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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求票票,求票票,石头和萧潜的洞房花烛啊。
82
极致的缠绵後,石头躺在萧潜的怀里,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萧潜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他揉著肩背腰,柔情满溢的狼目,落在石头身上,薄唇那里是温柔的,满足的,幸福的笑意。
这是他的石头,他爱著,也爱著他的石头。当日他的小猫咪,现在长大了,懒洋洋的窝在他的怀里,为他所拥有。
“唔,那里,那里,对,就是那里。萧大哥,你用点力。”石头被萧潜揉捏的舒服,一边细细的轻轻的哼哼著,一边说著。
他的声音低哑而清越,残留著激情过後的余音。
萧潜唇边的笑意扩大了,他的石头,他的小猫,刚才在激情里,就没有掩饰他的热情和他的渴求,也是这般的轻喘著,令他欲罢不能,只想著於他就此缠绵到天长地久。
“还有力气吗?”萧潜吐出来的气,吹在石头的发梢,激的昏昏欲睡的他一下子清醒了。
抬头,就看到萧潜变得深沈的眼神,他记得这眼神,是刚刚令他燃烧到极点的眼神。
刹那,石头犹如被蒸熟了的虾子,红透了全身。
哦,老天,原来两情相悦之後,他竟然看得萧潜变得温柔而性感,反观他还是没有长高多少,仍旧是令他郁闷的矮个子。
“石头。”萧潜温柔低唤,他的手却像火,在他按摩过的地方,再度引燃起情欲的火焰。
石头的呼吸紧绷了,心砰砰的跳著,全身无法自持的颤抖著,他渴望著,渴望著……
“春宵一刻值千金,石头,咱们还有时间再来……”
拉著石头沈浸到火焰里,有石头陪伴,他可以不再冷硬,不再无情,他的心原来也能变得柔软。
“真想将萧潜那小子暴打一顿。”萧潜得偿心愿,但在竹院里裴蜻和石静也没有睡著。
裴蜻坐在院子里,跟石静对著天空的弯月,颇是不甘的说了这麽一句。
那是他刚找回来的儿子,是他只见过几面,还没有来得及表达父子情深的儿子,就这麽被萧潜给抢走了,还在今夜这样那样的恣意妄为,想来,就是一肚子火。
“小潜很好,他会对石头好。”石静认真说道,裴蜻回来了,他不怪裴蜻,也不怨裴蜻,但石头交给萧潜他放心。
“我出去走走。”裴蜻磨牙,这是他的伴侣,却无条件的信任一个外人,让他真是嫉妒啊。
若不是他消失十六年,若不是他让石静伤心,今天他也不会早早将儿子交给他人,在他还没有关心够,疼爱够儿子之前。
“不要去打扰小潜和石头。”石静在他身後说,他的身体一僵:“我就是出去走走。”
石静摇摇头,裴蜻刚才的牢骚也不是无的放矢,他只是不舍得将石头交出去。
但石头大了,不能总是留在他们身边,有萧潜陪著石头,他放心。
裴蜻没有去松院,直接去了地牢,那里关押著诚王。
他走进地牢的时候,诚王也是清醒的,看到他进来,也不见慌张,也不见恐惧:“怎麽,想好了要怎麽处置我吗?”
成王败寇,他既然是败了,也就没有什麽可怕的。
但,他心中还存著一线妄念,若是裴蜻不杀他,直折磨他,那就还有一线生机。
“想好了,送你下黄泉。”裴蜻直截了当说道,将一团红色粉末扬到诚王面前。
洒完,他转身就走,并不看诚王的下场。
诚王这个人不能留,他也懒得折磨他,像诚王这种贼心不死的家夥,不折磨他,送他下黄泉,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回来,你回来……”诚王嘶吼著,想要冲向裴蜻身边,却寸步难行。他已然被熊熊燃烧的火焰包围,这是裴蜻用地狱之花做出来的药粉,能杀人,也能救人,只需要一星半点就足够了。
“哎呀,天亮了……”石头在萧潜的怀里翻了个身,一睁眼就看到晨光满屋,而他和萧潜还躺在喜床上。
“不要紧,长辈们都明白,不会怪罪咱们。”萧潜笑著落下石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来,我服侍你沐浴更衣。”
虽然松院有婢仆服侍,但萧潜可不愿让其他人见到,摸到石头。已经早早叫人准备好了干净的常服,单等著石头醒来一起去沐浴。
“那个,萧大哥,还是我自己去沐浴更衣吧,啊哈哈……”石头忽然的害羞起来,他忙忙的推开了萧潜,就要蹦到地上去。
不防,双腿就是一软,哎呦一声,就要滑倒,他忘了,昨夜他们缠绵几度,此时仍然力不能逮。
“你自己不成。”萧潜笑了一声,直接抄手托起石头,在他的脸红耳热里,抱著他进了浴室里。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石头让萧潜扶著他,自己慢慢浸入温暖的池水里。
但是他一低头,看到自己一身的痕迹时,险些要一头栽进池水里,老天,他这个模样出去,一定会被乌涯笑他纵欲过度啊……
“昨夜是咱们洞房花烛,这是正常的,正常的。”萧潜的话,让石头更是热得简直要沸腾了,尤其是在他不小心瞄到萧潜的时候。
昨夜他是该多麽的热情,才能在萧潜的背上留下那样的抓痕啊,噢!
萧潜却愿意让石头更热情一些,让他再多几道抓痕才是。
沐浴更衣後,萧潜和石头进了大厅,再次给裴蜻、石静和朱玉见礼。
既然他跟萧潜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之前他是有丁点的害羞,但现在他已经能坦然跟他并肩走在一起。
他们两情相悦,他们是正大光明的伴侣,自然要走在一起。
可是,有一件事他要说,那就是他不是石头。他不能让先前的石头被人遗忘,那样他是无法安心留下来的。
“爹,对不起,我其实……”石头那一句,我不是石头根本没有说出来,朱玉就打断了他的话。
乌涯知道石头要说什麽,不只石头会说,就是他跟青竹也会说,他们都是一样的心思,不能让先前的乌涯和青竹被遗忘了。
“你们是我们的孩子,你们虽然从异世而来,但你们的确是我们的孩子。”
作家的话:
是滴,狼爱接近尾声了,求票票啊。
83
这一切还要从青竹说起,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跟镇南王家的‘郡主’,也就是现今的皇後两情相悦,本是一对神仙眷侣。
但,有人见不得他们好,又觊觎太子妃的位子,就千方百计要谋算他们,最要紧的是要谋算他们的孩子,将来的青国太孙。
“那些人利用某些会巫术人的争权夺利的心思,在太子妃有孕後对他行了巫蛊之术,为了让巫蛊之术不落空,也为了不让人找到替换的法子,那些人索性就算计周全,牵连了无数的人。”
朱玉说起那时的事,石静猛地抱住了石头,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害怕他会突然消失。
“你们三人出生的时辰,虽然说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但其实还有微妙的差别。不过,就因为你们出生相距太近,才会是最大的受害人。”
是要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孩子魂飞魄散,还是忍痛将他们送到异世,寻找那个适当的契机,让他们回到身边,看似是简答的选择,其实很难。
“留下你们,我们会彻底失去你们。送你们去异世,我们也有可能彻底失去你们。因为契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等到的,一个不慎,你们就会留在异世,永远不能回来。”
因为那一次的巫蛊事件,朱玉才会找上石静,他没有告诉石静,你的孩子被我送走了。
他找上石静时,正是石静备受痛苦煎熬的时候,他以为被裴蜻放弃了。若再告诉他,我将你儿子送走了,有可能再也不能回来,已经倍受打击的石静,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朱玉就什麽也没有说。
石头不知乌涯是怎样的心情,他是激动、震撼到无法言语,只想回抱住石静,告诉他,不会再离开。
他决定留下来,有石静的原因,也有萧潜的原因,但是他其实是想回去的,他们莫名来到异世,家里的人不知怎麽担心牵挂呢?
又不知他们在什麽地方,不知道要急成什麽样?!
那时是两难,此时说来也是两难,但,他内心里的天枰,向留下来这边倾斜过来。
原来他们是离开家乡的游子,原来这异世才是他们的家乡。过去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场温馨、欢乐的梦,梦醒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们不会忘记来时的家,那也是他们的家,不容遗忘!不能遗忘!
“石静,对不起。那日我没有说实情,真是对不住。”说完来龙去脉,朱玉深深的向石静拜了下去。
十六年了,今日才能将藏在心底的话,完完整整的说出来。说出这个隐秘,朱玉的心也变轻松了。
“爹,我们留下来,我们的消息能传递到我们来时的家人那里吗?”乌涯问。
他们是活生生的人,虽然这里的亲人为了他们而将他们送过去,但他们在那里有亲人,有家,不能用一句你们是我们的孩子就能抵消的。
来时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那都不是虚假的,都是真实的,是不能被抹杀的。
“他们已经得到消息了,在送你们过去的时候,若不是那里有人接持,我也不敢送你们过去。”
为了将他们三人安排的周全,朱玉不知寻了多少地方,却都不合适,而那时若他不早作决定,三人皆会大为凶险。
“你们能回来,并且能回来的早,是我们不敢想的。而你们回来了,曾经接持你们过去的人,必定会告知你们在那里的家人,让他们不要担忧。这事是我的错,未能保你们周全,又伤了爱护你们的家人的心,是我对不住他们。”
他不是要利用现代的乌家,青家和石家,石头三人在这三家对三家也有好处,也有为三家挡去灾劫之意,他们三人是注定要回来的,朱玉是不可能借三家富贵长寿的子弟,那样会让石头三人折福。
“你们已经应了在那里的劫难,才能回来这里。”
“爹,不是您的错,是儿子的错,却让您一个人来承担。”朱玉为了救他们,这是做下了逆天之事,其中的凶险即使乌涯不曾看到,也能预料到,不可能是朱玉说的这样轻描淡写。
他是不欲让他们得知此事的凶险,才有意不肯说出全部实情,只是为了他们的平安康健,这拳拳慈父之心,他们怎能让他一人承担逆天之事。
“也有我的错。”石头也走过来,站到乌涯身边,诚心诚意说道。他和乌涯要跪下去,被朱玉阻止了。
“也有我们的错。”石静和裴蜻也异口同声说道,其中裴蜻的声音更大,他心头的自责和悔恨几乎要湮没了他。
他险些就要失去跟石静的爱情结晶,险些就要失去相爱的伴侣。
“多谢,朱兄护他们周全。”裴蜻深深的作了一揖,朱玉闪开了:“不用谢,这是我应当做的,义不容辞。”
“不,没有朱兄,就没有静和石头父子的今天,也就没有我裴蜻的今天!朱兄,你当的我这一礼。”
“父亲,爹,玉伯父,该用早餐了。”萧潜一直在旁听著,心惊於其中的一波三折,并有後怕。
若石头不能回来,他又去哪里找他最爱的这人。朱玉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但萧潜从他话中听出了一线端倪,若石头他们不能回来,那先前支撑他们的那一魂就会烟消云散。
他紧随裴蜻之後,也深深拜谢了朱玉,随後邀他们去用早餐。
“我正好饿了,走,咱们去吃早餐,不要再让过去的往事纠结於心了。”
大厅里的众人相视一笑,对,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他们只要看著将来就好。
用过早餐,朱玉和乌涯先一步离开,萧潜和石头随後要踏上旅途。
但在他们出发之前,裴家那边来了个不愉快的插曲。
“裴家家主要见我?要见小潜?他来做什麽,不见,不见,不见!”裴蜻冷著一张脸,连说三个不见。
“父亲,叫他进来吧,有什麽事咱们先解决了,我和石头也好放心出门。”萧潜安抚了裴蜻的怒意,命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