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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兮微笑点头。
……
等安云兮下楼时候,已经到了12点半样子,廖振军也已经回来,正坐客厅里看着报纸,廖如萍和保姆都忙着给饭桌端饭菜。
见到安云兮下来,廖如萍放下手中盘子,问道:“云兮,怎么样?我妈呢?”
听到女儿声音,廖振军也放下报纸,站起来朝饭厅走过来,嘴里道:“真是辛苦云兮了,每星期这样折腾着。”
楼梯刚好是玄关处,也就是饭厅和客厅中间,所以安云兮走下来时,一边向跟着廖振军向饭厅走去,一边回答两人话道:“廖爷爷说笑了,我年纪轻轻哪里知道什么是辛苦。苗奶奶身体恢复得很好,这次做完针灸她有些乏了先睡会,让我下来告诉廖阿姨记得给她留点菜。”
廖振军‘呵呵’笑道:“那行,我们就先不管她了,咱们先吃饭。吃完饭,云兮先别忙着走,我跟你说点事。”
安云兮心中一动,当下笑道:“好啊。”
因为廖振军夫妇年纪都大了,所以平时饮食都很清淡,再加上中午吃饭时间也不长,所以不到半小时,保姆就开始收拾餐桌了。
吃完饭后,廖振军就带着安云兮去了书房,廖如萍给二人分别沏了茶、到了清水之后才道:“那你们一老一小先聊着,我去看看老太太醒了没。”
廖振军点头之后,廖如萍才关上门出去。廖振军并没有马上开口,只是端起茶杯,吹散热气,时不时喝上一小口。而安云兮也不着急,也是捧着水杯半垂双眸,要不是她偶尔喝上一口,廖振军都要以为这丫头睡着了。
这丫头倒是沉得住气。廖振军心里道。
过了约莫半小时,廖振军才开口:“你到淡定得很,也不问问我找你什么事。”
安云兮抬起头,一双迷蒙漂亮眼睛无辜看着廖振军:“是廖爷爷说要找我,我怎么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廖振军无奈摇头道:“算了,我总算是明白了,要想你这丫头嘴里讨个好,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任务。”
安云兮莞尔:“廖爷爷现样子颇有人情味。”
“这话什么意思?”廖振军双眼一瞪,脸上线条也僵硬起来:“难不成我平时是一个没有人情味人?”
他这副样子,估计廖如萍见了都要避其锋芒,但是安云兮却没有丝毫自觉,依然淡然道:“有没有人情味我不知道,反正能见到您都是电视里,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总是有距离感,与其说您是一个人,还不如说您是华夏政府g省大形象代言。”
听完安云兮话,廖振军心里‘嗑’一声,突然试探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找你说是什么事?”
安云兮对政治并不敏感,可是却对人情绪很敏感,廖振军这样说看来是对自己话产生了什么误会,想必他要说事不仅与自己有关还与华夏政府有关,或者准确说与政府官员有关。
想到此,安云兮表面上没有任何破绽,只是玩味笑道:“廖爷爷您猜呢?”
猜?猜个屁啊!你不都知道了吗?安云兮此时表情和话语,分明就是暗示廖振军她已经知道了接下里谈话内容,让他想清楚再开口。
所以他也干脆难得绕弯子了,直接道:“我本来还想跟你提个醒,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多事了。不过,那个齐大军既然已经对大华动了心思,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这家伙g市可没有他不敢做事。”
齐大军是谁?安云兮心中迷糊,还有还与大华有关?心中疑惑,但安云兮还是神色无常道:“他有那么厉害么?难道连您都镇不住他?”
“他没什么厉害,厉害是他姐夫和老子。”廖振军以为安云兮一个孩子不是很了解齐大军这个人背景只知道他有个姐夫是当大官,所以刚才才说出那番带着试探和讽刺话,所以向她解释道:“你可别以为齐大军就是一个纨绔子弟,除了他姐夫是杨省长之外,他父亲曾经还是g省黑道掌舵人,虽然隐退已久,但是依然有话语权。”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美妙误会,廖振军以为安云兮已经接到了唐杰等人通知,知道g市开了一家拍卖行,而且多次给大华制造麻烦,所以知道了齐大军这个人,而且知道他有个当省长姐夫,所以才会出言讥讽他这个省委书记无作为。
可是,事实上安云兮只是说了说后世百姓对官员看法,反正就是整天电视闻里看着,和那些明星也没啥两样,却不想就这样误会了。
听了廖振军解释,这下安云兮总算知道了齐大军是谁,而且这个名字突然让她想起一个人,就是两个多月前意图打朱子娇主意那色胚,他被人称呼为‘齐大少’也不知道和这个齐大军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们就是同一人?
目前,安云兮所知不多,但可以确定就是这个家伙找大华拍卖行麻烦。但是,既然唐杰他们没有告诉她这件事,那么说明这件事目前他们还能自己处理,既然如此自己也不会马上插手。
此时安云兮哪里知道,虽然她猜中了唐杰一部分想法,但是却没有猜到唐杰之所以没有告诉安云兮主要是想到就算告诉她,她一个13岁小孩能够创办这么一个企业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能和当地恶势力作斗争?
正是因为对安云兮真正实力不了解,所以唐杰隐瞒了,也因此差点酿成了让他抱憾终身事,而安云兮也是这件事后,不再对自己手下人隐瞒自己势力,只有让他们都清楚知道自己所是什么一个势力范围里,他们才不会遇事时候做出错误判断。
“这个齐大军这么胡作非为,政府不管么?”已经猜出了大概,安云兮便顺势问一下廖振军态度。
“云兮啊,你太年轻,不懂得什么是政治。当齐大军拥有这些关系之后就不再是一个普通人,说小了就是一个地头蛇,说大了就是一个可能会牵扯到上层博弈棋子。”廖振军能对安云兮说出这番话,就代表他已经把安云兮当成自家儿孙辈来看了。
见安云兮皱眉,廖振军解释道:“这样说吧,你别看是一个小小齐大军,要想抓他容易,只要有证据,立马可以让公安局派人,可是入罪却很难了。
通俗一点讲,别看这大家都是华夏政府官员,但是却都不是同一个派系,甚至很多时候是出于敌对派系。
齐大军是杨省长大舅子,舅子出事他要不要管?他不管就会让跟随他人觉得他连自己家亲戚都能随意舍弃,跟随这样人没有保障,所以为了人心他必须管。
但是他一插手,如果与他不同派系人不插手,那么就会让这件事消失于无形,齐大军没事,而大华却有可能遭到报复。而一旦与杨省长敌对势力觉得有出手价值,那么他们就会出来牵制杨省长,之后就像滚雪球一样牵扯出越来越多人。”
“然后呢?”安云兮问道。
“然后?”廖振军冷笑了一声道:“后会由两个派系大佬来商议出一个解决方案,皆大欢喜。后不过就是扔掉一些坏棋、废棋。”
“招您这样说,那岂不是不管怎样大华都难以生存了?”安云兮道。
廖振军看了安云兮一眼,道:“除非被与杨省长相反派系拿到决定性证据,让他们掌握谈话主动权。”
廖振军说完之后,见安云兮久久不言语,便感慨一声道:“政治从来就是一门深奥课题,几千年来有多少才子、英雄把自己玩死政治里。”
安云兮自认不是搞政治料,对廖振军感慨却表示理解,等双方都沉默下来之后,她突然问道:“冒昧问一下廖爷爷,您与杨省长。”
话止到此,两人都是聪明人,很多话不需要点明。廖振军看了安云兮一眼,道:“放心,我和他不是一路。”
安云兮心中略松,只要全省大两个不是一个锅里,那就有搞头。再说,事情不是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时候么。
从省府大院一号楼里出来,安云兮走过二号楼时,看了一眼,那里面住人或许不久将来就是自己敌人。
她有想过给唐杰打电话询问具体情况,可是后还是放弃了,既然属下不想她知道,那么就由得他们自由发挥好了。
出了省府大院门,安云兮来到马路对面等士,遥望着对面绿树环荫家属大院,她心中也翻腾着,廖振军说那一番话让她感悟颇深。政治这一块水太深,如无必要还是不要轻易接触好。
关于华夏现派系之别,安云兮不知道,可是她却知道未来十几年华夏到底是谁执政,那些人又是什么派系呢?安云兮知道,随着自己势力扩张,每个地方都会与当地政府形成一些默契,如果自己站错了队那怎么办?她现已经算不上是一个干干净净普通人了。
想来想去,安云兮依然不得要领,随着士车驶离,她也只好暂时把这恼人问题抛之脑后。或许等有一天自己已经站了某个高度,再也不用担心政坛上博弈是否牵扯到她时候,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吧。
来去匆匆,早上到g市,晚上安云兮就已经躺了山上自己房间里。近,她发现师父好像神神秘秘不知道研究什么,每次自己想要靠近,都会被他寻找借口推开,似乎这个秘密不能被她知道。
好像,师父从冰晶顶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吧。安云兮回忆道。
关于陈家事她并没有告诉师父,原本是因为近总是来去匆匆,所以没有机会说出来,这一拖反而让她不想再说了,反正就算说出来,除了知道那位前辈是嫁给陈家先祖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收获。至于他们陈家未解秘闻也轮不到他们师徒去破解。
……
下山回到清江县城之后,安云兮继续上她学,读她书,一周过去,安云兮依然没有接到唐杰关于齐大军汇报,直到又碰上周末她要上g市为苗老太太针灸日子——
安云兮刚从士上下车,正朝省委大院走去时候,揣兜里手机突然急促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眉梢轻挑,居然是青弘打过来。
这个时候他应该s省坐镇,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莫不是那边出了什么事,他无法自己解决?
心里猜测着青弘电话来意,安云兮同时也接通了电话:“我是安云兮。”
“云少,出事了。”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出青弘焦急声音。
安云兮脚下步伐微微顿了一下,之后又恢复原本速度朝省府大院走去,嘴里却问道:“什么情况?”
“朱子娇被人抓走了。”青弘很清楚安云兮性格,直接简明扼要说出重要事。
“怎么回事?”安云兮终于停下步子,看了不远处省委大院一眼,转身返回路边。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接到唐杰电话,我已经让g市人去找了。现正回来路上,估计晚上能到g市。”青弘回答道。
“行了,你到了之后与我联系。”安云兮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刚好有一辆士路过,安云兮一招手,车子便停她身边,安云兮拉开车门坐上车后排,对司机说了“大华拍卖行”几个字之后,就开始了闭目养神。
说是闭目养神,但实际上她正释放异能g市里寻找朱子娇踪影,可是g市毕竟是一个省会城市,安云兮异能范围根本无法将整个g市覆盖,所以她也只能去大华拍卖行路上碰碰运气。
没有打电话给唐杰,是因为安云兮已经猜测朱子娇事与那个齐大军有关系,而也能想象唐杰之所以没有通知她是因为觉得这样事情她一个13岁初中生也是难以解决,所以才找了青弘,他们接触了这段日子,以唐杰阅历应该是能大概猜出青弘是混什么。
很,司机就把安云兮拉到了大华拍卖行,自从拍卖会结束以后,整个g市人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大华拍卖行哪了。
付了钱,安云兮就下了车,刚门卫敬礼下走进大门,安云兮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廖如萍打过来,估计是久等她不至,担心她安全。
“云兮?你哪呢,怎么还没到?”果然,电话一接通,安云兮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廖如萍声音就急急传了过来。
毕竟是自己爽约,而且还没有通知对方,所以安云兮抱歉道:“对不起廖阿姨,我现有点事暂时不能过去,等忙完后我再通知你,好吗?”
电话那头廖如萍倒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十分理解道:“没事,只要确定你好着就行,你今天到这个点还没到,我一想着你一个小女孩,每周末跑那么远路来g市就担心你路上遇到安全。怎么?没什么麻烦事吧,要不要阿姨帮忙?”
“谢谢廖阿姨,我可以解决,只是可能会晚一点去给苗奶奶治疗。”安云兮道。
廖如萍赶紧道:“没关系,这大半个月你苗奶奶听你话,好好治疗好好吃药,现病情都好了很多,治疗事晚一会没关系。你先办你事,如果需要帮忙就给阿姨打电话。”
“好,谢谢廖阿姨。那我先挂了。再见。”正穿过园林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