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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放心,大嫂还活着。如果你再不进城的话,四弟可就不敢担保她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听说当年,你擒获大嫂的时候,在惠城当着双军将士们的面,破了大嫂的身子。本来要犒赏三军将士的,却因为大嫂逍魂的身子而舍不得。这样的尤物,想必就算是残花败柳,我们的将士也不会嫌弃的。要知道,觊觎大嫂身子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哦。这腰肢,这绝色面容,还有这高耸的胸脯,一点也看不出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凤厉秣的手一用力,媚儿上身的衣服便毫无阻碍地露出了大半个身子。
都说四皇子凤厉秣的个性象当年的凤厉靖狠辣残忍,如此看来,真的一点也不逊色凤厉靖当年的所作所为。15174006
“住手!”凤厉靖看到那情景,犹如万箭穿心,双目赤红,怒喝出口。话音刚落,随之喉头一甜,一股鲜血便急喷了出来。
“太子爷……太子爷……。”旁边的亲兵们急呼马上摇摇欲坠的凤厉靖。
“大哥如果再不来的话,大嫂这么活色生香的身子,可就真的要给将士们了。”城墙上的凤厉秣冷冷道。
“别动她!我去!”凤厉靖厉声吼道,这时候的他已乱了方寸。明明知道自己进城刚好中了凤厉秣的歼计,难逃一死,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媚儿受辱,还不如让他死了好。
“蠢蛋……你去的话,不仅仅是琪琪没命,我们都会没命。他的目的在于你,只要你没死,他就不可能杀了琪琪。先稳住,等援兵来了,再布置拯救方法!”莫梓龙也同样怒道。
“可让我看着媚儿受辱残肢断臂,我无法忍受。”
“那也是活着,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哪怕她只剩一颗心脏在跳动,我也要她活着。”
“不……这样的话,我宁愿都死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媚儿也不会偷生苛且地活着。结果还不是一样?”
“可这样被算计、失败的死,仇人却如愿地活着,一点也不值得。就算是死,也要先把凤厉秣先杀了,再陪琪琪一起死。如果琪琪还有一口气在,为了爱,我会让她为了我们,为了孩子活下去的。”莫梓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妻子受辱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无法忍受。但他爱的是琪琪的灵魂,不是那具身体。她的伤痛,他会一点点来抚平的。
可活在这异世的凤厉靖,就觉得难以接受了。但莫梓龙说的话,仔细去想,句句在理。他要媚儿活着,他们说过的,同生共死,长长久久地活着。
“回去!只要少了观众,侮辱不了你。凤厉秣就会觉得折磨琪琪也是件没趣的事。”
凤厉靖最后一眼望着城墙上的女人,狠了狠心,便将马头调转过来,往来路回去。
“没想到大哥真无情,无情得连大嫂的性命都不顾了。那就别怪我残忍了,来人……把她的右手臂卸了,止了血再扔给将士们享乐。”凤厉秣阴恻恻的话在背后响起。
凤厉靖忍住没有回头,却暗暗地发誓,他日攻破京城的城门时,他一定要亲手宰了凤厉秣。
一声凄厉的惨叫刺破黑沉沉的天空,传到凤厉靖的耳朵,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霍地扭过头来,双目含泪疾呼:“媚儿……。”再也不顾一切地往回冲,此时的他,身边只有几百名亲兵跟随。
“F—u—c—k!回去!回去!你这蠢蛋,你这样会把琪琪害死的!凤厉靖,你这蠢蛋、笨蛋、蠢货……。”莫梓龙此时什么绅士风度都没有了,不停地在脑海里骂。
“我要救媚儿!我要救媚儿!”凤厉靖只有一个念头。
凤厉秣望着城底下的凤厉靖,心头涌起狂喜:“再近点,再靠近点,我让你成一名箭人。”右手举了起来,就只等凤厉靖的马踏入弩箭射程范围内的了。
离弩箭射程内只差两丈远的距离,凤厉靖停了下来。阴鸷地抬头望着城墙上面已浑身是血的媚儿,大声道:“凤厉秣,今天伤妻之事,不共戴天。他日如落在我手上,定叫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你现在有什么本事擒捉我?本身就如丧家之犬一样。我已让父皇写遗书了,就算你是太子,也将是废太子,只要父皇写好传位给我的诏书,你就是乱臣贼子,天底下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凤厉秣狂笑的声音如夜枭一般刺耳。
“对于你的狼子野心,父皇早已悉知,早已有防备,玉玺和传位诏书还有虎符早已在我的手中,就算你围住整个皇宫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就等着他日受死吧!”
听到三个早已,听到玉玺、虎符和传位诏书都已在凤厉靖的手上,凤厉秣不由暗中大骂自己的父皇太过偏心:“就算你有传位诏书,可你的女人,还有父皇、母后,同胞兄弟都在我的手上。女人你可以不要,但父皇和母后的性命,你也可以妄顾吗?他日就算你坐上皇位,天下人也会骂你今日的无情无义,不顾父母安危的叛逆之人,不配做他们的王。如你现在乖乖地入城,我定将父皇和母后奉养到老,让他们安享颐年。”城城有住门。
凤厉靖仰天大笑:“凤厉秣,你以为你说的话,我就会相信吗?别说我不相信,就是天下人也不相信你这个欲弑父篡位的四殿下。”
见凤厉靖如何都不上当,凤厉秣的眼底闪过狠毒的神色,问旁边的大将朱锦道:“他们怎么还没到这边来?”在喊凤厉靖过来的时候,他已安排了三千士兵从两边的侧门欲将凤厉靖带来的人一网打尽。
“回殿下,他们在途中遇到了埋伏。太子来之前已安排堵截的人了,他们现在还在厮杀,暂时都没办法过东城门来。”旁边的大将朱锦低头汇报情况。
“饭桶,一群饭桶!你,还有你,你们俩带两千士兵开城门冲出去杀了凤厉靖。无论是杀了还是捉拿了,都赏黄金万两。”凤厉秣恨恨地说。
“殿下,再出两千士兵,我们守城的人员就少了!这会形成后面的防守人员不够。”朱锦提醒道。凤厉靖是个南征北战的统帅,打仗于他来说,就象吃饭那么普通,没有一定的防备,他是不可能只带几百人来城下的。这恐怕有诈。
“防守的人员,过几天卫城的人和五弟南楚的人都会过来。到时候,我们将凤厉靖一包抄,就可以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现在他就只有几千人,除了堵截我们两边埋伏的人,剩下的也不多,城下只带了几百人过来。这是好时机,你们马上听令出城去追杀。记住,黄金万两。”
果然,重赏之下,必出勇士。朱锦与另一名大将很快就带着两千士兵杀了出去。
凤厉靖凝目望着城墙上一动不动已痛得昏死过去的媚儿,一身的血色即使在黑沉沉的云雾天也看得清楚。
“太子爷,他们带兵出来了。”
“按计划,我们边战边退,把他们引到铁蒺藜的地方,一举收了他们。”凤厉靖小声地吩咐。
“刚才我以为你真是蠢到家了,白白要前去送死。”莫梓龙松了口气。
“刚来的时候,我是这么打算的。但你的话骂醒了我,所以我不想这么白白地回营地,得挫挫凤厉秣的嚣张气焰,损损他的兵将,减他一部分武力。”凤厉靖冷冽的脸上,抿着薄薄的唇,等着冲出城门的敌方将士。
双方很快就交战了起来,凤厉靖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佯装势单力薄要逃走。朱锦见这形势,不知是计,便带着人追了过来。一直追到一个山谷的低洼之处,前面传来不断的马嘶声,凤厉靖令人铺的那些铁蒺藜寸钉一入马蹄,马便轰然倒地,马背上的士兵立即被摔了出去,有的摔断四肢,有的直接死在自己人的马蹄下。
☆、195 最后的爱
趁着他们人仰马翻之际,凤厉靖轻轻松松就叫手下的亲兵擒住了这些人。这后面人员的处置不是劝降就是处死。凤厉靖可没那些粮草来养这些反叛之兵,有些兵将则是因为将领叛变,他们无法,也跟着叛变,被凤厉靖一收,即刻就归了凤厉靖这边。
“媚儿怎么样了?”凤厉靖望着底下已归降的朱锦,问道。
“太子/妃娘娘被砍断了右手臂,昏死了过去,后来被止住血了。”朱锦小心翼翼地答。
“她是怎么被俘的?”
“这个……卑职不知道。只知道四殿下今天亲自带她过来的,好象是五殿下捉住了,然后转交给四殿下的。四殿下还说过几天,卫城与南楚的兵将都会过来。”朱锦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听到的信息,象倒豆子似的一字不漏地全说了出来。
凤厉靖的脸沉了下来,想起了今天清早在山林发现两派人员相斗留下的死尸。这么说,当时是五弟把媚儿带走了?那迷/药是谁帮她解的?现在四弟与五弟联合起来,那他的胜算有多少?
正想着的时候,钟木修来报冯远带了一万兵将过来。
既然人员都已来了,事不宜迟。凤厉靖马上离座掀开帐帘走了出去,远远就看到了冯远带着一万兵将在郊外的平地上站着,战士们手上的冷/兵器在阴沉的空中露着冰冷的寒光,一派战前萧杀之势。
凤厉靖看着这些士兵们,冷冽的眸光,与他们手中的刀枪一样寒:“现在皇上被逆臣凤厉秣围困在皇宫,京城守驻的护国公陈苍与南北两营的都统勾结起来响应凤厉秣叛/变,如此大胆妄为的乱臣贼子,我们定要将其杀于马下,‘诛秣王,清君侧’。”
“诛秣王,清君侧。”
“诛秣王,清君侧。”
“诛秣王,清君侧。”
战士们雄厚的高呼,此起彼伏,声震天外。
雪都京城的天要变了,就连皇宫内被困的文武百官都能感觉到了。凤鸣皇听到四皇子凤厉秣带头造/反时,当即就吐了几口鲜血在床榻前,嘶声裂肺地叫了两声:“逆子!逆子啊!”便倒在床上,面如金纸,昏迷不醒。
亲自侍候在床边的华嫣皇后看到,不由花容失色,急呼:“快宣陈太医进来,快去!”
尽管外面有凤厉秣的殿前侍卫守着,但皇上病危那么大的事情,都不敢耽误,便让陈太医进来了。
陈太医给皇上施了针灸,良久,凤鸣皇才悠悠地醒过来,睁着一双浑浊无神的眼望着床前给他施针的陈太医,又看了看在另一边低头哭泣的华嫣皇后,伸出干枯的手在床沿。皇后看到,不自将它握在自己的手心内,哽咽地呼喊:“皇上……。”
“皇后……靖儿他们来了吗?”凤鸣皇的声音有些苍老、无力。
“还没有……。”华嫣皇后的泪珠如线般滚滚而下,很快就沾湿了与凤鸣皇相握的手,再顺着手背流了下来,滴在龙腾锦被上。
“咱们生的靖儿啊,怎么天生就是个痴情种啊?如果少爱太子/妃就完美了,这天底下也就没有他的软肋了!”在这场皇权争夺战中,凤厉靖有了致命的软肋,连凤鸣皇都无法预测这后面的结局如何了。
“皇上……靖儿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面冷心冷的,但他对在乎的人,却从来就没有减少过一份爱和忠诚啊!”
凤鸣皇将目光停在罗帐内的某处,缓慢道:“朕知道!华嫣,你愿意陪朕一起走吗?靖儿昨夜就离开了皇宫,出去寻找太子/妃了,他舍弃了这整个皇宫,舍弃了我们。”
“臣妾愿意陪皇上一起。靖儿没有舍弃我们,他不会的,他一定还会回来救我们的。”
“舍弃也没关系,朕不怪他。他的翅膀已硬了,已不再需要我们的庇护了。想当年,他还刚学会走路不久,却很早就会说话了,蹒跚地跟在朕的后面,不停地叫父王,父王。这场景好象还在昨日一样清晰,眨眼间,便已过了三十年了。我们的靖儿长得真象他的母后,俊美非凡,天下无双。还有我们的皇孙,长得也跟他父王一样俊美。”带着对孩子美好的回忆,凤鸣皇说的声音越来越沉,最后成了一种低喃。
“陈太医……皇上他……。”华嫣心惊肉跳地问身边的陈太医,生怕皇上就这样撒手而去。
“回皇后娘娘,皇上心力交悴,元神已伤,老臣给他施了针之后,已睡着了。”陈太医把最后一支针抽了出来,轻声道。
午时过后,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密集,偶尔还伴有几道闪电劈过,眼看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就要到来了。着着草没为。
凤鸣皇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凤厉秣带着苏媚儿在墙头逼凤厉靖的事。结果怎么样,此时,还没消息传来。清心殿外,一个大臣张千带着几侍卫未经通报便闯进了内殿。
“皇上,现在皇宫内外全是四殿下秣王的人马,为了北寒的黎明百姓,满朝的百名官员请皇上废黜太子,新立英明的君王四殿下。”张千撩开袍子,单膝跪着说。
“是谁在放狗屁?”凤鸣皇躺在床上,怒问。
华嫣皇后凑上前,悄声道:“是兵部大人张千。”
“此人生来一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