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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黑道冷妃玉木一-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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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定是全军覆没,何不就让皇上先行回宫,日后再作打算!”

    这一番话,连秦大人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更别说听在耳里脸上立刻泛出嘲讽的月流觞了。

    “秦大人,本宫一直记得你是外公的人,何时竟然与他站在一条战线上了?你就不怕外公对你有所怀疑?”

    月流觞同样是对纳兰丞相,自己的外公有着想法的,无怪乎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想当年纳兰丞相在位的时候,那强权之下也就只有他一人敢在朝堂上与月亭叫板,况且他一个丞相手握重兵也是事实。

    而月流觞对此也早就做了打算,他与无情之间有约定,自然这约定他自己的好处也不少,但是事到如今,他是绝对不会再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了自己的步伐。

    他要的是什么,他一直都知道。

    闻言秦大人苦笑说道:“太子殿下,您也误会丞相了。下臣只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况且纳兰丞相若是知道下臣这样的做法,也不会怪责。下臣如今身为军中的统帅,虽然覆没,但下臣还是月弦的臣子,就要保证皇上的安危。若是太子一定要留下人,那不如让下臣留下。”

    秦大人这样委曲求全,却并未换来月流觞的同情,相反月流觞看着秦大人,眉头微挑,道:“秦大人,本宫敬佩你的为人,这件事是本宫与他之间必须要解决的。所以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来人,护送秦大人回京都!”

    月流觞完全不给秦大人再次开口的机会,他的话音落下,后面已经整齐的出列了一纵队的士兵,直接将秦大人保护在中间,那架势若是他不走,也定会架着他离开。

    打从心里,月流觞是看重秦大人的,这个人不畏强权,心中自有想法,而且十分能够审时度势,虽然知道他是自己外公的人,但此时的月流觞还是决定留下他,毕竟若是未来能将他拉拢至麾下,那对他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月亭眼看着秦大人赶鸭子上架般被带走,他身边现在只剩下这么一员猛将,若是连他都被带走了,想着看了看身边那些紧张的士兵,月亭更是着急,扯开嗓子就大喊:“月流觞,你要带他去哪里。”

    如今月亭的情形,无异于山穷水尽,整个月弦的军队力量也不过是百万左右,而他又将其中一部分以虎符为令交给了月流迎。

    偏偏最后却被月流觞用计拿了过来,除去京城内守护是十万精兵,此时的月亭身边也只剩下这不到千人的保护。

    当边陲小镇的城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浩浩荡荡的人马从里面走出来,当然最先出来的是乞丐,随后就是那一望无际的精兵。

    没有人知道最后月亭的下场,也没有人知道这城镇里面发生了什么,只不过那缓缓关上的城门,似乎掩盖了一切。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月流觞如同杀神附身一般,带领着属于他的精兵,一路奔着京城而去,他知道那里面还有一个人等着他去解决。

    若是不能将她拉下来,那么自己与无情之间的约定,就没办法完成,况且他也知道,他想要的,再也不能有任何人来阻止。

    皇宫内,当日沥楚辰抛出了自己的死士,算的上是放手一搏,而皇太后也完全没想到,那些死士会如此厉害,当时她是带着皇宫中的大内侍卫去月云裳的宫殿堵截。

    顾名思义,大内侍卫负责保护整个皇宫的安全,身手自然了得,可还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被区区十名死士纠缠的根本脱不开身。

    皇太后也是在后来怪自己大意了,若不是她小看了沥楚辰,那他也不会带走了月云裳,而秦大人府邸那边第二日没有等来成亲的消息,自然对皇太后 有所怨言,但是秦大人的大儿子即便再混账,可同样不敢冒犯皇权,而皇太后则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承诺会再找一个姑娘送给秦大人的儿子。

    若不是因为秦大人是丞相的人,而且又是跟在皇上身边打仗,皇太后何苦这样委屈自己,去跟一个小辈说好话。

    前丞相是皇太后和月亭心中的一根刺,早已经根深蒂固,哪怕是现在前丞相亲自来说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了,恐怕他们也不会相信,甚至还会认为这是他的阴谋诡计。

    此时,皇太后坐在殿内的软榻上,左手腕的地方,还缠着一圈圈的白布,正是当晚死士与大内侍卫搏斗的时候,误伤到了她的手臂。

    这人上了年纪,身体机能都开始老化,皇太后自然也不例外,即便她平日里各种膳食都是顶级,却也仍旧对着伤痛有些敏感,已经几日了,却不见那伤口有好转的迹象,甚至还开始流出脓水,太医也只能每日来让她喝药,给她上药,却全然不见效果。

    而特别是这两日来,皇太后就感觉自己的胸口时而闷痛,太医看了却说不出所以然,这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病痛,都折磨的这味古稀老人食不知味,夜不安寝。

    “太后,皇后娘娘来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轻手轻脚的走到皇太后的身边,趴在她的耳边通报了一声,这如今皇宫中除了太后就属皇后的地位最高,那夏贵妃已经被皇上冷落了许久,就因为她本就不太受宠之后,又因为作战打仗的事情,与皇上虚与委蛇,最后的目的不过就是不想月流亭去参军打仗。

    好在当时皇上心急,也考虑到月流亭像个扶不起的阿斗一样,行军作战恐怕也是累赘,没有多说就准了她的请求。

    倍感身心疲惫的皇太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此时里面竟然显得有些浑浊,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着:“她来干什么?”

    “那老奴会回了她。”

    说着老嬷嬷就要走出去,但皇太后既然醒了,而她也想知道,这个蛰伏了这么久的皇后,突然而至有什么事,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不是吗?!

    “让她进来吧。”

    而后皇太后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装,但那份疲惫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况且左手上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她也不愿在做这些表面功夫。

    当皇后一身红色凤袍颐指气使的走进来时,皇太后本能的就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当初听说在后宫中不知检点,让亭儿这么多年来对她暗恨在心,却又不能轻举妄动,这样犹如眼中钉的人,谁看了都不会舒服。

    皇后仪态端正轻轻俯身对皇太后作揖问安:“母后!”

    “皇后怎么有空来?找哀家有事?”

    即便不舒服,但是皇太后既然能让她觐见,自然也不会太狼狈,那份凌傲的眼神,仍旧是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皇后。

    闻言皇后不请自坐的在旁边的椅子上落座,随后玩弄着无名指和小指上的长长护甲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母后,听闻这几日母后身体不适,所以臣妾来关心一下。”

    皇太后打从心底就看不上皇后,此时更是因为她的举动而明显表现出了厌恶,在加上她说的话,明知道自己不舒服,却等到了现在才来,如若不是来看热闹,那就是存心来气她的。

    “哼,看来皇后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怎么,你确定你是来关心哀家的?”

    皇太后话中带刺的回击皇后,而后者却是状似无奈的浅笑:“母后,你多心了,臣妾自然是来关心你的,不然臣妾早就告诉你皇上死了的消息了。哎呀,母后你别多想,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宫中的女人,向来是勾心斗角绵里藏针,而皇后那做作的捂着嘴,仿佛还带着惊恐的样子,在此时根本就不能让皇太后平静了。

    她听到了什么?皇上死了?

    这怎么可能?如果皇上死了,她怎么可能没有得到一点的消息,如果皇上死了,那难道是沥粤胜利了?

    各种想法在皇太后的心中形成,虽然表面上皇太后冷凝着苍老的脸,但是那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翻涌个不停。

    不对,她不能相信皇后的话,她与这皇后早就是水火不容,万一这是她的奸计,那自己就危险了。

    沉淀了心思,皇太后不愧为多年来精于谋划,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冷笑的看着皇后:“这样的消息不知道皇后是从哪里听说的?前线距离皇宫少说也有几日的时间,况且就连这皇宫巴掌点的地方,哀家病了数日,皇后今日才听到消息,这样看来,皇后的消息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皇太后睨着皇后,这一番话里,即数落了皇后来看她的心思,又侧面说出皇后道听途说,顿时让皇后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但是这深宫中的女子,别的不会,争宠与变脸却是最为精通的,很快皇后脸色变得正常,而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嗯,母后教训的是,可能是臣妾听错了,臣妾也不相信,觞儿会有那么厉害,将两军全部铲除!”

    皇后的话,再次透漏出一个消息,随后根本不给皇太后任何说话的机会,侧目看着殿门口,道:“觞儿,还不快进来参见你的皇祖母!”

    觞儿?!

    这皇宫中叫觞儿的就只有月流觞,难道是他回来了,这时候的皇太后还没有想到,接下来她即将知道的事情,给她的打击有多么的大。

    相反在皇太后看来,若是月流觞回来了,那至少他可以去前线帮着亭儿打仗,而且若是他的身体还没康复,那至少也可以让月流觞在这皇宫内代替她来执政,这皇宫的事情繁多复杂,皇太后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了。

    当月流觞出现在大殿的时候,皇太后本能的高兴,嘴里也欣慰的喊着:“好孙儿,快过来让皇祖母看看。”

    说完不待月流觞走过去,皇太后就率先起身,行动虽然有些迟缓,但是从急速的脚步中仍旧看得出皇太后的高兴,继而拉着月流觞的手说道:“病好了吗?”

    因为月流觞的突然归来,皇太后不多想的感觉到高兴,而她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皇太后,也难得糊涂了一次,竟然忽略了刚刚皇后的话。

    “好了!”

    月流觞被皇太后拉着,安分的回答着她的话,虽然他回来是有目的的,但是曾经这个皇宫中,唯一给他温暖的的确是这个老者。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啊,对了,好孙儿你这么久去了哪里?”

    皇太后满心欢喜的拉着月流觞,同时余光瞥了一眼皇后,那示威的意思十分明显,似乎是因为月流觞进来后先与她这个皇太后寒暄,却没有搭理他的亲生母后而彰显。

    “去作战!”

    对于皇太后的问题,月流觞全部回答,只不过这即将说出来的事实,也是隐瞒不了的。

    这时候,皇太后终是有些疑惑了:“作战?”

    但即便年老色衰,但是头脑仍旧灵活的皇太后,忽然想起了皇后突然而来的举动,以及她刚才话里话外显露出的骄傲,一个想法在皇太后的心中形成,就再也不能抹去。

    “觞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太后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抖,紧紧的抓着月流觞的手臂,不能放松,也顾不得自己受伤的左臂,她此时只想证明刚刚皇后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皇祖母!玉玺在哪里!”

    月流觞低着头问道,其实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军队强势的冲进皇宫,可全是因为这个老人,他心中的温暖都是源自与她,甚至连那个一直在旁边坐着看戏的女人,都不能比拟的。

    若是能够和平解决,他也不愿见到血流成河,毕竟这里也会是他将来久居的地方,即便这皇宫的冤魂已经不少。

    “月流觞!玉玺在哪里这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吗?”

    果然,当皇太后听到月流觞的话之后,那态度一较之前犹如十万八千里的转变。其实说到底皇太后与月亭都是一路人,月亭本就是皇太后一手教导的,自然与他的母亲不差分毫。

    两个人全都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凌空傲视天下的,他们可以与人虚与委蛇,可以与敌人一较高下,可以在任何风吹草动之下立刻未雨绸缪,但是他们唯一不允许的就是有人觊觎他们的位置,甚至是觊觎他们的权利。

    这是向来上位者一贯的心思,当你习惯了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若是突然有一天出现一个可以与你一较高下,或者是完全有能力将你拉下马的人,那这必定是一场殊死搏斗,上位者会为了自己的位置拼命相搏,而想将他拉下马的人也绝对会全力以赴,为求成功。

    “母后,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要是按臣妾的意思,母后还是交出玉玺,这样一来也免得受一番皮肉之苦,觞儿的能耐相信母后应该了解了吧!”

    皇后在月流觞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从座椅上起身,高傲的看着皇太后,仿佛她现在才是那决裁者,长久以来不将皇太后看在眼里,而现在这样的情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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