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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奴儿蓦然大喊,哭着打断了她的话,伸手捂住了一只耳朵转身就跑,慌不择路的样子。
花容的身后立刻就出现了两名黑衣人,她只冷声吩咐道:“跟着她,看她要去哪?”
“是!”
花容轻叹了口气,觉得那丫头很可悲。
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应该埋在心底不说的,或者,就该安安份份的,背叛的下场,绝不会是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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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有话要说。”
为后天大婚的事,残月将教中各长老护法召集起来密谋了一番,全都安排妥当,已是接近深夜。
他心里记起昨夜有她陪睡,便想马上回房,却又被辛情叫住了。
眉心微蹙,待那些长老们离开,他才又道:“还有什么事?”
“教主别忘了这次大婚的真正目的。”
辛情说,细细的盯着他的脸,不愿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冷残月向来都是一个以笑掩面的人。
【浅浅殇】朝露剑不见了!
辛情说,细细的盯着他的脸,不愿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冷残月向来都是一个以笑掩面的人。
不论对待何事,他都能笑着解决,甚至在杀人时,他依然可以笑着。
可现在,她分明看到她说完这句话时,他眼里闪过的冷凝之色,毫不掩饰的透了出来。
“你这是在教训我?”
残月淡淡的说着,面无表情,却依然很是妖孽,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辛情半晌也没说话,只觉得心,重重的往下落,深不见底一般。
他变了!
不,她不相信,他就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
残月见她不说话,转身就想走。
蓦然腰间一紧,她竟然抱了过来,他一惊,身体瞬间僵硬。
“我不相信你不懂我的情,你可以有多少侍妾我都不管,可是你不能变,不能为了她们任何一个人而变,她们就只是你发泄的工具,而你也做到了,可是这两天,我惊心了,你知道吗?我在痛……”
辛情抱着他,手臂愈发的收紧,她不说,是因为知道他从来都懂。
可是现在呢……
“放开。”残月低声说道,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
“我在你心里面算什么?我陪了你多久,那个女人又来多久?冷残月,你千万不要逼我。”
辛情靠在他背上低喃着,她的声音那么轻,而最后一句却那么狠。
残月皱眉,正想说话,就听外面急报道:“教主,有人闯进来了,朝露剑不见了!”
“什么!”
他吃了一惊,迅速的就拉开了辛情向外走去,怎么可能,朝露剑他自拿到那日起便放在了神坛,那里涨满了毒物,还有他驯养的蟒蛇。
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取走?
辛情也是一愣,立刻就收了儿女私情随他去了神坛,那里也算是她负责,若是剑丢了……
浅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索性留了一盏小灯对着鸟儿自言自语:“为什么觉得,其实我是见过你?”
【浅浅殇】像骑士一样出现
浅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索性留了一盏小灯对着鸟儿自言自语:“为什么觉得,其实我是见过你?”
真的很像是唯独山庄的那只,当时她还喂过它。
早知道就要做一个记号,也不用现在瞎怀疑了。
又过了两天,那家伙要强娶她了,该怎么办呢?嫁是不嫁,这根本不是她想考虑的问题。
关键是,朝露剑到底被他放到哪里去了?
她注意到,这两天,根本没有被他随身携带着,他难道是怕她偷啊,竟然都不带着,残月教这么大,她的行动又受限制,她该怎么办?
也许浅夏这两天已经说了无数个怎么办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太渺小了,什么都不能做,像只案板上的鱼,随时会没了呼吸。
“小紫啊,你说这世上还有谁会关心我?如果现在谁能把我救出去,我真的真的会嫁给他的……”
她伸手摸着小鸟的头,幽幽的说。
蓦然头顶上有一道轻响,从床缦顶上翻飞下来一个黑衣人影。
“浅浅,你千万别食言。”
什么?!
浅夏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影,完全的惊呆住,他来的太突然,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是,那最为熟悉的银色面具,好像,是独一无二的。
“别发呆了,快跟我走。”独孤殇看着她发愣的样子,上前狠抱了她一下,又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
如今残月教已经全面出动,他想要带她出去还是有点困难的,更何况,他的腿……
“独孤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救你。”
独孤殇抿了抿唇,淡淡的说,又上下打量她一眼,确认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你是来救我的?”浅夏有些不敢置信,像是做梦一样,她才刚跟唯紫说了那话,他竟然就出现了,像是骑士一样,只不过,他竟然还戴着那个面具。
【浅浅殇】一把揽过她的腰肢
“你是来救我的?”浅夏有些不敢置信,像是做梦一样,她才刚跟唯紫说了那话,他竟然就出现了,像是骑士一样,只不过,他竟然还戴着那个面具。
她无法分辨心里的惊喜与从前他的绝情是一种怎样的矛盾。
但下一秒,在看到他手里的剑时,她眼里的惊喜便慢慢的退去,脸色有一刹那间苍白如纸。
“是来救我的吗?你也是为了朝露剑吧?”
她怎么忘了,他也要朝露剑的,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大半夜来……
浅夏的失望那么明显的浮在眼里,独孤殇皱眉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剑一把塞到了她怀里。
“我是为了你。”
要说多少次她才会相信呢?
他知道她把朝露剑看得很重,如果他不把剑拿到手,她是不会跟他走的吧?
“我……”浅夏抱着剑还是呆呆的望着他,真的是为了她吗?
他会不会现在把她带走,转眼再把剑夺走,顺便再把她也抢了,就跟那个残月一样?
浅夏浅夏,你真的是疯了吗?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一次?
可是,他真的是爱她吗?
他们从前,以那样的方式结束,重新出现在她面前的又是一个戴了面具的独倾城,她怎么能辨别真假?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为什么,就是不敢再面对他呢?
“现在可以走了?还是你其实不想走?”独孤殇抬头看着房顶,冷艳的问。
“走,我当然想走!”
浅夏被他的话刺激了一下,立马抛开那些纠结的问题,对他喊道。
“哼。”他又冷艳高贵的哼了一声,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带着她从后窗上飞了出去。
“还有我的鸟!”浅夏惊呼,也有些为他的冷哼郁闷着,他干嘛要冷哼啊,不耐烦带她走吗?
“放心,它会跟着你的。”
整个残月教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朝露剑失窃,如果找不回来,这意味着后天的大婚将会成为武林中的一个笑柄。
【浅浅殇】夫人这是要逃婚吗?
整个残月教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朝露剑失窃,如果找不回来,这意味着后天的大婚将会成为武林中的一个笑柄。
而在这种紧要关头,残月突然就想起一个人来,朝露剑失窃,那么她呢?难道她也逃了吗?
他从神坛顶上,立刻就飞身而下,向着主院落飞去。
才到那儿,便看到看守着她的八名侍女全被人点昏在地,他立刻向着离这里最近的院墙探去,果然看到她被一个黑衣人揽在怀里。
“夫人这是要逃婚吗?”
残月的话里夹着冷笑,通常他这么笑的时候就代表他是真的生气了。
只要一想到在神坛上,他驯养多年的蟒蛇竟然被人砍成了几段,他一双桃花眼里几乎要溢出嗜血的光来。
就是这个男人吗?他的武功究竟是有多高,今日,他倒要好好会会了。
浅夏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剑,这个死残月,竟然这么快就追来了。
“夫人?冷教主觉得,她会是你的夫人?”
独孤殇先是瞪了眼浅夏,这才慢吞吞的回头看向了残月。
浅夏扁了扁嘴,瞪我干嘛,我又没惹你,不过,残月身上都是毒蛇,她得提醒他一下。
呃,她这么做,绝对不是因为她关心他,而是她得靠着他逃出去。
对,就是这样。
从自我的心理建设中抬起头来,她便看到两个男人用眼神在彼此对峙着。
不动如山,却有一股压抑的气流在流窜着。
浅夏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这像是暗夜中一副绝美的画,独孤殇就算戴了半张银色面具,也依然影响不了他倾城的淡雅气质。
而一身红衣的残月站在几米开外,微眯着眼,也是一副妖妖娆娆的样子。
帝王攻、诱受——
浅夏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两个词雷了一把。
为嘛在这种时刻,她还能想到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浅浅殇】洞房过后的关系
为嘛在这种时刻,她还能想到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她默默的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他揽住肩膀,一个用力又扑进他怀里,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别乱动。”
谁乱动了,你们两个不是要打架吗?难道还要抱着她打啊?
再说了,“喂,我会武功,放开。”
别把她当成柔弱女子一样好不好,现在朝露剑在她手上,她可是信心大增的。
“浅浅,你最好马上回到我身边来。”
残月突然开口,目光更冷,面前的男人所戴的标志性的面具已让他明白他是谁了。
唯独山庄的庄主,真是了不得,他竟然能闯入残月教,盗走朝露剑,现在还试图将这个女人带走,他当真是觉得,他残月教如此好走吗?
独孤殇一听他这话,眉头轻蹙,转而就将浅夏的手握的更紧。
“若是在下没有失忆,萧浅早就是我独倾城的夫人,冷教主劫走他人之妻,还真是光明正大。”
他冷嗤一声,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下周围的地形。
在残月教,他始终占不了优势,所以,他要先带她离开。
浅夏听着他的嘲讽,也忍不住翻白眼,他干嘛还要用独倾城的名号,还有,那个残月才是最莫名其妙的,什么叫最好回到他身边?
她抬头就向他瞪了过去,“我干嘛要过去?我又没抽风。”
“哦,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他走了?”
残月看着那个一脸不在乎的女人,她是根本料到独倾城会来救她吗?
哼,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决定要这个女人了,就不许任何人再将她抢走,他握紧拳,手中的血笛似乎更红。
“残月你真奇怪,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要用这种语气,别忘了,我可是被掳劫来这里的。”
干嘛表现的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好像在为了她一样。
还不就是为了这把剑。
“什么关系?洞房过后难道不是夫妻关系?”
【浅浅殇】我要杀的是他
“什么关系?洞房过后难道不是夫妻关系?”
残月向前走了两步,突又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里,霎时又闪动着诡异的光。
他的话才落,浅夏就觉得肩膀巨痛,快要被某人捏碎的感觉,她抬头看去,他隐在面具后的目光很是犀利,冷冷的,像是要将她吞噬一样。
浅夏兀自吞了吞口水,想着,她现在又跟他没关系,他干嘛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
不过,“残月你个混蛋,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洞房,原来真的是这家伙在谣传,根本是毁她清白!
“夫人何必这么激动,闺房之事在外人面前还是不提的好。”残月又笑起来,他的目的就是要激怒那个男人。
今天他们两个,谁都别想走!
不提?残月你个王八蛋,口口声声的不提,分明就是故意的。
“诶,独、公子,你要杀了我吗?”
浅夏咧着嘴,肩膀快要疼死了,她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