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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满腔的负罪感,闭上了双眼。
我还没进入梦乡,听见有轻微的敲门声,不会吧,芷兰这么早就来了?一般都要七、八点才来的呀。我迷迷糊糊听见他起身去开门。好像进来了一个人,然后他们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还关上了门……我睁开眼,看到药房的门紧闭着。我轻轻地走过去,好像有人在说话。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易峰的声音:“什么药?”另一个男人说道:“慢性的。”“多大剂量?”“一个月,要求死后看不出任何中毒迹象。”“那就雪芙蓉吧。这味药味微甜,色白,遇水即化。这是你要的一个月的剂量,每天口服两次,一个月之后便会在梦中死去,死相极为安详。”“我还不相信你吗?我还赶着去执行任务呢,我先走了。”
啊……这是什么场景啊……好像他们干的是不可告人的勾当嘛。我说他怎么一直神神秘秘,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原来他是黑帮的。怪不得他备了这么多毒药在身边,估计随时准备去杀人的吧!好呀,他以神医这个身份来掩人耳目,他的真实身份却是用毒高手,这个秘密居然被我识破了……
我还没高兴完,门就不可预知的打开了,我惊惶地看着门内的两个人,一个人长得黑黝黝的,留着络腮胡子,跟那个黑旋风李逵很相似,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掩藏着他丑恶面目、白白净净、貌似好人的易峰。哼,他俩还真配,一对黑白双煞……
那个黑人瞪着我,眼睛都充血了,瞪得我心里毛毛的。我猛然认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不过,他们是黑帮呀,有什么干不出的?杀人不见血,何况我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呢!我不自觉地向后退。
“她好像知道了。”黑人朝着易峰说道。
[正文∶第六章有惊无险]
我的血都快升到头顶上了,我可不想客死异乡啊,而且还是在古代……死不见尸啊……好恐怖啊。我急忙摆摆手,“我不知道,我是聋子。”说完我才意识到:天哪,我这是在语无伦次什么啊?聋子有又怎么能听得到他的话呢?真是越急越容易出错,可是我也不该在这个紧急生死关头犯这个错误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杀我啊。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都死到临头,还要什么面子啊,我真是要哭了……我可不想我老爸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老爸……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啦?”黑人笑眯眯地看着我,又瞟了一眼他身边的易峰。啊?不杀我啊?难道是要折磨我?很多杀手都是这样的,不愿痛痛快快地灭了你。他们会以折磨你为乐趣,让你生不如死……想到这里,我的头发都要竖起来啦……
“如果一定要折磨我,那你还是直接杀了我算了。”士可杀,不可辱。我是有骨气的,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女!
“怎么,她这么怕我们?难道你还没有告诉她你的身份吗?我看她都睡你床上了,以为你们好事快了,都准备喝你们的喜酒啦。”黑人在说什么呀?难道他把我当成易峰的相好了。我才没那么倒霉呢。
易峰笑着摇摇头。
“我还以为你摆脱了那个烦人的芷兰丫头,另觅新欢呢。”
看见我木讷的表情,黑人突然凑过来说到:“他从来不许人碰他的床,他有洁癖的!你是怎么做到的,真不简单哪!”
易峰把他推开:“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可以走了。”
黑人叹了一口气:“好吧,都赶我走了,重色亲友的家伙。”
黑人朝着大门走去,忽地又转过头来大声吼道:“你可要小心哦,他可是个花花公子!”嗯?这是给我的忠告吗?神经,我才不会喜欢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呢!
黑人一走,易峰就利索地把门锁了。我顿时觉得问题的严重性。
“喂,你想干什么啊?”
原来他支开黑人,就是想亲自动手,我竟天真的以为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呢!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到处宣扬。”他一步步的逼近。我怎么感觉死神也在慢慢靠近……
我明白,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你不要乱来喔,我告诉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这就是我在慌忙之中想出的方法,那点气势还是不能输给他的,我可不要坐以待毙。虽说我的跆拳道连蓝带都是个问题,可是潜力应该是无限的。我总是这么乐观。
“如果你要说出去的话,你可能真的回不了家了。”他坐下来,气定神闲。
什么意思啊,他是在威胁我吗?仔细想想,我可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呀。
“你还记得我那个盒子里的药吧,相信你也猜得到它们的用途。”
我知道,那里面放的就是毒药。他是在暗示我,我要是逆他意的话就要动手把我解决吗?他是要把我毒哑还是毒傻啊?这两者都会让我痛不欲生的啦。他真是心狠手辣,嗜血无情,人间罕见……我算是开了眼了,不过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吧。
“你不要太嚣张……”要是在现代遇到这种犯罪分子,我就直接报警了。相信党,相信人民警察嘛。可是在古代,是不是应该到衙门前击鼓喊冤啊。真的很不现实啊。
“你是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他微笑地看着我,可是我觉得好像有什么陷阱在前面等着我。
“甜的。”真是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用意。
“那就用‘金步摇’吧。味甘甜,药效也好,也不会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什么,他原来是想按照我的口味给我找一种适合我的毒药啊,按材施药,还很人性化嘛。我汗呐……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为什么老天让我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古代,还没几天就要体验死亡,为什么还要安排这么一个不人道的结局?为什么?我好想老爸,我还要给他庆祝50岁生日呢,我好想姚谣,我还要参加她的婚礼,看着她幸福呢,我好想晓梦,我还想跟她吵嘴,跟她斗气……可是现在,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们了……我的心好乱……算命的还说我可以活到80岁,可是我现在才20岁呀,大好年华就这样葬送了,所以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迷信呀。看看我,这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会当真以为我要杀你吧。”他没心没肺地笑着说。
不杀我?怎么可能?我知道了他的秘密呀,而且是不能说的秘密……
我不能对他放松警惕,我总觉得他有双重人格,不,是多重人格……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暴露他凶狠的另一面了,我真的是看不透他。
“你为什么不杀我?”总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像正常人问的,可是我还是想要知道答案。
“我只是结束该结束的。”
他以为他是救世主吗,还是梁山好汉呀……还义正言辞,满腔正义。
“杀人是不能够根本解决问题的。”我插嘴道。我是有着强烈是非观的啦。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在笑:“你不会明白的。”
什么呀,杀人难道还有理了?
“我不希望我的事打扰到我周围人平静的生活,这是我自己选择要走的路,与他们无关。我不想连累任何人。”他一脸严肃。
好像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嘛,反正应该不会是变态杀人狂之类的。而且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也很干脆。可是,我还是不确定他到底应该被定性为好人还是坏人。
“好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可是总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
“谢谢,我会尽力助你回去的。此刻就出发好吗?”
“嗯。”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在这个偌大的庐山,该怎么找寻我要的归途。我没有任何方法,没有任何头绪,不知从何找起,也不知何时是归期。我只是还有一个信念,我不能放弃。我不敢想如果我找不到,我该怎么办。就算要把庐山翻个遍,我也要坚持下来。我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要回去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可是当下,除了寻找,我还能做什么?
这个时候,我第一次与庐山这么亲密接触。它高耸的山峦,郁郁葱葱的山林,清澈纯净的山泉,它的一切好像都那么自然的亲切。
不可预知的,下了一场雾。
几分钟前,我还能望到远方的青山,一转眼,四周弥漫着云雾。雾气缠绕着我,我顿时陷入幻境中,我停滞不前,迷失在这亦真亦幻的画面中。易峰刚刚还走在我前面,很快就被云雾淹没了。这个浩大的白色世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感觉自己在飘着……我踟蹰着,不知该走向何处。当只有一个人的时候,那份清醒的孤独才是最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一只手拉住了我。是他,他回来找我了。云雾开始散去,就像它来时那么突然。恍惚之中,我看到他的焦急和担忧。
“这里山路崎岖,一定要跟上我,千万不要走失了。”他关切地说。
“我知道了。”
他放开了我的手,我的心却一阵失落。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已经开始依赖他了吗?
我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内心十分复杂。我只是太无助了,在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纵然疲倦,纵然一无所获,我还是坚定地相信在这里的某个角落,某个路口,会有另一个世界,我的世界。哪怕要花去我一年,或十年的时间,我也不会放弃回去的念头……
我相信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没有什么可以动摇我……
当我们回到古宇轩的时候,天色已晚。一进屋内,我就觉得有点异样。是哪里呢?喔,原来是那个。我指着药房里的那张新床,问道:“这是?”
“我想你暂时无处可去,我总不能老是以地为席吧。”
“那,枕头呢?”没有枕头,我真的会失眠的。
“你用吧,改天我再买好了。”他无所谓地说。
“你不是说,那个枕头意义重大吗?”还说什么关系他的终身大事,原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枕头。
“我骗你的。”他笑得很开心。我怎么会相信他说的那些话,我真是没脑子,真想撞墙……
“我要出去义诊了,你先休息吧。”这么晚了,鬼才相信他还要搞什么义诊,说不定就是去秘密接头,执行什么任务呢!我管这么多干嘛,真是。
我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怎么黑屏啦,不会吧,千万不要没电啊……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我好像跌入万丈深渊,一蹶不振……
“你怎么了?”一个粗粗的声音猛地响起。谁啊,我被吓了一跳。是……是那个黑人。人吓人吓死人,懂不懂啊他?他一屁股坐下来,一点也不拘束,好像这是他自己家一样。
“没什么,易峰他刚出去,你明天再来找他吧。”我还沉浸在郁闷中,没心情理人。
“我是来找你的。”
咦,他找我?
我抬头,“找我?”
“先介绍一下,我叫黑鹰,易峰那小子的义兄,你呢?”
“我是欧阳宝。你找我有什么事呀?”看到黑人,心里还是有点胆怯。
“喏,这是给你的。打开来看看。”黑人笑嘻嘻地地给我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我慢慢地解开,顿时傻了眼。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件蜜色的长裙,每一处花纹都无可挑剔,好像还有若隐若现的光芒,低调的华丽,仿佛是仙女遗落在人间的仙物。
“这是那小子叫我从京城手工最好的金师傅那里高价买来的。我还以为他有了心上人,心里那叫一个乐呀,所以连夜送过来了。”
“很贵吗?”
“这个数。”黑人伸出五根黑黝黝的粗手指。
“五百两吗?”我随便报了个数。
“对呀,你说,就这么一件单薄的衣服,怎么会这么贵呢?虽说金师傅那是金字招牌,祖传手艺,可是这样的价钱也太高了吧。”黑人不停地抱怨着。
五百两相当于多少人民币啊?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
“我告诉你,为了他的婚事,我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呐。你看他一天到晚不知在忙什么,我叫他以后直接娶个人参或是当归好了。我觉得,男人就应该先成家后立业,你说对不对?我比他年长三岁,儿子都三个了。”他才26岁啊,我看着他都以为他差不多奔四了,他长得还真成熟呢。可是真不知他说了这么多语无伦次的话要干嘛,难道只是跟我闲谈来了,我看着就这么无聊吗?
“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你和我兄弟是什么关系呀,他对你好的不寻常啊。”
“就是房客和房主的关系。”这人想得还真多。
“不会吧,我看没这么简单。他都把床让给你了。”黑人继续刨根问底。
不就一张床吗?他这么大惊小怪干吗?他要喜欢,我家的席梦思也可以随便让他睡呀。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我觉得即使我不说话,他应该也会继续滔滔不绝的。
果不其然,他又开口了:“你要快点打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