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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里,也暗自佩服这个不输铮铮男子的奇女子。佩服是一回事,被主子易让是另一回事。可他是影卫,惟命是从,不得抗拒。
两人驰马到了城下军营,卫子浩正在军营指挥大堂跟几个守城将军坐在一起商量出兵之事。既然北寒将士已稍停作战,他们就要伺机出兵驱敌。
听到门卫报苏云淡求见,里面的几个将领都脸露喜色,赶紧叫人请进大堂。
“久仰云淡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风采果然出众……。”
“久闻公子大名,如雷贯耳啊……。”
“听闻去年惠城之所以能守城半年之久,全是公子的功劳啊。”
几个将领不吝惜把大量的赞美全扣在苏媚儿的头上,谁也没提她女儿身的事,更识趣地忽略她被俘受到的种种凌/辱之事。
卫子浩没想到她仍然一副男子装扮,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在军营里,以男子身份行事更方便些。
“这是吴爽老将军,这是杜崔宋副将军,这是……。”卫子浩将几个将领一一介绍给苏媚儿。
大家寒暄了一阵,就在指挥大堂谈起欲出兵之事。卫子浩说完,把目光转到苏媚儿身上,征询她的意见。
苏媚儿没有冒然发表意见,知道现在城外驻扎的北寒军营有三万敌兵,带兵打仗的将领在几天前换了凤厉靖。她与凤厉靖交战过,知道此人奸狡,用兵打仗都很有一套。没有周详的作战计划,冒然出兵,只会中他的奸计。
“对打仗之事,请恕云淡说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但守城的防守方法和加固城墙抵御,我倒是可以出一份力气。”苏媚儿缓缓道。初来乍到,她明白不能过于锋芒毕露,否则,在军营里不会有人服你的,寻衅、挑衅你的人反倒会越来越多。她不是来树敌的,她是来助战的。
何况,卫子浩是太子,他的指挥和威望才能燃起士兵们的士气。
卫子浩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开始布署出兵计划。
等这一切结束,将领们都领命而去,卫子浩转头看到苏媚儿坐在太师椅上哈欠连天。
“很累的话,就不要出来了。”卫子浩走过去,低下身子道,满脸的宠溺神情。
“还好!我是来向你讨人来了!”她一来就已听豹伍说永昌军营的斥候队人员严重缺编。
“嗯!给你两千人,你可以挑一些出来补给斥候队,余下的,你帮我训练成带兵的将士。”
苏媚儿俏皮一笑:“我可以拒绝吗?太子殿下。”
卫子浩故意把俊毅的脸一扳,佯装一本正经道:“不行,这是命令。”
“是!太子殿下,属下定不负厚望。”苏媚儿眉目深藏笑意大声答。
“走,我们出去选兵。我已下令让他们去军营训练场聚合了。走之前,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媚儿原来的‘虎’队斥候人员也已赶到永昌了。”
“真的?!”苏媚儿听到,简直要欣喜若狂:“他们的毒都解了?”她马上想起了小玉,肯定是她把解药转给那个传信息给她的人。想到她的死,苏媚儿的喜悦一下子没了。
“是靖王府的内线给的解药。”
“嗯!是小玉,那女孩叫小玉。”苏媚儿知道往往这些无名英雄死的时候,不但连尸体都没有,甚至连名字都极少人记得。可她记得,一辈子都会记得。没有小玉,她仍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我会记下的,回头叫人查查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卫子浩想起了那个在悠阳县城的客栈带他们从暗道出去的小女孩。
一行人到了军营训练场,两千名士兵已在那里等候。
他们见太子被一群人簇拥而来,旁边还有一名貌不惊人的便衣长衫男子,俩人态度亲近。大家都自觉地排好队伍高声呼喊:“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并单膝跪了下来作揖。
“大家都起来吧!”卫子浩和颜悦色道。
“谢太子!”声势宏亮,响彻整个训练场。
苏媚儿放眼望去这批未来的将领之才,大部分年纪都是年轻生猛的青年士兵,只有少部分才是在营中任小职位的壮汉官兵。看来太子是以后想给军营来个大换血了。不过,只有这样,南炎军队才有希望强壮起来。
“云淡,这两千士兵就交给你了!他日南炎军队的强壮就靠他们这批人带领了!”卫子浩语重心长道。
“谢太子的信任!”苏媚儿认真地向卫子浩揖了礼。然后轻跃上训练场的高台,望着底下两千名士兵道:“在斥候队做过的士兵走出队列站到左边去;从没杀过人的站到右边去;余下的原地不动……。”
苏媚儿在高台上开始挑人分队,卫子浩站在一边,凝神听刚进来就附在他耳边汇报情况的侍卫:“北寒的靖王绑着苏老将军在城下喊战!”
☆、079 双雄作战
苏媚儿在高台上开始挑人分队,卫子浩站在一边,凝神听刚进来就附在他耳边汇报情况的侍卫:“北寒的靖王绑着苏老将军在城下喊战!”
卫子浩听罢,看了眼高台上正严格挑选新队员的苏媚儿,没有声张,只跟她带来的影卫刑御风说了声有事先走,就跟着侍卫离开训练场了。苏媚儿见他有事先离开,也未做深想,继续挑选队员。
卫子浩很快就身穿金色铠甲站在永昌城头,望着底下一片蚂蚁般的北寒将士,大约在万余人,在视野漫延开来,一眼望不到边。即使万军汇聚城下,他也一眼就认出了白色骏马上一身银色铠甲的靖王爷——凤厉靖。
在阳光下白得刺眼,白得让他黑眸布满血丝。未婚妻受辱及国土被侵占,家仇国恨全涌了上来,永昌城内有五万将士,他们北寒驻在城外的将士不过是三万,双方人数的悬殊令他多了份自信。
卫子浩运气开声:“凤厉靖,这次本太子定将你斩于城下祭南炎国旗,祭我国将士之亡魂。”
“卫子浩,本王劝你还是乖乖地投降吧!如果不是看到媚奴的份上,你以为你们就能平安回到南炎?本王之所以仁慈,没杀你们,权当是给我孩儿积德。你应该知道媚奴已有本王骨肉的事情了吧?把她叫出来,本王要带她回去。”凤厉靖坐在马上,语气傲慢,没有戴银色面具的俊美脸上,流露出王者霸气,似乎战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正不紧不慢地朝他的雄图大业版块添砖加瓦。
卫子浩没想到这恶魔居然轻轻松松就将媚儿有孕的事在双军面前就扬了出来,这无疑就在他的脸上揭疤,损他颜面,也损南炎国威。
卫子浩气得脸色青白,提着长枪就下城上马,下令击鼓开城门迎战。连吴爽老将军都阻拦不了,只好提枪跟上,几名大将也都纷纷呈保护太子之势涌出城门。
双军对峙,战争一触即发。
看到卫子浩前来迎战,凤厉靖薄唇勾起,谈到用兵打仗,他倒是更钦佩那个与他匹敌的女人,而卫子浩沉不住气的冒进,只会让他心底更加的不屑轻敌。他甚至都不想将苏老将军拿出来说事。
卫子浩不顾众将军的劝阻,冲到双方对垒的场上,看到凤厉靖马前绑着的苏老将军,更是怒火冲天:“凤厉靖,你只会做这些小人的招式。”
“什么小人的招式?本王这里把媚奴的父亲带过来给她看/看。快去把媚奴叫出来!本王要当着她的面,亲口告诉苏老将军,他要做外祖父的事。”凤厉靖懒懒地说道。
卫子浩气得头顶冒烟,赶马上前朝凤厉靖的位置冲去:“凤厉靖,纳命来!”气他言语的侮辱,气未婚妻的受辱,还珠胎暗结无法去掉那个孽种。这个活生生的耻辱将一辈子在他的脸上刻着,永不褪去。他还没敢深想如果苏媚儿生下来的孩子象面前这个恶魔,他该如何来面对?苏媚儿又将如何面对?
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人毁了!
看苏媚儿没来,凤厉靖令冯远把苏老将军带到后面去,免得等会刀剑无眼,伤及这张王牌。
大家见卫子浩率先出阵对敌,后面的将士们也就紧跟着出战。顿时,战场上战鼓声、喊杀声震耳欲聋。
见到仇人凤厉靖,卫子浩的眼分外红,手中的长枪朝他狠狠地刺去,凤厉靖左手持着盾/牌拦住他的铁枪,金属相撞,火星四溅,发出沉闷的声音,趁卫子浩的枪未收回,凤厉靖的龙吟剑已朝他的枪杆削去,卫子浩不躲,拿枪的手往上一挑,尖锐的枪头凶悍地直取对方的喉头。
“快叫媚奴出来!”凤厉靖左手不慌不忙地提盾/牌抡上来挡,撞歪了卫子浩的枪准。
“你休想再见到她。”凤厉靖说的这个“媚奴”两字让卫子浩火冒三丈,长枪一招接一招地不停刺向眼前的仇人。
两个人在马上你来我往地杀了起来!
凤厉靖的武功、身手本来要略高卫子浩,但他用的是剑,在马上作战无疑就亏在兵器上,好在他有盾/牌护着,变成了易守难攻,而卫子浩的长枪在双方距离上就占了一定的优势。这样一来变成两人势均力敌,几十招过后,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仍未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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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训练场正在挑士兵分队的苏媚儿站在高台上,朝底下右边那一片没杀过人,没在斥候队做过的士兵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回营归队睡大觉了!余下的队员马上组成五支小队站好。”
话音刚落,那些要被踢回去睡大觉的士兵立即鼓噪了起来。他们可是未来的将士之材,凭什么就被这青年男子几句话就打发回去不用参加训练了?
“为什么他们可以留下来训练,而我们却要回去睡大觉?”有的士兵嚷起来了。
“难道还有什么本领我们不能学的吗?”
“就因为我们没有杀过人吗?还是说因为看不起不是斥候队的士兵?”
各种不满的声音纷纷响起。
“统统给我住口。”苏媚儿运气一声厉喝!霎时,一股森严的凌厉之势弥漫开来!场上的士兵们马上感觉到那股不容小觎的气势压了过来,马上停住了浮躁,屏息听训。
“作为一个军人,一个士兵,每一个人都要严格服从上级的命令!军令一下,违反令者,斩!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苏云淡的手下,我的兵,我不需要你们来告诉我该怎么做怎么计划,甚至问我为什么?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废话!你们在我手下要做的就是听命行事!做不到的,现在就马上给我滚蛋,我不需要独树一帜的奇葩!”
不知道是苏云淡的名号震慑了他们,还是被苏媚儿凌厉的气势震住了。好久,大家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要滚蛋。
刑御风一直冷眼旁观。此时,见台上那人完全就是一副女王御驾的冷傲之态,周身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手,不知道这班大男人以后怎么在她手下混?算了,自己还不是一样,内心憋屈的感觉又来了!
苏媚儿锐利如箭的眼神扫过全场,扬起唇角,大声道:“很好!看来你们都乐意要做我的手下了!现在右边的士兵听令,向右转,列成两队跑回军营去睡大觉!这是命令!余下的七十五人听令……。”没没声神。
苏媚儿的令还没说出,城外的战鼓声隐隐传来,她拧眉想了一下,便对那七十五人继续道:“我要你们这五小队人员用武力选出队长和副队长职位。选出之后,队长带队绕场跑二十圈!”说完,未理那台下五支分队的武力较量,轻身跃下台,朝战鼓声的地方奔去,刑御风在后紧紧跟着。
战场上,双方正厮杀得激烈,苏媚儿奔到城头,极目望去,只见一身金黄铠甲的卫子浩与一身银白铠甲的凤厉靖正激烈地拼杀着。凤厉靖右手持剑,左手持盾,一守一攻;卫子浩一支铁枪在手,不停地朝凤厉靖的要害处刺杀。
苏媚儿知道,长时间下去,卫子浩的内力肯定要被铁枪耗尽。到时,凤厉靖的反攻就轻而易举了。她敛目轻蹙眉,移步到城头的战鼓边上,紧张地盯着城下的战况。一旦发现卫子浩内力不继,她就准备击鼓收兵。
凤厉靖见卫子浩越战越勇,便挥剑作势撤退,场上的北寒将士立即潮水般地撤退。卫子浩一见大喜,催马直追。
苏媚儿觉得奇怪,明明凤厉靖可以待到卫子浩显败象时,再回击就可以轻易取胜,为何在关键时刻退兵?
当看到卫子浩带着几个大将快马就要追上凤厉靖的时候,城墙上的苏媚儿看出了端倪:本撤退的敌军忽然调转了方向,从军中的两边侧翼欲包抄阻隔断卫子浩的追兵队伍,如此一来,卫子浩及几个大将就会陷入北寒士兵中的重重包/围中。苏媚儿暗呼不好,便运力抢过鼓手的木棰,用力地敲起收兵鼓点。
卫子浩听出鼓声的异样,迅速地前后张望了一下,发现情况不妙,立即掉头,一片也未停留,朝着包围圈尚未合拢处疾冲回城。凤厉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诱敌之计被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