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凌根本就没想到桃月宴会如此回答,他犹记得当日问她,她说要留在月弦,所以自己只能不舍的放开她,他不会禁锢她,只要她愿意,他会天涯海角随同。
“宴儿,你说的是真的?”龙凌眸中带着光彩,脸上是无以复加的欣喜。
“嗯,这里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桃月宴点点头,看到龙凌遮掩不住的喜悦,心中也带着点点光芒。
……
房间内,龙泽坐在一张轮椅上,表情阴狠,看着君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
“该死,为什么他回去了没人告诉本王,啊!”龙泽厉声问着,说完还狠狠的拍了一下轮椅的扶手。
君澈忽然单膝跪地:“王爷息怒。”
“你要本王怎么息怒,本王好不容易得到父皇的信赖,要是他现在回去,本王的一切就白做了。”龙泽怒火中烧,他当初做了那么多,现在绝对不能让那个人回去。
“派飞鹰去,本王要他死!”龙泽喘着粗气,坐在轮椅上对君澈吩咐。
君澈闻言有些迟疑:“王爷三思,四王爷既然敢回去,想必恐怕做了完全准备,若是贸然让飞鹰出洞,怕是不妥。”
“放屁,本王做的决定还需要你来质疑吗?没用的东西,只管给本王照做!”龙泽气息不稳的呵斥君澈,显然气的不轻。
“这…是。”君澈不得已起身出去,按照龙泽的吩咐去行事,而剩下的龙泽在房间内,愤恨不已,他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想回去也力不从心,胯间时而传来的疼痛,让他永远都记得无极给他的耻辱。
桃花坊
“公子,你要走?”无情带着诧异的看着桃月宴,这大会还没结束,公子这是要去哪?
桃月宴面色冷淡:“嗯,你们就留在这里,我很快就会回来。”她没有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哪,想来若是说出来,这些人一定会跟着,而她此次与龙凌回去,本就是秘密行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这件事情还牵扯到无情。
无情没想到桃月宴会让他留下,不禁开口:“公子,让他们留下吧,我跟你一起。”
“不行,你不必留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看着桃花坊,以及整个无极殿,有消息尽快告诉我。”桃月宴一口回绝了无情的话。
“但是…”
“就这么定了。”避免无情继续问,桃月宴直接决定,而后看着其他人:“我不在的时间,你们一切听从无情的命令。”
“是,公子,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白年江子天等人早已经回到了桃花坊,如果公子走了,他们也没有必要留在月弦皇宫,白年看着桃月宴,不舍的问着。
“我会尽快回来。”又不是生离死别,白年那苦瓜脸,看着桃月宴一阵心烦。而她此刻还不知道,这一走,差一点就变成了生离。
“哦,知道了。”大家坐在桃花坊二楼的厅内,都有些无精打采。
离开桃花坊后,桃月宴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自己孤身一人,直奔郊外。绿树丛荫,人迹稀少的城外,有一人早已经在等候,当看到桃月宴到来的时候,上前颔首:“公子。”
“来很久了?”看着面前的醉清,桃月宴问道。
“刚刚到。”
“嗯,有消息了吗?”
“有,买家要三日内,必须取他首级。”
“哪一方?”
“龙天。”
“好,今晚行动。”桃月宴眯着眼,将自己的决定告诉给醉清。
……
上书房,龙凌靠坐在椅子上,月亭有些皱眉:“三王爷这就要离开?大会还没有结束,何不在多留几日。”
“不必,月帝的心意本王领了。”
“不知三王爷如此着急所谓何事,二王爷如今身负重伤,还没有痊愈。”月亭在听闻龙凌要离开的消息时,有些惊讶,而后开始询问,现在这个时间离开,只怕事情不简单。
“本王离开与他无关,只管让他在此养伤即可。月帝不必多说,本王已经决定,只是来通知一声,今晚本王与无极就会离开。”龙凌深明月亭的老奸巨猾,自然不会与他多说,刚毅的脸上看不出息怒,鹰眸犀利。
月亭闻言更加不解:“什么?王爷的意思是无极公子一同离开?这怎么可以,无极公子现在已经是武林盟主,朕还没有昭告天下,如此离开,太过仓促了。”
龙凌挑高一边的嘴角,“月帝做事还真是拖拉,无机已经获得盟主之位多日,月帝竟然还没有昭告天下?”
“呵呵,王爷误会了,近日一直比赛,是朕疏忽,不如王爷先行离去,无极公子再多留几日如何。”
“本王心意已决。话说月帝如此强留无极,依本王看,月帝还不如自己直接培养几个亲信来的快!”龙凌鹰眸盯着月亭,话中意思明显。
月亭心中一惊,而面上同时带着不解:“王爷此话何意?朕留下无极公子,那也是出于东道主的考虑,并没有其他想法。”
“月帝,与本王说话就不必藏头露尾,对于拉拢无极这件事,本王劝月帝还是放弃为好,否则引起两国战争,恐怕不妙!”龙凌摆明威胁月亭。
月亭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攥紧,“三王爷误会了,朕没有此意。”
“有没有相信月帝很清楚,本王再说一遍,无极是本王的人,没人能动她,如果月帝一意孤行,本王不介意兵戈相向。”
闻此月亭眼底一摸杀气闪过,龙凌你竟然敢如此威胁朕,你早已经不是当初手握重兵的三王爷,“三王爷哪里的话。”虽然心中带着愤怒,但是月亭脸上仍然打着哈哈说道。
龙凌自然看到了月亭的反应,薄唇轻抿:“月帝最好不要质疑本王的话,当年本王有那个能力,现在同样。这一次的大会,月帝的所作所为,别以为本王不知道。”
当年的事,月亭闻此心中狠狠的抽,他犹记得当年两国边关战乱,他特意带兵前往,却没想与年少的龙凌相遇,战场上,不论年龄,只论战略,却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被他…从回忆中醒神,“三王爷似乎忘了这里是哪里。”最然如此问,但是月亭的语气中明显底气不足。
“那又如何,月帝认为单凭你的月弦皇宫,能够困的住本王?”看来他是沉寂太久,当日的手下败将,都可以在他的头上撒野了。
“哈哈哈,三王爷还是如此强硬,也罢,朕不过是和王爷开个玩笑。”月亭虽然笑着,但是眼底有着冰冷也有些胆怯,这个龙凌的确有傲慢的资本。
“告辞!”龙凌甩开衣袂,大步流星的就离开了上书房,留给月亭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时上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直跟在月亭身边的太监缓步入内:“皇上。”
“哼,朕就看他还能猖狂几日。”月亭气愤的拍向桌案,茶杯被他一掌震的直接翻在桌案上,浸湿一片。
“皇上,要不要找人…”太监站在月亭的下首,带着阴险给他出主意。
月亭一抬手:“现在还不宜声张,就先让他逍遥几日,等朕攻下了珍珠岛,在慢慢与他周旋。”
“那无极公子…”
“两个断袖在一起,能起什么风浪,就先让他们离开,你派人随后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去了哪里,赶紧告诉朕。”
“是。”
夜晚,安排好所有事情的桃月宴和龙凌,一同坐上马车,离开了月弦的皇宫,而马车刚刚行驶出了皇宫,桃月宴看着马车内的龙凌:“在这里等我。”
“你去哪?我陪你去。”作势龙凌就要起身与她一同出马车,却被桃月宴按住他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出恭…”
“呃…”瞬间龙凌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没有多说,点点头,外面驾马车的凌竹也赶忙停下了马车,自然两个人的谈话他也有听到。
后面的风雨雷电四人也假意望天,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桃月宴出了马车,像旁边人烟稀少的街道走去,而龙凌也没有多想,只在马车内安静的等着,只不过半个时辰过后,却仍然不见人回来,不禁开始着急。
离开马车的桃月宴,看着马车外的凌竹等人,发现没有人跟上,快步走到旁边的一座民房内,闪身入内。
“公子。”醉清将手中的一套衣衫递给桃月宴。
“嗯,准备一下,马上出发。我的时间不多。”她要和龙凌回龙天,而最佳的动手时间就是现在,当着醉清的面,直接将那套黑色的紧身衣穿上,没有避嫌,而后拿出一块黑色的面巾遮脸,与醉清对视之后,两人直奔皇宫内院的太子宫。
两个身影在黑夜穿梭,不刻就达到了目的地,看到太子宫内灯火通明,桃月宴眼底冰冷一闪,月流觞,这样的好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
与醉清点头示意,桃月宴率先落在房顶,脚步轻盈的走在红瓦上,很快就找到了月流觞卧房的所在,这之前要是她没有好好考察过,恐怕偌大的太子宫,他们还真不容易找到。
从房顶的天窗顺势而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醉清则在房顶把守。入内后桃月宴冷眸四处打量,躲在房顶的房梁上,呼吸轻不可闻。
而这时一阵水声传来,紧接着衣衫摩擦的声音,月流觞墨发带着水珠,身披一件长袍,脸色还带着沐浴过后的红晕出现在房间内。
他…看到这样的月流觞,桃月宴心中猛的一搓,夜离…好像,怎么会有如此想象的两个人,若是剪了短发,恐怕她都会分不清楚谁是谁。
徒的回身,桃月宴看着月流觞,指尖运气,“嗖”的一声,就将几盏宫灯熄灭,顿时房间内一片黑暗。
“谁?”月流觞察觉到一丝气息,同时紧张的问着。
桃月宴瞬间提气,在月流觞开口的时候,从房顶一跃就窜至月流觞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在黑夜中亮起了冰冷的锋芒。
感觉到身边寒芒一闪,月流觞一个错身,与桃月宴打在一起,他并不知来人是谁,但是从她的手法能够看出,定时想要杀他,眼神转冷,好大的胆子,在他的太子宫竟然有人敢对他行刺。
桃月宴匕首挥舞,招招致命,几个回合下来,月流觞的身上已经多了一个伤口,于是更加小心的与来人对打。
“你是谁?”打斗的间歇,对面一身黑衣的人影,让人看不出端倪,月流觞开口。
怎奈来人不说话,只是攻击更加迅猛,就在月流觞一个躲闪不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划在了他的脖子上,顿时血柱喷涌,距离动脉紧紧几毫米,而月流觞心中惊惧,左手赶忙捂着脖子,而后开口大喊:“来人,有刺客。”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没想到来人武功高强,此刻顾不得其他,只能呼救。
竭力的大喊,顿时引来外面的人的注意,而桃月宴皱眉,没想到竟然差了分毫,该死的,此刻还想下手,但是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奔跑声,而上面的醉清也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口哨。眯起眼看着月流觞,竟然没有成功,这是她第一次失手,无奈转身迅速消失在原地,而月流觞已经因失血过多有些恍惚。只看到一个人影在面前闪过,就不见了,而他也慢慢闭上眼。
快速回到房顶,看到醉清明显的担心,桃月宴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想着两人就要飞身离开,却不料下面此刻竟然集结了无数弓箭手,正对着房顶。
说来此时月弦皇宫正值大会,各方面的安全措施都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在月流觞喊出此刻的时候,很快就聚集了不少宫内高手,将太子宫围了起来,而宫人也赶忙冲进房间,查看月流觞的伤势。
“快,快找太医。”屋内传来宫人心惊胆战的叫喊,顿时弓箭手也拉开了弓。
“弓箭手,准备。”站在弓箭手前方下命令的人,与所有人的动作一致将弓箭拉紧对着房顶的两人。
而桃月宴见此眸中凌厉一闪,看向醉清,而醉清眼色也不太好,同样看着她,他们今晚的行动,没人知道,为何此刻竟然有这么多弓箭手埋伏在这里?
“公子,你先走。”醉清压低嗓音,走到桃月宴的身侧说道,这样的行事,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一起走。”她从来不会为了自己逃命,而丢下同伴,之前如此,这次也一样。看着下面的弓箭手,手中凝气,瞬间就像他们挥出了一掌。
而后拉着醉清,“走。”趁着下面之人躲闪的空档,桃月宴两人很快就飞向漫无边际的黑夜中,只不过不知谁闷哼了一下。
这时看着夜空,所有的弓箭手都将弓箭放下,身后也缓缓走出了一个人,“参见皇上。”
“没有抓到?”
“皇上恕罪,但是下臣射中了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