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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浅夏直接就问了出来,“你不是独孤殇的手下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唯独山庄!”
她是质问,但神色显然已经变的严肃起来。
一双眼眸,直直的盯着他的脸。
花容暗叹一声,完了,怎么好死不死,就跟度小刀撞上了?
度小刀一愣,还没分清她的神色是什么意思,就听那边的恨玉冷声道:“度小刀,你还不跟上!”
容不得丝毫的反驳一样,却是让花容松了口气。
度小刀难得的很乖,向着浅夏笑了一下,便又跟上了恨玉。
【浅浅殇】公子?不是晟王爷吗?
度小刀难得的很乖,向着浅夏笑了一下,便又跟上了恨玉。
于是,她想知道的,他还是没说。
可是,这已经是最大的破绽了,不是吗?
度小刀、独孤殇……
浅夏转身就走,现在,她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了。
“诶,你去哪呀?”花容见她脸色变的有些臭,有些着急的问道,要是被她自己发现,生了公子的气,他们怕是都没好日子过。
昨晚不就见识过,她突然给不见了。
“腿疼,回房休息。”
浅夏头也不回,心里的那个肯定,让她内心窜起的都是火苗,有越涨越大的趋势。
转过园角时却迎面碰上了花离,她一时有些惊讶的喊道:“木头脸,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这些天都不见他的踪影,她想着肯定是跟风非烟的那件事有关。
公子当是说的淡然,这件事情她和花离负责。
结果事后呢,她不仅没负责,还被软禁,又一想到,她可能真的被耍的团团转,她就更是郁闷起来。
“大哥,你回来了。”随后赶来的花空也有些惊喜的喊。
“姑娘先去前厅吧。”
花离顿了一下,对她的称呼又皱了皱眉头,却最终没强调,只是请她去前厅。
花容微愣,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但也知道,恨玉如果来了,就是玄安那边出了事。
只是浅夏却是想到晟王爷在,难道他打算让她去认亲?
说实在的,她对晟王爷现在还是一种复杂的心思,并没有准备好去见他。
她的犹豫看在花离眼中,眉头便蹙的更紧。
“姑娘不愿意?”
“我不太想去见那个人。”
“姑娘可知道公子为了你——”花离说到这里,又顿住,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只有那双剑眉是变化着的。
“公子?不是晟王爷吗?”如果是他,她现在倒想找他呢。
“晟王爷已经离开了,姑娘到了前厅,便明白了。”
【浅浅殇】将人抱了起来
“晟王爷已经离开了,姑娘到了前厅,便明白了。”
花离说完,向花容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就挽住了浅夏的手臂,“走吧,我扶着你。”
不由分说的就要押着她往前厅走。
奈何浅夏腿上还受了伤,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在心里闷声道:你们兄妹俩是想联合起来将我卖了吗?
到了前厅的时候,恨玉还在苦苦的劝着公子,可是不管她说什么,公子都只是一句,再等等。
那句再等等,任谁都能听出来在等谁。
恨玉微蹙了眉,脑子里只能想到四个字:红颜祸水。
再联想到刚刚见到的那个人,果然是国色天香,可这样的女人只会牵拌了公子,误了大事。
她又想说话,就见公子脸色一变,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话当然是对着浅夏说的,看到她今日的打扮,他的神色不禁更加的柔和起来。
走过去,直接就从花容手里将人接了过来,又看了眼她的腿,眸光微闪,已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浅夏吓了一大跳,直觉的喊道:“喂,你干什么?”
“腿还没好,不宜多走。”
独孤殇给了她八个字,抱着,直接坐在了主位的边上。
连上落尘、风见愁,还有几个她没见过的男人,浅夏很囧,这么明目张胆的霸气,是她所想像不到的。
而且,那个人,似乎也从来不会如此。
一时间,她有些纠结起来,不知道是希望他是,还是希望,他们没有关系。
可事实还是摆在眼前,浅夏伸手就指向了度小刀。
“这个人我认识!”
独孤殇眸子微眯,她当然认识,她当年也没少整度小刀,那个逼他跳湖,每个月领一次伤寒的药丸,促成了度小刀不小的心理压力。
只是,她这么严厉的说,他也是能明白她的意图的。
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总会露出马脚的,只是,他该不该说?
【浅浅殇】要他,还是要我?
“郡、郡主娘娘……”
度小刀也很紧张,刚刚他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以他粗犷的性子,更是万分不能理解,他们这是一家人,干什么要打哑谜?
“别这么叫我,郡主早死了,不信你去问郡马爷,他可是亲眼看到的。”
浅夏冷哼一声,如此说道。
她又回身去看身边的人,紧抿着唇,那道眸子便有些冷意,她知道,他是生气了。
对于这个人,相处时间不长,却也是能摸出一点习性来。
即使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而此时,她却是存了心一般,又再问道:“公子应该知道玄安的六皇子独孤殇吧?”
一室的静,也许这一刻,他们紧张的不是公子的回答,而是,他们两人的较劲。
恨玉的眉头紧了又紧,奈何在公子面前,她什么都不能做。
独孤殇伸手摸了摸下巴,因为戴着张面具,也让人看不出他的神色究竟为何。
只听他淡然的说道:“听过。”
一室哗然,众人却是半口气不敢喘。
对于这样一个问题,你能指望独孤殇怎么回答?自己认识自己吗?
所以,他只能让自己无奈的叹息。
“只是听过吗?度小刀曾经是独孤殇的手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紧追着又问,虽然这只是一个疑点,但是那种强烈的感觉太熟悉了。
“江湖易主,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浅浅,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话还是那么淡然,淡然到浅夏有一度也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她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他那双掩了面具后的眼,问道:“独孤殇是郡马爷,你既然听说过,就应该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也无所谓吗?”
她的试探,让他无力招架,度小刀来的太不是时候。
但也仅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他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这要看你的态度,要他,还是要我?”
【浅浅殇】对他念念不忘
他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这要看你的态度,要他,还是要我?”
不轻不重的,他又将问题抛给了她。
浅夏差点没被呛住,迎着那么一屋子人的眼光,再加上里面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她的脸没来由的红了红。
却忍不住在心里喊着,他太阴险了!
“如果两个是一个人呢?”
她终于说出了从昨晚到现在心里压抑的最大胆的猜测。
闻言,大厅内就有好些人没觉得住,微微变了神色,又害怕被浅夏察觉,只能装作喝茶的样子,垂低了头。
闻有独孤殇,面具是一个很好的掩护,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淡淡的问道:“你想是一个人?”
“这不是我想的问题!”
“那就是你仍然对他念念不忘。”他很淡定的下了结论。
浅夏就像被人击中心脉般,跳脚了,“谁说我对他念念不忘,他是哪根葱,我根本不认识!”
喊完,她也觉得她根本过激了,也觉得有些没脸面再留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独孤殇倒是没拦着她,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感觉,真累。
用这样的方法刺激了她,可是,能掩饰多久?
落尘看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说道:“公子,她已经在怀疑了,不如就说出来,直接带她回玄安。”
“是啊,公子,你何必这么犹豫。”风见愁也跟着说道,他看到他们两人这样子,比他们还着急。
“公子,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恨玉肃着一张脸,就差跪下来求他回玄安了。
其他几人虽然没有明说,却都是相同的心思。
独孤殇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道:“她昨晚,对我的反应太大。”
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敢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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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虽然恼怒,但冲出前厅走了一段,她便又清醒了过来。
【浅浅殇】暗闸,是证据吗?
浅夏虽然恼怒,但冲出前厅走了一段,她便又清醒了过来。
他不肯承认,她就要拿最有力的证据甩在他面前!
左右辨了辨方向,她便直接向他的书房走去。
那里应该放了些证据吧?
她去书房的时候才发现,那里竟然还守了两个人,浅夏于是更加认定了,那里面一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她更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那两个人见到她,稍有犹豫,也不知道该不该拦着。
浅夏便盈盈笑道:“公子让我来的,找几本书看,我腿不方便,你们该不会还让我把公子拉来吧?他就在前厅。”
那两个人一听,便立马让了位,恭敬的替她开了门。
而实际上,不是他们太好骗,而是,前些天的庄主夫人之称,在唯独山庄流传了好几久,他们更是对眼前的女子分外敬重起来。
别说她是要看几本书,她就是要拆了书房,他们也不敢拦。
公子对她的态度,那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浅夏正大光明的进去,坐在了那个书案后面,一双眼睛四处打量着。
她不知道的是,自从发生了一年前密函泄露的事,凡是重要的东西他不会放在书房内,而更何况,因为她的到来,早就吩咐了整个唯独山庄的人。
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发现蛛丝马迹?
但,百密一疏。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随笔挥洒,却总会成为事情的关键。
浅夏在他的书桌上翻了许久,也没找出个有用的东西来,正郁闷着,俯低了身子,却发现书桌下有个暗闸。
她鼓捣了半天,像玩机关那样的新奇,终于打了开来。
里面只安静的躺着两个画轴般的东西。
浅夏眨着眼,怔怔的盯着,只觉得呼吸都紧窒起来,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一定就是证据。
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一刻,她反而有些却步,不敢伸手去碰呢?
【浅浅殇】飘渺的画,浅殇
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一刻,她反而有些却步,不敢伸手去碰呢?
心跳有些加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喃喃的低语道:“浅夏,你到底在怕什么呢?真相就在眼前了,一切都会结束的,难道,你想一直做一个傻瓜吗?”
不再犹豫,她伸手就将那两副画拿了出来,当面打开。
第一张果然是副画,只是画面打开,她却有些呆愣住。
这副画太熟,甚至现在郡主府怕是还有一张吧?
她娘,曲朝朝的画像。
当年在晟王府的密园中找出来的,她让那个人临摹了一副,原画还给了晟王爷。
他画的太像,也根本就分不清楚真假。
而面前的这一副,她也是分不清,只觉得她娘背上的那两把剑太过刺眼。
因为要小心谨慎,她甚至连睡觉都抱着朝露剑。
可是,独倾城为什么会有这副画?
如果他是他,以他的记忆力,事后再画一副,根本不是问题。
如果他不是他,那么,他还是别有用心了。
任何一个武林中人,见到这样一副画,不是先去惊艳那画中美人,而是她身后的两把灵剑。
浅夏只觉得愤怒,到底,他还是存了心思的。
临到第二副时,她便是粗鲁的打开,心下,已全是愤愤然之色。
这副画就显得有些飘渺了,像是隐在山雾间一般,青山间有一道瀑布,而瀑布之前有一个隐约的背影,只淡淡的侧了一点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