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诚煜毫无顾忌的直接开口:“任何女人对孤来说,都只是一个附属品,若是她有本事吸引到孤的注意,也就是你失宠的一天,你之前千方百计的要杀孤,孤都没有与你计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孤会跟你连同曾经的帐一并算了的。”
冷傲岚握紧了粉拳,对他勾了勾手指头:“宫诚煜,你想玩我?你玩得起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到时候就算你跪下地来求我,我对你也绝不会留情的。”
冷傲岚也撂下狠话,凭什么就许男人玩女人,她就不能戏弄他了?
他给她的所有屈辱,她都会一件不漏的记下,等到将来的某一天,她一定会全部奉还。
宫诚煜笑的阴森,紧捏住她的下巴:“是吗?月倾妆,在孤面前逞能是没有用的,孤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对你也一样。想报复孤,恐怕你要先担心自己了。”
“你什么意思?”冷傲岚面色一凛,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她明眸直瞪向他,话音刚落,小腹竟传来一股剧痛。
“啊,好痛!”她赶紧捂着肚子,低下头来一看,下身的裙摆竟被鲜血染红了。
“你……你陷害我?”她隐忍着剧痛,纤手颤抖的指向宫诚煜,心中一阵懊恼,原来这男人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她肚子里孩子的命。
宫诚煜眼眸幽深冷冽,他长指抚上她的脸颊:“妆儿,都怪你太迷人了,孤刚刚一不小心,用的力道太大,就伤了你的孩子。”
“你……”冷傲岚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恐惧感在不断的放大,不,她的孩子绝不能有事。
她眼前发黑,额上不禁冒着冷汗,下腹传来的竟是一阵阵锥心刺骨般疼痛。
“妆儿,你……没事吧?”宫诚煜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激起一阵恐慌,刚刚还下定决心要将她玩弄致死的,现在竟出奇的心软起来。
“你滚开!”冷傲岚狠狠的推开他,眼中一片阴冷:“宫诚煜你给我记住,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我要你整个秦宫里的人全部给我的孩子陪葬,包括你!”
她目光憎恶的指向他,一阵剧痛袭来,冷傲岚倒在地上,竟似全身无力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宫诚煜,他果然好狠,竟是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楚涟狂,你在哪?为什么不来救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来人呐,传太医,快传太医!”宫诚煜见她双目紧闭,竟连呼吸也弱下支了,不禁吓得魂飞天外,立即焦急的呼唤来太医。
第一百零九章
晕迷中,冷傲岚似乎感到身上的疼痛,申呤了几声,耳边隐隐听到玉娥呼唤的声音,但是,无身无力,眼皮竟似有千近沉重,无沦如何,竟是睁不开来。
“妆儿?”宫诚煜的心,莫明其妙的抽搐了一下,仿佛有刀利狠狠的划过,他立即命令,“太医,快点救她,孤要她活!”
几名太医轮流着为冷傲岚把脉,冷傲岚脸色惨白,身下的床单已是一片血红。
她腹中疼痛抽搐,疼的她直叫。
宫诚煜心中不安,立即分开太医,冲到床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冷傲岚脑子中已是一片混沌,她似乎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什么意识都逐渐模糊了。
她,这是要死了吗?
黑暗中,她好累,累的就快要爬不起来了。
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起来,不可以死,不准你就这样死掉!”
“涟狂?涟狂是你吗?”冷傲岚隐约中,无意识的呼唤着一个名字。
“我不是楚涟狂,但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可以把你带走。”一个结实有力的双臂,忽然紧紧的拥住她。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涟狂,你带我走好不好?”冷傲岚仿佛认定了这样温暖的臂膀,是楚涟狂带给她的一样。
“我不会让他带走你的,你要待在这里,活下去,一直活下去。”急切的话语仿佛来自天边,但冷傲岚却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脸。
她昏了过去,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宫诚煜轻轻抚着晕迷的女子,手掌紧紧的握成拳,一字一句大声的吩咐:“若是妆妃有什么意外,你们一个个提头来见。”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太医们跪成一团,立即求饶。
宫诚煜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拂大袍,带着满腔的懊恼和心痛,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实在再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听到冷傲岚嘴里呼唤着的都是楚涟狂的名字,他的心就如同千刀万剐般的难受。
他伤了她,还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有事,恐怕冷傲岚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这样想着,他竟然害怕了,竟然不敢再见她。
冷傲岚一直深陷昏迷之中,只感到浑身无力,有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一直不停的晃动。
“玉娥……”终于,她睁开眼睛,看清楚晃动在眼前的人影,忍不住叫她的名字。
“公主,公主你醒了?!”玉娥心下一喜,立即赶了过来,拼命的朝上天磕头:“真是老天保佑啊,公主你终于醒了。”
“玉娥,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冷傲岚刚有点意识,就记起自己腹中的胎儿,表情立刻变得紧张不安起来。
玉娥立即宽慰:“没事,孩子还在,只是公主你流了许多血,身体损伤严重,太医说以后要多多进补,否则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冷傲岚想了想,随意开怀的一笑:“只要孩子还在就好。”
她总算还对得起楚涟狂,这个孩子是他留给她的唯一血脉,她一定要保住的。
“玉娥,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昏迷的时候都是你在一直照顾我。”冷傲岚突然又想到什么,握住玉娥的手感激道。
“这个……”玉娥苦笑一声,眼中划过一抹涩然的情绪。其实,一直守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陛下,只是陛下不允许她说出来。
“公主,这是雪山的甘露,喝了对身体有好处,是陛下特意吩咐奴婢炖给公主的。”玉娥端起一碗滋补的汤药,放到冷傲岚的唇边。
“我不喝。”冷傲岚想都不想就断然拒绝:“宫诚煜送的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堕胎药,把它倒了。”
“公主?”玉娥怔了怔,顿感不解,公主怎么对陛下有这么大的意见。
“我的孩子差点就被他害死了,他是我的仇人。”冷傲岚表情极为冷漠,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一幕,她自己的吓的心惊肉跳。
一切都是宫诚煜害的,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宫诚煜刚巧走到门口,听到冷傲岚的声音,他顿时一喜,可刚想跨入房内,又听见她说自己是他的仇人,他的心一阵紧缩。
“公主,我感觉陛下,好像喜欢上你了?”玉娥扶着冷傲岚靠在床边,又亲手为她倒了一杯水。
冷傲岚昏迷的时候,陛下那焦虑的眼神,不是假的,仿佛他怀中的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尤其是当陛下听到冷傲岚叫楚涟狂名字的时候,他面上那忽青忽白,阴晴不定的神情,好像要吃人一样,那分明是嫉妒的神色。
后来,听到冷傲岚在晕迷中不断的呼唤,陛下竟然伸手握住她的双手,一边吻着她的面,一边抱住她不住颤抖的身体,一字一句的唤道:“我不允许你死,不会让你死的,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当时,陛下眼中那灼热、执着的目光,当真是足以迷惑这世间所有女子的心,连她都差点被感染呢。
“怎么可能?”冷傲岚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她撇嘴冷笑:“他是怕我死了,以后他就没人可以折磨了,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你有听说过主人会喜欢一个玩物的吗?”
“玩物?可是我感觉陛下是把公主当成心爱女人来疼爱的啊。”玉娥想起宫诚煜当时看冷傲岚的神情,立刻摇了摇头。
可冷傲岚回想起的,自然是她昏迷前宫诚煜对她的折磨,她紧紧咬牙:“那个男人是没有心的,怎么会有爱呢?”
玉娥之所以帮他说话,是没有见识到宫诚煜的手段。
他就那样猛烈的要她,要的她差点把孩子都流了,这男人根本就是十足的变态,就是为了折磨她,羞辱她的,他怎么可能有爱?
“不会啊,我看陛下看公主的眼神……”玉娥还想帮宫诚煜再说些什么。
但是冷傲岚却全然听不下去了,她摆了摆手,无力的伏在床上:“哎,别说他了,我好累啊,再睡一会。”
“好啊,那玉娥在这里守着你。”玉娥体贴的为她拉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室内是一片的安静,冷傲岚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陛下,我们还要进去吗?”桂公公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看陛下的脸色似乎此刻心情很不好。
“不必了!”宫诚煜额际的青筋暴起,他握拳离开。
他的一颗心,早在刚刚她说他是她的仇人开始,被伤的彻底。硬冷的转身,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去。
没错,他们是敌人,他不该对这个女人仁慈,更不该对她产生异样的感情。
让她留下腹中的骨肉,不过是为了引诱楚涟狂自投罗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她,仅此而已。
在一片矛盾的心理中,三天后,宫诚煜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已然走向了战场。
他企图用杀戮的方式,去忘记她,可当他攻下一个又一个城池的时候,却会告诉其它人,这只不过是他迎娶纳兰公主的一份贺礼。
冷傲岚已经连续几天没看到宫诚煜了,她的身体在逐渐恢复,看不到他心情更加舒畅,所以恢复起来也更快。
她倒是没刻意去问宫诚煜的消息,倒是玉娥打探了来,告诉她的,宫诚煜现在正在为了纳兰攻下城池,作为他们新婚的贺礼。
她只是一笑而过,男人嘛,总是不可靠的,前几天还说迷恋她的身体,现在又喜欢上别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娶了纳兰,最好再喜欢上她,这样就不用每天都来烦她了。
她倒是乐的清闲,在太医精心的医治下,加上最好的药物,几天后,冷傲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妆妃娘娘,这是老臣重新为你配的一副内服的药,吃下去可以帮你调理身子,安胎养生。”太医为她诊脉之后,递上几包药。
他可是没忘记陛下临行前的交代,若是他回来,看到妆妃的身子没有好转,他们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多谢太医。”冷傲岚朝他点了点头。
太医摇摇头,轻轻一笑:“娘娘该谢的人并非老夫,纵然医术再好,没有陛下每日从前线送来的玉狐露,娘娘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啊。这玉狐露可是用数百种名贵药材已及奇花加工而成,只有大理一个地方特产,但不外传,陛下为了娘娘只得攻城硬抢了。”
“什么?你是说陛下出征是为了抢药给我调理身子?”冷傲岚愕然,满脸的不可置信。
太医忙点头:“是啊,陛下全是为了娘娘啊。”
冷傲岚没有再说话,只是倒了一杯茶品着,心中思潮起伏。
宫诚煜不是出征为纳兰攻下城池,作为他们新婚的聘礼的吗?难道不是?他其实是为了她取药?
可是,他不是厌恶她,要折磨她的吗?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情?
金戈铁马,宫诚煜的统领的大军,一路所向披靡,让大理的军队闻风丧胆。
一路撕杀中,果然能淡忘掉他对冷傲岚的思念,为了更加麻醉自己,他甚至命人把不同的女人,带到自己的帐中。
本以为这样他就能彻底的忘记她,谁知,每一次他抱着不同女子温暖的身体,在那发狠的冲刺中,他的嘴里情不自禁的都是呼喊出月倾妆的名字。
他想尽一切办法遗忘她,对她的思念却是与日俱增,不但没有淡忘,反而越来越深刻。
以至于后期他根本无心应战,几乎都思念成疾。
终于,他班师回朝,想要去见到她,哪怕只是一眼,都可解了他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当然,凡是知道他这一心思的女人,已经全部被他处死了。
他身边的人,只知道他这一次出征,是为了攻下城池给纳兰做聘礼,帝后感情深刻,众人深感欣慰。
回京之后,宫诚煜当朝就向文武百官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要册封纳兰为后,婚典即刻举行。
纳兰怎么说也是月倾妆的妹妹,跟她的容貌总有几分相似,他就当是睹物思人好了,月倾妆他要不到,要她的妹妹也是好的。
“陛下,今晚要宣哪位娘娘侍寝?”桂公公将各位娘娘的绿头牌呈上。
宫诚煜将牌子扫了一遍,不悦的皱眉:“为什么没有妆妃的头牌?”
“妆妃娘娘怀了身孕,所以不在侍寝娘娘之列。”桂公公弓着身子回禀。
“恩。”宫诚煜闷应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有怎样的复杂,只是心一听到妆妃的名字,已经开始不自觉的为她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