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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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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雪夜斗孤狼 。。。
雪夜斗孤狼
马小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混到这个地步。真的,从来没人想过,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或者这就是一场恶梦,如此的寒冷,如此的恐怖。马小青从来不看恐怖片,只是因为她想像力太过丰富,一片恐怖的镜头,她可以衍生无数。她也从来不看恐怖小说,更不听鬼故事。曾经她看过一部鬼小说,结过吓得神经衰弱,历经半年才好,苦药吃了无数。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老家的大路边上,夜里纳凉的婆婶们讲过一个鬼故事,是这样的:有个人死了,被埋了,结果七七四十九天后,他浑身长绿毛,又活了。但是他的儿子不知道,依旧把他接了回去,至孝奉养。
父活后极爱生肉,儿子上街割肉,遇一老道,老道说他家有怪事,危及幼子,赠他一符,贴于父门之上,子照做。结果父现形,眼如血笼,浑身绿毛如刀戳。子大惊,无奈何。父怪怒斥:不孝儿,怎不把孙抱来,给我瞧瞧?子如何敢把孙给他,只怕一口就给吃下了,那血盆似的大口……好生吓人。
血盆似的大口,真的好生吓人。
马小青看着眼前数十米处的血盆大口,那闪着青光的粼粼獠牙,那不住滴落的口涎……
那是一只狼,饿极了的孤狼!
我的子啊!子啊!子啊!
马小青欲哭无泪,双目灼灼,盯着那毛皮发暗的狼,对持。
都不想死,无论是马小青,还是这饿极了的儿狼。
马小青记得那故事的结尾,正当儿子不知如何是好,父怪在屋内大骂而畏符不出之际,天上来一白发老仙,正是那街上老道所化,收了父怪,飘然而去。
可就算是这样,当年的马小青听完故事,仍是隔了两条街,大喊父亲,声音极其凄楚哀绝。让父亲以为是她又和人闹了别扭,急急赶来,原是吓的。为此事大家笑谈许久,长大后,仍有人笑问,青啊,黑了还敢一个人走路不?要不要你爸爸抱你回家?
马小青顶着夜小胆的名过了二十多年,可是白天胆子倒是极大,人越多,胆越大。从小无论何时,从不怯场。
初中第一堂音乐课,老师是极美丽温柔的一女子,教大家唱《送别》。
大家合唱后,老师让举手单唱。无人举手,除了马小青。
马小青激昂热情的歌声飘过校园的上空,久久不散。
马小青唱完希冀的看着老师,是的,马小青喜欢表扬。老师凝视她良久,终于说:勇气可嘉,只是调在练练。语气十分温和,试图安抚这个……呃……这个十分纯朴的马小青。
马小青就这样在白天胆大夜里胆小中渡过了幸福美满的二十四年,无情结也无愁结。
马小青就这样目光灼灼的盯着恶狼神游天外。不要怪她不专心,实在是上早读课续就的神功,可以睁着眼边睡边读书,一字不差。
马小青继续想,当年有个老道救那家人于怪物之危,而今有谁能救她于这恶狼之险?
无人!雪夜的月光极其清灵,照在洁白的雪发出幽幽的美丽的光。恶狼绿莹莹的眼晴一闪也不闪,直直的望进马小青的眼中。
其实,狼也很可怜。马小青心里叹气,心想,自己的生命进入了倒记时了。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在被窝里睡得香喷喷的自己,莫明其妙的来到这里,与面前的狼对持。
马小青以前也做过恶梦,梦到一只猫,很可恶很让人害怕的猫。梦的情形马小青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梦中的恐惧,那样深,那样绝望。马小青醒来后,又睡下,继续有意识的梦,在梦里,把那猫用自己洁白干净的手,生生撕成了数片。血污一地,马小青才在梦中出了口恶气。
此时,马小青的恐惧仍是这么深,这么绝望。马小青仇恨一切令自己不快活的事,物。
马小青恨不得把这狼生生撕成数片!!
可是,她不能!
这里不是她的梦,当然不能由她做主。马小青知道,这绝不是一个梦。梦不会这样冷,不会冻僵了她全身的血,似乎连她的灵魂,也要冻僵了。马小青怎么会不恨这条狼?她恨极了这条狼!!!
在幸福生活中徜徉了二十四年,父疼母宠,弟敬且畏的马小青,怎么能容这条狼这样的,这样的威胁?不过显然,狼也没了什么耐性,它等得太久了。
食物这样的难得,面前的这小小的瘦瘦的食物,虽然不是太满意,但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实在没有比她更好的了。她温热的血,那血腥的香味,美味的肉,柔嫩的在齿间,任它咀嚼。狼也等不及了,微微的动了一下头,试探的向前探出一点。
马小青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诚然这不是她的身体,可是,笑意从心里发出,温柔的,怜悯的。
狼迟疑了,看着她,又停下。不明白刚才恨恨的盯着它,幽幽的目光恨不得把它吞下的食物,怎么忽然笑得这样古怪。
狼是多疑的,所以它迟疑了。
可马小青却动了一下,她的脚僵了,一只腿跪了下来。
霎时间,狼扑了上来……
一切好似静止了,月光幽幽的,这经了千万年的月光,谁也不懂她的诉说。
凄厉的哭声随着大风从地面上卷起,所有的悲愤,不甘,委屈,从这哭声里,卷到风中。
血蜿蜒流在雪地上,白的雪,红的发暗的血。
浓浓的腥味压住了雪的芬芳,压过了马小青眼泪的咸涩味。
要活下去,一定得活下去。
一口口吞下这腥气的,粘稠的,令人恶心的血液,马小青想,或许,她才是那匹狼。
要挣扎着活下去,要寻找回家的路,要挣脱这恶梦,马小青觉得,什么坚持都可以放弃,什么信仰都可以丢置,马小青只要回家。
回到那个夜里有灯光,有爸爸妈妈有弟弟,有美味的饭菜,有电视可看,有热水澡可洗,床上棉被厚实,她抗议过,可是妈妈怕她夜里冷,依旧给她捂上。
那样的幸福,只不过是昨日,可是,却似上辈子那样遥远了。
像是上辈子一样,或者,像是一个美梦。
眼泪大颗大颗滴在要冷却的狼颈处,狼的肚腹被划开了,肚肠流出,散落在地上。马小青平生未杀过狼,诚然连鸡鸭也未杀过。手不曾沾半点血,阳春水也不曾沾过,她上有母亲爱护,下有弟弟帮助,实在,自己能做的,很少。
可是,有一样,她会。
打架!不错,马小青十一岁就当街和一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架。十一岁之前,更是历经无数架,只不过对像年纪小而已。问为什么爱打架?如果有五个弟弟,哦,堂弟也算弟弟,如果你想把这几个弟弟护在自己的羽翼下,那么打架是必然的。
拜从小打架的福,拜从小看书无数的福,也拜天无绝人之路的福,马小青想到了杀狼的法子。狼扑上来的时候,马小青朝着狼的方面蹬脚,倒下,左手支地向下滑,右手奉着一短匕,划破了狼温热的,柔嫩的肚腹。
狼本来是要吻在马小青的颈上,它算是很准,以为这个僵倒的食物马上就可以吃下肚。可是,再狡猾的狼,也比不上人。那怕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瘦瘦的,看起来赢弱无比的人类。
它吻上了雪地,它的肚子被人类剥开。
只因为这一刹那,生死立判,高下立现。
马小青从来不是聪明的,她太懒。马小青又是聪明的,所以在置之死地后,她活着,狼死了。
以前马小青的妈妈怪她读书太杂,怪她用心不专,可是要没有从不知那本书中读过这杀狼的技巧,她又怎么会活着?那样的话,死是就是她,在这洁白的干净的雪地上,任狼将她这临时使用的身体撕裂,使她魂无所依。
2
2、混乱入皇宫 。。。
今冬雪寒,梅花开得格外好些。白梅洁如玉刻冰雕,红梅艳若胭脂红霞。玉珠执金剪,在梅树下轻轻移步,寻适合插瓶的梅枝。远远的有笑语传来,如银铃轻摇,如翠玉相击。玉珠侧耳听了一会,也笑道:“是不是芝芝那丫头?”身后的小丫头亦是含笑:“回姑姑话,是芝芝。”
两人正在说着,那方人已寻来。芝芝含笑行礼,帕子甩得分外有活力。
与芝芝同来的绿晴却亲昵的抱着玉珠的手臂,笑道:“姑姑,你可不知道,苏嘛妈妈救回的那姑娘,醒了,很是有趣。”
玉珠一怔,想起那寒夜雪地,跪伏在地的小女孩。
乌发雪肤,一双眸子比天女圣湖的水更加清澈,嘴角唇上却是饥饮狼血留下的血色残痕。
苏嘛姑姑救下这女孩子,固然是因这女孩子可怜,更多的却是敬服。玉珠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见过苏嘛姑姑笑过了,可是,那天却笑了,苏嘛说,这孩子极似幼年的太皇太后。
稚龄杀狼,要有的,不仅仅是勇气。当然,勇气是必须的。
想到这,玉珠也笑了,问:“怎么有趣?”“她给我们改了名字。”这次却是芝芝抢着回答,反正在玉珠姑姑这,规矩不是那样的严苛,芝芝也跟着玉珠有几年了,胆子倒是一天比一天大。
“哦,给你们改了什么名?”玉珠一面说,一面去看那红梅,攀了一枝,犹豫着要不要剪下。“她呀,给我改了个名叫做回音,给绿晴改了个名叫做挽香。太后也赐了两个丫头,一个她给改成了沁芳,另一个就叫做水湄。她还说这都是有典处的,不过就是不和我们说。”芝芝想起新主子就笑,新主子极和气,看着也不像是那等刻薄的人。做宫女又不想攀龙附凤的,能求的,不过是个好主了罢了。
绿晴,现在应该叫挽香了,也笑了:“是,主子极和气,给我们起的名字又好听,还教了我们写字。”玉珠看着她的笑容,心想一众丫头,是对她心服了。
还记得当时,她第一次醒来,先问,你们是谁?听到苏嘛姑姑的名字,抖抖的问:“现在是康熙几年?”听到苏嘛姑姑的回答,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之后就一直说,我在做梦我在做梦,睡一觉就回去就回去,再也不肯醒来。
后来,回到宫里,苏嘛姑姑怕照应不上,又想年纪小的孩子,怕在身边受不得清苦,所以,放在了太后宫里。
听说这孩子睡到饿极方醒,醒了也不睁眼,吃点东西再睡,现下是真的醒来了。
挽香看着玉珠独自出神,轻扯她衣角,叫道:“姑姑,姑姑。”玉珠金剪轻敲梅枝,轻轻笑道:“你们都是有福的,好好跟着主子吧。”
在这个宫里,跟着个好主子,有时比做主子要舒服的多。
现在,这个好主子马小青正在抓狂。
我草!!!穿了,穿了,真他XX的穿了。
跟狼对眼时,马小青极力不去想,为毛为毛,自己变小,而21世纪的中原为毛会有恶狼跑出来?
现在,终于证实了,丫就是穿了。
穿了就XX有穿吧,还是最恶俗的清穿。群里有个姐妹说,喜欢架空,不喜欢清穿,对那段历史太熟了,木新鲜感。
可是,为毛让她马小青穿到这木新鲜感的清朝啊?
穿到清朝就算了,先给饿了一天,然后遇见一饿狼,好不容易把狼弄死了,又被弄进比饿狼更凶恶一万辈的皇宫。
我的子啊!马小青望天悲泣,我的子啊!谁这么陷害我?谁?我要跟拼了!丫的姑娘在现代活的好好的,小说看的美美的,肉吃的香香的,一转眼,爸妈弟弟不见了,小说不见了,肉不见了,啥也木了,这日子咋活啊?
回家,说啥都得回家。
马小青想到这,跳下床,开始扒拉,梳妆台,找玉簪玉佩玉石,穿越小说中必不可少的道具。很好,有很多。拿这一件看看,木用。那一件摆弄摆弄,木用。
等屋里雕花大床上摆满乱七八糟的玉器玉件玉玩之后,累极的马小青倒在温暖的被窝中,马小青想,不是我灵魂累了,是这身子不中用。
挽香进屋时,就看到,一床的玉器堆里,隆起一个小小的堆。主子睡得熟了,也不嫌这东西咯得慌。
回音也进了屋,拿来一只白净瓷瓶来插梅花。
一睡睡到天黑黑,马小青咳嗽两声,从锦被里探出头来。
“主子,你醒了?”黑暗里一声略带笑意的话传来,吓了马小青一跳。马小青转转脑袋,终于想起,自己穿了,穿到破清朝的破皇宫里了。
皇宫里规矩严,马小青知道。闯了祸得死,人命比之蝼蚁还不如,马小青也知道。尽管不知道为毛苏嘛喇姑要带她入宫,可是,马小青知道,想活着,得守规矩。
这是社会的规则,不管是二十一世纪,还是在清朝。
其实马小青实在是误会了苏嘛喇姑,当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