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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桃苍海低眉思索了片刻,看着太后:“太后此言差矣,当年先皇驾崩,太医院曾说过,先皇乃是积劳成疾,郁郁寡欢。况且帝王心不可测,究竟传位给谁,也不是我等可以猜测的,另外,太后本是后宫之人,如今公然站在朝堂插手国事,还请太后三思!”
“丞相说的对,朕已经在位多年,如今太后突然插手想要查看遗诏,似乎不合乎常理?而且还与他国太子联合,太后意欲何为?”在桃苍海说完,沥楚痕接着就针对太后,将话说出来。
“沥帝别误会,流觞只是过来看个热闹,并非与太后联合,沥帝可不要错怪流觞。”月流觞一副痞痞的的模样说着。
“既然如此,来人,送流觞太子回行宫休息。”沥楚痕恨不得自己将月流觞送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月流觞在这里,他总是心神不宁。
“皇帝,来者是客,月弦太子是哀家请来的贵客,自然要呆在这里。另外哀家并非想做什么,只是要求看一眼先皇的遗诏,若是皇帝连遗诏都拿不出来,那哀家自然要代替先皇清理门户!”
桃苍海不赞同的看着太后:“太后,如今天下太平,若是因太后所做之事影响到沥粤繁荣,恐怕是无法向天下人交代。”
此时太后走到桃苍海面前,与桃苍海对面而立,“丞相,哀家正是为了沥粤的将来考虑,难道丞相忘记在大牢内惨死的宴儿了吗?沥粤国想来公正,可皇帝在还没有查明真相之际就随便动用酷刑,丞相还要任人围观吗?”
沥楚痕听到这,嘴角泛起冷笑,竟然开始拉拢丞相?而看着桃苍海似乎略有所思的样子,沥楚痕则有些担心,还不是时候,丞相千万不要倒戈。
受了太后的话影响,桃苍海突然闭口不言,又站在角落里,微微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儿臣救驾来迟。”一声厉喝,从大殿外传来,伴随着脚步声,一人在前,后面带着无数身穿盔甲的侍卫冲进了大殿内。
沥楚痕看着来人,一下就站了起来,竟然是沥楚墨,皇宫戒备森严,如此多侍卫,他竟然敢闯皇宫?
“老八,带军闯宫你不要命了吗?”沥楚痕对着沥楚墨就是一声高喊。
“皇兄,你为何要杀母后?当年若不是母后养育你,怎么可能有今天的你。”沥楚墨一张娃娃脸,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指着沥楚痕就开始控诉。
“墨儿,别说这些,若不是流觞太子救了母后,可能现在你就看不到母后了。”太后将先一步接着沥楚墨的话,意有所指的说。
“皇兄,为什么?如今我只剩下母后一个亲人,你们虽然不是母后亲生,可是母后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甚至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现在你竟然要杀了母后?就因为那个女人吗?你真是昏君!”
“老八!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了母后?谁告诉你的,谁允许你带兵入宫的!”
沥楚墨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尖指着沥楚痕:“沥楚痕,亏我当你是亲兄弟,若不是母后派人通知我,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母后,你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为了一个贤妃,竟然要杀母后,当年若不是母后规劝我四兄弟,如今这皇位怎么也不会轮到你来做。”
“沥楚墨,你放肆!”沥楚痕从沥楚墨的话里也终于了解到,原来一切都是太后的阴谋。
“哼,我不是让你这种小人做皇帝,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沥楚墨说完就向皇位上的沥楚痕冲过去,身后的无数侍卫也冲进了大殿,顿时大殿内人满为患。
秋田等人也从地上起来,与所有沥楚墨的侍卫融于一体,桃苍海看着沥楚痕与沥楚墨在高位上打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沥楚痕,他也迷惑了。
而就在此时,跟随沥楚墨而来的侍卫想要冲向龙椅,与沥楚墨一同攻击沥楚痕,却在此时在龙椅上方掠下十多名身穿白色衣服,肩膀处有一根羽毛的人。将打斗的沥楚痕沥楚墨两人与其他想要攻击的侍卫分隔开。
十几人纷纷与众侍卫打在一起,看得起来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以一敌十不成问题。秋田一众混在侍卫中间,从侍卫手中拿过刀剑,一步步向桃苍海和以他为首的官员走过去,今天他秋田就要斩草除根,皇帝要换,丞相更要换。
桃苍海本就是文臣,发生打斗的时候,就被不少同僚拽着躲在了大殿后边,不过任人拉扯的桃苍海,自己似乎不在意般,也不曾躲闪,被拉到哪里就站在哪里。
秋田从桃苍海几人的后面偷偷走进,手里的剑猛地向桃苍海背心处刺去。
第三十七章 逼宫(三)
沥粤皇宫,一片混乱,宫门紧闭,围墙外的百姓生活依旧,却不知此刻围墙内早已刀光剑影,争斗持续!
大殿上,沥楚痕与沥楚墨相互较量着,百官大臣四处躲避,秋田一党早已经混入沥楚墨所带来的士兵中,桃苍海则由着几名大臣拉扯躲在盘龙柱后方。
秋田趁乱偷偷接近桃苍海所在的后方,手中紧握长剑,伴随着风声对着桃苍海的后心就刺了过去。
“锵”的一声,一支剑凭空出现,打偏了秋田的剑尖,但锋利的刀刃仍旧划破了桃苍海的衣料。
秋田抬头看去,发现面前正站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挡在了他和桃苍海之间,身上的服饰也并不是侍卫或者是士兵,“你是何人?”秋田厉声问着来人。
对面的男子并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已经转过身的桃苍海问了一句:“丞相大人,你没事吧?”
桃苍海迷迷糊糊的看着对方,凝神想了半天,虽有些眼熟,却怎么也记不得究竟是谁,“没事,多谢相救。”
桃苍海说完就看着秋田,胸膛起伏,他怎么也没想到,秋田竟然敢趁他走神之际对他下手,“秋田,你竟然敢谋害本相!”一只手指着秋田,桃苍海恶狠狠的说。
“哼,桃苍海,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秋田说完又发动攻势,对着桃苍海的方向进攻。
“丞相稍后,我来解决!”站在桃苍海旁边的男子,先一步的接下了秋田的攻击,两人开始你来我往的打斗。
另一边,月流觞看着混乱的大殿,双手交握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太后则站在旁边看着与沥楚痕打斗的沥楚墨,似乎有些担心,看了看旁边悠哉的月流觞说道:“不知太子可否帮衬一下墨儿,也好让这场争斗今早结束。”
“太后,这似乎超过了我们的条件,若是流觞帮了他,有何好处?”月流觞一双桃花眼看着太后,明显的趁人之危。
为了顾全大局,也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实现,太后不得不再次许诺月流觞,邪佞一笑,月流觞翻转衣袂,一个腾空就飞向了沥楚痕与沥楚墨之间,同沥楚墨一起攻击沥楚痕。
与沥楚墨打斗绰绰有余的沥楚痕,却在月流觞加入进来后,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月流觞的武功也是绝顶,他一人同时决战两人,再厉害也会吃不消,那个死女人到底跑哪里去了,再不出来,他就快顶不住了。
事态在月流觞加入后,陡转急下,本来略在上风的沥楚痕,此刻也节节败退,白色羽衣卫仍然与众多士兵纠缠,想相助沥楚痕,却力不从心。
此时,月流觞一脚就踹在沥楚痕的胸口,随着力道,沥楚痕从龙椅所在的高台飞到下面的青瓷砖上,吐了一口血。
月流觞与沥楚墨齐步向沥楚痕走去,沥楚墨看到这样的沥楚痕,清澈的眼中仍然有些不忍,而月流觞则拉着衣袂蹲在地上,与沥楚痕面对面的说:“沥帝,想不到自己会有今日吧,成王败寇,你可不要想不开啊。”月流觞的一席话,气死人不偿命,沥楚痕血气上涌,加之受了伤,不由得又呕了一口血。
“老八,你想要篡位,你竟然联合月弦国逼宫?”沥楚痕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沥楚墨,这个最小的弟弟,他们并非一母,但也是都是亲兄弟,况且他是真的想不到带兵逼宫的竟然不是其他几个有野心的兄弟,而是最小最天真的八弟,难道他都是装的。
“皇兄,要怪就怪你囚禁母后这么多年,如今还要杀了我和曦曦唯一的至亲,我不得不这么做。”沥楚墨有些痛心的说,话语中不乏埋怨。
“老八,究竟是谁告诉你的,你被人利用了。”
“哼,皇兄,你不必狡辩,母后亲口告诉我的,还会有假吗,难怪世人称你为嗜血皇帝,母后辛辛苦苦养你长大,你还要因为一个女人,对母后赶尽杀绝,你不配做皇帝。”
“八王爷,不必多说,如今玉玺已经拿到,还是尽快解决吧,这样也让你和你母后没有后顾之忧,流觞相信沥粤国在你的统治之下,定会更胜从前。”月流觞突然插话,并催促沥楚墨尽快对沥楚痕下手。这时沥楚痕也全然明白,原来这次逼宫一切都是太后和月流觞在背后搞鬼,而太后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的亲儿子沥楚墨登基为皇。
好一出戏,太后竟然能够联合到月流觞,而且还颠倒黑白,让沥楚墨误会自己,是他大意了,虽然知道太后有目的,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如今就算是沥楚墨杀了他,只要对外宣称是他嗜血昏庸,不明是非,沥楚墨为了天下人,推翻他的统治,那么在不伤害百姓利益的前提下,谁做皇帝也就无所谓了。
想到这些,沥楚痕不由的有些心灰意冷,看着沥楚墨拿着剑一步步走向他,不再做挣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你就这点能耐吗?”在喧闹的大殿内,忽然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不由的所有人都看向说话的人。
一身黑色紧身长裙,一张冷漠淡然的绝美脸庞,一个人从大殿门口向内走去,途经之处,众人不由的让开了一条路,并不是别的,而是心惊传言已经身亡的人,为何此时却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太和殿内,桃苍海看到来人,顿时瞪大眼睛,甚至还伸出手揉了两下,确信是她,激动的无以复加;沥楚痕则在听到声音后,本要闭上的眼睛,立刻睁开,绽放出喜悦的光芒,她终于来了。出现在太和殿的人正是桃月宴。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桃月宴的出现,让整个局势峰回路转,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包括士兵和众多羽衣卫都看着她,沥楚痕更是欣喜过后有些埋怨的问着:“你怎么才来?”
“你还没死,当然不用着急!”桃月宴的话一出口,就气的沥楚痕瞪大了眼睛。
“主子。”此刻一男子走到桃月宴面前,低头叫了一声主子,正是无情,而刚刚救了桃苍海的也正是无情。
“这怎么可能?桃月宴你竟然没死,我明明看到的。”太后在看到桃月宴出现在大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不可能的,当日她派人去看过,桃月宴已经死在大牢内,此刻又怎么可能安然无事的站在这里。
月流觞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桃月宴,有震惊,更多的似乎是惊喜,她真的没死?
“宴儿,我的宴儿,你吓死爹爹了。”桃苍海甩开身边拉着自己的大臣,几步就跑到桃月宴面前,抖着双唇,作势就要抱住桃月宴。
桃月宴抓着桃苍海的双臂,看着桃苍海说:“爹,我没事,稍后再说。”
桃苍海了然的看了看四周,与桃月宴并肩站在一起,这次说什么他也要和宴儿同进退。
桃月宴看着仍然卧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沥楚痕,不屑的问了一句:“怎么,你还不打算起来?”
“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沥楚痕干咳了一下,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炙热的看着桃月宴。
桃月宴没有理会沥楚痕,站在龙椅下方的台阶上,看着月流觞:“太子别来无恙!”
“你…你没死!”月流觞此刻少了平时的放荡不羁,也少了那份温文尔雅,看着桃月宴只剩下深情凝望,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能够入他的眼。
“不好意思,让太子失望了,本宫命大的很,没那么容易就死!”桃月宴毫不客气的反击月流觞,却在看到月流觞的凝望不悦的皱了皱眉。
“桃月宴,又是你,当初如果不是你,皇兄就不会要杀母后,你怎么还不死。”沥楚墨从桃月宴没死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一张娃娃脸看着桃月宴就愤怒的叫嚣。
桃月宴阴冷的看着沥楚墨,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众多王爷中,怎么也没想到最后逼宫的竟然是看似最没有心机的人,“八王爷,不要将你逼供叛乱的过错都归咎于本宫身上,若是你没有野心,就算皇帝要杀太后,你完全可以进宫理论,根本就不需要带兵闯宫,更何况若不是提前准备,你又怎么肯能临时带来这么多士兵,这些难道还不是你野心勃勃的证据吗?”
桃月宴铿锵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