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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回到月弦的时候,他不得已才将月流迎带领的军队全部召回,他已经与沥粤和龙天撕破脸,若是这时候他继续攻打沥粤,若是沥粤与龙天联手,他不得不防。
如今眼看自己的身子在那次打击中,越来越孱弱,眼下只得尽快选好皇位的接班人。
“皇儿,想什么呢?”皇太后表面仍旧带着慈祥,只不过那略带浑浊的眼底,时刻散发着危险。她这一生,从没失败的如此彻底,没想到她们精心策划的事情,竟然会在最后落败,这也是三年来她一直的心病,如今龙宴国已经跻身为三国之首,他们不得不防。
被皇太后的话打断了思绪,月亭咳嗽了两声,道:“母后,依儿臣看,眼下龙宴国动不得。”
“哦?怎么说?”母子两人关在上书房内,针对如今三国的形势分析着,同时也都带着侵略的语气,想要继续三年前未完成的事情。
“且不说沥粤的情况,单看龙宴国,恐怕谁都没想到,龙凌竟然会称帝,而且据探子回报,如今的龙凌比之以前更加狠戾,杀人不眨眼,整个人阴鸷可怕,但是即便如此,却没有听到多少百姓的怨声载道,所以他的势力绝不止这些。”月亭一边想着探子回报的情况,一边看着皇天后缜密的分析着,他月亭的野心何止这些,当初若不是无极打乱了他的计划,想来现在也许这大陆上已经统一了。
皇太后赞同的点头,道:“的确,看来哀家有生之年是不能完成你父皇的心愿了。”
“母后放心,但凡有一丝机会,儿臣都不会放过。”
“但愿吧。你的身体如何了,事有缓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如今月弦不能没有皇帝的。”皇太后担忧的看着月亭,他这个儿子,当初也是自己一手扶持上位的,好在他没有让自己失望。
“儿臣知道。”
皇太后端着茶杯轻抿一口:“还有你对殇儿这样做,有些不公平吧。”想到月亭对月流觞做的事情,皇太后不禁为他抱打不平。
“哼,那个女人一心想要他的儿子成为皇帝,朕就偏偏不让,太子之位本就该是迎儿的,若不是儿臣假意宠爱亭儿,想来迎儿早就被她暗害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月亭额头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的说着。
“哎,这也是母后的错,当年认人不清,否则也不会让宫内子嗣稀少。”
“母后,不乖你,是她狼子野心,朕早就看清楚了。”
“罢了罢了,这些事情你决定吧。”有些苦恼的揉着眉心,皇太后疲惫的说了一句,而后就离开了上书房,留下月亭一个人继续思索未完成的事情。
曾经的太子府,如今一片荒凉,没有了下人簇拥的场面,只有几个贴身的侍卫仍然守候在此。
月流觞一身孤寂,独自坐在曾经让人艳羡的太子府内,如今已经不能称为太子府了,他真的没想到父皇竟然这么狠心,无缘无故就将他的太子罢免,直接册立月流迎为太子,甚至之前没有一点的征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太子,即便得不到父皇过多的恩宠,但是有母后在旁协助,登基为皇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却没想到父皇原来早有安排,让他如何能够平静,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如今却变成了人人嘲笑的王爷。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凸起的伤痕,这是当初杀手盟的人刺杀他留下的,一条丑陋的疤痕如同蜈蚣一样贴在脖颈处,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父皇早就已经知道有人要暗杀他,却没有任何阻止,父皇,你太让儿臣寒心。
“王爷,皇后来了。”穆青走进房,看着里面一身悲凉气息的月流觞说了一句。即便他现在变成了王爷,不论怎样,他都是他的属下,这些变化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衷心。
月流觞眼神微闪,母后沉寂了这么久,对他的事情在好几年前就不管不顾,现在听说自己被削去了太子头衔,反而来了。
“请。”不带感情的只说了一个字,穆青颔首出去。
华丽的凤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即便上了年纪,却能看出当年的绝美。几乎已经淡出所有人视线的皇后,此刻突然出现,倒是让月流觞嘴角泛起了嘲讽的笑意:“母后。”
“殇儿,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聪明的皇后,自然没有错过月流觞的嘲讽,带着责备的看着他没有起身也没有任何迎接的动作开口。
“规矩?儿臣现在已经是个无所谓的王爷,还理会这些规矩给谁看?”月流觞斜倚在座位上,看着皇后精致的妆容,以及一成不变的脸颊,不耐烦的说道。
皇后扬起凤袍,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红色弧线,张狂的坐在了椅子上,道:“原来本宫的儿子就这点能耐?受了点点的打击,就从此一蹶不振了?”
“呵呵,母后现在来此,是要看儿臣的笑话吗?如果是的话,好走不送。”月流觞对皇后本就没有太多的感情,此刻听到她冷嘲热讽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做的那些事,父皇又怎么会将一切都怪在自己的头上。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瞬间响起,月流觞半边脸颊也红个透彻,“没用的东西,不过是撤了你太子的头衔,做这一副姿态给谁看?”
月流觞双手紧握,磨着牙看着皇后:“皇后现在来此又有什么事?难道只是为了教训本王?”
“教训你?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值得本宫教训吗?真是不知道本宫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长进的儿子。”皇后不耻的看着月流觞,说的话也毫无感情可言。
闻言月流觞讽刺十足的大笑:“哈哈哈,皇后说的对,本王怎么会是皇后的孩子,恐怕连皇后都不知道本王到底是谁吧!”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曾经做的好事,不但背着父皇偷人,甚至在后宫内作威作福,不就是仗着她的爹爹,自己的外公是月弦的两朝大臣,手握重兵吗!
“月流觞,你好大的胆子。”皇后被他的话刺激的一下子站起身,有些颤抖的指着月流觞的鼻子就大吼。
“本王的胆子再大,也没有皇后的大。”月流觞丝毫不将皇后的怒气放在眼里,如今他对生活无望,对感情无望,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心里再起波澜。
当他知道桃月宴就是无极公子的时候,当他知道桃月宴和龙凌在一起,如今却生死不明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被冰封了一样,他唯一后悔的就是,初相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内心。现在世人皆知无极公子下落不明,他也没有再多的力气去派人寻找。
看到月流觞自暴自弃的样子,皇后也放缓了语气:“殇儿,母后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你就对什么都不管不顾,有些事情别人不帮你,但是你要想办法自己帮自己,再说母后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的。”
月流觞斜睨着皇后,她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成定局,父皇骗过了所有了,他真正宠爱的人竟是老四,就连老五都被父皇给骗了,他还能相信什么。
“殇儿,相信母后,母后一定会帮你,既然他拿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那咱们就拼了命也要夺回来。”说着皇后眼底阴狠乍现,她一直深居简出,不过是希望皇上能够摒除当初对她的偏见,就算她有错,但是殇儿也的确是他的孩子,她做到这样,既然还不能得到他的信任,那么看来她也没必要再继续隐藏了。
“母后的意思是?”听到皇后的话,月流觞心底不禁泛出一丝希望,所以对她的话也有些好奇。
“听母后的…”
……
三分天下,三国大会三年前已经结束,各国形式突变,沥粤国遭受到战乱纷扰,而月弦也被龙宴国赶超,从三国首位退下。于此同时武林形式也不容乐观,各大门派的重要人物全部在三年前不知所踪,如此巨大的冲击之下,整个江湖陷入一片混沌,包括当初赢得盟主之位的无极公子,也不知去向。
但唯一令人欣慰的是,无极公子背后的无极殿,甚至还有杀手盟,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不但强势的维持了武林秩序,就连所涉及的各行各业也都保持井井有条的状态。
如今无极殿的势力遍布天下,丝毫不受到三国之见紧张氛围的影响,几乎所有国家城池内的大部分商楼,牌匾下方全部带有一枚桃花印记。
当一大两小的三人,由识途老马带路第一次来到了龙宴国的境内时候,双胞胎满眼兴奋,在马车内已然坐不住。
“娘亲,我们下去走走呗!”凌瑄和凌傲一直坐在马车上,虽然活动自如,但是看到这样的繁华城池,还有那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也想下去看看。
桃月宴失忆之后,第一次来到这么多人的地方,也同样带着好奇,三年以来,山谷内只有他们五个人一起生存,没有接触过其他多余的人,看到这样热闹的景象,忍不住点点头:“好,走吧。你们两个不要乱跑知不知道,要是走丢了,娘亲可就自己走了。”
带着威胁和叮咛,看着两个心已经飞出马车的双胞胎,无奈的摇摇头,叫停了马匹,率先走下去。
双胞胎小小的身子,走到马车门口,还没等桃月宴落地站稳,两个人已经飘然落在地上,丝毫不像是三岁孩童行动迟缓的样子,落地后两个人统一动作伸出短胖的手臂对准桃月宴,仿佛害怕她掉下来似的。
而双胞胎的动作,让桃月宴额头冒出黑线,她还不至于掉下去吧,双胞胎的动作,已经让不少人带着诧异的看向他们。
“娘亲,慢点慢点。”凌瑄小大人似的,伸着胖胖的小手喊着。
而此刻看到眼前如同仙女的女子一直在马车上没下来,而两个像是瑶池仙童的孩子伸手想要接住她的时候,不少百姓开始嘀咕:
“哎哟,好漂亮的小孩,真是可惜了。”
“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夫人,竟然腿脚不灵活,还要这么小的孩子帮忙,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不过这夫人还真是漂亮啊,比咱们龙宴国第一美人还要漂亮几分呢。”
“漂亮有什么用,都已经成亲有孩儿了,还能怎么样。”
男男女女看着马路上突兀的马车,再看着从里面出现的几个美的不像真人的女子和孩童,都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不少少女不屑的撇嘴,任谁看到这么美丽的女子,心里都不会平衡的。
再众人指指点点的嘀咕声中,桃月宴浑身别扭的终于从马车上下来,有些无语的看着双胞胎齐齐放下手臂。
“娘亲,这马车怎么办?”凌瑄指了指踢蹄子的马匹问着。
“放它走吧,婆婆说过它认识路,应该会自己回山谷的。”凌傲冷淡的小脸,拍了拍老马的前腿。
走在繁华的街道,桃月宴左右分别牵着双胞胎,看着他们满眼兴奋的四处打量,甚至不时的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走去,让她会心一笑,他们如今正是少儿懵懂的时候,自然对于一些新鲜事物要极为好奇,就连自己也十分感兴趣的四处张望,更何况是他们两个。
“娘亲,你看这个。”凌瑄放开桃月宴的手,拿着一个猴子面具就带在脸上,摇头晃脑的叫着。
“嗯,好看。”
摊铺卖货的看到凌瑄拿起他的面具,立刻堆笑的说着:“小小姐真有眼光,这可是咱今天刚刚上的新货,价格便宜。”
凌傲从包袱里面拿出一点碎银,不问价格就直接扔在了摊铺上,这还是出门的时候夜叔叔告诉他的,与山谷里不同,这外面不论做什么都是需要银子的。
拉着双胞胎继续慢行,桃月宴看着左边的凌傲:“傲儿,你哪里来的银子?”问过之后桃月宴就怔忪,她从来没见过那些银子,却在刚刚看到凌傲拿出来的时候,脑海里面就闪现出来那是银子。
“是夜叔叔给我的,娘亲?你怎么了?”凌傲仰着头说完看到桃月宴呆愣的神色,立刻紧张了起来,他和妹妹现在只有娘亲相依为命,而且娘亲一直柔弱的样子,让他们两个必须肩负保护娘亲的重任。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情。”捏了捏凌傲的小手,示意他自己没事。
突然凌瑄顿住脚步,扯了一下桃月宴的手:“娘亲,你看。”顺着凌瑄小手指的方向,三个人同时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正在路中间拉扯着一个娇弱的女子,边怒骂边动手:“你个贱人,老子花钱买你回来,你竟然还敢逃跑,当初要不是老子出钱,你爹早就饿死了。”怒骂的同时,大手毫不怜惜的打在女子的脸上,而与此同时旁边的百姓驻足观望,却没人上前帮忙。
见此桃月宴也眉头微皱,来不及多说,自己右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