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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撇撇嘴,听残月那般笃定的样子,忍不住想跑出去了。
难道说他有内线?不然怎么会这么肯定的啊?
“你听说的还真巧,但在下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残月教主若是再这般拦阻,看来我也只好用我雇的那批镖师了。”
独孤殇依然淡淡的说,看冷残月的样子,今日不动武,似乎是不可能了。
“镖师?既然独庄主还要演下去,在下也就明说,我只要萧浅和朝露剑,毕竟我们两人并没有仇不是吗?”
冷残月笑的诡异,那双桃花眼直接射向了马车。
辛情就在他旁边站着,她很轻易的看到他眼底深处的那抹势在必得。
她记得那一天没能抓到独倾城和萧浅时,他竟然又对她动怒了。
一个手下说,她只要剑,而他却还要人。
矛盾这样发生的时候,面对她的质问,他倒是编了一个借口,一个无法让人反驳的借口。
只有萧浅会驭剑,杀了她,朝露剑的灵力根本发不出来。
所以现在,他还是那么明确的说,他要萧浅。
独孤殇听了他的话,眼里的淡漠即被一丝冷戾所取代,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一直以来,他都是能沉得住气的。
只有让敌人看不出你在想什么,那才是真的赢者。
但他也不得不佩服冷残月,在他那张笑脸下,也是让人看不清心思的。
不过此刻,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同一样的东西。
【浅浅殇】女人,真的是母老虎啊
不过此刻,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同一样的东西。
“夺人之妻也叫没有仇?”
他冷冷的反问,听他立刻就笑了起来,“你承认了?只不过她是谁的妻还说不定呢。”
大变态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难道他强抢民女就注定了这个民女是他的?
丫丫的,浅夏有些忍不住下去了,正巧听到独孤殇拔剑的声音,“多说无用,动手吧。”
“若是我赢了,我要带她走!”冷残月的声音。
她又不是东西,你赢了就跟你走,忍不下去了!
浅夏直接从马车里跳了出来,轻微的动作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淡咳一声,抬脚向独孤殇走去,看似一副迷迷糊糊才睡醒的样子。
“公子,怎么不走了呀?什么狗在挡道啊,真讨厌!”
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吧?你们这些狗赶紧走开吧。
独孤殇自她出来,神色便微变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不悦,她竟然出来了。
他明明叮嘱过不让她出来的,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打败冷残月根本没有问题,他也并不想让她再看见冷残月。
偏偏,她不听话——
冷残月从她下马车的第一眼便向她看了过去,她的装扮让他微微愣了一下,果然还是跟独倾城扮成所谓的商人了?
可他的眼底深处却是亮着的,就算她再怎么改,他还是能认出她来。
只是她说出口的话却让辛情无法忍耐,几乎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忍不住警觉了起来。
“闭嘴!”
她对她冷喝了一声,残月半转了脸似乎是看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浅夏却装作受惊的样子往独孤殇身后躲,又怯怯的探出头来,打量着辛情,丫丫的,那天晚上太黑,她也没注意看她。
这女的长的一般,最多是清秀,可身上冷漠的气质却像个夜叉似的。
“公子啊,原来你真的没说错,除了我们自己家的人,外面的女人,真的都是母老虎啊,公子你以后一定要离这些女人远一点。”
【浅浅殇】他说她是内线
“公子啊,原来你真的没说错,除了我们自己家的人,外面的女人,真的都是母老虎啊,公子你以后一定要离这些女人远一点。”
她一边看着辛情,一边说,末了,还扬起脸,天真的问:“哦?”
独孤殇无语,她倒是把女人是母老虎这话推到了他身上。
不过,这话用在她身上,似乎也行。
他点了点头,又即吩咐道:“你先回后面去。”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指。
浅夏还没回答,就听残月笑道:“浅浅今日这身装扮很是与众不同啊,那一日,你没受其他的伤吧?”
还想让她受什么伤?准备让蛇再咬她一口吗?
浅夏见了他们就没什么脸色,不过现在也不用理会就是了,因为她现在扮演的可是书童。
她很听话的要往后退,却听残月又开口说道:“你不用再装了,我知道是你。”
不理!你就慢慢的唱独角戏吧。
“你怕被独倾城知道些什么,你曾经跟我的事?或者,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拦在这儿的吗?”
激将法没用,不理你不理你,浅夏还是头也不回。
独孤殇听了他这话,却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
“浅浅,是你告诉我,你们会经过这里的。”残月又说。
这一次,无论如何,浅夏都是忍不住下去的,“你胡说什么?”
他竟然将内线的名号扣在她头上,这个人,真的太无耻卑鄙了。
她一怒,声音也不自觉的暴露,这下子,再也多说无用。
残月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显然目的达到。
独孤殇皱眉看她又跑来他身边,兀自愤怒不已:“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内鬼是谁!”
她说完又眼巴巴的看着他,一脸的委屈之意,小正太,你该不会也要怀疑我吧?
“乱想什么,让你别出来。”
独孤殇瞪了她一眼,却伸手握紧了她的手,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会怀疑她。
【浅浅殇】他想打个赌
独孤殇瞪了她一眼,却伸手握紧了她的手,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会怀疑她。
浅夏吐了吐舌,小声道:“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变态了。”
“的确是你告诉我的,浅浅,你信不信,这辈子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永远能找到你。”
残月突然又说道,煽情无比的样子。
她看了有一些恶寒,更加注意到那个辛情看着她,充满了杀气。
浅夏又不是笨蛋,当日她要置她于死地时,仿佛就因为受了残月的激。
原来这个女人喜欢他。
“你就胡说八道吧,小心你身边的女人酸死你。”浅夏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再理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独孤殇的声线很平,却又有些发紧。
冷残月说天涯海角都能够找到她,而今,他的确是站在了这里,这不能说是巧合。
他手下的人他很清楚,更是信得过。
那天在残月教,他能在拿到朝露剑后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她,是因为那只紫色的鸟,在唯独山庄时,浅夏就喜欢去鸟房玩。
那些特别驯养的鸟能够闻出她身上的气味,也因此能够帮他指路。
难道说冷残月也在她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你别听他瞎讲,这个人最讨厌了。”浅夏听他紧崩着脸问,赶紧撇清着。
“是吗?若是不信的话,我今日放你们离开,也绝不派人跟踪,两日后我还是能出现在你们面前,不如就打一个赌怎么样?”
又是打赌,为嘛她会突然想到风非烟,她曾经也是要跟她赌,赌的还是独孤殇的心,现在看来,是她赢了。
可是这个残月,他为什么这么肯定的样子?
“切,赌你个头,要打就打,干嘛这么啰嗦,我告诉你,想抢朝露剑,连窗户都没有,还有,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东西,我在心里面鄙视你,讨厌你,一点都不喜欢你!”
浅夏抬头对他喊道,又傲娇的转开了脸。
【浅浅殇】你跟他,发生过什么?
浅夏抬头对他喊道,又傲娇的转开了脸。
这个人也根本不可能喜欢她,他要朝露剑,她会给才怪。
残月眼眸轻眯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却又不被任何人发觉,再去看时,他还是那副妖娆的笑脸。
似乎她说的话,丝毫不能影响了他。
“怎么,你害怕了?怕独倾城知道我们从前的事?”
这分明,还是激将法,可是浅夏真的受不了了,她就跟他认识两天,有什么从前可言啊!
她正想说话,就听独孤殇冷声道:“好,我赌。”
“你真的想清楚了?赌注可是她和剑!”残月一听,嘴边挑起一抹邪笑来,伸出手中的血笛子指向了浅夏。
“喂,小正太,你干嘛要跟他赌?”直接打不是更好?
反正打不过,她可以御剑带他飞嘛。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独孤殇却不尽然,即使这一次打败了冷残月,只要他不死,他依然能够找到她。
他不想未来的日子里,总有那么一个男人出现。
所以,他要在这两天里,找出原因。
他没去理会浅夏的话,只是看向了冷残月,“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口头上的赌约,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信,但既然对方是唯独山庄的庄主,我还是信一次,那么,两天后,我再带她走。”
他说着,又深深的看了眼浅夏,眸子中的势在必得,将他那双桃花眼衬的更是的媚惑起来。
他转身离去,辛情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浅夏,这才转而跟了上去。
只在一瞬间,刚刚残月教的人众便走了个干净。
浅夏看着他离开,有些郁闷道:“我又不是东西,干嘛拿我打赌?而且,他要是真的找上来怎么办?”
竟然只是找上来就可以带走她,把她当什么了?
真是气死她了!
独孤殇转眼看着她,眼神略微有些复杂,半晌,才淡漠道:“你跟他,发生过什么?”
【浅浅殇】我不管你谁敢管你!
独孤殇转眼看着她,眼神略微有些复杂,半晌,才淡漠道:“你跟他,发生过什么?”
“我跟他?”
浅夏一愣,看着他的眼睛立刻就反应过来,“你在怀疑我?独孤殇,你认为是我把他招来的?你——”
“浅浅!”独孤殇有些无奈的打断她激动的话语。
他又不是傻子,会这么认为吗?
如果她真要跟冷残月,那一天就不会跟他走,更何况,他们已是夫妻,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动机。
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冷残月只要说一句什么从前,他心里不可能是真的平静的。
“我们先上马车。”他们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只有两天的时间,不能再被冷残月纠缠不休了。
“谁要上去,你爱跟他打赌,就跟他打赌好了!”
浅夏咬了咬唇,转过身就走,都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怀疑冷残月跟她有什么,她真是气死了!
“你要去哪?”独孤殇微眯了下眼,眼底已出现了一抹愠怒之色。
“不要你管!”
“我不管你谁敢管你!”独孤殇咬牙,一步上前直接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浅夏心里正气闷着,一点不配合,大力的挣扎,甚至试图去打他。
她的拳头可不是花拳绣腿,只不过,她还是用不了力就是了。
“放我下来,你这个讨厌鬼,霸王龙,明明是你惹我生气的,你要跟他打赌,凭什么拿我来赌,关我什么事!”
她对着他大叫,恨不能将他打昏,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要找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难不成谁找到她,她就要跟谁走?
独孤殇却是一句不答,直接将她抱上了马车,一下子就关上了车门,阻隔了她的叫嚷和怒气。
花离眉头轻戚了一下,也为公子这一次竟然答应赌约而有些不解。
但是他也听出了冷残月的意思。
他能找到浅夏,自然是有原因的。
【浅浅殇】我已经验证过了
他能找到浅夏,自然是有原因的。
“起程。”
他冷声命令了一句,翻身上马。
花容也即上了马,看了眼马车,微微皱了下眉,纵马到了花离身边。
“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花离沉吟了一下,只是摇头道:“继续赶路吧,这两天一定要离开风祈的边境。”
花容再想问,他却已经纵马走远,她只好回头看了眼那辆紧闭的马车。
那一日,听到公子坠崖的消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