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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毫无焦距地趴在床上,幕佳隐呆楞地看着橙黄色的地板,喘着粗气,愣愣地发不出一句吟哦声。
脑海里零星地闪烁着这几日被项凌飞关在地下室的种种,眼前白炽一片,恍如噩梦缠身。
下了手术床的项凌飞,慢慢地穿上代表医生身份的白大褂,满足地勾着薄唇。
桃花眼在触到手术床上纹丝不动的如同死物的幕佳隐,他皱了皱眉,伸出手欲要在她的桃红屁股上来几个脆响,无意地却是扫到了幕佳隐花园里流淌的蜜液中参合的丝丝血迹。
心疼地伸手弯起她的臀部,中指探测在她的花园外围,红肿的挲意,内园里拨弄出的血丝,项凌飞又心痛地翻过幕佳隐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他,但在瞧到她眼底流露地死亡气息,他害怕地扶起她的上身,紧紧地抱在怀里。
温热的怀抱,还残留着浴液的靡绯气息,项凌飞搂紧着美丽的头颅,那发紧地禁锢似乎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灵魂深处,熟不知他的缠抱,差点让幕佳隐因窒息而死。
“唔……”幕佳隐呼吸湍急地抓紧项凌飞的两肩,柔软的手指带着潮红的色彩透过厚厚地白大褂掐入项凌飞的肩肉。
项凌飞吃痛地呼出声,微恼地扶住幕佳隐的头颅拔出胸口,桃花眼微蕴地却是看到女人缺氧到面无血色的小脸,他的心晃荡落地。
“你这傻瓜,怎么不说呢?非得要跟我叫劲。”明白是自己让女人差点窒息死掉,项凌飞懊恼地敛紧眉头,摸着幕佳隐的密发,温柔地骂着。
幕佳隐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帘,双目连看也不曾看过项凌飞歉然地面庞,喘着粗气,依旧一语不发。
幕佳隐的无视,项凌飞揪心地向前弯起腿,弯起的腿蹭过半坐在床上的幕佳隐大腿里侧,粗糙的裤子蹭过花园外围,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她颤抖地晃了晃身子,轻吟地叫出声,“唔……”
听到幕佳隐地低吟,项凌飞以为自己弄疼了她,搂起她的脖子和赤果的双腿,公主抱的抱起了幕佳隐,期间不免磨蹭到了受伤的皮肤,幕佳隐眉头一挑,难以掩藏的喜悦在眉宇间流露,奇怪着男人居然忘了给她灌药,两人径直地往地下室口走去。
一路无语,带着略愁的悲伤氛围,两人沉默无声地到了海边别墅项凌飞的卧室。
淡蓝色的眸子轻轻地落在相接着地下室和卧室的路口,路口边放着的是白色的遮挡帘,幕佳隐记得这是那天她无意间闯入他卧室时看到的帘子,那时的她以为只是一个医生对医院的热衷而买来的帘子,现在才知道那是为了遮挡地下室。
走出地下室,项凌飞抱着幕佳隐进入浴室,将她放入浴缸内,他的表情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理所当然的温柔,理应如此的照顾,恍若旭日的光芒照射在身,可惜幕佳隐并不领情。
幕佳隐冷冷地看着项凌飞为她试热水,为她在浴缸里撒上玫瑰香精,他的暖如春风的动作让她痴迷,也让她升起无穷的逃亡念想。没有人愿意被别人囚禁,没有愿意失去自由,即使眼前的人再好,也无法不去恨他,这个毁了她初!夜!毁了她自由的男人。
项凌飞用着浅蓝色的浴球洗刷着幕佳隐遍体怀伤的躯体,香艳的吻痕,柔嫩的肤制,无不在引诱起男人最深沉地浴望,明明才熄掉的火气,瞬间他的裤子又被顶起了小帐篷。
手下洗浴的动作停顿在幕佳隐半露在热水外的酥胸,他的桃花眼里划过暗沉的火焰,幕佳隐察觉到胸口上的魔爪。嘴角嘲讽地拉起,所有温柔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但她却不知道项凌飞在看到热水里晃出的红肿花园时,他的身心都发出撕裂的痛楚,隐忍着身体的浴火,他吃力地拿着浴球给心爱的女人洗浴。
暗沉着双眸,他的指头滑入幕佳隐的花园,坚韧地洗涤着她被蜜液充斥的幽径。
贴近着浴缸,他闪烁着双眸,不敢去看女人浑身撒发着妩媚气息的娇躯。
“对不起,又一次让你受伤了。”指尖所触,明显比其他地方更为红肿的嫩肉,让项凌飞喑哑着声音,低沉地说着。
花园里埋入异物,幕佳隐嫌恶地闭上双眸,她以为又一场凌ru要开始了,忍着心口泛起的酸涩,弓起身子等着男人的又一波攻击。只是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了身下温柔地洗涤。
幕佳隐睁开眼,怀疑地目光落在项凌飞乌黑的脑后勺,静静地看着他不带着占有浴的擦洗,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眼底的淡蓝色深意源远流长。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含着沐浴露泡沫的热水意外地被溅落几滴水珠,幕佳隐仰躺在浴缸头,像个砧板上的鲶鱼任那项凌飞摆弄着她的身体,但双目无论再无意还是看到了那落在热水上溅起的寸许水花。
那透明的液体,是他的泪吧?
幕佳隐疑惑地猜疑着,她不懂他在哭什么?被囚禁的是她,不是他。真正该哭的人是她啊。
“其实我很恨你,比你的恨,还要深。”温柔地大掌揣着浴球,轻柔地上下搓洗着幕佳隐的身体,划过她留满深色疤痕的身体肤肉。项凌飞突然低头说着,声音低低地,几乎在说着悄悄话。
但,幕佳隐还是听到了。
一抹讥讽地冷笑在她的嘴角升起。
“恨我?我还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哪个地方囚禁你,对你下药,还要强bao你了。”
幕佳隐咬牙切齿地透过齿缝,吐出这帮子话,故意地成份明显。
擦着娇躯的手停顿了下,项凌飞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静静地擦拭,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在H市名医项云扬的订婚宴上遇到的浅黄色西装的青年?青年人五官简易,瓜子的连,有一双细长微眯的桃花眸。那双眼眸像极了他的项云扬叔叔,每个人都说两人不应该是叔侄,而是血浓至深的亲兄弟。青年人很小就依赖叔叔,叔叔学什么他就学什么,叔叔学医,他也去了,在青年人的眼里叔叔就是他的偶像,他崇拜他,羡艳他,但青年人怎么也没想到,叔叔会离开他,离开那日还是在叔叔的订婚宴上。真是可笑啊,一场恢宏于世的订婚宴却成了叔叔最后的晚宴,他这一生毁在了订婚宴上,同时也毁了那浅黄色西装青年的一生。项云扬医生莫名被杀后,接连几日,项氏全族陆续意外死亡,直到最后全族灭顶……”项凌飞淡淡地诉说着,似乎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自然、冷淡,“项氏一族全灭,所有人包括警方也以为是意外死亡,但事实的真相却不是如此。”
幕佳隐胸口微微颤栗,淡漠的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地垂着头的男人。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幕佳隐的话刚落下,她的大腿突然被刮了下,指尖划过内侧带起的无限激流,她怔怔地看着项凌飞转过来的阴霾脸庞,冷的恍若寒冰的桃花眸就这么士气森寒地逼视着她的双眸,他的冷意让她无由地害怕。
无助地动了动瘫软无力地双手,她现在可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成问题,眼前的男人可别做出什么更惊心的事情啊。
冷硬的瓜子脸贴近幕佳隐这几日逐渐削瘦的小脸,薄唇忿忿地说着,“我还真希望与你无关,但真相却叫我不得不信服。”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幕佳隐,幕佳隐被看的一阵心虚。
看项凌飞坚定不拔地眼神,一种真相与她有关的假设性在佳隐的心底逐渐种下小苗。
“那浅黄色西装的青年是你?”挺起身子,幕佳隐皱着眉,不安地问着,“即使是你又如何,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连警方都放弃了的事情。你固执地调查又有什么用?而且为什么一定要禁锢我呢?我当年也才16岁的孩子啊。”六年前她还不是幕佳隐,慕家和项家的事情,她晓得什么了?
突然,幕佳隐觉得她成了替罪羊了。
“警方可以放弃,我不能。”听到幕佳隐的话,项凌飞发了疯地抠起她的软喉,直到听到女人喘息不过来的求饶声,他才惊惧地送开手。
“对不起。”快速地站起身,项凌飞后怕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的不敢相信。
“咳咳咳……”幕佳隐瞠大着双眸,嘴唇重重地咳嗽着,差点又要被掐死了。
“……对不起……有用吗?咳咳……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来干嘛……”瞪着满脸惊惧的项凌飞,突然幕佳隐觉得他也有他的可怜之处。他说了那些话,可是在显露着幕家和项加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不起!”项凌飞心有余悸地道着歉。余光扫到被沉浸在浴缸里无法起身的幕佳隐,桃花眸闪了闪,扶起她,擦干身体后,他抱起她又要朝地下室走。
趁着这个档口,幕佳隐看着项凌飞难得搬着的脸,问,“是不是项氏一族的死和幕家有关?”
前进的步伐一顿,项凌飞的脸色微冷,“你喉咙受伤了,我给你弄些药吃。”
幕佳隐一愣,随即愤愤地瞪着他,“是你自己非要提起的话题,现在你倒好,不想说就不说了。”
项凌飞没有再打理幕佳隐,冷淡地下了地下室。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开始,感情篇,首先是我们的校医和女猪脚的感情
VIP章节 35BT医生深沉的爱②
幕佳隐像个僵硬的女尸;身上盖着叠白色的薄被;被□无他物。
每次makelove后,项凌飞都会为她的身体清洗消毒;就连空气里也会喷洒上许多令她排斥的福尔马林味道。
刚开始她还会蹙蹙眉;反抗着项凌飞;但现在她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下室的手术床,好像一切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她本人一样。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好久,她都忘了现在是什么日子了,外面的太阳是否还像记忆中一样温暖宜人,窗外的大海还是否像那日所见般奔腾。
苍白的脸颊;极尽削瘦的下巴;她已经好久没去过外面了。淡蓝色的眸子盯着正上方的黄晕色无影灯,三个圆形的灯罩像一盏盏探照灯俯视着她;刺眼的灯光照射在她的眼里,她却一眼未眨,明明眼角都干涩的流出泪水,但她还是瞠大着双眸,呆视着灯光。
“吱——”连接着地下室的木门被打开。从黑暗里走出个身形挺立的男人。
幕佳隐也没撇过头,刻入心底的步伐,烙印在灵魂处的气味,她知道今日的噩梦又要开始了。昨日被陌生异物塞入菊花的记忆还在脑海里流串,电动的异物撕裂般地塞入她的菊花,没有润滑剂,也没有男人的抚摸滋润,生生地塞入而带起的撑裂感觉像是被人五马分尸了一样苦不堪言。
想到昨天,幕佳隐呆看着无影灯的双眸害怕地闪过神,微热的身躯霎时间冰冷冰冷的。从那日男人说出项氏一族无故被杀的事情后,项凌飞的眼里一直孕育着森寒地暴发气息,每天都像是在报复一样用各种各样姿势刺激她的身体,让她像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乞求着他的灌入,乞求着他的男物充实。纵然每天被灌入春!药!但她的意识里还是存着羞耻心。
项凌飞的皮革踩着地板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幕佳隐波澜无惧的双眸涟漪不断。
果露在被外的肩膀被男人轻轻地扫过,幕佳隐惊地身子都不由地颤栗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双眸跟个受惊吓了的小鹿一样,可怜巴巴的瞧着项凌飞温润的脸庞。对方明明是一副恬淡的样子,但她就是怕的要死。这几日,她已被折磨出惯性,以前坚韧不拔的个性早就被磨光了,每天身体上的虚软无力,她渐渐地变得不像个正常的艾芊灯,如果在前世,她还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呢。
项凌飞揣着薄被一角的手顿了顿,桃花眼受伤地看向惊慌失措的佳隐,其实他只是看到她的肩膀露在外面,怕她冷,他才想伸手为她拉下被子的。
“把这个穿上。”没有温度的话,从项凌飞的嘴里说出。
闻声,淡蓝色的眸子落向项凌飞的另一只手,这才发现他的手里提着袋包装袋子,上面写着些英文,幕佳隐不懂也不想去看懂。意识到他没有Make的欲求,她庆幸地撇开头,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看在项凌飞的眼里,是满满地伤痛。为什么她会是幕佳胤的妹妹呢。
既然她不穿,他就为她亲自穿上。
强势地坐在床上,项凌飞快速地掀开幕佳隐身上仅有地薄被,不顾她慌乱地眼眸,取出袋子里的衣服就为她换上。换衣期间,他的双手无意地捏疼了如白瓷娃娃般的幕佳隐双手,引来的是她一声声低低地呻、吟。
桃花眼愧疚地撇开,什么时候她的皮肉也变得那么脆弱了。
酒红色的束腰低胸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