅殇】夜探皇宫
“李莫愁是谁?”
“重点是她的话!”浅夏向她纠正。
“那她说什么了?”花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江湖中,她从来没有听过有李莫愁这个人,难道她是风祈国的某个皇亲国戚?
“她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唉。”这可是李莫愁嘴里的经典句子啊。
浅夏念完,回头看了眼花容,她倒是没有嘲笑,反而,脸色有些白。
大概是想起了公子吧?
是啊,情为何物?你不喜欢的,却可能喜欢你,而你喜欢的,却不一定喜欢你。
——————————————————————————————————
浅夏回到房间,说是肚子疼,要休息,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打发了那四个丫环,她迅速的就翻了一套夜行衣出来,又拿着块黑布,将自己的脸包的严实了,这才拿了剑以及随身用的暗器,自窗户上飞了出去。
在唯独山庄住了一个多月,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她的武功又精尽了不少。
如今朝露剑已经暴露,她要尽快找到那把夕暮剑才行。
介于这件事的重要性,她也不敢告诉唯独山庄的人。
今天也只是先打探下消息而已。
依着一年前的记忆,她对皇宫的方向还算熟悉,她还记得在那里第一次见皇上时,他对她那么好,却没想到,竟然会那样对她的父母。
他对她好,是因为那两把剑,还是依然觊觎着她娘?
浅夏翻身跃上宫墙高处时,脸上还忍不住讽笑。
男人对女人好,无非,都是有目的的。
她又想,她爹是不一样的,当年为了救曲朝朝,竟然愿意自己死,投身铸剑炉,用灵魂铸了那两把所谓的灵剑。
皇宫里还零落的点着些宫灯,就着那些微弱的光,她辨了辨方向,向着皇上所住的寝殿奔去,朝露剑是当年她娘拼了全力才保住的,随身带进了陵墓中。
却不知道夕暮剑是否还在皇宫中。
【浅浅殇】电视桥段不可信!
一路上避过一些侍卫的耳目,她到了那个寝殿时,却还是微微蹙紧了眉。
她对这里一点不熟悉,盲目的可能也翻不到任何的东西吧?
听说皇上还是极其迷恋那个舞妃,那么这个时候,他应该不在寝殿才对。
这么想着,她一矮身,自殿后的窗外钻进了寝殿中,尽量屏住了呼吸,摸索着向内殿而去。
皇上的寝殿整夜都会点着长明灯,即使是没有人住的情况下。
所以,浅夏更是格外的小心。
这里大的不可思议,每隔几步远,就会站着两个木偶一般的宫女或者太监。
浅夏一边感慨着简直是浪费人才,一边更是艰难的往前探,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贸然的跑来,到底有没有用?
只是,娘说过,两把灵剑在相隔不远处的地方会产生共鸣。
所以,她只能试。
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寻找的机会。
可是进到内殿的最深处,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唯一靠不近的就是那张床榻,那里还守了四名宫女。
浅夏有些失望,眉头一皱,顺手从旁边扯来一个宫女,封了她的穴道。
“我问你话,老实答,否则我会杀了你。”
她将她拖到暗处,用电影里的台词凶巴巴的说。
那宫女可能被她一身装束和手里的剑吓到了,眨了眨眼,便是拼命的点头。
浅夏满意了解了她的哑穴,然后很雷的场面出现了。
那宫女扯着嗓子就尖叫:“刺客!抓刺客啊!——”
浅夏一愣,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就不该相信某些电视里演桥段!
伸手劈昏了那个说话不算话的宫女,她只能在霎时就混乱起来的皇宫里夺路而逃。
幸好这种情形她也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回,群架嘛,她也会打,一排的银针、黑星镖下去,那些顺势赶来的侍卫就倒下了一片。
可就在她即将飞出宫墙的刹那间,腿上一痛,她差点没有踉跄着摔下来。
【浅浅殇】是他,独孤殇!
可就在她即将飞出宫墙的刹那间,腿上一痛,她差点没有踉跄着摔下来。
中镖了,而且,是她自己的黑星镖。
浅夏强忍着,硬是蹦达出了皇宫的大门,眼看着后面还有一群侍卫在追着,她也有些慌不择路起来。
那镖反射的太深,她只觉得小腿快废了的感觉。
现在蒙着脸,还没有人认识她,可是一旦拔剑,她想走都走不了了吧?
而且以她的功力,也根本驾驭不了这把剑。
浅夏一边回头看,一边往前冲,踉跄间竟然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她的腿上不能保持平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一面暗叹着完蛋了,一面抬头向罪魁祸首看去,然后,便直接愣在了当下。
是他,独孤殇!
浅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心里的震撼,她不是没有想过跟他再相遇,每一次,她都会告诉自己,他已经是个陌生人了,她该平静的面对。
可是,只要看到他那张脸,她根本无法平静。
她甚至,无法思考。
不管后面是不是有追兵,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会让她石化。
竟然会在皇宫大门外遇见他,他是要回公主府吗?
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独孤殇看着面前摔倒在地的黑衣蒙面人,习惯性的轻蹙起了眉头,又看到她呆愣的样子,一双眼怔怔的看着他。
心念电闪间,他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她的小腿受伤,惯性的撞入他怀里,他微微一愣,她身上有一种他已然熟悉的馨香。
他扣住她的腰,旋身而上了马背,迅速的离开。
急速的风吹过,她脸上的面纱也几乎被吹落,浅夏终于清醒过来,想也不想的就要跳马,他却搂紧了她的腰,紧紧的桎梏在了怀里。
“别乱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还伴着一丝沙哑,他身上穿着一袭深紫衣袍,有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浅浅殇】他流鼻血了
“别乱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还伴着一丝沙哑,他身上穿着一袭深紫衣袍,有着淡淡的龙涎香味。
只是,在黑夜里,她什么都辨不清。
亦或者,她的心思已经不允许她去注意更多。
她只注意到一个事实,他竟然将她带上了马背。
是沙子吹进了眼睛吗?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些酸涩,为什么会觉得想哭?
白天不是都已经哭过了吗?
浅夏,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
这个人都已经不是你的谁了,你干嘛还要为了他变得像个傻子一样!
她有些在心里鄙视自己,既而深吸了口气,命自己将所有快窒息的酸涩都吞回了肚子里。
“驸马爷是不是该放下我了?亦或者,要抓了我?”
她毫不怀疑,他会为了风非烟而将她抓住,想当年,他不就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告诉她,要么是忍,要么是残忍,他一直都是那样……
“什么驸马爷?”
独孤殇挑眉,有些微讶,心里到底还是有着顾忌,因而他刻意将自己的声音变了变。
只是心里仍旧在思索着,她怎么会大半夜跑来皇宫?
刚刚有多危险,她知道吗?
他又在心里责备着那些人,竟然没有看好她!
他今天随晟王爷进宫面圣,才离开一晚上,她就出了这种事。
心里有些淡淡的不悦,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她说这话的语气与心思。
浅夏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气,不管不顾的就挥拳向身后的人击去,此时,她面上的黑纱早就掉了,一脸的愤恨与痛苦。
独孤殇竟然没有躲,生生的受了她那一拳,她的力道很大,击向他的鼻子时,一道血流便涌了出来。
一时间,浅夏有些微愣住,她记起从前,她不小心撞到他胸膛时,也会流鼻血。
独孤殇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只随手擦了擦,将马打的更急,甩开了身后人的追赶。
“放我下去!”
【浅浅殇】不是我的谁,为何要恨?
“放我下去!”
她冷着声音,一点都不想再看他了。
今晚的月光很好,她在他身前,只要一回头,就能将他看得那般清楚。
撇过那一道被她打出来的血,果然是俊美如斯。
一年多,变化大也可以说不大,那张如刀雕刻般的脸,依然印在她心底的最深处。
有的时候,她总是忘记她实际比他要大,可是,她的心,却从来没有他那么深。
“好。”他淡淡的答了一声,竟然真的勒住了马,浅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他从马上抱了下来。
她分不清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挂上了失落之感,转身想走,却被他俯身,一把就横抱了起来,她一惊,立刻叫喊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的腿受伤了。”
独孤殇抿了抿唇,终于从看到她出现在皇宫里的震惊回过神来了,想起,他现在是以独孤殇的身份在面对她。
也难怪,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关你什么事?放我下去!”她尖声的喊,情绪不是一般的激动。
是啊,关他什么事?
她又不是他的谁!
“你恨我?”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去问,连嗓子都紧了起来。
以独倾城来面对她,他至少还可以霸道一点,可以用各种办法将她留住,可是以独孤殇,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不,我不恨你!”她说,似乎突然平静了起来。
独孤殇却是心下一喜,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她又说道:“你根本不是我的谁,为什么要恨?”
是啊,她从来都是这么告诉自己,所以,她不是恨,而是要忘。
而他来不及绽开的唇角便那么僵硬着,无法动弹。
是啊,没有爱哪里来的恨,而如今,她竟然连恨都不愿给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