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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璧根本就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留下了一句,“名额争夺,由我与你一战。”就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人,留下川芎在原地虽然仍是笑着,但双瞳中却有一丝寒光闪过。
“……”天葵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却一直保持着沉默,他那张帅气但天然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人更加难以捉摸他内心的想法。
只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被带到谷主面前的温苏苏却是不得而知了。
距离上次迈进这个神农草堂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现在再来到这里的温苏苏心境却是有了明显的不同,本来有些忐忑的心情在看见正立在谷主下首的空青时更是一扫而空的淡定了下来,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对于盈香的这些人竟已信任到了如斯的程度。看见温苏苏投过来的目光,空青便向她笑了笑,笑容中很有几分笃定的味道,而她这样的神色落在远志的眼中,却是让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空青师妹来的好早。”远志向她拱了拱手算作招呼,但是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完美的诠释了皮笑肉不笑这个词语。
“也不算早了,只不过远志师兄的晨昏定省通常都是来的最晚的那一个,赶上今日师父临时召集全谷弟子,所以师兄才会觉得早。”空青的笑容虽然很热情,但这话中带刺儿的感觉却听得温苏苏是狂汗一个,她还是第一次听见空青用这种敌视的态度和人说话,她进入百药谷之后就全心全意宅自己的,还真是没想到这谷中不同派系的关系竟然已经差到了连首座都在明面上较劲的程度。
远志听到这话却是冷笑了一声,“哼,我与空青师妹自是不同,盈香上下不过就那么零星几个人,师妹不用费心管教弟子,自然是落得轻松,不像千金弟子众多,我全天都不得什么空闲,当然是不能和师妹你比了。”
“哦?怎么我看远志师兄还是觉得自己很闲呢?”空青将目光瞥向了还跟在他身后的温苏苏,“师兄这是要替我管教弟子不成?”
眼见远志又要反唇相讥,一直保持沉默的谷主却在此时出声止住了两人的明讥暗讽,“远志,外面的弟子可已召集完毕?你带着她二人前来又是为了何事?”
“回禀谷主,八支弟子都已集合在神农场,只等谷主亲临训话。而我之所以带小徒六月和盈香弟子温苏苏前来,是有一事要向谷主禀报。”谷主发话之后,远志立刻不再看空青一眼,而是恭恭敬敬的向着上座的方向躬身行礼,并且单刀直入的说起了身后两人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温苏苏心中突然就浮起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她不由得向空青的方向看了一眼,而空青此时正盯着远志的一举一动,表情也很是凝重。
……尼玛心中更没有底了……
但这种场合下却是没有她说话的份的,于是温苏苏只能认命的听着谷主询问道:“所为何事?”
“谷主今日召集全谷弟子,想是为了前几日灵之师弟送回谷中的四大名门试剑大会的邀函一事,但我百药谷千年来都安居于此不问外界俗事,即使这次事出有因,我想一时之间谷中弟子也不会对于出战试剑大会的人选有一争之心,若是如此,那么谷主想要在一月之后举办出战名额的选拔战,并且趁机检视一番谷中弟子这些年的修行成果,怕是就不能顺利的达成目的了。”
听着远志的侃侃而谈,温苏苏却是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但他说的却又句句在理,所以就在温苏苏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时,谷主已经点头,“所言有理。”
远志笑了笑,继续道:“所以我想向谷主谏言,在正式的选拔开始之前,不若让我徒六月同盈香一支的温苏苏先行一战,胜者直接成为名额选拔战的擂主之一,众所周知盈香和凝香两支向来不参与谷中的大小事情,此次由空青师妹的爱徒来打响首战,一定能使谷中弟子都正视起这个为谷争荣的机会来,而六月与温苏苏年龄相仿又同为女子,正是作为对手的合适人选。不过我这个想法如何,还要请谷主来亲自定夺。”
……原来是想借踩着她上去的机会来打响六月的知名度么!听到这里的温苏苏和空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清楚对方也想明白了远志此次的目的,真是拿他们盈香当软柿子觉得好捏了!但明白归明白,两个人却都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他的这一提议。毕竟他之前所说的事情都是事实,而提出让她们二人先战也并不会让六月占到什么优势,不过是多赚赚别人的眼球罢了,所以他会提出这一想法,也是对六月的实力极有信心的表现。这下就连温苏苏这个对谷主并不了解的人都想得到,谷主他没理由拒绝这个建议。
“空青,你看如何?”令温苏苏微微诧异的是,谷主竟然没有立刻拍板,而是问了一句空青的意见。
“弟子以为……”温苏苏本以为空青绝对会趁这个机会拒绝的,但谁知她略一停顿,说出的话却完全出乎她的预料,“……远志师兄所言甚是,弟子并无异议。”
谷主这才点头,“那就这么办吧,你们随我出去。”
事已至此,温苏苏即使困惑不解,也只能随着屋内的其他人一起低头称是。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温苏苏满心都是与六月一战的事情,对于后来谷主具体说了什么是一句都没听,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集会早已经散了,而她的人都已经坐在空青的屋子里好一段时间了。
“回魂了?”见一直处于灵魂出窍状态的温苏苏终于有了动静,空青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看着她。
“厄,是。”温苏苏的面瘫属性导致她几乎不会脸红。
“可是怪我没有在师父面前拒绝那人的提议?”空青对于她的表现却不甚在意,只是笑着如此问道。
“没有,既然谷主已经决定要接受远志师伯的提议,那么师父你反对也没有用,还会平添谷主对你的不满。既然他打的就是这么个主意,那师父你当然要顺着谷主的意思来。”温苏苏的智商不低,在得知他们这两支恶劣的关系之后自然不难想通远志的用意是什么,她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恼怒空青,“我只是在担心到时候和六月的一战。本来一个月的准备时间现在被缩短为二十天,我的确没有什么信心。”而且她还不清楚川芎设计她与六月对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不过这一点她就没向空青透露了。
正因为温苏苏的智商不低,所以仔细想想川芎这前前后后几天的表现,她也就对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地步的原因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苏苏你还是道行尚浅。”对于温苏苏表现出来的不安,空青却是大摇其头,“你可知两军对阵,最怕的不是人马不济,而是士气弱于对方?且不说你还有二十日的时间,就算是明日要战,你也不该说出这等长他人威风的话来。”
“……师父我认为过度自信也是要不得的……”温苏苏不禁黑线,她只是客观地叙述了一下事实而已啊……
“如果你真是过度自信我倒不用担心了,”空青还是摇头,然后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我问你,你可是真心想要夺得这次试剑大会的名额?”
温苏苏一愣,“我……势在必得。”
“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从今日开始,你不用再和他们几个过招了,由我亲自来指点你。”空青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妈妈咪呀她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吗主线任务固然重要但也要她有命在才行啊刚才她在空青身上看到的那股和师月尘如出一辙的气势是怎么回事她不要天天被虐啊救命啊!
卷一 药谷春色 三六 子时三刻
温苏苏真心觉得,她作为堂堂一介乙女游戏中的女猪脚,真是过得太失败了。以上这句话是当她在被师月尘第N+1次揍的体无完肤之后跪在地上做失意体前屈时的真实想法。
什么是主角?据她二十年的人参体验来讲,这应该是一类集实力、运气以及吸引狗血剧情的特殊体质于一身的神奇物种。而什么是乙女游戏的女主角?那就应该是集实力(特指吸引美男)、运气以及无论长成什么样体内隐藏着什么性格都能够吸引天雷勾动地火被无数女配艳羡的要死要死的和各类美男发生各种狗血剧情的超·神奇物种。
……导播,麻烦把刚才那段中间的某两个字加大加粗外加点金光闪闪的效果再重播一遍。
没错,就是那个所谓的运·气。
尼玛她真的能算是女猪脚吗还是乙女游戏的女猪脚什么实力狗血都先不论起码她还见到了美男两三只但是这个运气好像从来都没降临到她头上过吧有吗没有吧一次都没有吧!她已经超级大度的不计较被突然扔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来以及要完成莫名其妙的任务目标才能回到原来世界的苦逼设定了也可以不在乎连一点点福利都不施舍让她白手起家磨练意志的貌似好意但是这也该有个限度吧!泥煤这不是喊着“努力、基情、胜利”的少年漫而是能让各年龄段的女性都可以心跳不已的以恋爱为最大噱头的乙女游戏啊这种让女猪脚天天在泥地里摸爬滚打顺便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剧情哪个心理不正常的乙女爱看啊口古月!
已经好久没爆发一下碎碎念之魂的温苏苏突然一下子把情绪燃到了高(和谐)潮竟然凭空做了个掀桌的动作,这让一直站在她身前看着她散发黑色怨气的师月尘都难得的惊讶了一下,“苏苏,你这是做什么?”
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干吗的温苏苏一下就僵硬在了原地,手还依然举在半空中的她用平板的声音回答道:“……我想看看这种特殊的祈祷仪式能不能感动老天劈个雷下来让我瞬间提高一下战斗力应付后天的决斗……”
没错,温苏苏之所以会突然如此纠结于运气这个问题,就是因为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她和六月决战之日的倒数前两天,可她被空青和师月尘联军修理了这么多天之后实力依然只是比先前增长的速度快了一点点,如果这种成长放在一般人身上也许是值得欣喜的一件事,但对于她来说,这种肉眼几不可见的变强只能是徒增烦躁而已。
都说无知者无畏,如果是她还是刚踏进修仙一途的那只小菜鸟,那么到是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以为自己和六月之间的胜负能有五五之数,但是越是了解就越清楚自己的渺小,以她现在已经和当初大不相同的眼界来看,她胜过六月的几率只有三成。
也许三成这个数据已经值得去拼一拼了,但问题温苏苏她不能拿这三成的小几率去赌,她要的是百分之百获胜的把握,所以为今之计,她只有期待一向会发生在主角身上的奇迹也会无差别的降临在她身上,虽然自她穿越以来,她还从来没拥有过这样的运气。
……这已经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虽然这个世界也并没有那么糟糕,有亦师亦友的长辈和亲如手足的同门,甚至还有灵之诗韵他们这些关系微妙但却可以全心信任的朋友,虽然百药谷的绿化环境鸟语花香是现代的高楼大厦完全比不上的,但这一切的一切却都不能和她那间小小的狗窝相比,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一着不慎的要永远留在这个世界,她就几乎压抑不住的从心底里感到恐惧。所以她总是没心没肺的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个万一,所以当这个万一不可避免的摆在了她面前的时候,她就再也不能保持住她那可贵的淡定了。
温苏苏的这种变化连毓若空青都感觉了出来,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师月尘的眼睛。
“苏苏,你认为一个极其惧怕死亡的人和一个完全不畏死亡的人相斗,二者谁可获胜?”师月尘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给她疗伤,而是就这么席地坐了下来与她平视,完全不顾自己那一向仙风道骨的形象,还坐的相当闲适。
被师月尘这一看就是要和她深谈一番的架势搞得愣了一愣,但温苏苏还是慢慢将手放了下来正坐好,仔细的考虑起师月尘的问题来,“大概……是无畏之人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向是豁得出去的人比有所顾虑的人在心态上更有优势,可是她虽然能够明白师月尘想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却不可能放下心中的忧虑,这是连师月尘都不可能理解的一种执念。
可是她却猜错了,师月尘听后只是笑了笑,“你却说错了,二者相争,首先要相看的是他们的实力,若是一方有压倒另一方的实力,那结果自不必说,而就算二者实力相当,也并非就一定是无畏之人能笑到最后。”
温苏苏听的黑线,“要照师叔祖你这么说,那要分析的原因可就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