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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也从萧景煜身上,低头转移到床单上。
〃哎哟~〃
一个吃痛,夏可乐只觉脑袋被某物体袭击,不由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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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亲们,今天两更了哈,不用等了喔~明天会加更的~
NO。55 右相一直是重于左相的存在
抬眼便看见那个黄灿灿油光光的东西躺在眼前,鸡的香味扑鼻而来。
夏可乐简直想大叫景大侠万岁,忙转了头去,就看见冰蓝的衣角在门口一晃而过。
她的目光微微有些闪烁,很快收了心神,抱着肥母鸡咬上一口。
*
康王府。
偌大的书房内,端木康一袭滚金边黑袍端坐在书桌后,手上拿着一只狼毫毛笔,悬空的笔将落未落,目光始终落在书案上那盆白瓷碗水仙上。
水仙的叶子又长长了几分,葱翠可人。
那个女人,听说被自己送回去的当天就被打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良久,毫上的墨聚集成一点悬在尾端,墨粒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究若不堪重负般,落下。染在洁白的贡宣上,黑得刺眼。
〃爷,爷……〃旁边有人轻唤。
〃啊?〃端木康回过神来。
〃宋先生求见。〃婢女回禀。
〃请他进来。〃端木康说道。他这才发现宣纸上竟有豆大墨点,早已浸透下去。
将笔重新挂在笔架上,揭开面上那张纸,随手揉成一团,放在旁边。
〃王爷。〃宋先生笑着,走了进来。
大冬天的,他竟摇着一把羽扇,端木康见惯不怪,叫人上茶后问:〃那些人,先生挨个去提醒了?〃
〃该敲打的,该警告的,都已经说了。〃宋先生答,〃离得远的,也已经发了书函。〃
〃先生想的周到。〃端木康笑,〃既由宋先生亲自去提点,那些人也该知道轻重,该收敛的自会收敛。〃
〃皇上借此次筹备粮草整饬内务,弘王爷定会借此机会,排除异己大开杀戒。〃宋先生说。
端木康笑,不以为意:〃你也别忘了,他旁边那些人,又有多少是干净的。这种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是。〃宋先生微微躬身,〃另外,如今这局势,只怕,太子和弘王会联手……〃
〃我们便让他们联手不成便是。〃端木康显然已成竹在心,漫不经心说起一件趣事,〃听说弘王最近看上了醉仙楼的羽凤姑娘。〃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宋先生立即说道。
端木康点头,又提醒道:〃别让人察觉出任何痕迹。〃
〃王爷放心。〃
有个得力的助手就是好,很多事情不用说得太明,对方就能闻弦而知雅意。自己也不用操心,对方总能将事情处理得妥妥帖帖。
〃对了,那件事情打听的如何了?〃
〃还没有眉目。20多年前,金钱两家的商业脉络被皇上收回来后,一直是户部在打理。有些有损天家颜面的当年就被出售,并无任何可疑痕迹。近些年来,也没有冒出任何能与当年金钱两家媲美的商户。我怀疑,右相的事只是传闻。〃
〃不可能。〃端木康当即否了宋先生的猜测,〃右相虽然神秘,不止一次提出过质疑,但我的确曾听父王无意间提过一次。满朝文武,右相一直是重于左相的存在。若能得到他的支持,才是真的满盘皆定。〃
〃属下会继续去查。〃宋先生道。
〃如此,就有劳先生了。〃端木康笑。
NO。56 王爷,你上心了
宋先生笑着便要告辞,目光从书桌上摊开的宣纸上看去,洁白的宣纸上只有某处有一个墨点的印迹,他不由往旁边揉成一团的纸张上看了一眼。
明显的,那张纸上除了一个墨团,半个字也无。
他若有所思的往端木康脸上投过一眼。
王爷,你上心了。
端木康倒是坦然,只微微一笑。
上心又如何,只要不误事。
*
再说夏可乐,自那日吃了烤鸡后,再没遇到过挨饿的事情。
虽依然没丫鬟下人进来,但每日到了吃饭的准点,总有黑影一晃而过,床上或者桌子上便会多上一份餐点,或者馒头包子,或清粥小菜,或是小炒肉。
用过餐后,很快又有黑影一晃,将餐盘取走。
夏可乐虽然无比希望这是端木康派人所为,但事实上,她也清楚,会做这种事情的,多半是景大侠安排。
景大侠十足厚道,那日虽然被自己气得够呛,却不记仇。
偶尔,夏可乐也会感概,这么好一个男人,怎么就被周美彩误了呢?!
*
萧家大少爷萧风睿又一次踏进这个房门是三日后。
夏可乐正在睡午觉,她趴在床上,歪着头,下巴搁在手臂上,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眼睑上,投下扇形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
萧风睿良久的注视着床上之人,受这么重的伤,居然睡着还能笑。
这几日,他倒是好几次想到这个女人,若是当日将她收了,到如今会是怎样的光景。
脑海里不断闪过多年来对她的印象,从最早的刻意打扮到后来的散漫随兴,从最早的刻意勾引暗示到后来的明亮眼神,从最早的眼中只有自己到后来的眼中只有康王爷……
无数个画面闪过,他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记住这个女人的。
也许,就在他看见她送梅花给端木康的时候,曾想过让她重新将心思放到自己身上,所以,他拿了她的水仙,作为暗示。
可就在几日前,当他看见她一脸幸福的站在端木康身畔,由端木康送她回家时,他就知道,他没机会了。
不光是因为她的心已转移,更重要的是,另外那个人,是端木康。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端木康送女人回家。
不管感情真假几分,端木康肯定是动了心思的。
〃大少爷?〃夏可乐醒来的时候,便看见萧风睿站在自己床头出神。
〃你醒了?伤口怎么样?可还痛?〃萧风睿问,彬彬有礼。
〃已经好多了,谢谢。〃夏可乐笑,没有睡梦中的甜美,整个都是公事般应酬。
萧风睿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静默了一会儿,方缓缓问:〃你是真喜欢康王爷?〃
〃是。〃回答竟是如此斩钉截铁。
〃那之前对我呢?〃他问。
夏可乐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定是这个身体从前的灵魂追求过大少爷。她又想起第一次看见萧风睿的时候,还以为他要叫自己帮他穿衣服,当时的自己,心里那个纠结……
她很快笑了一下,淡然道:〃那已经过去了。〃
已经过去了……
如此轻描淡写若无其事,萧风睿只觉心里被重重锤了一下,他勉强挤出个笑容:〃你好好养伤,若有什么需要尽管给下人说。〃
〃好。〃夏可乐并不打算告诉他这里的真实情况,既然景大侠安排了人给自己送饭,自己好好养伤便是,又何必惹事招来是非。
NO。57 反正早被我看了(加更)
依旧是晚上。
房门猛然被推开,冷泠泠的月色瞬间涌进房间。
夏可乐转过头便看见那个冰蓝色人影从外面走进,周身镀着一层银白,宛若天人。
他的右手托着一叠白布,白布上面是一个药罐。
夏可乐有一瞬的怔怔然,很快问道:〃不是说好找丫鬟来换的吗?〃
〃这里的丫鬟太没用,个个晕血。〃萧景煜随手关上方面,走到床边坐下。上次是说了找个丫鬟来换药的,可那是夏可乐说的,自己可没答应。
〃可你是个男的。〃夏可乐心里别扭,强调男女。
〃反正看也看了,碰也碰了,多看一眼少看一眼,多碰碰少碰碰又有什么区别。〃萧景煜语气平淡,似乎丝毫不觉得什么,直接将她的被子覆盖在腰股那段拉开。
让别人看不如让我看呢!
〃那个……确实不大好。〃夏可乐忙将自己伤残的身体往旁边移着,〃你们古代都很讲究贞操啥的,万一被我未来老公知道就不好了。〃
萧景煜并不阻她,反正是往床里面移,再过去一点就是墙角,还是在床上。
〃你们古代?老公?〃萧景煜发出疑问。
他的左手伸到床的里侧夏可乐的股上,稍稍一拉,上次打的白布活结就开了。
〃喂,男女授受不亲!〃夏可乐简直无语了,这个男人也太夸张了吧!
〃早就授受不亲了。〃萧景煜说着,俯身将她往外拖了寸许,〃如果你这么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将你收了。〃
〃不用了!我不介意!〃夏可乐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
这一次没有用剪刀,萧景煜一圈一圈将布条拆开,微微冰凉的指尖滑过腰际,滑过腿根,滑过前面的茂盛的丛林……
〃等下!〃夏可乐忍无可忍,〃我自己来!〃
她吃力的将两只手往下移。
〃不是说不介意吗?〃语气中竟有丝丝笑意,手上却不停歇,当夏可乐丝毫不配合,整个人贴在床上时,他就手上用力,直接抬起她的胯部,手拉着白布继续从她前面穿过。
〃喂!我都说了我自己来!〃夏可乐恨不得将那人的手砍了,吃豆腐也不待这么吃的!
〃你可以吗?〃萧景煜说着,将她股上最后一层白布揭去,然后将药罐打开放到她手边。
夏可乐狠狠瞪了萧景煜一眼,拿起药罐反手往自己屁股上倒。
轻微的〃噗〃的一声,有药粉飞扬,一股清凉的药味扑鼻而来。
夏可乐有些颓然,光是皮肤的触觉就能感觉到药倒多了,某处厚哒哒的很不舒服,其他地方却没有丝毫药粉。
拿着药瓶继续往屁股上另一个地方倒去,又是〃噗〃的一声,又一个地方厚哒哒的很不舒服。
〃还是我来吧。〃他开口,声音莫名的有些低哑。
他顺手接过她手上的药瓶,细细的在伤口上面上一层,然后拿起重新带来的白布,开始缠绕。从胯部开始,覆住受伤的位置,拉到前面缠上一圈,再覆住受伤的位置,再拉到前面再缠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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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谢谢絮儿一连几天都在给打赏。
再次感谢以下亲爱的,尾巴爱你们,可乐和景煜也爱你们,哈哈,是你们一直推动他们的恋情。
NO。58 身体起了变化
〃你刚才说的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吧?〃他问。
〃恩,在我们家乡,都没有人叫相公这个词语的,都叫的是老公。〃
〃那男人叫妻子呢??〃
〃老婆。〃
萧景煜说着话,分散夏可乐的注意力,也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极其小心的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前面的水草,和滑腻的肌肤。
天知道,就在刚才给她拆布条的时候,他的身体瞬间就起了变化,而这种变化,似乎不是自己内力高就能压下去的。
〃喂,你给你们相好的说了没有?〃夏可乐感觉到那人吃豆腐吃得不那么明显了,心里跟着轻松起来,侧头问。
〃说什么?〃
〃就是我们两是清白的啊。〃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这个也叫清白?!〃
〃当然叫了!〃夏可乐的声音不由高了一度,〃第一次是你酒后失德,幸好没酿成大错,第二次是你给我包扎伤口,这个是仁心仁德,更算不得!〃
〃算不得什么?〃
〃奸情啊!〃
奸情~
萧景煜的目光不由往她伤口下面的位置看去,雪白的臀瓣之间,优美的弧线往下延伸,那里有刚才无意间碰到的丛林。他的喉咙不由又紧了紧。
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碰触过女人,偏偏自己就对这么一个格外有感觉,甚至连身体都能起变化。
他用白布迅速在她臀上打了个结,再拉过被子将她盖好。
若不是她现在还受着伤,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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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醉仙楼的名伶羽凤姑娘挂牌接客。
作为心仪女子的开苞夜,端木弘早早来到醉仙楼,定了最好的包厢,以王爷身份,除了抛出大把银子,同样也以身份压得其他人不敢喊价。
羽凤姑娘以音闻名,在台上清唱一曲后,袅袅上楼,走进包厢,在端木弘旁边坐下。
端木弘微胖,坐在他的旁边,羽凤更显得娇小玲珑小鸟依人般。
玉手执壶,琼浆入杯,微微垂眸,声音如黄莺出谷:〃羽凤谢王爷垂青。〃
羽凤拒绝端木弘由来已久,如今近在咫尺,端木弘心里那个小激动,伸手搂羽凤纤腰,往自己怀里拉。
〃哎哟~〃似被惊吓,羽凤一个手抖,竟将酒洒在裙上。
酒香顿时漫起,羽凤不着痕迹的推开端木弘的手,稍稍退后,福身:〃王爷恕罪。〃
〃些许酒而已。〃 反正待会儿也是要脱的。端木弘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