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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也出现在了这些文章里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对这方面事情一向不太了解的容律也感觉出来的不对头,这些事情一下子都冒出来绝对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容律皱了皱眉头,抬手把那些令人心烦的网页关掉,想了又想还是拿起桌子上面摆着的内心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大哥,“大哥,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下卷 未曾经历
在警察到公司之前周铭琛就已经给自己的律师打了电话,律师在那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闭紧了嘴,无论谁去问问什么他都一概不回答,直到自己到来。
当他看到围在大楼外面那些愤怒的人和他们脸上悲愤的表情的时候,心里面涌上来的是一种茫然和恐惧——这是他的错吗?他是否真的无法去掌握这么大的公司?为什么纰漏频频发生,以至于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如果那些药物真的有那么强烈的副作用,在此之前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和他报告过这件事情呢?
鸡蛋砸在脸上的感觉并不是特别的疼,鸡蛋壳不小心蹦到了眼睛旁边,他稍微抬起胳膊来,用手指轻轻的抹了一下。混乱中他被众人推搡着,几乎是被一把塞上了车似的,冲破重围才坐上了警车,一路上警铃呼啸,十多分钟以后才算是离开了总部大楼的门前。
“给你,擦擦脸吧。”一个警察给他递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周铭琛轻声的道了谢,用毛巾将脸上还有流到脖颈的鸡蛋清擦了干净,但是那种带着些臭味的腥气仍旧萦绕在他的四周。
警局并不算远,只不过是十多分钟的车程便到了。已经有一些头脑活泛的媒体嗅到了新闻的味道,从周氏集团总部大楼那里跑到警局的门口蹲点,警车刚刚停下便有一大堆记者举着话筒凑过来想要采访周铭琛,闪光灯也是不停地闪耀着。周铭琛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站在他身边的警察马上拉着他快步走进警局里面,剩下的几个警察则忙着在门口维持秩序,把这些嗅觉灵敏的媒体挡在门外。
由于他现在还并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正式的审讯还不能开始进行,例行的问话也被周铭琛用沉默和“我要见我的律师”来搪塞过去。谁也不知道在他那张表面上很镇定的面孔下面,藏着的是近乎要颤抖的心。
周铭琛哪里经历过这种阵势?真正的风雨只不过是在最近这几个月才经历到,现在他才开始怀念过去的日子,那些他曾经抱怨过的日子是那么的美妙,有人爱着他管着他随着他的性子做事情,有人在身后支持着,天不怕地不怕,所谓的挫折和这种牢狱之灾简直是天壤之别。
周铭琛和警方的调查人员僵持了二十多分钟以后,他的律师终于匆匆赶来,带着满头的汗走进了审问室。
他的律师和警方在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交涉后,终于取得了让周铭琛暂时离开警局,回到家里面等待调查人员的上门调查的资格。在这期间周铭琛一直是一言不发,看起来也许是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只有他的律师知道他那双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一直在颤抖着,沁满了冷汗。
最后他的律师和警局的调查人员握了握手,周铭琛也站起身来和他们几个警察握了一下手,还算是和和气气的暂时解决了问题,得以从警局脱身。
由于门口的记者的太多,在几名警察的帮助下他们从警局的侧门离开,周铭琛戴上了律师交给他的帽子和墨镜,匆匆的坐上从周家调来的车,让那些闻风而动的记者们扑了个空。
“周先生,您的父亲和伴父已经在回来的途上,他们叫我告诉您这些天就呆在家里面不要擅动,一切由他们回来再处理。”周铭琛的律师是周启华亲自找的,周铭琛虽说知道,却不知道他的律师竟然和他的父亲还有爹地有联系。“……我知道了。”周铭琛懊丧的把头靠在车窗上面,喃喃道:“我还是需要他们来给我打扫残局……果然,我还是不行。”他自嘲的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他现在是真真的灰心丧气了,自从他的父亲和伴父悄无声息的离开以后,他的生活便陷入了一团糟的状态,若不是这次公司和他出现的问题实在是太大,恐怕他的双亲还会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时间更长——然而周铭琛却无法去抱怨这些,很多别的人家的孩子早在他的这个年纪便混的风生水起了,他尚且还需要双亲的荫蔽,却还是能把状况搞得一团糟……
“今天谢谢您了,林律师,以后还需要麻烦您……”周铭琛低声对坐在前排的律师道了一声谢,律师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还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周先生您千万不要对自己失望,您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突然接手这么大的公司必定是会手忙脚乱一番的,您已经做得很不错了。逃税和药物质量的问题接踵而来,而且都是在这两天突然发生的,我怀疑是有人针对周氏集团或者说是周家发起的阴谋,并不是因为您的管理失当。”
“谢谢您,林律师,到现在了还来鼓励我……”周铭琛勉强的笑了一下,脸上仍旧有那种紧绷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那个砸到脸上的鸡蛋所留下来的效果吧。“阴谋……究竟是谁会对周家心怀怨恨?我也隐隐感觉到了,但是我真的摸不到头脑……”
“这些事情您就不必操心了,等到您的父亲和伴父回来,他们自然会解决好的。”律师安慰他道,周铭琛沉默下来不再言语,整个车里面又陷入之前那种沉闷的气氛当中。
“不要上网,不要看电视,也不要看报纸,不要让那些新闻影响你的心情,就当是放几天假,好好睡几个觉吧。”林律师把周铭琛送回到周家以后,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道。周铭琛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这些方式鸵鸟了一些,但是好歹也是为了自己好,再次道谢以后便吩咐自家司机把林律师送到他的律师事务所。
回到家里面以后,一些老佣人也听说了这件事情,纷纷过来安慰着脸色看起来就很不好的周铭琛,并且已经有人将热水放好,“小少爷还是赶快泡个热水澡吧,看这脸色差的……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儿好吃的,洗完之后记得出来吃饭!”一个和他关系很不错的老佣人心疼的抓着他的手拍了两下,把他推进了浴室之中,又嘱咐了他几句才叹着气离开。
周铭琛把身上还带着臭鸡蛋味道的外套和衬衫脱掉,把全身上下的衣服慢慢的褪了下来,慢慢的把自己沉在浴缸之中,水的温度非常舒适,不冷不烫,浴缸的冲浪功能让水像是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打在他的身上。
一点点儿的向下沉着,直到水面把自己的全身都没了过去,一种窒息的感觉让周铭琛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水中被颠覆了一般,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费力的看向头顶昏黄的灯光,光线随着水波的晃动而微微炫目。
这样真好……谁也看不到他正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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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律对周氏集团这次出现的大的风波一直保持着关注,他不由得想到那个曾经不通世事的周铭琛在经历如此大的波澜后,是否能够挺过来,毕竟他一直都没有经受过打击,那个臭鸡蛋并不只是砸到了他的脸上,还砸碎了他的自尊。
不过容律对周铭琛也就只能保持在一种怜悯的态度上,至于和他联系一下说些什么鼓励的话安慰的话,容律觉得按照自己现在的身份来说,已经有些不太合适。
所以容律只是写了一封MAIL,发到了周铭琛的邮箱里面,MAIL里面也只不过是一些常规的安慰之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这让容律莫名其妙的抱歉感少了一些,心也安了一些。
他所烦恼的事情并不在此,而是在于沈凉平热烈的花样繁多的追求手段和周深甫明里暗里的暗示,两个人他都没有什么想要共度一生的感觉,对沈凉平无意是因为他们认识时间太短,见面也不过两回而已,这种快餐似的感情让容律有些接受不能;对周深甫则复杂了一些,他一方面又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少了一个好朋友,另一方面又的确是觉得他和周深甫两个人不太合适——他这也顾虑到一些家里面的因素,他知道自己的爹地是非常看不顺眼周家的人,连带着连周深甫也丝毫不喜欢,就算是容律本身对周深甫也有感觉,他们也是没什么可能的。
这些事情已经困扰了容律好几天了,偏偏这些事情还不能和别人说,和大哥说?大概他会直接打包把自己扔到沈凉平那里;和容别言说?恐怕第二天全家人就都知道了;和他爹地说?也许他爹地会直接跑到周深甫那里把他揍个半死。
容律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而手机在这个时候又开始震动起来,他一开始以为还是沈凉平的爱心电话短信攻击,刚想一手指摁断的时候,却发现那上面显示的名字是周铭琛。
有些疑惑于周铭琛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但是容律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是……周铭琛吗?”
“律……容律……我后悔了……我不该……嗝……和你离婚的……嗝……我又爱上你……嗝……你了……可是你不爱我了……我活该……嗝……”即使是隔着电话,容律也能够感受到电话那边的酒气冲天,周铭琛醉醺醺的话语伴随着模糊地打嗝的声音传了过来,话里面的内容却是让容律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
什……什么?
容律的脑海里面大概就回荡着这两个字了,他听了几句以后,也听出来周铭琛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索性挂断了电话,心却是全然的乱了套。
这一个两个的……还真是让人烦心!
下卷 归来
周启华和周傅笙两夫夫是在周氏集团爆出诸多丑闻的三天后悄然回国的。
若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周启华还是会让周傅笙留在那一年四季都有着充足阳光、海岸和沙滩的美丽小城里修养,只不过这个愿望要暂时落空了。
周傅笙的气色要比走之前那副病仄仄的样子好多了,脾气竟也不是如以往似的冷漠,像是被那漂亮的海滨城市的阳光侵染了一般,多了几分笑模样。
也正是因为没有太过于关注留在国内的自己儿子的情况,所以周傅笙是直到回了家以后,看到消沉潦倒的周铭琛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里面,才恍然知道周铭琛和容律已经离了婚,还有那个和他们周家没有什么缘分的小宝宝不在了的事情。
周傅笙心里面是愧疚的,这一次和周启华两个人匆匆离开,虽说是有意让他的孩子经受风雨锻炼一下,却是忘了周铭琛一直以来都被他们护得太好了,陡然让他承担如此之大的责任……
这确实是揠苗助长了!
“琛儿……”周傅笙的心在看到自己的儿子憔悴不堪的样子时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他把周铭琛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面,轻轻的抚摸着周铭琛的脊背,“把你一个人扔下是我们有失妥当了……让你受苦了,是爹地对不起你。”
周铭琛哪里有被周傅笙如此温言温语的安慰过,这几天来的打击和压力让他颓废不堪,已经快到了承受的极限,周傅笙的安慰让他终于找到了抒发的渠道,竟是扑到周傅笙的怀里面嚎啕大哭起来。“爹地……爹地……”
周傅笙叹了口气,任凭周铭琛痛哭出声,也不再出言安慰,只是用手轻轻的顺着他的后背。周铭琛小的时候并不淘气,也很少对着自己撒娇,也许是因为自己一直过于冷漠,父子两人的关系并不亲密,像这种情况,这二十多年来竟也只有这么一回。
“琛儿,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父亲他已经回到公司去了,剩下的事情就让他去做吧,你在家好好把身体养好,别的什么都别想了……”周傅笙摸了摸周铭琛瘦削下去的脸颊,口气里面更多了几分心疼之意。
“爹地,我把事情都搞砸了……我后悔了……我不该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游手好闲不知上进,我更不该和容律离婚……”周铭琛把头埋在周傅笙的怀抱当中,像是个鸵鸟一样,寻求着这唯一的庇护,闷声闷气的说道。“爹地,我爱上他了……这是报应……在我们离婚以后我竟然爱上了他,但是他已经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曾打过电话,只言片语也没有了……他是真的不要我了,因为我曾经那么的……”周铭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那一天他喝醉了,虽说不是烂醉如泥,也是神智不甚清醒,混乱中他拨通了那个曾经无数次只拨打了一两秒钟的电话,说了一大堆憋在心里面的话。第二天早上醒了以后,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