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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人进来。”凤厉靖道。早上就有人送礼过来,总是好事。但此者来,并不是那简单。看来府上已有他的人了!现道肚的。
奕王凤厉奕迈着欢快的步子走了进来,一袭藏青长袍锦服在身,显得内敛又谦和。他与凤厉靖长得有些不同,脸有些方正,唇有些厚,看着倒也是个顺眼的人。凤厉靖的外貌象是聚了凤鸣皇与皇后的优点,又更偏向于皇后的五官精致。
可能是皇家的基因比较好吧,昨天看到的凤家子孙们,长相和气质似乎都不错。这个凤厉奕也是,长得也气宇轩昂的。苏媚儿昨天看到他出来说话的时候,倒也没有仔细去想这个主与凤厉靖背后有什么纠葛。
“恭祝靖王爷、王妃夫妇百年好合,白头到老!现在过来,是不是打扰两位用膳了?”凤厉奕笑问,唇边弯起,脸颊中间便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听到他说话的称呼变了,苏媚儿才知道其实这个主并不是表面看得那般纯厚。昨天在皇上面前的时候,他可是很亲热地称凤厉靖为皇兄。在私下,却是很陌生的靖王爷。
“二弟客气了。如果没有用过早膳,就一起吃吧!来人,添箸!”凤厉靖已习以为常了!他们的母亲斗了二十几年,他们底下皇子们,斗得也并不比上面的大人少。
凤厉奕毫不客气地坐在苏媚儿的对面,眸光却扫过凤厉靖的脸,两个梨涡更深了:“昨天的洞房之夜看来靖王爷辛苦了,下巴都肿起来了,还有,眼底下的淡青也挺明显的。”
“娶王妃的洞房花烛夜,人生就这么一次,辛苦也是应该的!媚妃,你说为夫说的对不对?来,喝多点燕窝粥。”苏媚儿脖颈上的青紫已用小立毛领遮住,外面看不出什么。
“王妃好福气,在战场上遇到的是靖王爷,如果是别个,可能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听说,靖王爷为了王妃,还放过了南炎国的太子卫子浩,屡次未取其性命。上次我跟京城的几个王孙打赌,赌靖王爷英雄难过美人关,肯定把王妃带回来。果然不出所料,我赢了!”凤厉奕得意地笑道。
PS:今天码字码得有些昏了,可能会有些错别字和句子不通顺,没有检查,请大家多多包涵!
☆、118 大智的王爷
苏媚儿并不搭腔,有时候她更喜欢旁观!
“二弟果然懂为兄。我还以为二弟输的连自己的玉牌都押给别人了!”凤厉靖说完,自腰间掏出一块小玉牌,翡翠成色,莹润剔透,一看就是上等贵重之物。苏媚儿一看,正是从骷髅王怀里搜出来的那块小玉牌。
这么说,与海盗合伙想要抢图杀凤厉靖的人是他的二弟凤厉奕!
一见那玉牌,凤厉奕脸上的笑不由僵在那里,只一小会就恢复了常态,讪讪地收回了僵硬的笑,伸手从凤厉靖手中拿过玉牌,佯装不解地说:“这玉牌怎么到哥手上了?半年前我去酒坊喝酒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肯定是被人捡去了,或者被偷去了!谢谢哥拿回来还我!”14663964
哥?!这称呼原来是他央求时拿来用的,央求凤厉靖把此事给抹过去?苏媚儿暗自觉得好笑,勺起一小汤勺燕窝粥,朝上面轻轻地吹了吹,送入口中,徐徐咽下,动作优美,脸上无笑亦娴静美丽。
对面坐着的奕王爷没有落下这一幕,看得有些恍惚、失神。
“既然是二弟丢的,那为兄自然是捡来的。下次丢的话,最好就丢大众的东西,别再把父皇赏赐的玉牌给丢了,上面有二弟的名讳。”凤厉靖讽刺道。
“一定!一定!”没自己的贴身信物,那些海盗能相信他的实力跟他合作吗?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听说二弟最近把京城西巷大街都买了下来,里面有几家店铺的老板跟玄冰城一直有生意往来,如果他们搬走的话,就会影响到与玄冰城的合作。二弟,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妥当?”
“哥,这事好办!我等会回去,就叫人把西巷大街的地契都送过来,哥说的是哪几家,就把那店铺的地契留下来就好了。你看这样处理妥当不?”
“妥当!妥当!二弟果然厉害!”
“过奖!过奖!让哥见笑了!”凤厉奕脸上堆着割肉般的假笑。
苏媚儿听着他们一来一往,三两下凤厉靖就把凤厉奕手上的一条大街给豪取过来了。此局,凤厉靖赢!
一碗粥落肚,苏媚儿正想离席,耳边听到凤厉奕开口道:“哥,原来听说悟灵神医的医术挺高明的,但我觉得不怎么样。上次我的心口痛,让他给我治治,他治有半个月了,还没治好!我一怒之下,差点把他给杀了。后来,想想,还是先押在府里,等我哪天心口真的不痛了,我就再把他给放出来。”
凤厉靖轻挑眉,沉声道:“哦,二弟的消息挺灵的,连神医都能请去治病!”
“是啊!听说哥一回雪都就病倒了,心下焦急,那天还特意带神医去玄冰城的靖王府探望。岂料,被挡了回来。否则,也让神医给哥看看病的了!”
“那倒不用了。现在为兄的身体已痊愈,神医就留在二弟身边慢慢治心口痛吧!”凤厉靖脸上毫无表情,口吻淡淡地说。
虽不清楚他们谈论神医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苏媚儿从他们的互动得出一个信息:凤厉靖在找神医,而神医现在凤厉奕手上。
此局,他们兄弟俩平手!
这时,下人匆匆走上前道:“王爷,西门边关八百里快马急件!”说完,将手中信呈给凤厉靖,凤厉靖望了眼凤厉奕,再用手拍了拍苏媚儿的肩膀,柔声道:“为夫去书房,媚妃就在此陪二弟聊聊。”
转过头对下人说:“把送急件的人带到书房。”说完,就大步流星地朝书房那边走去。
凤厉奕的视线从皇兄的背影移到苏媚儿的身上,露出他谦和的笑容道:“昨天的大婚,苏姑娘辛苦了!”
苏姑娘?苏媚儿不由又笑了,这次倒不是暗笑,而是明媚娇艳地笑了:“奕王真是细心人!”
凤厉奕犹如看到一朵惊艳的花在眼前徐徐绽放,不由一闪神,话脱口而出:“我不仅是细心人,往后,苏姑娘很快就会发现我还是贴心人。也知道苏姑娘昨天拜堂时的身不由已和受的委屈。还有,本人对苏姑娘呆在王兄身边的忍辱负重十分钦佩。这点,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昨天凤厉靖出手点她身上的穴道时,他在旁看得很清楚。也知道他们拜堂时,她身体的不自然。
“奕王爷,还真是有心人。”苏媚儿用袖子如美人犹抱琵琶般地遮了遮脸。
“有关苏姑娘的事,本人听了不少。如有机会的话,本人一定愿意尽力帮助苏姑娘!”凤厉奕宣誓般地许诺,脸上一派真诚之色。
用膳的偏厅,里面只有他们俩坐在饭桌边,所有的下人都在偏厅外候着。所以凤厉奕说这些话,声音都控制得很好,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听见。
听到这话,苏媚儿嘴边的笑更深了,马上明白凤厉奕刚才当着她的面也不掩饰与凤厉靖作对的立场,原来意在于她,而非他。
“奕王爷如此好心,媚儿先谢过了!他日如有机会,媚儿定会麻烦奕王爷。”
“能为苏姑娘尽绵薄之力,本人感到非常之荣幸!如有需要,苏姑娘可将此物叫人送到奕王府,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厉奕一定即刻赶来为苏姑娘出力。”凤厉奕将一个泛着晕光圈的金手镯送到苏媚儿的面前。
“奕王爷出手果然阔绰,上次丢的是玉牌,这次丢的是金镯子。”苏媚儿拿起来半开玩笑道。是牌出押。
凤厉奕的脸不由掠过一丝尴尬。
苏媚儿瞅见,又接着笑道:“如此,媚儿先收下了。他日,奕王爷如有什么事,媚儿也自当回报王爷的心意。”
他做这番试探,不就是想自己跟他合作吗?苏媚儿心如明镜。
“苏姑娘果然是聪明人。我就爱与聪明人打交道,合作!”凤厉奕脸上露出两个梨涡。
“如此,那就不便再留奕王爷了。”与这人说话绕圈子,不如去探探那八百里快马急件是什么?
凤厉奕一怔,即刻明白,站起来豪爽地说:“是的!是的!确实不便呆久,免得引人怀疑。那本人先告辞了。”身子转过去的时候,脸上的笑意落尽:别以为本王真的那么愚笨,什么都可以让你看得清。大智若愚啊!大智若愚!
望着高大、气宇轩昂的人走出视线,苏媚儿微眯明亮清澈的黑眸。凤厉奕不是最佳的合作人,但有这么一个爱搅局的人在旁,也可以省她不少事。
走出偏厅,苏媚儿问了下人书房的位置,便迈着轻盈的步子朝书房走去。既然是急件,肯定跟西门边关的战势有关。
凤厉靖在书房看完急件之后,即刻快书一封回信,交与送信人并下令一定要尽快送到。
送信人带着他交的回信,接过管家递来的干粮和银两,又快马加鞭走了。
“是不是西门边关的局势有变?”苏媚儿进来就直接问。
“嗯!颜善烈忽然增加重兵,所以西门边关吃紧,周围的兵将全抽去支援了。”凤厉靖蹙紧眉头道。
“听说西凉国的主帅颜善烈是个诡计多端的人。”
“是啊!三国百年来没有战争,不知道他作战方面是不是也这样?听三弟来信,里面讲述的那些作战方式,有点类似媚妃的诱敌之术。”凤厉靖将她拉到跟前,笑道。
诱敌?她也就对凤厉靖用过一次,在凉州城外郊。但这是因为对凤厉靖了解颇深,知道他的目的,所以才能一举成功。
“他的诱敌作战方案是怎样的?”苏媚儿问。
“亲一下,为夫就告诉你。”苏媚儿的身子一靠近,凤厉靖就自然而然地感到心跳加速,心旌动荡,就连身子也感到有些炽热起来。这可是他新婚的第二天,昨天的大婚被该死的旧疾弄泡汤了。
苏媚儿听到他的低声笑语,垂帘望向他。彼时,冬日暖阳透过窗子,照在他俊美的脸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眼梢含着绵绵的情意,一双墨眸更是蛊惑人心,一不小心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她笑了笑,为他这魅惑人心的模样,也为欲知前方战局的形势,轻轻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道:“说吧!”
连床都滚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人,还在乎这一吻吗?
可她眼前的男人却不是这样想的,她的主动让他开心不已,拉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双方环抱着她,象以往在玄冰城时,他就是这般与她谈及公务的。
“颜善烈先用少部分的兵将叫阵,然后在双方激战的时候,就佯装不敌而逃。将人引到他们事先埋伏的地方,再包/围追兵,三弟已吃亏两次了。我军的将士已损有近三千人马了。”
“既然知道有诈,为何还去追?”苏媚儿落入了深思当中。
“第一次是不知,第二次却觉得对方不会再使用老招,所以就追了上去。没想到还是中计了!”凤厉靖道。如果换成是他,他在思考自己会不会也追上去?
“兵不厌诈!颜善烈倒把作战对方的心理摸得很透。如果双方主帅的智力有差距,弱方守就比攻更重要了!”苏媚儿叹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我们一起去西门边关瞧瞧去?”凤厉靖提议。
☆、119 与故人相聚
苏媚儿歪着脑袋装作认真地想了一下:“考虑!考虑!”其眼神闪着纯真和狡黠,多层次的表情,既象单纯的女子又象狡猾的狐狸,令人着迷。
“媚儿……。”凤厉靖的声音忽然变得暗哑无比,灼热的气息掠过苏媚儿的耳边,放在她腰间的手心温度更是渗透衣服,烫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晕开。
“凤厉靖,你又……。”发/情两字还没说出口,却被眼前的墨眸吸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她半张着唇,怔怔地望着他专注而深情的墨眸在渐渐扩大,直到他的舌已在自己的齿间搅拌,才有一丝清明在微弱地挣扎。可能是这冬阳太过暖和,可能是他的墨眸蛊惑了她,媚儿有些懒洋洋地徜徉在他编织的柔情网中,没有象往常那般去抗拒。
当凤厉靖的手去解她的衣带时,她的手才按住他的手,用梦幻般的声音问:“凤厉靖,你为什么要找神医?是不是因为晚上出现异常的事?”梦游这种事,他应该还不懂吧?
埋在她颈项毛领边的凤厉靖闻言,身体不由一僵,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紧紧地裹在掌内,良久才闷闷地说:“没事!就是想找他给媚儿调调身体,为夫想要个孩子了。”目光停在她颈上的青紫指印,眸底一片冰冷。
媚儿呸的一声从他身上下来,掩饰内心小小的慌乱和莫名情愫,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裙道:“谁要给你生孩子了。”说完便走出了书房。失去的那个孩子,她不敢去想,一想就觉得心里有太多的负罪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