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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层关系才能弄到一套。但楚河又是个喜欢淡泊名利的人,他喜欢的女子也定不是追逐外在的肤浅人。
楚河见羡儿如此说,很是欣喜,连忙拿出怀里的一个小木盒,递到羡儿眼前。
羡儿一愣,心道即便霓裳坊的衣衫轻如蝉翼,也不至于装进这么一个小盒子里。
“表妹,这是黄川的蚕,表哥专门托人带回来的,霓裳坊的布料,就是由这种蚕吐丝而成的。我早知表妹不是那般贪图虚荣的,有道是穿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楚二表哥还在抒发自己忧国忧民的情绪,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羡儿已经嘴角抽搐。
这么个不懂女人的人,若不是要拿下他才能回去,羡儿才不会自讨苦吃地跟着他。
“嘿嘿。”段木阴将脸掩在书后嘿嘿直笑,之后又很是理解地看了一眼羡儿。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还望大家支持,这文不会太长,大纲设定的是紧凑型的穿书文。
☆、第六章 无耻男人记仇心
第六章无耻男人记仇心
羡儿捧着一个装了蚕宝宝的盒子,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虽说自己在这儿只是过客,但是还是很想见识一下古代真正的贡品的。
楚二表哥的俸禄,自然是买不起霓裳坊的衣衫,但楚家有银子,每个人的日常例银便是不菲的。
“莫不是都给安毓沫花了?”羡儿托着腮帮子想着,心道楚二表哥要么是呆到家,要么是银子花到了别处。
自己在设定这个人物的时候,可没有将他写得如此呆萌。
转眼几天过去,这日,主簿家的小姐派人送来帖子,说是请楚府的公子小姐们游湖赏景。
“三小姐,楚二少爷说,近日来有山贼,我们还是莫要外出的好。”安毓沫对楚溪说道。
“你都说了是山贼了,我们在水里,若是遇到也是水贼。你莫看她只是个主簿家的小姐,她叔伯可是京官,你是瞧不起她?”楚溪硬拉着羡儿,不请自来,接了帖子便直奔安毓沫的房间。
羡儿冲着安毓沫笑笑,没说什么。
羡儿并不讨厌安毓沫,相反,对于自己塑造出来的女主,那是相当喜欢。但私人感情归私人感情,羡儿若想回家,就必须炮灰掉安毓沫。
“可是……”安毓沫秀眉微皱。
“算了,你不去,那我们两个去了,二哥还等着送我们呢。”楚溪说完转身往外走。
“三小姐等等,你们说二少爷也去?”安毓沫忙站起,随即又有些拘谨地侧身低头,害羞起来。
“你又不去,问这个做什么?”楚溪也会吊人胃口,拉着羡儿便往外走。
“三小姐,我也没说不去,只是觉得要多准备些,免得到时候给楚家丢脸。”安毓沫口不对心,因说谎而脸上泛红。
“那你快准备,我们等着。”楚溪撇撇嘴,冲着羡儿一使眼色。
羡儿吁了一口气,只要安毓沫参加这个什么劳什子游湖赏景,楚溪就有希望将她设计。一时间不想跟去,又有些不放心。不想跟去是因为真的会出现山贼,但不过是虚惊一场,只是自己出现的话,安毓沫出了事,自己岂不是有嫌疑。
可自己若不去的话楚溪做事极端鲁莽,万一真做出什么毁了安毓沫清白的事,也是羡儿不想看到的。
况且,按着自己书里的设定,楚溪多半会失手,然后自食其果。
只有自己这个算是未卜先知的人在场,才能在状况发生前做好准备,以扭转乾坤。
简而言之,羡儿得跟去,既不能叫楚溪坑了安毓沫,还得叫安毓沫尽快名花有主,这样的话,就没人跟自己抢二表哥了。没了安毓沫这个劲敌,楚河还是很好拿下的。
“走,愣什么。”楚溪推了一把羡儿,打断了她的思绪。
三人带了丫头来到府门口,安毓沫左看右看不见楚河人影,便看向楚溪求解。
“二哥说有事不能送我们,我们自己去。”楚溪说完便拉着羡儿上了马车,安毓沫左想右想,此时也不能再返回,只好硬着头皮也上了马车。
楚溪在车里与羡儿有说有笑,安毓沫则安静坐在一边。
“安姑娘,你怎么总是这么闷,倒是说说你这次回家的趣闻,我还没走过这么远的路呢。”楚溪也不是个坏人,只不过是小气了一些,霸道了一些。
“倒没什么趣闻,赶路辛苦。”安毓沫想着此番应邀去游湖,不知又要被那些人如何嘲笑。这群小姐们,本就瞧不上自己这个孤女,加之楚溪对自己的敌意,她们自然是见风使舵冷言冷语了。
然而又不能不去,只好见机行事走一步算一步了,忍忍也就过去。
“就说你无趣了,走这么远的路,总会碰到些新奇的事,我就是没机会,不然的话早就游遍大江南北了。”楚溪向往着外面的生活,托着下巴嘟起嘴。
“可是楚家的小姐们到了?”车外有人问道。
“正是,我们家三小姐,表小姐和安姑娘到了。”丫头在外面答道。
停车下轿,三人跟着引路的丫头往里走,因为画舫狭小,所以公子小姐们都将随身丫头和小厮留在外面。
登上画舫,波光粼粼的湖面渐起涟漪,满载才子佳人的画舫渐渐驶离岸边,顺流而下。
“以往都是以景吟诗,很是无趣,今番不如换种玩法吧。”主簿家的千金吴小姐说道。
吴小姐生得美貌,虽说父亲是个小官,但族里却有人在殿前任职,在这小地方来说,也算是高干子弟了。
吴小姐的提议自然赢得众人的附和,大家纷纷表示赞成,开始七嘴八舌地商量起新玩法。
吴小姐见大家没有异议,凤目甩向安毓沫。安毓沫则似只小兔子似的静静坐着,温婉贤淑。
“不如……”吴小姐话未说话便被打断
“不如请这位小姐说说吧,到底要如何,这位小姐面生,敢问可是楚家的表小姐?”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瘦高个提议,只看着羡儿笑说。
羡儿还在观察着四周,希望找到一个既能满足楚溪的要求,又不至于让安毓沫接受不了的男人来撮合,谁知那白面公子便来捣乱。
羡儿面部僵硬一笑,见吴小姐微有不悦,便说道:“我没读过几年书,还是叫我们家安姑娘说说吧,她懂得多。”
羡儿说完便偷偷冲着那白面书生一瞪,示意他别多事。
白面书生本是对羡儿产生好奇,这里面的小姐们,他都曾经追求过,但都是求而不得,这才向新人下手。忽见羡儿凶狠地瞪他,吓得再也不敢说话,直念叨就算娶不到娘子也不会将这种人抬进门。
安毓沫仍旧那般镇定自若,向着众人微微颔首,便轻启朱唇。“依小女子的意思,不如大家以自己的姓名为题,拆开来各自为诗,岂不是既有新意,又可应了这游湖赏景。”
吴小姐还未听完,便不屑地说:“这个不好,如此说来,岂不是做了一首诗,天下有数人可以专用,要知道,这同名同姓的可不在少数。”吴小姐很讨厌安毓沫,本来她才是全场的焦点,谁知安毓沫来了之后,许多公子便纷纷转移目标,吴小姐那众星捧月的感觉没有了,恨不得安毓沫即刻消失。
众人听了却觉甚好,有几个声音大的,早便压过了吴小姐的话,自顾自念叨起自己的名字,斟酌如何入诗。
几人开始将自己的诗当众念出,轮到羡儿这里,却卡住了。
柳羡儿恨死了自己的设定,当初便是要女配表妹出丑,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准备诗,此时可是真的要出丑了。
“啊!”船底传来一声喊叫,大家连忙慌做一团,姑娘家的躲到另一侧,几个公子便来到舫边俯身看去。
“扑。”段木阴从水底钻出,吐出一口湖水,抹掉满脸的水。
“你为何在此?”羡儿认得段木阴,不解地问道。
“快,快回去啊,山贼来了。”段木阴边说边扒住船舷,一下子跳上来,湿漉漉的惊慌失措地站到大家面前。
“这还未出主街这段呢,有什么危险,山贼就算来了,也不敢在这地方做什么吧。”羡儿很自信,因为设定的游湖赏景这天,山贼不会出现。
“快。”段木阴刚冲着船家大吼,便见画舫驶过一处拐角,湖边的山坡上跳下几个蒙面汗,跳到画舫顶部,再一滑便下到甲板上。
公子小姐们立马慌了神,随即手忙脚乱地躲到一处。那伙山贼提刀上前,扯住吴小姐的衣袖往面前一带,佳人便入了他的怀抱。
另一个山贼控制了船工,拿刀驾到他的脖子上,使之将画舫继续往前开。
段木阴将羡儿护到身后,免得她被山贼瞧到,趁着山贼不注意,抱着她便跳入湖中。
画舫上的山贼懒得去追两人,只管带着这一船的肉票快速往下游走。段木阴带着羡儿往岸上游,待到脚下踩到地面时,这才顾得上喘口气。
“这不可能,我绝没有这么设定过。”羡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看来情节走向已经偏离了自己的设定,是因为自己从一开始便做了扰乱剧情的事吗?
“这还有俩。”两人还未缓过神来,便见身后出现一伙山贼,二话不说将两人蒙住双眼还捆了个结实。
一路颠簸,当两人再次睁开眼睛时,已到了不知是什么荒山野外。
“好汉,好汉果然英勇,竟然没有去城西。”段木阴冲着领头一个山贼说。
“哼,这还用说,县老爷要我们钻口袋,我们偏偏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下手。那些个公子小姐都是哪家的,有几个吓得说不出话来,害得我们想要赎金都不知往哪家送信。”那大胡子山贼骂道。
“总之都是富人家的,好汉莫急,你便给县老爷送封信便是,到时候叫他一人联系那些人家,也免得你挨家跑,牵扯多了你惹麻烦的地方也多,不如就问县老爷一人要。”段木阴嘿嘿笑道。
“还是你小子脑子好使,老子怎就没想到。”大胡子哈哈大笑。
☆、第七章 错算盘菊花不保
第七章错算盘菊花不保
段木阴看看那大胡子看向羡儿的目光,献媚着说:“好汉喜欢?那莫客气了,嫩着呢。”
“这是哪家的小姐?”见段木阴如此主动,大胡子心下生疑,不解地问。
“小姐?啊,对对,是,是主簿家的小姐。”段木阴略一迟愣,忙说。
“好你个小子,你打的什么算盘?主簿家的小姐已经被我们关到地牢里,以为我不知道就哄骗我!”大胡子瞪起双眼,提刀走向段木阴。
“好汉,好汉手下留情,我也是,也是。”段木阴惊慌失措,看着大胡子的刀柄,吓得浑身发抖。
羡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段木阴的行径太过猥琐,简直不配做个男人。
羡儿心道,自己被山贼侮辱了更好,届时哭诉一番,二表哥一定会怜悯自己,从而娶了自己以全名声。毕竟,这是在他的管辖之下出的事,又是他的表妹,死心眼儿的表哥自然会顶这包袱。
眼看着那刀就驾到他的脖子上,段木阴狠命地喊叫起来:“她是我从暗娼馆赎出来的,本想着给了姓楚的,叫他染上暗病。他小子从小就压着我,现在又做了县令,我气不过,都是小时候一起玩到大的。”段木阴隐瞒了自己乃京官的身份。
大胡子果然没伤害段木阴,未等说完,反而割开了绑脚的绳子。
段木阴眨巴两下眼睛,不解其意,不过看样子大胡子不会再侵犯羡儿,这便足够了。
“瞧你吓的,我毒龙钻岂是那般粗野之人?”大胡子浪笑两声,接着便有一个小山贼端过来一大盆煮熟的不知何物的小桶。
大胡子笑着接过来,递到段木阴面前问道:“可要来点儿?”
“我不饿,好汉吃,不过好汉还是快些写信,交到姓楚的手里,好拿人换钱。”段木阴往后退了退,瞥了一眼木桶里的东西,还是看不出来到底煮了什么。
“也罢,主要还是我。”大胡子说完便端着木桶走回一边的椅子上,歪坐着,一边瞧着两人笑,一边用手抓取桶里的东西送入嘴中。
羡儿定睛一看,仿佛蔫扁的肠子一般,稀里哗啦地带着汤水,被大胡子捞出来塞到嘴里。这家伙喜欢吃动物的肠子?那嘴巴一定很臭。看来方才段木阴想的是叫他相信自己是青楼女子,且还是个染了暗病的,这样的话一般的男人,只要不是吃了秋药或是中了邪,肯定不会碰自己。
看样子暂时安全了,虽说不能以此来叫表哥娶自己,但羡儿还是有些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