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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姨娘觉得我无可救药了?”欧阳月竟然还笑着问。
“哼,不敬不孝夫人,还能在夫人伤心难过时发笑,难道不是恶劣的不可救药了?”花姨娘气愤反驳。
明姨娘此时眸光一闪,深深望着欧阳月,红姨娘因为欧阳柔的事,准备近日低调行事,是以至从欧阳月出事,她一直想跟上去指责谩骂都忍住了。着欧阳月被花姨娘问的无言以对,心里极为痛快。凭什么二小姐现在名声尽毁,前途不知的时候,欧阳月能受到欧阳志德的全部疼爱,对于欧阳柔却是不予理会,这样的差别待遇,让红姨娘怎么想都无法平衡。欧阳月也不过就是出身好那么一点,哪一点比的上她的二小姐,凭什么,她就是天,二小姐永远是地,要被人踩踏!
好这件事传出去,让欧阳月名声也同时尽毁,到时候有给二小姐做伴的,起码二小姐名声不会传的更加不堪。当然了若是没人传,红姨娘也很愿意当这个传话桶,反正能打压欧阳月的任何事,她都愿意去做!
然而众人还没高兴太久,欧阳月抬起头,突然向花姨娘,突然喝道:“贱婢,跪下!”伸出手指,直指花姨娘的脸。
花姨娘一愣,面上全是被污辱的不愤:“你说什么!”
“贱婢,跟小姐说话,竟然连贱妾都不会说了,不分尊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小姐好教教你规据!”欧阳月眸子极冷,面上表情冷漠严肃,的花姨娘又是一惊,接下来却是深深的愤意!
花姨娘咬牙切齿的着欧阳月,却是转个身子向宁氏跪下,立即扯起丝帕不停的抹着眼泪:“夫人,贱妾一切都是为了三小姐好啊,贱妾绝对是出于一片好心,是为了将军府,为了夫人您啊。夫人这些年来为了将军府尽心尽力,从来没有怠慢,就是老夫人与将军对夫人从来都是敬爱有佳,小姐仗着将军疼爱,又是您的女儿,就这么不分尊卑,传出去不但有损将军府名誉,就是夫人您,也要受到京城各贵夫人的嘲笑。夫人这些年来一直尽心尽力为三小姐,三小姐却是这样的不识好歹,贱妾不过是不过眼说两句,三小姐却是这样的欺辱贱妾,贱妾心里难受啊,贱妾也是出于爱护心疼夫人啊。”花姨娘狠狠蹭了下眼睛,那手帕再拿下时,立即露出她涨红的脸,与微微充血的眼睛,真似哭了一般。
而这话实在是说到宁氏的心尖上了,宁氏重视什么?因为她出身的高贵,重视的就是名望、名声,而花姨娘别管真心如何,这一切都是为了宁氏的话,还是让宁氏十分舒服的,自然十分认同,望着欧阳月的眸子更冷了几分。
只是她还没说话,欧阳月却皱眉道:“这是哪的规据,花姨娘真是为了母亲好,就不该故意明知故犯,犯下这等不分尊卑的事。你还句句道小姐的不是,可要知道,你不过是父亲的一个妾,一个贱妾,在府中也多年了,不能为父亲生儿育女心份也就罢了,总也要懂点规据吧。果然啊,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自己子对府中嫡小姐,你的主子不敬,不知道悔改,竟然还想请母亲原谅!”欧阳月眸子圆瞪,“大胆的花姨娘,你明知道母亲是心善,又顾全大局的不凡女子,你犯了不敬之罪,不求小姐这个当事人,却哭求母亲。难道你想让府中下人知道,原来母亲是个满口规据,实则却不能自省的人?好你个花姨娘,竟然这样歹毒的心思,诱拐母亲犯错,要知道母亲掌管中馈,一直美名盛扬,若是你令母亲的名声蒙羞,你又该当何罪!”
说着,欧阳月一脸心痛道:“母亲,花姨娘分明不安好心啊,女儿身为府中嫡女,就是她的主子,她对女儿不敬,就是对母亲不敬啊,女儿要打她二十大板,也不过让她警醒些,省得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同时,欧阳月眸子里又闪过委屈:“母亲啊,女儿并非不听管教,刚才会笑,只不过是因为母亲教育的对,月儿深觉母亲说的对,月儿以后照着母亲的要求去做,定然会脱胎换骨,月儿这是高兴呢,哪里花姨娘口中的不受管教。母亲,女儿冤枉的很啊!”花姨娘会哭,难道欧阳月就不会。
却见欧阳月大大的眼睛,水气弥漫,欲掉不掉,比起花姨娘没泪硬挤,可是真实的多,也委屈的多了。花姨娘恨的牙关都咬痛了,手中扭着绣帕,甚至绞成麻花,哭求:“夫人,贱妾绝对没有恶意,贱妾绝对没有,三小姐这是恶人先告状!”即使花姨娘就是有恶意的,此时也不能说吧,她又不傻!
欧阳月却一歪头,望着闲闲站在一边的明姨娘与红姨娘:“在咱们府中,明姨娘是懂得规据的,红姨娘性子是和善的了,你们说说,花姨娘对小姐不敬,我罚她有没有错,小姐说的又对不对呢。”
这是将皮球又踢到明姨娘与红姨娘身上了,两人面色一变,宁氏与花姨娘已经望向她们,明姨娘眸子暗沉了一记。
现在花姨娘因为帮助宁氏,而被欧阳月抓到把柄,宁氏自然与她同一战线。说花姨娘错,那就得罪宁氏。可欧阳月又没有说错,若是她觉得花姨娘没错,岂不是说贱妾对府中嫡小姐不敬是对的,同样也告诉众人,她对欧阳月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同样犯不敬之罪,到时候可给了欧阳月借题发挥的机会了,这可是两难的的问题。便是明姨娘也犹豫的无法回答,当然红姨娘也同样想到,两人低垂着头,闷不坑声。
欧阳月嘴角勾笑,想她笑话,她的笑话哪是这么好的!
“母亲,花姨娘不敬不尊,还拿母亲当靶子,不罚的话,下人有样学样可坏了。”
宁氏面色一沉,欧阳月还真不准备收手了!这个小贱人!
“花姨娘对府中嫡女不敬,自然是不对,但念在她一心为了月儿着想,夫人倒可饶了她一回。”花姨娘面上立即一笑,冲着欧阳月投去得意的表情,欧阳月淡淡应了一声,“噢?”样子远没有想象反应的激烈,秀丽的脸上,五官扬起一个极淡极淡的笑意,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眸子映衬着宁氏不悦的表情,宁氏心中一跳,转念又道,“不过将军府人员就不少,这人多嘴杂的,是忌讳的就是说话不经大脑之人,花姨娘虽是出于好意,但不敬之罪不处罚,怕是难以服重,就掌嘴五下,小惩大戒吧!”
花姨娘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望着宁氏:“夫人,贱妾……”
“怎么,花姨娘对母亲的处罚不满吗?”欧阳月适时插话道。
“贱妾怎会对夫人不满,只不过……”
“那就行了,来人啊,掌嘴!”欧阳月一摆手,又立即打断花姨娘的话,这来就是明月阁,欧阳月才一说完,立即有明月阁粗使嬷嬷走出来,欧阳月严肃道,“打!十下,少一下都不行,你们要知道,你们不是打府中姨娘,你们可是为了她好,这是在教她规据,谁少打一下,敢询私一分,可都是在害花姨娘呢。”
“是,三小姐!”两个粗使嬷嬷应道,冷脸走向花姨娘。
花姨娘气的哆嗦着唇,欧阳月这个小贱人,竟然拿她的话来对付她,什么打她是为她好,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得了便宜还卖关,可气啊!花姨娘拳头紧握,眼珠子若是柄刀,定要砍的欧阳月全身全是血窟窿一样,只是两个粗使嬷嬷却不惧于她,一人拉着她的肩膀,另一人已经巴掌甩来。“啪啪啪!”两掌就打的花姨娘脸颊泛红,眸了恨的瞪的更大了。
欧阳月此时却是望着宁氏笑道:“母亲果然是规据森明,咱们府中的中馈,交到您手中管就是对了,月儿万分佩服!”
宁氏嘴角微微抽动了下,眉头一挑,显然对于欧阳月的话一点也不信,那微微握紧的拳头,还说明她此时心情格外的不好。
明姨娘嘴角勾起,眼神更加的幽暗,望着此时浅笑盎盎的欧阳月,几句话就能扭转局势,反让花姨娘受了处罚,过去的欧阳月可以吗?她可记得,以次的欧阳月嘴巴笨的可以,就是明明无辜的事,外加上她的臭脾气,后受苦的可都是她啊!这将军府中,以前被责打次数多的,当属欧阳月,现在竟然变了这么多,不奇怪吗!
“好了!花姨娘的事先不说,今天要办的正是你院子里的这个秋月,来人,给夫人砍了她的双手,再扔出府去!”宁氏在欧阳月这没占了上风,更是急切满含怒意的处置秋月。
欧阳月淡笑:“且慢,女儿刚刚回府,对事情知之并不多,母亲说有人到秋月偷拿府中的东西给外人,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几个都是证人!”宁氏一指,一直立在一侧低头顺目的三个丫环走过来,欧阳月打眼一,一个花姨娘院中的,一个红姨娘院中的,还有一个明姨娘院中的,这三个竟然能凑到一起,还真是巧啊!
“噢,你们亲眼到秋月,将府中东西‘偷’出去给外人吗!”欧阳月似笑非笑道。
“是啊,奴婢亲眼到秋月,将东西拿给外人的!”
“是是,奴婢也到了。”
欧阳月眉头一挑:“是‘拿’不是‘偷’吗,你们要知道,这一字差万里。”
“是‘偷’,秋月身为府中的丫环,卖身给将军府,那就是将军府的人,她身为将军府的丫环,一切都是将军府的,早就与府外的家人早该断了联系,现在拿着府中的东西给外人,难道不是偷吗!”花姨娘院中的丫环丽儿立即斥道。
“对,就是这么个理,秋月偷拿府中的东西,就该断了她双手,她那贱手还敢行这下作之事!”另一个丫环也义愤填膺道。
欧阳月却是缓缓走向秋月,来拉扯着秋月的老妈子立即退下身来,她怎么感觉三小姐此时很可怕,明明她的脸在笑着,但那眸子里却如冰刀子还吓人。
欧阳月蹲下身子,抬起手,为秋月杂乱的头发微微理整了一下,然后安慰一般的摸摸秋月的头顶,秋月是哭的泪人一眼,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是不停的摇着头。欧阳月却突然站起来,冲着花姨娘的丫环丽儿喝道:“冬雪,将这个乱嚼舌根的贱丫头重重的打!”
“什么!”丽儿一愣,她不过是作证,怎么扯到她头上了,“夫人,姨娘,奴婢冤枉啊……”
“噗!”然后话还没说完,冬雪突然身影极快的冲过来,狠狠照着她肚子踢去,丽儿未尽的话还在嘴边,却是“啊”的一声痛加,接着就跌滚于地上,这一转变,立即惊了院中所有人的!
宁氏更是气的站起来:“好啊!你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这个贱丫头出身青楼,就是低贱不堪的,你当初带她进府,我也就由着你了。她现在犯了府中教条,夫人带你管教,你竟然还将证人打伤,你这分明是没将夫人放在眼中,你这是以下犯上啊,你这是公然违抗我的命令呢!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还有没有将军府,根是个不孝的孽子!哼!这就是将军宠爱的嫡女,好啊,今天我就带将军管教你!来人,给我取藤条来,今天非要打的你皮开肉绽,不然你连自己是谁,都狂的不知道了!”宁氏气的面色涨红,但眼中却泛着一丝兴奋,以及一丝的疯狂。
明姨娘疑惑的望着宁氏,又转眼向欧阳月,眸子更加的沉,不知道想什么,嘴角轻轻抿起,眸子里带着奇异的色彩,但那绝对不是好神色!
红姨娘瞪大眼睛,那花姨娘一副兴灾乐祸之样,刚才她在欧阳月手中吃了亏,现在宁氏自己动手,就是欧阳月再多大的事,她但凡躲一下,今天这不孝的罪名也扣定她了!
欧阳月扶着秋月站起身来,周身的气质徒然一变,恰巧空中扬起一股微风,欧阳月乌黑的发丝突然随风摆动起来,丝丝掩其面部,那双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眸子却明亮骇人。这一刻的欧阳月,好似一位尊贵的女王,她缓步而起,步子极慢,却好似脚踏百莲,尊贵自成,仪态万千!
“母亲你不要激动,女儿一切出发点可是为了您好,这三个丫环乱嚼舌根不说,还意图慌骗于您,您今天真断了秋月的双手,他日您就是草菅人命的侩子手!您说,女儿帮您惩治了这个无事生非的丫环,是对是错!”
“你在胡说道些什么!简直岂有此理,竟然还不知悔改!”宁氏拿着下人递上来的滕条,扬手就奔向欧阳月,手上藤条急转,眼着就要抽向欧阳月,但宁氏脚上却突然踩偏,两只腿急扭了一下,身子一歪,竟然急转向右扑去。
那一边正是明姨娘、红姨娘、花姨娘站的地方,而这宁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摔扑出去,好似还在空中停顿了一记,后劲更是猛的撞向明姨娘三人!
“砰砰砰!”
“哎哟!”
“啊,我的手,我的手,压着了!”
“快,快扶我起来,愣着干什么呢!”
宁氏竟然一带跟着明姨娘三人全都摔倒了,三人身子压身子,一时半会竟然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