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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还要保她。
又见独倾城先去取剑,她更是冷笑起来,“既然你们都是要剑,那么这个女人留着也是无用。”
七彩斑蛛不能马上让她死,她撇开了那三枚暗器,一掌就向她胸口击去。
浅夏早就摇摇欲坠,被她一掌击中,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渤而出,同时身子不由控制的向后急飞而去。
身后,是万丈深渊……
“浅浅!”独孤殇大吼一声,急速的就向她抓去,之前他才击杀死了黑蟒,根本还没看清她的形势,见辛情去抢剑,便先一步制止,却没想到——
“浅浅……”残月也喊,只不过声音很低,就像是突然被眼前的场面吸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几人竟是同时住手,向着悬崖边奔去。
就像是无数次在梦里,浅夏看到,是他将她推入万丈深渊,可惜现实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她不知道该不该为此而有所欣慰,因为他奔来的身影看起来那般的着急。
她的身子根本顿不住,只能在边上石头的摩擦下擦掉了那只七彩蜘蛛,而她,则向崖下掉去。
【浅浅殇】他愿意为了她去死,你…
她的身子根本顿不住,只能在边上石头的摩擦下擦掉了那只七彩蜘蛛,而她,则向崖下掉去。
独孤殇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却也只是抓住了她的一只鞋子。
而她整个人就像一只断线的纸鸢般,急速向下掉去,那一刻,独孤殇的脑海里只是闪过一年前的一幕。
她绝望的眼,以及她再也不信他的泪。
“浅浅……”
他低叫一声,蓦然飞身就向悬崖下跳去。
“公子!”花离惊喊一声,堪堪奔到了崖边,那几名死士也是目瞪口呆。
六皇子竟然为了那个女子跳崖。
震惊的不仅仅是他们,残月也是万分震惊,他来到悬崖边往下看,云雾缭绕的看不到尽头,就算那个人,再有三头六臂,就算他杀了他的两条蟒蛇。
跳下去,也是必死无疑。
辛情呆呆的看了眼悬崖,又再看向了残月,突而又笑了起来。
那笑,却是似笑似哭的凄厉。
她一边笑,一边说道:“这世上,也真的有傻子,是不是?唯独山庄的庄主,他真的爱那个女人,他愿意为了她去死,你呢?”
她就像是在讽笑他一般。
残月的双眸渐渐的窜起一层红雾,身形如鬼魅般欺向了她面前,他伸一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辛情一身武艺,却一点不挣扎,她看着他,还是笑。
不知是笑这世上有情,还是该笑这世上无情。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你敢杀她!”那个女人就那样掉下悬崖了,那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女人,竟让他心里轻痛了一下。
相识并不久,可是,她牵动他的心了。
而朝露剑,也被独倾城带下去了。
“为什么不敢?”辛情反问,“你打算杀了我替她报仇吗?要杀了我这个陪在你身边十年的人吗?”
十年……
这是一个很长的数字,残月微怔,手下的力道便松了下去,他眼里闪过的,全都是十年间的一点一滴。
【浅浅殇】不到生死相随
这是一个很长的数字,残月微怔,手下的力道便松了下去,他眼里闪过的,全都是十年间的一点一滴。
的确,是她陪在他身边的,陪他练武,陪他壮大残月教。
他心里对她有情,却绝对不是男女之情,他们之间太熟悉了,早就超越了爱情的那种朦胧。
他将她当成同类的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辛情挣开他的手时,他也没有再钳制着她,她看着他,目光渐冷。
“冷残月,我没有错,我只是爱你。”
说罢,转身就向树林里走去,他分不清目标,她还清楚,朝露剑掉下悬崖,那两个人是生是死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寻那把剑!
花离眼见着那两人反目,又似乎和好,他打了个手势,与另几个死士一起向另一边退去。
当务之急是召集人手去公子,无论如何,公子也不能出事。
只在片刻间,山颠上便只剩了残月一人。
卸去了伪装,他那张妖媚的脸上已然全无笑意,反而露出的只剩下疲惫。
他依然站在悬崖边上,翘首望向崖下的层层白雾。
好像试图要看穿她的身影一般,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摔落的瞬间映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他的确是不可能杀了辛情的。
而他更不可能跳下去,说到底,那个女人,也不过是在他心底留下些许涟漪而已。
或许可惜,或许遗憾,却不到生死相随的地步。
他轻叹一声,转而进了林子。
而等到这里终于恢复了宁静,天际发白时,才又出现了几个人影。
风非烟一身金色衣衫,比之朝阳还要耀眼。
她看着那悬崖的尽头,呆立不语。
她赌输了,独孤殇竟然跳下去了,他们两个人都死了,可是为何,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
到底是因为她赌输了吗?
独孤殇不仅不会再抛下她,反而,会舍命救她。
风浅夏,一年不见,你究竟哪里改变,而他又变了哪里?
【浅浅殇】崖底醒来
风浅夏,一年不见,你究竟哪里改变,而他又变了哪里?
他变了太多!
他从前的绝情和残忍去哪了?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跳崖!
他抛开他的抱负了吗?不再回玄安了吗?
独孤殇,你真让我失望,本以为你是一个顾全大局,可以牺牲一切的男人,我看中的就是你在风祈的那份隐忍,而如今——
风非烟说不清,除了她自认为的失望之外,那抹心酸又算得了什么。
独孤殇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半眼,她的情又落在何处?
不用再担心他会向风锦渊揭发她了,可是,她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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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在下落的瞬间,更是气沉丹田,运力让自己下落的更快,试图去拉她掉落的身影。
朝露剑划过山崖的石壁,有了阻力。
他反而运气更向下跳去,两次之后,终于将她捞到了怀里。
而她此时,已然昏迷了过去,脸色苍白如纸,似是失血过多,又似是惊吓过度。
下坠的力道抵不过两人的体重,他抱住她时,剑尖已然触不到石壁。
周边也没有树木之类的攀扶物,两人一齐掉落的更快……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中午时分,没想到悬崖下竟是一个深潭,借助了水的阻力,他们没有受多重的伤。
独孤殇的左腿泡在水里一阵阵的发麻,他知道这是毒发的预兆。
皱了下眉,在水潭的不远处发现了她的身影。
幸而她也被冲到了浅滩边,他顾不得自己的腿,迅速的走了过去。
“浅浅,醒醒!浅浅……”
他一边拍打着她的脸,一边将她拖上了岸,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湿透,她的体温却是忽冷忽热,诡异之极。
“咳咳……”
浅夏吐了几口水,被呛的几乎掉泪,睁开眼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而她面前,却是那张熟悉的脸。
【浅浅殇】真实的幻觉
浅夏吐了几口水,被呛的几乎掉泪,睁开眼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而她面前,却是那张熟悉的脸。
手腕上的巨痛让她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而现在,她以为在他面前的人,只是她的幻觉。
“这次……我真的死了吗?”
所以人死了才能出现幻觉?她又向四周看了一眼,青山绿水的很是美丽,难道人死后会到一个这么美的极乐世界?
因为穿越这种事,她的脑子里已经能够联想到太多了。
独孤殇听她迷糊的说,忍不住唇角扯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来。
在掉落的时候,面具早就不见了,因此他的表情一点没有错过浅夏的眼。
她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狠掐了一把,自语道:“幻觉果然不一样,竟然还会笑。”
要知道,这个人基本上都是冷冷淡淡的。
“是幻觉吗?”
独孤殇挑眉看了她一眼,一把拉下了她的手,在看到她手腕上已经浮肿的伤口时,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那个毒蜘蛛叮的伤口并不大,但因为被吸了不少血,又在水里泡了大半天,她细瘦的手腕就像只包了一层皮似的。
而浅夏在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再感受到手上实实在在的疼痛时。
终于忍不住吸了口气,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记得,她被打下山崖了。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很高的山峰,太阳光照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因此,有了一些真实感。
“现在不觉得我是幻觉了?”独孤殇反问,自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来,又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幸好药瓶里没有进水,他洒了一些在她腕间,立刻就渗进了那个血洞。
“痛!”浅夏唇色一白,只觉得这药洒在伤口上面,噬骨般的痛。
“忍一下。”独孤殇收敛了眉眼,又密密的在她伤口处洒了一层,她几次想挣脱,被他瞪一眼,便不再动了。
【浅浅殇】别扭的公子
“忍一下。”独孤殇收敛了眉眼,又密密的在她伤口处洒了一层,她几次想挣脱,被他瞪一眼,便不再动了。
浅夏心里全是疑惑与震惊。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找到她的,还是……
后面的疑惑,她不敢去想,她只敢抬眼偷偷的看他。
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看起来很是狼狈,却又有一种性感诱惑,视线顺着下去,光洁的下巴、锁骨、微微敞开的衣襟……
她的脸忍不住有些发烧,眼神躲闪着又看向了他的脸,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浅夏一窘,轻咳一声,急忙转开了眼。
“身上还有哪里受伤没?”
“呃,大概,好像没有。”
为什么觉得现在的情况,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不要问?
“我看看。”有没有伤她还要大概好像一下,看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又摇了摇头。
“喂,你不要乱摸,你干嘛呀,我没事。”
“这只手别乱动!”
“独孤殇!”
他将她拉好,确定她身上没有别的伤,这才抬看向了她,示意她说话。
浅夏咬了咬唇,垂下眸子将眼睛看向了潋滟的湖面。
“我记得,我被那个辛情打下来了……”
“然后呢?”
你丫是不是故意的?浅夏抬眼瞪他,凶巴巴的喊道:“难道你是被蟒蛇甩下来的?”
她喊完,又眼巴巴的盯着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心跳声。
独孤殇看了她一眼,冷艳高贵的抬头看向了山崖顶上,半晌,才闷声道:“轻功没控制好,不小心掉下来了。”
浅夏听他这么说,简直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了。
看他依然抬头看天,也不看她,又一副别扭的样子,没好气的撇嘴道:“你的武功还真是菜!”
竟然没控制好,她爬起来想去看看这里的环境,有没有出去的路。
只是下一刻,他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她,搂紧了她的腰。
【浅浅殇】他只想抱抱她
只是下一刻,他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她,搂紧了她的腰。
浅夏心跳一窒,觉得腿还是有些发软,她根本不敢回头去看他,在山崖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刻。
她甚至慌乱彷徨,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绪,她刻意硬着声音问道:“你干嘛?”
“不干嘛。”他只想抱抱她,她掉落悬崖的那一刻,她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紧张,有多痛。
那种再一次失去她的感觉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现在抱着她温热的身体,他终于能够平静下来,绝不能让她死,她必须留在他身边。
“不干嘛你就放手!”
浅夏有些为他的惜字如金而郁闷了,她要是不说话,他是不是也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