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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从来都是这么告诉自己,所以,她不是恨,而是要忘。
而他来不及绽开的唇角便那么僵硬着,无法动弹。
是啊,没有爱哪里来的恨,而如今,她竟然连恨都不愿给他,他回想着自己从前的绝情,只觉得像是报应一样。
“浅浅——”
“独孤殇,放我下来吧,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名字叫萧浅,跟皇室再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去找风非烟报仇,我没死,不是吗?”
【浅浅殇】什么你找我回来的
“独孤殇,放我下来吧,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名字叫萧浅,跟皇室再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会去找风非烟报仇,我没死,不是吗?”
浅夏迅速的打断他,淡淡的嘲讽着说。
独孤殇却没答话,紧抿着唇,依然紧抱着她,向旁边的一道大门走去。
浅夏的心神终于自他身上转开一点,这才注意到,他竟然带她来了郡主府。
这个地方,不是已经空了吗?
像是应着她的想法一般,大门竟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了,提着灯笼,映出了奔雷的脸,一如一年前,面无表情,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似的。
她有些愣住,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郡马爷,她是——”
饶是淡定的奔雷,在看到浅夏那张脸时,也不免吃了一惊。
“是郡主,我将她找回来了。”
独孤殇淡淡的说着,抱了她,向门内走去,浅夏反应过来,立刻喊道:“你认错人了吧?谁是郡主?什么你找我回来的,你是谁啊?”
他凭什么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他找她回来,多么可笑的谎言,一年前不是他亲眼看着她被关进陵墓,连救也不愿救吗?
他会找她回来,他以为是他失忆,还是她失忆?
独孤殇却是任她挣扎,也毫不松手,直接将她往房间里抱。
浅夏有些急,甚至很想去掐他的脖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时间了,房间的灯还是大亮的,大概是听到脚步声,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娇小的黄色身影来。
“郡马爷,你回来了!”
声音里,夹杂了无限的惊喜,然后,在看到他怀里所抱的人时,蓦然愣住。
“郡、郡主!”奴儿张大了眼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跳了两下,闪过一丝酸涩的感觉。
浅夏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见到奴儿时,也并不想开口说话,也因此没发现她的其他心思与不同。
【浅浅殇】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浅夏还兀自在他怀里挣扎,见到奴儿时,也并不想开口说话,也因此没发现她的其他心思与不同。
她只知道,她不想留在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会激起回忆。
“独孤殇,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要你放开我!”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可是,他也没有如此霸道过,所以,他们都变了,不是吗?
独孤殇终是将她抱到了床榻边才放她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明灭不定的闪烁着,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而奴儿站在他身后,第一次,有一种无法亲近郡主的感觉。
一年多了,郡主突然又出现了,她该高兴不是吗?
可是,郡马爷……
浅夏终是忍耐不了他的注视,想站起身,腿上一疼便又坐了回去,她低头往自己的小腿看去,那枚黑星镖有大半已经嵌进了小腿骨里。
之前因为见到他而太过震撼,现在反而感觉疼痛不已。
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她的暗器反而射中了她自己!
“别再乱动。”他淡淡的说道,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一手握住了她受伤的小腿。
浅夏微僵了一下,很想去挣开,奈何他竟然一伸手就点了她的穴道,她霎时就愣住,为什么,他总是能这么淡定的样子?
为什么,他就是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为什么,他还要留在郡主府?
独孤殇,为什么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你的心?
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一时间有些微怔,心情那么复杂,可是却又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腿上有些热源传来,她低头,正看到他将手放在她腿骨前,运了内力,想将黑星镖逼出来一样,他又突然抬头看她,浅夏赶紧撇开了视线。
却觉腰间一紧,她霎时又气闷的喊:“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就算是要替她拔暗器,也没必要搂着她的腰吧!
【浅浅殇】沉不住气的心跳
却觉腰间一紧,她霎时又气闷的喊:“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就算是要替她拔暗器,也没必要搂着她的腰吧!
“咸猪手?”他竟然反问,语气里带些淡淡的笑意,另一手上却用力,只听蹦的一声轻响,那枚黑星镖被激射了出来,伴随着一股血水。
“郡主,你受伤了!”
奴儿惊呼一声,想上前查看,却听独孤殇淡淡的说道:“你先出去。”
“是。”奴儿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终究是退了出去。
望着屋外的黑影绰绰,觉得,一切还是都变了。
这郡主府的女主人,终究是郡主,郡马爷留在这里,无非是在等她,而她,也终究只是个丫环。
屋内的两个人还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独孤殇半蹲在她面前扶着她的腰,那股血水喷出,他迅速就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浅夏脸色一白,咬牙终是没叫出来。
她一向怕疼,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你可以放开了。”
她不想看这房间中的一切,即使,它一点都没有改变,与她原先住的一模一样。
她更不想说,她其实现在,有些无措。
“不行,我要看你的伤。”他说着,伸手就撕烂了她的裙角,浅夏一见,更郁闷了。
“独孤殇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失忆了吗?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我不是风非烟,你放我离开!”
她嘶哑着声音叫着,他却一概不理,直到帮她将腿上的伤口包扎好。
才又捡起了那枚黑星镖坐在了她身边。
“幸好这暗器没有毒。”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有毒,还是他亲手帮她打造的。
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浅夏有些无力感,索性,她也不再说话了。
她撇开眼不理他,却察觉他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心跳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
终究是沉不住气的,她回头,差一点点,就碰上他近在咫尺的那一张脸。
【浅浅殇】你要的是我这个人吗?
终究是沉不住气的,她回头,差一点点,就碰上他近在咫尺的那一张脸。
呼吸有些微窒,她很想很想将他敲昏了再逃。
可是,她凭什么要逃?她又没做错事!
淡定,淡定住,浅夏一面安慰着自己,一面抬眼,却发现他竟然又向她靠近了几分,两人的鼻子都快贴在了一起。
她觉得自己再这么瞪下去肯定会变成斗鸡眼,忍无可忍的喊道:“你到底想干嘛?”
“浅浅,原谅我一次,回来好吗?”
他将声音放到最低,已经是这辈子难得的谦卑,谁让他,真的在乎了呢?
他不想在她面前,永远戴着一张面具生活。
“独孤殇,你又想耍我吗?这一次,你又想要什么?或者,你根本听说了吧?朝露剑在我手上,你觉得我又有用了吧?”
浅夏没有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住,她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的说道。
他向来就是如此,不是吗?他只要对他有用的。
因为她现在又有用了,所以,他又打算用当年的柔情攻势了吗?
浅夏很想笑,嘲笑他,也嘲笑自己,他们之间,到底存在过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当初,就那么傻傻的将他看成了生命中的全部?
她要培养的老公?
她怎么可能培养的了他?
“为什么你就一定认为我要的是那把剑?”
独孤殇皱了眉头,语气不禁焦虑起来,当他是独倾城时,她也怀疑他要朝露剑!
“不然呢,你要的是我这个人吗?”
浅夏反问,声音都有些沙哑,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直达心底。
“为什么不是?”他要的,的确是她,早就已经不是别的了。
“独孤殇,你别把我当小孩,也别把我当傻子,如果你对我真的有这份心思,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风非烟关进陵墓,对呀,你可以当我已经死了,任何人在那里生活一年,怎么可能还活着?”
【浅浅殇】突然的吻
“独孤殇,你别把我当小孩,也别把我当傻子,如果你对我真的有这份心思,当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风非烟关进陵墓,对呀,你可以当我已经死了,任何人在那里生活一年,怎么可能还活着?”
浅夏被他的话激怒,厉声的喊道。
这个人,他真的把她当成了傻瓜了吗?
“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一次,在你走后我有多么想你?”独孤殇有些痛苦的说道。
他伸出手来将她紧揽在怀里,也只有这样,她才无法挣脱。
“我永远不会相信,独孤殇,我在你身边一年,你有没有喜欢我,我已经很清楚,九夏郡主已经死了,我不会再傻下去,我跟你,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浅夏咬了咬唇,依然是冷冷的说道。
是啊,想要知道一个人喜不喜欢你,一年的时间难道还不足够吗?
正因为你不重要,所以,你的生死也与他无关。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再信?
独孤殇的身子有些微僵,她句句话中都含了对他的失望之色,甚至,连一点希望都不再给他了。
他放在她肩上的手霎时便不自觉得收紧,就连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她怎么可以不信他呢?
“你放开我!”
浅夏有些不安,他的沉默好像全部化成了浓重的气息,喷拂在她的颈间,她强烈的想逃。
“休想,我不会放了你的!”
他在她耳边咬牙说道,有丝狠戾的错觉。
浅夏蹙紧了眉,真的不明白,当初是他不要她,现在为何又要来纠缠她?
以她的思维,也只能当他是别有目的了。
她撇了撇嘴,正想再奚落他一顿,却哪知眼前一暗,他的唇便直接压了过来,堵住了她未能出口的话。
浅夏几乎心跳停止了一秒,这个吻,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强烈,她完全的无法反应。
瞪大了一双眼,也仅能看到他半闭的眼眸,那双微颤的长睫。
【浅浅殇】强迫
浅夏几乎心跳停止了一秒,这个吻,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强烈,她完全的无法反应。
瞪大了一双眼,也仅能看到他半闭的眼眸,那双微颤的长睫。
他吻她!
他怎么可以吻她?记忆里,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她,而现在,为什么觉得他有些变了?
她动弹不得,丝毫也无法挣扎,但幸好理智还在,紧闭了唇,一瞬不瞬的瞪着他,一遍遍的在心里骂他色狼。
明明从前,他不是这样。
然后,莫名的就将他跟另一个人重叠起来,她不由得将眼睛瞪的更大,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来。
随着他的吻加深,气息、缠绵,全都一样。
浅夏心里狠狠的疼着,无法置信,甚至可以说是不愿去信。
如果是真的,那么,她一开始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不,不会是真的,不是,是她想太多了,她从来就是爱胡思乱想。
她开始在心里矛盾、纠结着,可那个想法却依然存在着,像是毒瘤一样,越长越大。
独孤殇舔吮啃噬,她始终紧闭了唇,拒绝他!
这让他心里万分的不甘,从在船上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总是想亲近她。
她是他的娘子,怎么可以拒绝他?
他一手抚上了她光洁的脖颈,稍稍用了点力,她不得不张口呼痛,而他趁虚而入,吻的更深……
纠缠、无限的纠缠,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他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手上稍一用力,就将她半压在了床上。
一手在她腰间摩挲着,微睁的眸子闪出火一样的红光。
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