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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自从桃月宴的软红阁收留乞丐过后,再加上桃月宴的计划,无情不定时都是去街面搜罗乞丐。机缘巧合,发现唐力,在救醒唐力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回宫,如今他变成这副模样,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至于三王爷沥楚夜,则是桃月宴在大牢内假装身亡让所有人对她都放松警惕的时候,让沥楚痕给她的羽衣卫去联系的,她侧面了解到,这风流三王爷并不是表面那么纨绔风流,背后势力其实也不容小觑,但是沥楚夜向来对皇位不屑一顾,所以此次桃月宴则想到最好的帮手就是沥楚夜。
当然沥楚辰和沥楚枫桃月宴也不是没考虑,只不过这两人一个如谪仙般不理世事,一个只有匹夫之勇,心计不够,难成大事。至于沥楚墨,年纪尚清,行为幼稚,自然不在考虑之列,却不曾想他竟然有胆量闯宫。
唐力说完所有,沥楚痕紧握双拳,愤恨不已,竟然用他沥粤的国土请求他国来办事,真是荒唐至极。
还有他后宫之人的秋月儿竟然是秋田的帮凶,罪大恶极!不过唐力说的所有,并不足以理清所有,看来剩下谜团的还要去问那几个始作俑者!
“既然如此,那么流觞太子所中的毒,想必也是一番苦肉计,而惠妃应该是你的人吧。”桃月宴在唐力说完大家都沉默的空当,看着站在一边的月流觞,看着那张午夜梦回萦绕脑海的脸庞,冷声问道。
月流觞双眼深邃的看了桃月宴一眼:“呵呵,不过是雕虫小技,定是瞒不过聪慧如斯的贤妃。”
桃月宴嫌弃的看了看月流觞,花言巧语,心机深沉的男人,果然最讨厌。
而沥楚痕突然看向月流觞,“朕还有一事不明,还请月弦太子解惑!”
月流觞是别国太子,一不能惩罚,二不能用刑,就算他所做之事不容于礼法,顶多沥楚痕修书给月弦国君讨个说法。
月流觞形单影只站在众人之间,邪肆表情依旧,只不过眸中似乎多了一些沉重,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周密布置的事情,竟然被桃月宴轻而易举就击破,“沥帝请说。”
“如今三国鼎立,各自为营,朕一直疑惑,月弦太子为何突然造访沥粤,并非任何时节,似乎有些唐突!”沥楚痕站在凌乱的太和殿内,看着月流觞问着。
月流觞弯起一边的嘴角,看着沥楚痕:“不知沥帝可否清楚三国大会?”
沥楚痕拧眉,三国大会他曾经听父皇说过,三国大会,顾名思义是三个国家都要参加,每五年举行一次,名义上是互相交流,友好共存,实际上却是暗中比拼,发展同盟。
天下局势,合久分,分久合。三国共存,任何一个国君都野心勃勃,但任谁也不会最先出兵,似乎都在等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时机。所以每五年一次的大会,三国君主都在暗箱操作,企图发展一个同盟,一起兼并实力稍弱的国家。
但大会持续至今已有几十年历史,三国君主也更替几代,三国局势一直未变,而三年前沥粤国君突然暴毙,让两国不由有些蠢蠢欲动,新帝即位,民心不稳,正是他们一起出兵的好时机,但据传两国已经达成同盟,沥粤国的沥楚痕也紧急备战,却在最后不知为何两国突然没了动静,这份平静也就一直延续至今。
而对于月流觞在此时突然来到沥粤国,其实目的就是查探沥粤国的情况,虽然他现在已经贵为太子,但是储君之争不可避免,为了保住自己地位,所以月流觞特意出使沥粤,本以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从太后那里得到沥粤的十座城池,让他更有信心在父皇和其他兄弟面前突显战果,却不想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即便是三国大会,此刻也时间尚早,况且此次大会的举行地似乎是在月弦国,太子来此,就不怕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说太子压根不将沥粤放在眼里?”沥楚痕句句有力的问着月流觞,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月流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沥帝是在责问流觞?说到底若不是君主无能,群臣官僚、后宫内院又岂会有包藏祸心之人!”既然一切摊开,月流觞也不再避讳的直接嘲讽沥楚痕的无能。
沥楚痕听到此,顿时拳头捏的嘎嘣作响,“月流觞,不要以为你是月弦太子,朕就不敢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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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真相(二)
太和殿内,气氛紧张,沥楚痕与月流觞两人之间暗潮涌动,月流觞本就不将沥楚痕放在眼里,而沥楚痕则对他的言行耿耿于怀,羽衣卫也适时的回到沥楚痕身后,还有一部分仍然站在桃月宴身边。
此刻两人的衣袂无风自动,连带着墨发也缓缓飘动,眼神中杀气弥漫,一旁的桃月宴看到这里,不悦的皱眉,事情还没有解决,哪有时间给他们打架。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桃月宴略带怒气的声音响起,瞬间剑拔弩张的两人,一同卸了气势,衣袂又静静的贴在了身上。
而桃月宴说出的话,正好解了沥楚痕的担忧,他本也不愿在这节骨眼上再与月弦发生不愉快,本来这次发生的事就有月弦的责任,至少他还算是捏住了他们的把柄,但若是两人刚刚因此打起来,恐怕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解决。
月流觞则是因为说话的人是桃月宴。
“太子还是先回行宫,待朕解决宫内事物之后,再去行宫与太子探讨。”沥楚痕对月流觞下逐客令,接下来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和这个妖孽太子两看两生厌。
月流觞深看了一眼桃月宴,招呼不打的就走出太和殿,这举动更是让沥楚痕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握了握拳头,有些埋怨的瞪了一眼桃月宴,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
该走的都走了,唐力也被沥楚痕安排好,所有的大臣全部留在宫内,没有圣旨不得出宫,宫门紧闭。
宫内大部分侍卫都被秋田等人给调换,如今充当侍卫的正是沥楚痕的少数羽衣卫,还有沥楚夜的大部分黑衣人,而他们主要任务就是盯紧所有人,不准出宫,包括所有的太监和宫女也只能呆在自己所侍奉的宫殿。
此时只有沥楚痕和桃月宴两人行走在相对安静的皇宫内院,而他俩现在的目的地就是秋月儿的宫殿。
从唐力那里得知,秋月儿也是此次宫变的帮凶,是他们小看一个官家千金的能耐。不过既然她敢做,就要敢承担接下来的惩罚。
此时秋月儿所在的清凉殿内,地上一片狼藉,所有的宫女全在门外跪着,屋内的秋月儿绕着手中的丝巾,来回在殿内踱步,不知道爹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布置了这么久,成败就在今天,按理说早就过了早朝时间,而且刚刚他也听到士兵吆喝呐喊的声音,怎么现在整个皇宫这么安静。
坐立不安的秋月儿,不停的看向大门口,怎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想着秋月儿又摇了摇头,不会的,凭她从爹爹口中了解到,皇上应该没有这样的头脑能够识破这场阴谋,桃月宴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如果爹爹成功,那皇上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凭她的美貌才华,她定不会输给桃月宴。
当桃月宴和沥楚痕两人来到清凉殿时,看到的就是跪了一地的奴才,和殿内不断走动的秋月儿。
察觉到有人走进,秋月儿惊喜的抬头想殿门口看去,结果却看到了一个朝思暮想的人,还有一个不应该活着的人。
看到桃月宴,秋月儿本能的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一副大为吃惊的模样,沥楚痕则是眼神犀利的看着秋月儿。
“你…你是人是鬼!”当你认为原本已经死了的人,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定会吃惊,秋月儿就是如此,看着桃月宴傻傻了问了一句废话。
“月妃认为本宫是人还是鬼?”桃月宴斜看着秋月儿,脸庞冷若冰霜。
左右打量着桃月宴,秋月儿心中有些气败,她竟然没死,那不知道爹爹他们…想着秋月儿就转头看向沥楚痕,发觉到他的眼神不和善,但仍旧故作沉着的说:“不知皇上与贤妃一同前来,所为何事?”
“月妃,朕的好月妃,你会不清楚吗?”沥楚痕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向秋月儿靠近。
看着靠近的沥楚痕,秋月儿止不住的心跳,不由的随着沥楚痕的脚步向后退去。
“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况且自从上次贤妃惩罚了臣妾,臣妾一直在宫内自省。”秋月儿此时仿佛那小媳妇低眉顺目的说着,
沥楚痕一把抓住向后退的秋月儿的手腕,狠狠捏着,说道:“自省?你的自省真是让朕好欣慰!”
“啊…”被捏着手腕的秋月儿,眼中露出恐惧,但疼痛更是让她反射性的喊了出来。
“月妃好计谋啊,身为皇帝的妃子,却与自己的父亲里应外合,叛变皇宫,那些被你们杀害的人,可有夜半时分回来像你索命?”桃月宴冷眼看着秋月儿疼的白了脸色,无情的说道。
听到桃月宴的话,秋月儿即便在傻也知道事情败露,扭动手腕看着沥楚痕,又看着桃月宴说:“桃月宴,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逼的,都是因为你,当初你霸占皇宠,杖责打我,让我在宫内变成了笑柄,一切都是因为你。”
“还有,皇上我哪里比不上她,她是京城有名的草包傻子,而我名满京城的美人才女,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好。”秋月儿说完桃月宴,接着就将话题转到沥楚痕身上,声声控诉。
“你大胆。”沥楚痕听到秋月儿说桃月宴草包傻子,反手就打了秋月儿一巴掌,掌劲十足,秋月儿被打的倒在地上,缓缓抬起头看着沥楚痕,嘴角撕裂,血流不止。
秋月儿满眼泪水,仰头看着沥楚痕半天,惨笑的说:“呵呵呵,皇上,你除了会打女人骂女人,你还会做什么?难怪贤妃会与月弦太子要好,难怪爹爹要重振朝纲,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皇帝。”
沥楚痕一听秋月儿的话,火冒三丈,飞起一脚就将秋月儿踢飞,撞在了身后的石壁上。如今他早已是九五之尊,一个背叛他的女人,还敢口出狂言。
而桃月宴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秋月儿,又看了看沥楚痕,没想到这秋月儿将沥楚痕看的很透彻吖。
感觉到桃月宴的视线,沥楚痕猛地回头,就看到桃月宴在一边点了两下头,视线在秋月儿和他的身上打转,顿时惹得沥楚痕青筋暴露,牙咬切齿。
此时的秋月儿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身,勉强抬头看着面前英俊挺拔的男子,这是她第一眼就爱上的人,没想到自己却在他手里落的如此下场。
“月妃,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许还能保住一命。”桃月宴看着秋月儿。
第四十二章 真相(三)
清凉殿
地上跪着一群奴才,屋内两人站立,一人狼狈的趴在地上,正是沥楚痕、桃月宴和秋月儿。
外面的奴才低着头跪着地,对殿内发生的事仿若未闻,虽然是奴才,却个个对深宫生存的规则铭记于心。
“皇上,我确实与爹爹里应外合,更替了宫内的侍卫,但是月儿从没想过要害你。这一切都是月儿的错,就让月儿受过,请皇上放过爹爹。”秋月儿突然开口,对沥楚痕说。
沥楚痕瞪着地上的秋月儿,“帮凶?好一个帮凶,朕的肱骨大臣最后成为宫变的帮凶,你还敢让朕放过他,真是痴人说梦!”
秋月儿用尽力量向沥楚痕爬过去,匍匐在沥楚痕的脚下,抬高头看着沥楚痕并且伸手拽着他的衣角:“皇上开恩,月儿什么都说,只求皇上放爹爹一条生路,月儿愿意替爹爹去死。”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朕会考虑放你们全家一条活路。”沥楚痕伸手抓回自己的衣角,后腿一步,状似许诺的对秋月儿说,而秋月儿闻此眼中顿时迸发出欣喜,缓缓道出所有。
“当年先皇病逝,新皇登基,曾经深受先皇提拔,爹爹也曾忠心为国,一心效力,皇上登基,爹爹也是一番壮志豪情,誓要辅皇上左右。但当桃苍海突然位居丞相后,爹爹有一段时间整日喝酒,自怨自艾。两人本就是死对头,爹爹对桃丞相说是恨之入骨也不为过,眼看着桃丞相身居丞相,如鱼得水,爹爹的内心就愈发的压抑,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一年多。后来突然有一天,爹爹一改之前的颓废,开始变得积极起来,本来我和娘以为是爹爹想通,结果有一日一个身披斗篷的人来到我家,与爹爹在书房好久好久,我出于好奇,偷偷躲在窗下,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