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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负清风而来,但这段时间却连他的面儿都未见上。方才负老大来那一趟,看来是未将出征的事儿告知负清风了,果然负老大还舍不得啊,那仙霞关凭负老大这一武将是绝对攻不下来的,说不定还会有危险,他究竟该不该多事儿告诉他呢?
“是么?”负清风只是淡淡开口,端起一旁炉上得水重新泡了一壶茶,“云先生不必客气,因为清风也客气不好,过来坐罢。”
看着那双纤巧的手动作娴熟,行云流水,看得人很是舒服。云天却徵徵怔了怔,这才浅笑盈盈的缓步走过来坐在负清风身侧,接过那杯热茶送至唇边轻嗅,“嗯,果然有清风的味道呢?”看着如此安宁的负清风,真的想象不到他会是那个战场上叱咤千军的少年将军。这孩子才十六就已是一品大员,太子太傅,大将军了,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呢?
听到那句话,负清风没什么反应,门口另外两人倒是投来了不可置信的注视。
云爻那叫一个郁闷,先生怎么这样啊……他发现先生现在越来越轻浮了,越来越下流了,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还真是不想看见。
小昭倒是被惊住了,这,这个云天却怎么,怎么跟主子这么说话啊?这简直是调戏的语气,还名满天下的四大贤士,这就是?虽然长得够俊美,气质够独特,可这人品……也太差劲了罢?不过这云天却连当众求情的事儿都能做的出来,说出这样的话来也见怪不怪了。
但是,当着她得面儿,而且她已经答应了燕溪会代他一起照顾主子的,这个云天却不要看主子好欺负就……“哎,我说你们这两个孩子听说过一句话没?”云天却缓缓转头,桃花眸微徵眯起来,幽光流动,唇角笑意不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快些到外面去,对了,顺便帮我们把门带上啊?”
云爻闻言满头黑线的退了下去,先生这话说的也太引人遐想了,会遭人误会的,说不定一会儿就将任逍遥和云追月招来了。这段日子在宫里被那五个皇子轮番围攻还没够么,负清风也太抢手了点罢?
“主子……”小昭皱着柳眉,望向了负清风。这个云天却是不是太过分了啊?她去通知任先生和追月少爷去!
“去罢。”负清风轻轻摆手,低眉望着杯中茶,袅袅烟雾晕染着眉眼,眸中一片朦胧。她倒是想看看云天却究竟要与她说什么?
小昭不可置信的扬眉,最终还是躬身退了下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云天却双手撑在桌案上,紧紧地凝视着眼前那张清绝的容颜,无声的笑起来,“清风还真的好配合呢,你就不怕我会做什么么?”这孩子真有意思,清冷安静,却让人看不透。他前些日子夜观星象,发现北方将星烁亮,隐有改变之势,这颗璀璨的明日之星便是眼前这孩子啊!
“你没有机会。”负清风闻言徵微扬眉,眼眸依然没抬起半分,端起琉璃杯送到唇边浅浅饮了一口,忽觉粉影袭来,清眸一暗,避开得瞬间手中一空,琉璃杯已被他夺去了!当即一惊,倏然抬眸望着近在咫尺那张清媚的面容,“探云手?你与天机老人是什么关系?”世人皆知探云手乃是天机老大的独门绝学,没想到云天却竟然会探云手,他必定与天机老人关系匪浅。这些都是她这些日子闲来无事翻来看的,如今房内的书已教她看得差不多了。
天机老人识天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测定生死,无不灵验,更有一身绝妙医术,非死不救,在江湖中享有极高的声誉,却于二十年前隐居世外,再难寻觅其踪迹。
他竟知探云手?按他的年纪知晓的确很不简单,而且他使的探云手已加以改正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看了出来!这孩子,不简单哪!
云天却一怔,桃花眸中掠过一抹精光,随即轻轻笑了,端着手中负清风喝过的琉璃杯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的轻舔薄唇,眼神邪佞,“这茶,果然非同一般……”
正文 VIP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这个人……
看着那他饮下她喝过的半杯茶,负清风不禁微微蹙眉,“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天机老人便是云先生的师父罢?”这古代师徒是最为常见的,何况是世外高人,总会有一两个关门弟子,云天却便是这样的存在罢?天机老人所言之事尽皆一一应验,不过眼前四国鼎立的局面已成崩落之势,兰国少了云天却就等于少了一道屏障,其他三国也不会有所忌惮了,难道云天却已知天机,所以顺应天时改投雪国?为她而来这个理由,她自始至终就未相信过。
云天却并不答话,只是笑,与如此智慧的人交谈还真是省心呢?瞧见那双若有所思的清眸,缓缓开口,“清风一定是在想我为何改投雪国,也一定不相信我是为你而来对不对?你肯定以为我得知先机而改变了选择,其实不然,清风可知那个怪老头现在的心愿是什么?”
他也没说谎,他的最初目的却是为了他而来,虽然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在他的世界里从未如此心心念念的想急切的见到一个人。负清风,已算是个例外了。
“怪老头?”听到这称呼,负清风微微挑眉,蓦地了然,他这是已经承认了他与天机老人的关系了?这称呼在武侠小说中倒是很常见,一般顽劣的徒弟都会如此称呼。至于心愿,她并不能钻到别人心中去看,更何况她根本就不认识天机老人,自然不知是什么。
静静地看了负清风片刻,云天叹息一声,这才缓缓开口,“唉那怪老头的心愿想带徒孙,也就是让我尽快的找到这一生相属的女子,所以我才成天的去烟花之地寻找看看是否曾遇上合适的人,不过今次找是找到了,但是他的愿望恐怕是要落空了”负清风是个男子,这愿望自然不能如愿了。
负清风闻言清眸一暗,只道,“云先生此次前来不是只为了说这伴事儿的罢?”去烟花之地找夫人,这个云天却的思维真是够独特…“嗯,虽然清风足不出户也该猜到了罢,如此外面的天就要变了,而我为了清风可以一早就答应了雪撼天会将玉龙关拿下做见面礼,明日我便会领军出征了,所以今日才来看看你。”云天却微微转动着手中早已空空如也的琉璃杯,眸光流转,半眯的桃花眸紧紧地凝视着负清风,半晌不觉疑惑,凝眉道,“你怎么瘦了?”距离上次不过短短十几日而已,他竟然清瘦了这么多,本就生得纤细,如今更像是会随风而逝一般。
“玉龙关”负清风闻言一怔,陷入了沉思,云天却竟要出征玉龙关?那爹呢,少老三等人呢?如今雪国必出重兵想要攻陷兰国,雪撼天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只是爹与老三若真要出征年纪已高,恐其有失,一旦出征定会派人来跟随其后,对了!爹方才一趟为何没有说呢?玉龙关,这个地名有些陌生,看来今晚要看看得查一查兰国地图了。云天却竟真的要出征兰国,为雪国打江山?古人不是最讲究忠心二字的么,云天却这样的人就不在乎么,怎么说他也跟在轩辕煌身边七年,七年可是不短的时间。既然连云天却都出征了,为何没见雪撼天宣她入宫呢?更奇怪的是连雪清狂雪云落那几个人这断时日也很安逸,自她出征归来就不曾见到他们,若是平常早已寻来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既然云先生要出征玉龙关,那我爹和少老三他们是否也同样要挂帅出征?”方才爹来时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想来定是有事,看到她那颓败疲惫的样子便放弃了。
“负老将军果然没告诉你他要出征仙峡关的事儿啊?”云天却勾唇一笑,手中的羽扇轻轻摇了摇。他以为负清风对任何人都不在乎呢?原来他还是有在乎的人,在意的事儿的,也是,这个样子才像是个人么,不然还来这人间走这一遭有什么意义呢?
“仙峡关?”负清风一震,柳眉一点点的皱了起来,爹竟然要出征仙峡关?仙峡关是什么地方?雪撼天既然会派爹去,那地方必定险要非常!雪撼天的目的很明白,怪不得他未宣她入宫,这样一来她就必须要跟虽大军前行了,他的目的还是要她出征,不过换了一种她无法拒绝的方法。
看出负清风的疑惑,云天却开口道,“仙峡关距离兰国京都幽城最近,只要攻取了仙峡关,就等于是绝了轩辕煌的后路,但仙峡关易守难攻险要无比,船马莫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非常只险峻,啊,对了!还有少老三出征的是魔门关,同样险要异常,与仙峡关毗邻,亦被称为双子关,是兰国的咽喉要地。如此,清风也该明白了雪撼天的目的了罢?”雪撼天这个人的确有帝王之才,很会用人哪,如此三军出征,就等于同时攻陷了兰国的三条通道,直入兰国指日可待。不过,也不止是如此,焰国,封国此次又怎会不来分一杯羹呢?何况还有燕归来顾流烟两人,依他的推断,燕归来应是攻陷距离封国最近的冥城,因有雾川江相隔,也很难攻取。至于顾流烟,应是由焰国西江顺流而下直取兰国邺城,邺城并无险阻,比较易取,只走路途较远,耽误行程,而且在焰国国内,只有焰国取之有便。
“这个雪撼”负清风凝眉,清眸幽幽的望着桌案上繁复的五彩图腾,雪撼天这是想让她两头兼顾,若是少老三真的出了什么危险,她距离最近岂能袖手?只是她如今根本就没有心思征战,但是一“清风,我明日就要出征了,今夜你不陪我喝两杯么?”云天却突然开口,身子也顺势歪了过来,靠在了负清风身旁,满含笑意的桃花眸紧紧地望着那张完美无瑕的侧颜,那如玉般清透的肌肤真让他有一种想轻抚的冲动,想着便不自觉的伸出手去,却被一只薄凉的手抓住了手腕。那薄凉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怔,似是漾起了淡淡涟漪,他的手好冷呢?
负清风不知他的意图,只知她不能让他近身,直接下了逐客令便缓缓放开了手,“既然明日云先生便要出征了,那今夜也不便饮酒,要早些休息才是,如此,清风就不远送了。”
“清风真是不客气呢?”云天却闻言无声轻笑,手腕被握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他似乎真的很不见到他呢?他可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云天却,不知何时何地何曾受人如此冷落过,也只有他啊。反正他此行的目的已达到了,走便也走了。”对了,你身边跟着那名少年呢?怎么今次没看到他?”
“他走了。”负清风知道他问的人是燕溪,但云天却怎会突然问起燕溪呢?云天却根本不像是那种对人观察入微的…走了?云天却一听桃花眸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深幽,随即笑道,“清风不需多心,我并无他意,只是觉得那少年行坐不离的跟在清风身边,突然没看到觉得有些好奇罢了。既如此,那我便先告辞了,清风也早些休息,待我们从战场归来再把酒言欢罢?我想那时,清风应该不会拒绝我了罢?”语毕,缓缓起身朝门边走去。
“云先生慢行。”负清风微微点头,待房内恢复了平静,才缓缓朝门口望去,依然看到了那抹粉色身影不禁一怔,云天却他怎么还没走?
见负清风果然望过来,云天却眸子一暗,随即轻摇羽扇,轻轻的笑起来,“我就知清风舍不得我,心满意足也该走了,回见,若是很想我的话,我不介意去看清风的槽看着那抹粉色身影消失在房门口,负清风无语的凝眉,心知此次云天却是真的离开了。她方才回头望只是习惯性的若有所思,云天却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乎别人会错意而浪费唇舌解释那么多,而他方才居然说了那么一番话来解释,这不是很奇怪么?他居然在问燕溪,难道他知道什么?还是,他与燕溪相识?但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两人根本毫无反应,虽然有诸多疑问,但此刻燕溪早已离去,终是不得而解了。
是啊,燕溪已经离开了小昭将云天却云爻送出了清风居门外,这才折回。
一出了清风居,云爻就忍不住问了,“先生,方才你与负清风在里面说什么呢?”还特意将他们遣出来了,先生他该不是说了什么失礼的话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儿罢?
“这个…”云天却闻言扬眉,桃花眸微徵一转,眸中尽是狡邪,”天机不可泄露。”语毕,脚步懒散的走在前面,看着涛涛夜空,不觉浅浅的扬起了唇角。
脑中不由得响起那时师父曾说过的话,他说,天却即便你有故主,但也不能忘却天意,逆天而为去帮助了一个早已毁灭的王朝,朝代更替,自有轨迹,不可强行破坏,日后这天下局势如何变幻,自有那一人来评定天下,你只需顺天意而行,切记。
但他身为故国的一员,怎会不为其付出呢?但是,师父请你放心我绝不会逆天而行,而且你口中所说的那一人我想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