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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戏言,你怎么老是质疑朕的话?”烈焰伸手就给了我的头顶一个爆栗,不过他的神情并无不悦。
杀到你片甲不留!(12)
“哎呀,会痛的啦,人家哪有质疑啊,只是要确定一下而已。”我摸着被敲的头顶委屈地说。
“真的很痛?朕并没有使力啊。”烈焰见我皱眉的样子,以为我很痛,心痛地伸手帮我揉着。
“要不然你让我敲敲看。”我在心里暗笑,其实不痛,不过女人嘛,最喜欢就是口是心非了。
我本来以为皇上要出宫,排场,阵容一定非常可观,绝对不会比现代的大牌明星出场逊色。
可是事实证明,我又料错了,非但没有豪华的排场,连只苍蝇都没有。
烈焰带了安公公和两名带刀侍卫,而我就让梅跟随在身边。
一行六人轻装简便,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出宫去了。
天子脚下中心城镇的繁荣就不在话下了。
我惊喜地发现,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朝代是位于哪个位置,但是绝对不会比宋朝早,因为这里已经有银票使用了。
虽然我历史不咋滴,但是还是知道银票最早使用于宋。
看来这个朝代并不会很古老。
我们一行人来到大街上,很快就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回头率几乎百分百。
没有办法,谁让惜潮长得太出众了,太美了,天生就是吸引男人的眼球的美女。
还有烈焰,长得那么帅,那么俊美,威严而又有气质,我看是很难有女人能够不望多他几眼。
幸好有两名侍卫左右为我们护航,他们也只是敢远观而不敢近看。
“哇,真没有想到古代的城市都如此的发达繁荣。”这跟现代的有名商业街有得一拼了,我惊叹着说。
“惜潮姑娘,你真爱说笑,这里是天子脚下,如果连皇城都不繁荣昌盛的话,其他的地方岂不是更加不堪。”
安公公在一旁微笑着打趣说。
“嘻嘻,那也是,我的确是大惊小怪了。”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发。
不过,靠之,这是我第一次出宫耶,会感到奇怪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啦,他们忘了我是‘失忆’人士么?
“惜潮,待会儿,我们就会离开皇城,你有什么需要购买的没?”
烈焰见我水亮的眸子左右飘逸着,不禁体贴地问。
“有啊,有啊。”看着街头上的那些食物和饰品,我早就蠢蠢欲动了,就等他这句话而已。
烈焰说我们要出皇城,反正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去哪里也没有所谓。
不过,他让我去买去市集里买东西,那我就多多益善了。
“小姐,你还要买下去吗?”梅苦哈哈地望着已经挂满了我的战利品的身上。
一副要是我再买的话,就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放的样子。
“哇,我已经买了那么多东西了啊,小梅,你拿不了那么多怎么不早说呢?”
正在看一些趣味饰品的我一回过头却见她身上已经挂满了我刚才买的东西,我不禁惊讶地说。
“我有说啊,是你买得太高兴了,根本就听不见我说话。”梅委屈地说。
“哎哟,真是对不起了,我太兴奋了。”我赶紧想从她身上帮忙拿走一点东西,但是却被她避过了。
杀到你片甲不留!(13)
“小姐,这种粗重的活儿怎么能让你拿呢?让我来就好。”梅不肯给我拿。
“欸,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两手空空。”既然都已经出来了,还顾忌那么多规矩干嘛,我硬是从她身上拿过一部分东西说。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免得皇上他们担心了。”梅担心地说。
“好吧,刚刚已经买了不少东西了,在路上估计就不会很寂寞了。”我嘿嘿干笑着说。
“这些东西跟寂寞有什么关系啊?”梅惊讶地问。
“等上路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耸耸肩膀,先买个关子。
等我们回到跟烈焰他们约好的地点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马车上等我们了。
“惜潮小姐,你们可回来了,赶紧上马车吧,我们就要出发了。”在外面看着的安公公见到我们大包小包的回来,赶紧上来帮忙上马车。
“惜潮,你都买了些什么东西啊?”在马车里面的烈焰掀起窗帘望出来,见我买了那么多的东西,不禁惊讶地问。
“当然是好东西啦。”我得意地一笑。
宽敞的马车,质地非常好的软坐垫,雕龙镂花的车顶,碧翠朱鹮窗帘。
车厢里外的造功雕刻都非常精细。
买噶,这马车的车厢活脱脱就好像是一间小型的精致房间一样,华丽而舒适。
估计这辆马车的造价都不菲了,不知道我们这一路上经过的地方治安如何?
会不会有山贼出没的啊,如果有山贼的话,光是这辆马车就足以引人犯罪了。
“皇上,我们不是要微服出巡吗?”我坐上车里看到这副豪华的光景忍不住皱眉了。
只有一辆车马,我、烈焰、梅、胡太医和安公公都坐进了马车里,两名侍卫骑马一前一后护送着,还有一名赶车的马夫。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烈焰挑起了一道剑眉,沉黑的眸子望着我。
“既然是微服出巡,我们坐这么豪华的马车出巡,会不会太张扬了一点啊?”
我一边整理着刚从市集上购买而来的东西,一边说。
“皇上是万金之躯,怎么能坐那么简陋的马车呢?”一旁的安公公接口说。
“但是,我们坐那么豪华的马车,不是明摆着要告诉别人,我们的身份显赫吗?”
靠之,他不懂什么叫做钱财不能露眼的吗,如果我是山贼,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如此大的一块肥肉。
“嗯,惜潮说得很对,我们坐这辆马车实在是太张扬了,安公公,吩咐下去,到了邻省的时候,换上一辆比较简便的马车。”
烈焰对我的提议表示赞同。
“但是,此去路途遥远,恐怕皇上跟惜潮姑娘会受不住颠簸。”安公公担心地说。
“安公公,没有关系的啦,以前我经常飙车……”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而他们正一面怪异的神情望着我。
我赶紧干笑着改口说:“我的意思是以前经常坐马车,已经习惯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望着我的三个人同时露出了一面明白的表情。
杀到你片甲不留!(14)
“安公公,你听见了没?惜潮尚且不怕路途颠簸了,朕身为一国之君,又岂可连一个娇弱的女子都不如呢?”
烈焰威严地说。
“是咯,皇帝嘛,整天高高在上的,实在是应该体验一下民间的普通生活水平,要是连微服出巡都弄得那么舒服的话,又怎么能更好地体察基层的民情哇?”我在一旁搭口说。
“既然皇上和惜潮姑娘都准备了要吃苦了,那老奴也只好拼上这副老骨头了。”安公公幽默地说。
“安公公,你老还身健肉壮呢,才不是老骨头啊。”我嬉笑说着恭维。
“惜潮姑娘,你嘴巴真甜,不过老奴真的老了,已经是三朝□□了,看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两脚一伸,就去了。”
安公公感叹地说。
“哇,安公公,原来你的资历那么高了。”买噶,三朝□□欸,什么概念,但是看他才不过六十多的样子,该不会他们火云国的皇帝都是短命鬼来的?
想到这,我的心顿时一紧,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
烈焰一看就不像是个短命之人,他会跟他父亲和爷爷不一样的啦。
想到这,我忍不住偷偷觑了烈焰一看,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的脸顿时一红,尴尬地把目光转移。
厚,这人啊,没有看见这里还有别人在么,就那么火辣辣地望着我,他不害臊,我还会脸红呢。
“咳,我们出来了就要改一下称呼了,皇上,你说要怎么称呼才好啊?”我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转移话题。
“嗯,这个的确要改了,你们就叫朕为烈公子吧,至于安公公就叫他安伯好了,其他人的都没有问题了。”烈焰说。
“是,烈公子。”我们立马高呼。
“惜潮,你就不用喊朕烈公子了,你可以选择喊烈或者焰。”烈焰一脸暧昧地望着我说。
在皇城到其他邻城的道路都很平稳宽敞,加上这舒适的马车,基本没什么状况出来了。
大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倒也开心。
到了邻城之后,安公公吩咐侍卫去找了一辆比较平实的马车来。
这马车是够普通了,但是却把豪华马车上的软垫都带过来了。
咋看之下,没什么,但是掀开车帘才发现里面内有乾坤。
安公公这样做根本就是换汤不换药!
不过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还是让他把这些软垫子留下吧,那硬硬的冷板坐起来还真不舒服的,要是颠簸起来,我也担心惜潮这细皮嫩肉的娇贵身子会受不了。
当马车逐渐离开邻城之后就渐渐往北上,当然,这是烈焰告诉我的,我是个路痴,基本上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离开皇城之后的道路明显就窄了,而且明显地变得凹凸不平了。
果然天子脚下的地方什么都好过人。
欸,为什么这路那么颠簸?我的头被颠簸得有点晕晕的感觉了。
该不会是晕车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是赛车手耶,好歹我也上过国际顶级赛的赛场耶,要是被人家知道不笑死他们才怪。
杀到你片甲不留!(15)
我轻轻甩了一下头,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随着马车的颠簸向我的头脑□□,要死了,我怎么会这样的?
“惜潮,你的脸色有点苍白,不舒服吗?”坐在我隔壁的烈焰很快就注意到了我不对劲。
他偏过头来星眸略沉,手掌捧起我的脸仔细观察着。
“我……我有点头晕。”就在这时候马车的脚下又传来一个大的颠簸,我紧揪着眉头,强行忍受着像波浪般□□的眩晕。
“惜潮姑娘,你的脸色铁青,一定是晕车了。”安公公望着我担心地说。
“安伯,有带治头晕的药出来吗?”烈焰轻柔地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让我靠进他的怀里。
妈妈咪,我竟然会晕车,这是怎么回事?
好歹我是赛车手耶,现在却被这马车折腾得……
呜……身为赛车手的尊严荡然无存了,这脸子可丢到姥姥家去了。
某女人继续哀嚎,她已经忘记了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已经没有机车可以让她飙了。
安公公在药包里找出了一瓶药膏递给梅说:“这是薄荷膏,有提神醒脑的作用,你帮小姐擦上吧。”
“给我吧,让我来。”烈焰伸手把膏药从半空中截走了。
“惜潮,我帮你擦点药膏上去,这样会好过一点的。”
烈焰把瓶子的塞子打开,用手指尖挖了一点出来,温柔地用指腹在我的额头上涂抹按摩着。
顿时一股清凉从我的额头散开了,眩晕的感觉有点抑制住了。
这薄荷膏跟我们现代用的风油差不多,没想到这时候已经有这种玩意了,这会不会就是风油的前身呢?
我大胆地猜测着。
“惜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烈焰蹙眉担心地问。
“嗯……好多了。”我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半眯着水眸,声音虚弱地说,还是会感到一阵阵的晕。
“老奴都说了,这路途遥远的,小姐会受不了的,还好这软垫子还在。”
安公公摇头叹息,一副早有先见之明的样子说。
“是啊,从皇城出来的那马车的确是比这辆舒服多了。”梅在一旁也说。
“既然她说要吃苦了,现在不正好,让她吃点苦。”烈焰见我似乎没有什么大碍了,也忍不住打趣说。
“唔,你们都来欺负我了,谁让你们都没有告诉我,这边的路子会那么凹凸不平的啊。”
呜……要是知道离开皇城之后的路那么不平的,我一定不会那么多事让他们换马车的。
现在好了,后悔都来不及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我算是领教到了。
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每个国家,除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