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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泛绿,与地上的绿蛇倒是有些相似。
“你的意思是,风非烟其实是救她?”
独孤殇蹙眉问道,其实,他之前的心思全都放在浅夏身上,现在回想一下,的确是有这个可能。
他拿手指敲着桌面,那是习惯性的思考,花容没去打扰他。
其实,就连她也没料到,风浅夏竟然知道公子的身份后,反应那么大,她竟然敢打公子一巴掌。
这么多年,公子就算受过再多的屈辱,也没被女人甩过巴掌。
更何况,公子还完全不放在心上的。
她忍不住在心里叹着气,风浅夏,果然就是最不同的那个人。
“跟我去看看。”独孤殇起身,眉头始终蹙紧,又想起来什么,吩咐道:“命人将鸟房中的鸟放出去。”
“公子是想让那些驯养的鸟来寻人?可是,这样有用吗?”浅夏与那些鸟相处的时间也不长。
“不试,怎么知道?”
其实他明白,现在并不必大费周章,抓了她的那个人,无非是为了灵剑,一旦得到了,江湖上又会有新的传闻了,届时,他也能救她。
【浅浅殇】奴儿的迂回之术
只是,放了那些鸟儿也算是一种心慰,至少,他需要知道她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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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有些发怔的躺在床上,眼里没有焦距。
醒来后右手便更痛了,钻心的痛,可是,她却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这是报应吗?
可是,报应早就在一年前就来了,风非烟给她下了蛊毒,她又如何能不听?
而如今,她失去了手,更成为一个废人,她只愿风非烟不要再来找她,而她能够留在这里。
独孤殇的脚步声响起,她太熟了,立刻便转眼看去,眼眶一热,就低低的哭了起来。
“郡马爷……”
“浅浅被什么人抓走了?”
独孤殇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出口问的也只是浅夏。
奴儿藏在被子中唯一的那只手禁不住紧紧的拽住了身下的床单。
“郡马爷,如今奴儿的手断了,今后该怎么伺候郡马爷呢?”她说着,又痛哭了起来。
花容在独孤殇身后忍不住想翻白眼。
这个丫环是故意答非所问吧,公子明明问的是那个谁,花容从来没叫过浅夏的名字,一开始不喜欢她,后来觉得别扭,以至于……
不过,公子身边有这么多人,还怕没人伺候吗?
很显然,他家公子不答话是不想回答,于是花容往前走了一步,冷声道:“你只需要回答公子的问题就好。”
奴儿红着双眼看了无动于衷的独孤殇,暗暗咬牙,哭的更是悲切。
“郡马爷,奴儿伺候你两年了,让奴儿跟在你身边好吗?”
她若是不提点要求,不管她能说些什么,都可能被他赶走吧?
她醒来时就发现,这里不是郡主府了。
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独孤殇在这里,她自然想留下。
“喂,你这个丫环——”
【浅浅殇】他们两人很是亲密
“喂,你这个丫环——”
花容是急性子,一听这丫环根本不理她,立刻就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却又被公子拦下。
“你留下,现在可以说了?”
独孤殇冷冷的看着奴儿,眸色微紧,以前从没多注意过这个丫头,现在才发现,她也是会为自己考虑的主。
奴儿见好就收,知道他现在耐心不多。
她还是一脸的痛苦之意,脸上现出一丝迷茫。
她说:“我是被大公主抓去的,她不知道自哪得来的郡主的消息,要逼我引出郡主,我不同意,她便对我用刑……郡主是跟一个红衣男子一起出现的,郡主当时还让那个男子救我,但是大公主人多……”
奴儿将当时的情景说了一下,当然,隐瞒了许多,也添加了不少不实之事。
她说浅夏是自愿跟那男子走的,她说他们两人很是亲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偷偷去看独孤殇的反应,却是什么也没看出来,他的神色还是那么冷,除了微蹙的眉头,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喂,你说的是真的吗?”
花容替她家公子问了,想也知道,这话,太令人怀疑。
“当然是真的,郡马爷,奴儿以断手保证,绝对是真的。”她说着,便伸出了顺手,断手之处被包了一截白布,还隐隐透出血来。
花容转开脸,轻声嘀咕,“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啊。”
“你说完了?”独孤殇问,眼神莫测高深的盯着奴儿。
“郡马爷……”她有些瑟缩的往床里退了一点,他现在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你先休息吧。”他又道,说完便转身要离开房间,花容又看了眼奴儿,转身跟上。
“郡马爷,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
“你现在还没必要知道,记住,我不喜欢有人骗我。”依然是冷凝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奴儿看着重新清静下来的屋子,眸子也重重的黯淡下来。
【浅浅殇】与武林第一美人大婚!
奴儿看着重新清静下来的屋子,眸子也重重的黯淡下来。
看来郡马爷,根本不信她。
她又开始发怔,奴儿奴儿,你这一辈子还剩下什么?
难道这便是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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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不会真的去相信那个丫环吧?”
花容跟在独孤殇身后又回了书房,她所说的信息半点用都没有,而且还说了风浅夏是自愿跟一个男人走的,这样一来,公子……
“派人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是,我知道了,可是公子,她已经没用了。”她家公子从不养闲人,那样一个丫环,连武功都没有,还能做什么?
“她也许,早就背叛浅浅了,浅浅若真是跟着那个男人走,地上不会有她的黑星镖,她的断手分明是中了毒,不马上切掉会毒发身亡,之所以留下她,风非烟应该还会跟她联系,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她!”
独孤殇静静的说,不露一丝声色,竟然就将奴儿看得透彻。
花容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公子,还是你厉害啊,你放心吧,这段期间,我会亲自盯着那个丫环的。”
哼,不过就是个小丫环,叛主了还敢撒谎骗她家公子,她也不看看自己有那能耐吗?
“诶,大哥,你回来了!”
花容才一出书房的门,便看到花离像这边急急走了过来。
她心知可能是浅夏的消息,便也没有马上走。
“公子。”花离对花容点了点头,走到独孤殇面前抱了抱拳,神色比以往的面无表情多了一丝凝重。
“有她的消息?”
独孤殇只说了五个字,却透出了一丝紧张之色,与刚刚的淡然完全的不同了。
花容垂了垂眸子,已然知道这世上恐怕再没公子如此在乎的人了。
“公子,残月教散出消息,将在三日后与武林第一美人大婚!”
【浅浅殇】公子,你要做什么?
“公子,残月教散出消息,将在三日后与武林第一美人大婚!”
花离话音才落,就见公子脸色已然大变。
武林第一美人早就公开,非浅夏无二。
残月教,那个男人,竟然是残月教教主冷残月!
“消息属实吗?”独孤殇凝眉,迅速的思考着,若说在没有找到夕暮剑的情况下,一般人不会想到要马上公开,而冷残月这次,想来是早就有所准备了。
他是要竞争武林盟主,明确的告诉江湖各路人士,他得到了朝露剑。
向来,武林盟主便相当于人间的皇帝,统领所有的江湖人士,谁会不想做?
残月教向来被奉为魔教,因为它以毒著称,教中所有的人都是下毒高手,也因此,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召告天下。
谁敢独闯残月教,无非是找死,除非几大门派统一而去。
可,现在人心不稳,谁都想要朝露剑,又怎么能团结的起来?
“回公子,江湖上已经传遍了,也有人目睹,姑娘,的确是被冷残月亲自抓去的。”花离说着,一成不变的眼眸深处透出了一丝担心之色。
独孤殇皱着眉头,才往前走了一步,花容立刻就跳过来拦住了他。
“公子,你要做什么?”
残月教是出了名的毒教,入教的半里之外都是毒瘴,一般人根本到这里就闯不过去了。
以公子的实力想要救出风浅夏也不是没可能。
只不过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他难道要抽出所有的精力吗?
那个女人难道就重要到让他将玄安之事一再推迟吗?
独孤殇微顿了一下,才又吩咐道:“花离,你与恨玉马上回玄安,这边的所有事交由落尘,容容,唯独山庄的事交给你和风见愁。”
说罢,独身就往外走去。
花容在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是不是和风见愁一起,见他脚步迈的那般急,她飞身而上,又一次拦住了他。
而花离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公子的背影。
【浅浅殇】她必须跟我回来
“公子,那么你呢?你要去残月教吗?”
“是!”他只说一个字,那么有力那么坚定。
“公子,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你若是出了事,我们这些人还能做什么?况且,她、她还不知道会不会跟公子,回来呢。”
花容咬着唇,也不是故意要打击他。
而是,公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冲动的事,他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只身一人要去魔教,他万一出了事,让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她必须跟我回来,她既是我独孤殇的人,怎能另嫁他人?容容,照我说的做,这一次,我会直接带她回玄安,风祈这边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了。”
这一次是他疏忽,因为她那一巴掌而有些呆愣,没能看住她。
将她从残月教带出来,他怎么可能还允许她离开?
“公子,真的太危险了,花离愿随公子同去。”花离看着他们两人,突然说道。
“大哥,你竟然也同意公子!”
花容有些不敢置信的,如今落尘不在,竟然没有人能劝住了吗?
“容容,就像落尘说过的,公子心事未了,又怎么能装得下别的事?”花离蹙眉反问,这件事,已经不得不做了。
花容急的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独孤殇垂了垂眸子,心里面全是苦笑,落尘说的对啊。
他现在的心思,全在那个女人身上了,偏偏,她不信他,与其说是不信,倒不如说是不敢信……
“出发吧,带上十个死士,先一步探路,其他的先照我说的做。”
再不容人反驳,他转身向大门的方向走去,也是默认了让花离相随。
“哎呀,大哥,你们千万不要出事,反正,信号弹随时联络,一旦有问题,我马上派人前去增援。”
花容急急的叮嘱,只觉得内心焦虑不已。
恨玉姐现在还没回来,要是知道了,肯定也要恨风浅夏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公子认定的人,已经是女主人了。
【浅浅殇】夫人见了我很吃惊?
浅夏被侍候的很好,这些个侍女们都很恭敬的喊她夫人。
即使她严厉的纠正了几次,她们也是笑不改口。
话说,真不知道这些侍女们是不是跟她们教主学的笑面狐狸,个个都是一副世界很美好的样子,标准的露八颗牙齿的笑,但却诡异的让人觉得恶寒。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发现这里的女人,穿着都很暴露。
由此她推断,残月本来就是个大色狼,搞不好还是吞窝边肉的狼。
而这一点,在他晚上再次出现在她房里时得到了验证。
浅夏在这里并不是完全没自由的,她的自由很高贵很高调。
她是由八名侍女随行的,不管去哪,前前后后的,名曰:保护夫人的安全。
她郁闷了许久,用半天的时间都没将这个残月教逛完,太大不说,还豪华的不像话,简直可以媲美皇宫。
就连吃晚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