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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你就没什么想和本王解释的吗?”沥楚夜三两步就与桃月宴并肩前行,看起来气的不清。
桃月宴侧目,“解释什么?怪我打扰你们了?”
“你…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气结的沥楚夜,顿时危险的眯起双眸,气人还想怎么气。
“呵呵,沥楚夜,好久不见!”不再与他玩笑,桃月宴站定认真的看着沥楚夜,这是她清醒后与所有人都会说的一句话,的确好久了,三年多呢。
沥楚夜定定的看着面前之人脸上如花的笑靥,“终于记得我是谁了?”有些揶揄。
“本来不想记得,没办法,丢不掉。”看着沥楚夜不怀好意的样子,桃月宴故作无奈的摇头说道。
话音落下,就看到沥楚夜气喘的像是窒息了一样,“宴宴,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桃月宴忍俊不禁的笑了,抿了一下唇,垂眸看着地上,“对不起。”
如当头棒喝,沥楚夜听闻桃月宴的道歉顿时愣住,嗓音有些沙哑:“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怪你。”
“你也知道,我从来不说对不起。”只不过自从清醒后,她说了好几次,一句对不起,包含了她所有的歉意,分量十足。
沥楚夜收起玩闹的神色,一脸正经的看着桃月宴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伸出右手抓住几缕就别在了她的耳后:“这么多年,很想你。”
当年月弦一别,没想到差点失去你,如今能够再次站在一起,诉说情长,他已然知足。
明明是动人的一幕,旁边不远处却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嘶…娘亲干嘛呢?”
凌瑄和凌傲手牵手,身后跟着紫灵,还有一脸红润的范剑,就这么看着前方两个对立相视的男女,诧异的问着。
凌傲小手摸上了白净的下巴:“有鬼。”
“哪呢?”闻言凌瑄害怕的往他身边靠了靠,大白天的哪有鬼?
紫灵也看着前面的沥楚夜和自家主子,深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来主子清醒后还没来得及与三王爷叙旧,不忍打扰就要拉着双胞胎离开。
“太子,公主,走吧,一会用膳过后下午还要回去温习功课。”
双胞胎完全忽视紫灵的话,就这么悄悄的往前面两个人身边走去,嘴里念念有词:“温习事小,娘亲要是被人拐跑了,事就大了。”
紫灵一脸黑线的看着小大人的两个孩子,他们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才多大的孩子,知道什么是拐跑了吗?
“三年不见,还好吗?”桃月宴认真的看着沥楚夜,这个男子做的事情,她全部记在心里,无以为报。
“好也不好。”沥楚夜说着带有深意的话。
凌瑄和凌傲在几步之遥蹲下身子,两个小家伙的小手都拄在膝盖上,拖着小下巴:“你说他和爹爹谁好看?”
“当然是爹爹。”凌瑄毫不迟疑的回答凌傲,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爹爹的时候,都流口水了。
凌傲也点点头,“你说他和夜叔叔谁好看?”
“当然是…嗯,他好看。”凌瑄眨巴着杏眸,相比较一下,还真是他好看呢。
“你说为什么娘亲看着他那么专注?”
“为什么?”凌瑄也不明白了,他们都蹲半天了,娘亲都没有发现。
对视一眼,一同站起身,走到桃月宴和沥楚夜的身边,一边站一个,“娘亲抱抱。”
“叔叔抱抱。”
凌瑄对着沥楚夜伸出小手臂,凌傲对着桃月宴,稚嫩的嗓音说着,却没见两个大人有多少惊讶。
好笑的看着两个宝贝,他们刚才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身手捏了捏凌傲的小鼻头,“淘气是不是。”
凌瑄近距离的被沥楚夜抱着,小嘴微张,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美男子,啪嗒一声,口水落在自己搭在沥楚夜肩膀的手背上,顿时让桃月宴和凌傲黑了脸。
为什么之前她们没发现凌瑄竟然这么…这么…
沥楚夜则无奈的摇头,擦了擦凌瑄的嘴角,挑眉问着:“小东西,你饿了?”不然怎么看着他流口水,对于小孩子他还真的没接触过。
“不饿,叔叔你真好看,皮肤真好。”说着小手不规矩的就摸上了沥楚夜毫无瑕疵的脸颊。
“凌瑄,皮痒了?”桃月宴阴测测的声音在凌瑄后背响起,扭身子回头就看到自己娘亲危险的样子,顿时缩了缩脖子,往沥楚夜的身上靠了靠。
“真丢人!”凌傲更是鄙视的看着凌瑄,怎么这么色呢…才多大的她?
上书房内,一直都忙碌的龙凌,大手揉着眉心,略带歉疚,事情太多,他忽略宴儿和双胞胎好几日了,可是没办法,如果现在他不这样做,未来如何给他们母子一个安稳,只能等着一切尘埃落定。
“老大,我们去就行了,你…”
龙凌抬手:“不行,这件事非同儿戏,朕必须亲自过去,否则拖得久了,夜长梦多。”
凌雨皱眉:“但是皇后…她…”
“算了,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老大,慕容云芸来了。”凌风从外面走进,每个人的脸色都有着沉重,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恐怕就是生死的考验,而老大却固执的瞒着皇后,他们也没办法。
得到首肯,慕容云芸来到上书房后,立刻弯身下跪:“皇上。”
“慕容小姐何事?”见此龙凌不悦的看着慕容云芸,她怎么还没出宫?
“皇上,云芸祈求皇上能够给大哥一个机会,请皇上看在爹爹的份上,饶他一命,云芸保证今后他绝对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流着眼泪,期翼的看着龙凌,皇后那边她已经没有希望,只希望皇上能开恩。
凌风不赞同的看着慕容云芸,没有好脸色:“慕容小姐,你大哥做的事情你比谁都清楚,要不是皇上看在丞相的面上,恐怕你们丞相府早就被抄家了。”
跪着的身体晃了晃,慕容云芸不气馁的又说道:“皇上,云芸知道大哥做的事情天理不容,可是他也只是被蒙蔽了双眼,这一次的教训已经够大了,皇上…求你了…”
洁白的额头毫不迟疑的磕在青石瓷砖上,发出咚咚的响声,而龙凌却不见有多大的波动,紧皱眉头,鹰眸犀利的看着地上的女子:“慕容小姐,与其来这里做无用功,还不如回府陪一陪丞相。下去。”
冷冽的下了逐客令,让慕容云芸带着希望的心碎了一地,毫无办法了是吗?
“皇上,如果一定要惩罚,云芸愿意代替大哥。”
龙凌本就不稳定的情绪,在慕容云芸一而再再而三的话语中,更加阴郁了脸颊:“滚出去。”
他没有任何心思在这里与她周旋,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慕容飞云必须要死。
凌风和凌雨对看之后,直接拉着慕容云芸离开了上书房,现在皇上心中本就烦得要死,她还来捣什么乱。
“呜呜呜,为什么,你别拉我,皇上,求你了,皇上。”
敌不过凌风和凌雨的力气,被拉出去的慕容云芸哭的肝肠寸断,她只是想为大哥求情,为什么皇上连这点希望都不给她,甚至跟皇后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慕容小姐,你就别说了,这件事皇上和皇后已经格外开恩了,你要是再这样,恐怕会害了丞相府的所有人的。”凌风也不忍心看着女子哭泣的样子,不禁开口劝解。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泪眼朦胧的看着凌风,哪怕有一点点希望,她都不会放弃的。
凌雨摇头:“慕容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放开慕容云芸,凌风和凌雨走回到上书房,飞云公子的名号他们都有所耳闻,只是没想过挺好的一个人,百姓的口碑也不错,最后竟然会做这么多事。
“老大,你走了,皇后要是知道肯定会生气的。”凌雷站在龙凌的下首,看着龙凌,皇后的怒气上来,他们可都招架不住。
龙凌自然知道凌雷的意思,想了片刻开口:“去将白年带进宫,别让宴儿发现。”
“是。”
都明白自家皇上老大这样做全是为了保护皇后和双胞胎,他们自然没有置喙的余地,天下即将大乱,唯有步步小心。
第十六章 令牌
月弦
皇宫内,漆黑如墨的夜晚,除了四处巡逻的侍卫,再看不到其他人,入夜后各宫娘娘妃子带着自己的下人早早就回了自己的寝宫。
而此时曾经的太子府内,如今被贬为王爷的月流觞正与自己的母后,当今月弦深居简出的皇后坐在饭桌前,似是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太子驾到!”门外小太监的一声呼唤,让饭桌上的母子二人对看一眼后,深意十足。
“大哥。皇后娘娘。”月流迎一身明黄的蟒袍,来到殿门口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月流觞亲切的唤了一句,侧目而去竟然还有皇后也在,不禁闪了一下眼眸。
“过来坐吧。”月流觞面色没有多大的起伏,看到月流迎的时候,放在腿上的手不禁紧了一分。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一直与自己兄友弟恭的人,竟然会突然爬上了太子之位,而他这个曾经的太子,却狼狈的从高处狠狠跌落。
皇后柳眉微挑,看到月流迎后,故作慈爱的说:“迎儿真是越来越俊朗了。”
“皇后过誉了。”似乎没想到皇后会是这么柔和的样子,月流迎多少有些吃惊,在月弦皇宫内,谁人不知道皇后和皇上曾经是比肩傲视三国的,但当年不知因为何事,父皇却突然开始冷落皇后,后宫传言皇后生活不检点,却因为其父亲手握重兵而让父皇有所忌惮,从那以后皇后在宫内就如同虚设,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在皇宫内隐匿了下来。
三个人各怀所思的坐在了饭桌前,旁边伺候皇后的年迈嬷嬷见此立刻为三人真满美酒。
“四弟,好久没有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来皇兄敬你一杯。”月流觞看着满面红光的月流迎,端着酒杯,话落便一饮而尽。
他如今这样风光,除去太子的头衔,想来还有父皇将五十万兵马全部交给他来掌控的喜悦吧。
他不甘心,永远都忘不掉当初父皇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太子头衔撤掉,转身就册立了月流迎,所有人看着他带着嘲讽和蔑视的眼神。
“好。”月流迎没有多想,看到月流觞一饮而尽,自己也立刻跟上,毫不迟疑的喝完就将酒杯倒置示意了一下。
“迎儿,当上太子之后,可还习惯?”此时的皇后,就像是长辈关心晚辈一样,没有皇后凌厉的气势,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傲娇,似乎所了一份慈祥,让从小失去母妃的月流迎心中暖暖。
“呵呵,说到底都是父皇一意孤行,如果可以我宁愿大哥来当这个台子。”月流迎说的也的确是真心话,当年他奉命私下带兵出征沥粤,回来之后父皇就册立了他,虽说他从来没有觊觎过太子之位,但是说不高兴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太子之位是从大哥那里得来的,心中还是有不少的歉疚。
皇后向来紧绷的脸颊,此刻也带着微笑,“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太子了,万不能说这样的话,若是被你父皇听到,少不了要责罚你了。”
月流迎就这么痴痴的看着皇后,不禁心底想起了曾经也是这么温柔嗔怪他的母妃,垂眸浅笑:“流迎谨记皇后教诲。”
“这孩子,说什么教诲,再怎么说本宫也是看着你们长大的,都是自家兄弟,谁当太子都一样,将来你若是当了皇帝,你大哥不还是要靠你吗!”任谁也听得出皇后的意思是在为月流觞找个靠山,而月流迎心里更是坚定想法,无论将来他是否能坐上皇帝,大哥永远都是大哥。
却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月流迎,没有看到皇后与月流觞对视一眼后,闪过的复杂。
“四弟,最近朝堂有什么事吗?”月流觞夹着饭菜,状似无意的开口询问。
“怎么了?”月流迎眨了两下眼睛,有些困惑与他的问题,片刻后才想起似乎大哥好久都没有上朝了。
月流觞惨淡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久我都没有去朝堂,父皇肯定对我失望透了, 这段时间实在是身体欠佳,本来打算明天去朝堂向父皇请罪的,所以今晚才叫你过来,想了解一下朝事,明天也好能对答如流。”一番话说的毫无漏洞,而究竟如何恐怕就只有当时人知道了。
“大哥别在意,我这最近实在是太忙,都忘记了。其实最近朝堂倒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沥粤那边似乎有些动静,这不父皇正打算明日上朝的时候,问一下各位大臣的意见。毕竟当年咱们占领了十座城池,沥粤不可能就此罢休,所以父皇也打算尽快寻找对策!”月流迎说着就将目前所以的都告诉了月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