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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点点头,说道:“大人说的不错。不过我身上有禄王赏赐的玉牌,是可以随王爷进宫用的,就在怀里,大人不信,拿出一看便知。”
顾明远这下不敢大意了。进宫用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来开玩笑的。这人若是假冒,单凭这一样便可以定他死罪。于是他看了卢峻熙一眼,眼光中带着些许无奈。然后转过脸去看着那人,问道:“你若是敢私造皇室御用物品,可是要诛灭九族的。”
“这个小的知道。小的怎敢拿九族的性命开玩笑。大人为官谨慎,定然知道皇室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大人不住,只管从我怀里搜出那玉牌,一看便知。”
顾明远一摆手,站在他身边的衙役头目便一点头,走上前去把手抻进那人的怀里,摸索了一阵,果然拿出一块碧绿的玉牌。院子里此时已经漆黑,衙役们已经点起了火把,火光照着那玉牌晶莹润泽,明黄色的穗子穿着琉璃珠轻轻地晃动,果然是皇家之物不假。
“嗯,这的确是皇家之物。”顾明远点点头,把玉牌握在手中,却仔细的看了看那个自称禄王门人的家伙,又叹道,“我怎么能确定你这个不是偷得呢?刚才我是分明看见你要偷偷溜走的,此时你却又如此明目张胆的站出来说你怀揣皇室玉牌,此事可真是蹊跷的很哪!”顾明远说着,又看了看身边的衙役头儿,吩咐道:“你带人进去搜一搜,看还有没有可疑之物,一并给本官带走。”
“是。”衙役头儿答应一声,带着四个人进屋里去搜查。
“……”
那人此时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咬死顾明远。只是此时他形只影单,就算顾明远把他痛打一顿,将来闹到京城里,他顶多担一个过于谨慎的罪名。而自已却定要被问一个私通匪人之罪。
卢峻熙也偷偷地笑了。看来顾明远这老家伙此时是需要一个台阶下了。于是他轻轻地咳嗽一声,说道:“顾大人,这事儿也好办。只要您先把这三个人都关进大牢,那两个匪人严加拷问,而这位先生则以礼相持。然后再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禄王府上,跟王爷府上的人核对一下他的身份,也就无碍了。别的倒还罢了,咱们主要是怕有些人打着王爷的名头在外边胡来,到时候王爷名声受损,可是大事。”
顾明远微微一笑,说道:“此言不错。”
于是,顾大人一挥手,吩咐道:“回县衙!把他们三人都带上。啊,对了——峻熙,你这伤可不是小事儿,赶紧的找大夫瞧一下。不过你得跟你岳父说一声,那个人我得一起带走。等明日开堂审理完毕,若这两个家伙果然是盗匪,再嘉奖于他。”
卢峻熙忙抱拳笑道:“一切单凭顾大人做主。顾大人秉公执法,一心为民。我那老泰山自然会大力支持。”
顾明远呵呵一笑,拍拍卢峻熙的肩膀,说道:“你小子,这一副小身板儿还想着为民除害,精神可嘉。不过以后不管做什么,得先想到自身安全。这回吃了一脚,下次要长记性哦!”
卢峻熙傻傻一笑,说道:“多谢大人关怀提点。”
“嗯。走了!”顾明远一摆手,带着衙役和三个罪犯离开。
卢峻熙此时才又觉得腹中一痛,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肚子,咳嗽了两声。
“爷——您没事儿吧?”石砚立刻紧张的跑上来搀扶住卢峻熙,这小子早就吓得脸色苍白,再也没有贫嘴的心思了。
虎妮也一抹脸上的泥巴凑上来,紧张的看着卢峻熙,问:“大爷,要不——我去找人来背您?”
卢峻熙被这丫头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抬手弹了她一指头,说道:“没事儿了,你快回家把房门关好,跟我去大院找你爹去吧。”
“哎!”虎妮见卢峻熙笑了,才松了口气,抱着那只大砍刀跑了。
石砚焦急的问道:“爷,您真没事儿?要不奴才背您?”
卢峻熙笑道:“得了,爷我故意的。刚才顾大人带着人进门,你若是不让那小子踹一脚,怎么能告他个故意伤人入室抢劫呢?再说了,爷一个文弱书生对上那愚蠢的笨熊可不就是只有挨打的份儿么?”
石砚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爷,若是这样,您还是让奴才背你出去吧。不然的话,你这话恐怕没人信。”
卢峻熙抬手拍了石砚的后脑勺一巴掌,骂道:“滚开,爷怕你小子把爷摔一下,爷不伤也得伤了。”
“……”爷您装的真像!
石砚从心里嘟囔了一句,扶着卢峻熙慢慢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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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柳浪闻莺啼
柳雪涛在旭日斋里转来转去,把紫燕碧莲两个丫头也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旭日斋里的丫头婆子们一个个都悄没声儿的躲在不起眼儿的犄角旮旯里听候传唤,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主子又得皮肉遭罪。
天色渐黑,柳雪涛再也等不下去了,站在门口看了看逐渐暗下去的天空,对紫燕说道:“紫燕,叫人备车,碧莲,去叫卢之孝点齐了家里的青壮小厮,都跟着我一起去!”
俩丫头虽然惊愕,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纷纷行动起来,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人也传齐了,马车也备好了。柳雪涛抓了一件披风搭在胳膊上吩咐碧莲和紫燕留下来好生看护泓宁,便带着秀儿一个小丫头上了马车。
林谦之跟在马车一旁带着二十多个年轻气壮的小厮随行,众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卢家大院的门还没走出这条街,便看见卢峻熙骑在马上一摇一摆似乎坐不稳的样子从淡淡的暮色中渐行渐近。
“大奶奶,大爷回来了!”林谦之忙叫马车停住,在旁边颤声说道。因为卢峻熙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受了伤,还有石砚也是衣衫不整的跟在后面,林谦之这心里便颤的厉害。
柳雪涛立刻从马车里钻出来站直了身子往前看,她站在马车上视线极好,而且卢峻熙已经走到了近前,看见他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的趴在马上,柳雪涛的腿不由得一软,差点没从马车上掉下去。幸好林谦之在下面站着,忙抬手扶了一把,小声提醒着:“奶奶慢点。大爷应该没事儿。。。。。。”
说没事儿,林谦之的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因为卢峻熙那副样子怎么看怎么有事儿。
卢峻熙骑着马远远地看见那辆特别的马车,便明白自己的女人定是在家里按捺不住出来寻自己了。再看看车后的大队人马,不用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心里头偷着乐,外边却更加做出一副疲倦难耐的样子来,索性伏在马背上装成伤的不轻,任凭马驮着自己慢慢的走上去。
石砚心里没底,因为他是亲眼看见顾明远扶着卢峻熙站在那里的,也亲眼看见卢峻熙腹部衣衫上的那个大脚印子了。主子说没事儿说不定是逞强,被那大猩猩踹一脚怎么会没事儿?他怕紫燕也跟着一起过来,瞧见他又得一顿臭骂,便没敢往前走,和卢峻熙拉开十来步的距离从后面缓缓地跟着,到了近前索性从马上跳了下来。
柳雪涛带出来的众人见了主子的马走到了近前,忙上前去拉住马缰绳,请安道:“奴才给主子请安,大爷,您没事吧。。。。。。”
卢峻熙吃力的摇摇头,摁着那小厮的肩膀从马上慢慢的滑下来,整个身子都靠在那人的身上,叹道:“没什么大事儿。你们怎么来了?”
柳雪涛已经咬着牙忍着眼泪从马车上下来,一步步走到卢峻熙面前,恰好听见他问这话,于是上前去搀扶着他另一边的手臂,说道:“你出来这么久,叫人怎么放心呢?怎么弄成这样子,那些人呢?”
“我没事儿。。。。。。咳咳。。。。。。”卢峻熙听着这女人说话的声音都快哭了,心里偷偷地乐,暗想这回自己若是提点什么要求,她还不得颠颠儿的靠上来啊?不过可惜,这是在大街上,若不然的话。。。。。。
嗯,还得忍着。卢峻熙说着,又看了一眼柳雪涛身后的林谦之说道,“林叔,你快些回家去,虎妮也磕磕碰碰的受了点儿轻伤,她娘还没回家,你赶紧的带两个婆子回去,再请个大夫看看她的伤。。。。。。咳咳。。。。。。”
林谦之一听立刻慌了神,忙说道:“大爷保重身子,老奴先去看看那丫头,立刻就回来。”
柳雪涛叹道:“你又回来做什么?好生照顾着虎妮那丫头也就是了。这里也不缺人手。”
林谦之应了一声匆匆而去,柳雪涛方吩咐小厮:“快把爷扶到车上去,再去请了白三爷过来!石砚呢?石砚也受伤了吧?哎——你们两个过去瞧瞧他,切把他送到他的院子里去。”
小厮们把卢峻熙送上了马车,秀儿又扶着柳雪涛也上去,自己却犹豫了一下,便跟着赶车的车夫坐在了车辕上。
卢峻熙进了马车便躺在了榻上,柳雪涛跟进去半跪在榻前拉住他的手,问道:“伤到了哪里?”
“肚子上。。。。。。”
“我看看!”柳雪涛说着,便去掀卢峻熙的衣裳。卢峻熙刚把她的手攥住,低声说道:“别看了。。。。。。”
柳雪涛一听这话急了,还当是他受伤极重怕吓着自己,便非看不可,着急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我?松手,给我瞧瞧!”
卢峻熙依然死死地拉着她的手,谈到哦:“雪涛,你来,让我抱抱你吧,抱着你,我肚子上的疼痛可能会轻些。。。。。。”
“胡说八道。。。。。。”柳雪涛嘴上骂着,眼晴里却流下泪来。她又生怕外边的下人听见自己哭,一头埋进卢峻熙的怀里,低声呜咽着。
卢峻熙却极享受的轻叹了一声,手臂缓缓地落在柳雪涛的肩上,轻轻地拍着她安慰着:“雪涛,为夫真的没事儿。你乖,别哭。。。。。。修远怎么样,他有没有闹你。。。。。。”
卢峻熙说这话简直跟戳了柳雪涛的心窝子一样,她顿时顾不得许多抱着卢峻熙呜呜的哭起来。
秀儿在外边听见车里自家主子呜呜的哭,甚是担忧,想了想,还是回身轻轻地推开车门往里瞧了瞧,却因天色已晚车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清楚。只听卢峻熙又轻声的哄着柳雪涛,说自己的伤没有大碍,那言语竞是秀儿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温柔,一时这丫头红了脸又悄悄地把车门子带上,老老实实的靠在车辕上和赶车的车夫闲聊起来。
车里,卢峻熙哄着柳雪涛,说道:“雪涛,别哭了。那些人已经被顾大人押送大牢了,为夫不过是轻伤,你没见江上风,那家伙身上都挂了彩了。回头拿了上好的金疮药叫人给送牢房里去。你先听话,我腰上有些痛,你帮我摸摸可是哪里打坏了?”
柳雪涛听了这话儿立刻止了哭声,听话的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寻着他腰里的汗巾子摸索着解开,再掀开长衫的衣角,打开长裤的裤腰,往他腰上看去。又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下这么狠的手?江上风都吃了亏?”再想想江上风都吃了亏,这小屁孩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据说是江湖上的劫匪,你说的那个人是京城来的,禄王的清客。不过顾大人怀疑他是假冒的,一并押到牢房里去了。回头。。。。。。哎呦。。。。。。”
“是这儿么?疼的厉害?”柳雪涛再也无心询问那些强盗的事情,而是小心翼翼的寻找卢峻熙身上的伤。
车里黑洞洞的,一丝光亮也没有,柳雪涛自认不是近视眼这会儿也看不清楚。于是只好伸出手去摸——腰上肌肉紧绷,肌肤滑腻如玉,并没什么不妥。但柳雪涛此时无心想其他的事情,只当是没摸到受伤的地方,于是继续往下摸。。。。。。
摸来摸去,卢峻熙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她急忙停了手,问道:“是这儿么?”
卢峻熙哼哼着说道:“再下一点。。。。。。”
柳雪涛的手又往下摸,却不经意的摸到了一丛体毛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刚要把手拿回来骂他,却听见他‘哎哟’一声,于是便轻轻地摁下去,问道:“难道是伤了这里?”
“娘子,好痛,你帮我揉揉。。。。。。”
柳雪涛将信将疑,却又不好多问,于是只好给他轻轻地揉。
“娘子,舒服多了,再用点力。。。。。。”
柳雪涛皱眉,这是他妈的什么强盗?居然打人家这里,真他妈的阴狠,是想要老娘这辈子守活寡么?心里骂着,柳雪涛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好像手中的东西是那贼人一般,狠狠地握住重重的揉。
卢峻熙哀叹一声,说道:“娘子,你纵然妇怨深种,也不能拿着为夫的命根子出气啊!”
柳雪涛一愣,忙松了手:“啊——我不是故意的。。。。。。”
“娘子,来——继续。。。。。。”卢峻熙这会儿只顾着享受,却忘了演戏。直接伸出手去抓了柳雪涛的手让她继续去安抚自己的欲望。
柳雪涛一愣,忙把手抽回来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上,低声骂道:“没正经!看来是伤的太轻了!”
“唔——娘子,你好狠的心!”卢峻熙猫一样的叹了一声,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