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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天看到白年臭屁的样子,瞪了一眼:“你找谁?”
“我师傅就是无极公子,师傅人呢?”月流亭有些急切的开口,眼睛还四处看,可就是找不到人影。
“咳咳…”没想到他找的是公子,白年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而后看着月流亭问道:“我们公子什么时候变成你师傅了?还有你找我们公子什么事?”
“哎呀,大事,你们别墨迹了,能不能告诉我师傅去了哪里?”月流亭嫌弃的说了一句白年,人命关天,他怎么还这么多废话。
“啥?你说谁墨迹?”白年的执拗脾气上来,愣是和月流亭铆劲,死活也不说桃月宴的去除。
两个人的年岁相差不大,而且都孩子心性,白年更是恶劣的与月流亭在殿内开始斗嘴,全然不顾月流亭额头那越来越多的汗水。
“白年,等等。”江子天看出了一丝不对劲,虽然不知道这五王爷是什么时候认了公子做师傅,可是现在看他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而且额头上已经沁出不少汗珠。
白年“哼”了一声:“就不,你小子帮理不帮亲?啊不是,你小子胳膊肘向外拐!”白年与月流亭像两个公鸡一样,斗来斗去,说话太过急切,还有点气喘。
“你们是不是人啊,人命关天的大事,还这么墨迹!”月流亭咆哮的对着两个人一通乱吼,让白年更加来劲。
“你说谁不是人?我们哪不是人了?”白年拉开衣袖对着月流亭张牙舞爪,而似乎他直接忽略了月流亭的那句“人命关天的大事”。
江子天旁观者清,听到那句话之后,抓着白年的衣领一把就甩在身后,带着紧张的看着月流亭:“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快说?说呀?”
而面对江子天的疑问,月流亭又突然将嘴闭上,甚至紧抿,他不能说,这件事他只能告诉师傅。
白年摇头晃脑的有些不清醒,“江子天,你要死啊,拽我干嘛?”
“五王爷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若是不说具体什么事情,恕我等无可奉告!”月流亭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恶作剧,他们可没有时间陪这小孩子玩闹。
月流亭低下头,双指在胸前互戳:“不能说,我只能告诉师傅的,你们就快点告诉我吧。”此刻的月流亭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也看不出一点骄奢淫逸的风气,只给人感觉像是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见此江子天心中罪恶感直线上升,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欺负了小孩子呢,顿时有些无措的说道:“内个…五王爷,不是我们不说,公子早上就出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啊,那你们不早说,浪费本王的时间,哼!”猛然间月流亭的脸色变幻的那叫一个快,从小孩子戳手指的模样,立刻变成了一个威武王爷的样子。
“臭小孩,信不信我打你!”白年拿着玉扇就要对着月流亭的头打过去,结果江子天一把回身将他扑个满怀,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小白,冷静!”
再怎么说他们在人家的地盘,这要是打了王爷,且不说人家会不会说就,但这总归是给公子惹了麻烦,他们必须冷静。
“你们在干嘛?”冷淡低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顿时一个威武王爷再次变回戳手指的小孩子;而白年作势要打他的姿势,也冻结住;江子天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下颚放在他的肩膀上的姿势,也停顿了…
第二十六章 箭伤
“你们在干嘛?”当桃月宴与龙凌一同进房时,就看到江子天抱着白年,而月流亭也一副委屈的表情,有些纳闷。
闻言江子天一下子就放开了白年,月流亭也在胸前互戳手指:“师傅,他们欺负人。”
“臭小孩,你说谁。公子,我没有。”白年没有底气的呵斥了一声,眼睛也不时的瞟向桃月宴,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
没有理会白年的话,桃月宴疑惑的是,为什么月流亭会出现在这里,“五王爷怎么来了?”而龙凌站在桃月宴的身侧,也同时看着月流亭,对于任何想要借机靠近宴儿的男人,不论大小,他都要时刻注意。
“师傅,我找你有事。”听到桃月宴的话,月流亭立刻严肃了表情,看了一眼身边的其他人,欲言又止。
而后想了想接着开口:“师傅,我想与你单独谈谈!”
“五王爷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清楚?”龙凌皱眉,鹰眼中带着深意,看着月流亭。
“好。”桃月宴稍微迟疑,对于月流亭要说的话,也想知道,让龙凌他们几人在前厅等着,自己则带着月流亭走向了后面的偏殿。
入内关门后,月流亭有些不安,看着桃月宴的说道:“师傅,你快走吧!”
“怎么了?”不明白为何他开口就让她离开?
月流亭眼珠左右转了转:“师傅,你不要多问了,还是赶快离开月弦吧。”
“说清楚!”桃月宴声音有些冰冷,看着月流亭皱眉。
深吸一口气,似乎考虑了很久,月流亭终于叹了一口气:“无极师傅,我知道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你应该知道父皇打算对珍珠岛动手的事情吧。”
“嗯,略知一二。”
月流亭有些苦恼的继续开口:“难道无极师傅你不觉得事情很蹊跷吗?按理说父皇如果打算侵占珍珠岛,又何必在大会上告诉其他两国。”
“你到底想说什么?”月流亭所说的话,桃月宴早就分析过,再说这件事与她似乎没有任何关系。
“总之无机师傅赶快离开就好,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也请师父不要怀疑我的用心,我绝对没有任何害你的意思。”
桃月宴打量着月流亭,“你身为月弦的五王爷,突然对我说这些,你不觉得自己也很蹊跷吗?”
“无极师傅,我言尽于此,总之你只要尽快离开方为上策,其他的我不会多说。”说完月流亭作势就要出门,却在拉开门的时候,背对着桃月宴说了一句:“师傅,我是受人所托。”
没有再给桃月宴问话的机会,月流亭说完就离开了行宫,让桃月宴也不住的深思他话中的意思,受人所托?是谁?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整件事情的背后,似乎都有一张大网,将他们全部都罩在里面。
“宴儿,怎么了?”龙凌在月流亭离去后,走进房间,就看到桃月宴沉思的样子,有些担忧。
“没什么!”
“他都说什么了?”月流亭走后,宴儿的反应很不对劲。想着龙凌的鹰眸寒光乍现,不论是谁,想要伤害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是不是最近的他太过平静,平静到让人可以随意欺负?
桃月宴想了想,“他说让我尽快离开月弦…”
“原因?”
“没有说,但却告诉我他是受人所托,你认为呢!”桃月宴没有隐瞒,对于她的事情,龙凌是有权利知道的,再说她也没想瞒着他。
“不过似乎与珍珠岛有关。”桃月宴加了一句。
“珍珠岛?是因为月亭想要攻打珍珠岛的事?”龙凌想到了那日月亭对他们说的这件事,不禁联想。
“嗯,有可能。”
龙凌拉着桃月宴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她,下颚垫在她的头上:“宴儿,不要这么辛苦好不好,有什么事情让我来解决,我不想你参与到武林纷争亦或是皇室的争端里面。”
龙凌轻声的开口,他有足够的能力让她安心的生活在他的身边,整日看到她一介女子,周旋与各个是非之中,他都心疼不已,看来他也沉睡太久,是时候觉醒了。
桃月宴唇角翘起:“你知道的,我不合适。”如果让她安心做一个闺中女子,恐怕比杀人还要困难,她不是弱女子,从来都不会躲在男人的羽翼下求生存,前世凭借自己的双手能够独立于世,今生也定然可以。
龙凌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什么环境,才能让你变得如此特别。”有些心疼的将她抱的更紧。
桃月宴垂眸,带着坚定,枕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我不是这里的人。”
“嗯,我知道。宴儿的家在沥粤。”龙凌自以为桃月宴说的是家乡,随意的开口。
“我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也可以说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桃月宴再次开口,明显感觉到龙凌的手臂一顿,气息也有些不稳,而后自己就被他放开。
龙凌眼神带着疑惑:“宴儿,什么叫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不是这个大陆的,那你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美国?”
龙凌说完又喃喃的念叨了一句,让桃月宴有些失笑,而后接着说道:“我是来自未来的人。”
“未来?”龙凌惊异的看着桃月宴,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端倪,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她的表情认真无比。
“嗯,是几千年后的人,或者说是鬼。”桃月宴故意将自己说成鬼,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她这样说龙凌会有什么反应。
闻言龙凌立刻看向门外,只见阳光普照,也同时洒进房内,“鬼?”不由自主的龙凌将桃月宴的身子侧向一边,那举动分明是在躲着阳光。
“怕吗?”桃月宴认真的看着龙凌,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的表情,毕竟这件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或者相信的。
龙凌鹰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桃月宴:“怕什么?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离开我。”
闻言桃月宴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淡淡的笑了:“你知道灵魂吗?”
“灵魂?你是说人的魂魄?”
“没错,其实我的灵魂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是这个桃月宴,我是来自千年后的一缕幽魂,重生在桃月宴的身上。很耸人听闻对吧!”说完就连她自己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件事如果不是千真万确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恐怕她也不会相信。
龙凌看着桃月宴黑白分明的双眼:“那你还会回去吗?”语气有些着急,还有一丝慌张。
桃月宴摇摇头,“我不知道,就像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不要回去,你回去了我怎么办…”龙凌呢喃的看着桃月宴,双臂有些发抖,他已经深爱至此,不能没有她。
桃月宴带着惊奇,为什么他都害怕,为什么不问她前生的事,却独独要求她不要离开,“你真的不怕?”
龙凌继而又将桃月宴抱在怀里:“怕,怕你离开。”
桃月宴眼里有些水汽:“傻瓜。”
寂静物语,片刻后,龙凌带着疑问开口:“宴儿,那你是谁?又为什么会”重生“到这里?你的意思是你的魂魄寄宿在桃月宴的身上?”
“我是桃月宴,与这个身体的主人名字一样,只不过我生活的地方,与这里大不相同。”既然决定对他坦白,桃月宴毫无保留的将事情告诉了龙凌。
“怎么不相同?”龙凌很是诧异,世界不是都一样吗?
桃月宴莞尔:“我们的衣服没有这么繁琐,而且交通工具也很发达,信息网也更加完善。”
“哦?那宴儿呢。”龙凌有些紧张,他想知道的事,宴儿之前是什么情况,有没有…
闻言桃月宴有些落寞,她曾经的一切心血都付诸东流,说不心疼是假的,这也是她来到这里之后,更加冷淡的原因,她不敢再随意交出自己的心,也不敢再轻信他人,前世的夜魅如此,而今生的紫衣同样。
“我是一个杀手。”桃月宴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她没有身家清白的背景,在这里也是如此。
龙凌有些心疼的看着桃月宴,“宴儿,这里有我。”他不能参与她之前的生命,可是今后的生命里,他要长久陪伴。
“都过去了。”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在这里找到了这么多人,愿意与她一同进退,她的无极殿,她的手下,还有他,都是她的幸运所在。
龙凌抱着桃月宴,鹰眼里有些不舍,但是接下俩的话,他还是要说出来,“宴儿,我…我需要回龙天一段时间。”
桃月宴心中“咯噔”一下,“什么时候。”声音有些发闷,她好像对他越来越依赖了。
“这几天就要走,龙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必须回去。”龙凌说的时候,鹰眸爆发出强烈的怒意,他没想到他离开的短短时间内,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好,我陪你。”桃月宴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的龙天,她也想去看看,似乎他们两人之前,她对他的了解太少,而且这个大会她已经没有必要在留下来,想要得到的都得到了,她也不愿意在这里久留。
龙凌根本就没想到桃月宴会如此回答,他犹记得当日问她,她说要留在月弦,所以自己只能不舍的放开她,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