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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风…但是,她为何要放走上官随风?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上官随风可是敌军将领,风儿说到此处,雪倾颜的眉皱得更紧,与敌军将领勾结么?不然她为何要无故的放了上官随风?他固然是相信她,但别人呢?别人会相信么?
“什么敌军将领啊?我看最重要的是小风儿心罢,你们看看,她此刻悲伤的样子,完全是因为死去的那个上官随风!小风儿这个丫头心最软了,只怕这辈子她都忘不了上官随风这个人了川任逍遥无奈的叹息,眸中隐有不甘,更多却是无奈,“小风儿才不会跟敌军将领勾结呢?我想那时她是想还上官随风一个人情罢,那时上官随风也算是救过风儿,虽然那时他多此一举。那个上官随风的确很奇怪,还说什么为了小风儿可以将他所有的弃之不顾,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之类的?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感好像爱了小风儿很多年一样,但那时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槽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猜测了,若是风儿想告诉我们必然会告诉我们,她若不想说你们再猜下去只会更困惑而已。今日若换做是你们,有人为了你们是去生命,你们能无动于衷么?”云天却打断了三人不算的猜想,桃花眸中满是无奈,望向江边那抹白影时又不自觉的漫上担忧。她该不会又回到之前的状态罢?
他知道,上官随风与她之间的关系比想象的更复杂,他们三个也都知道,而他们除了她开口之外,根本不可能得到答案,所以,他们现在所做的只有等待,等她愿意开口告诉他们。
负清风真的只在江边待到天黑,夕阳落下,染红了江水,她终于回过神,缓缓起身,“上官熙,我不能再陪你了,等我完成我的承诺就去云屏山看你。”
上官熙,再见,那个默默注视了她五年,追逐了她两个时空的傻女孩。
看到江边的那抹白色身影终于有了动作,那厢,任逍遥云追月云天却三人倏然起身施展轻功靠近,一左一右两双手同时扶住了负清风的手臂,云天却只是慢一步跟身后,并没有去争夺。雪倾颜担心着雪入尘,下午的时候就已回了军营。
双手同时一暖,负清风反射的握住了那温暖,转眸看到一双熟悉的眉眼,“追月,我们回去罢。”
“好,我们回去。”见她的眼中终于重新染上光芒,云追月的心一紧,伸手抚上了那张苍白的小脸,将那纤细的身子揽入怀中。
另一侧的任逍遥主动放了手,也没再去争什么,心中有些难以避免的失落,但更多的是担忧,看在小风儿这么难受的份上,他就不更云追月这个臭小子争了。
负清风转身望向了身后的云天却,对上那双隐匿着担忧的桃花眸,心中微微一暖,“云天却,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么?”
“只要我能办到,你说。”在她望向地上那尸首的时候,云天却就已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会让云爻亲自将他送到云屏山,我保证让你百年之后看到还是他今日的样子。”
“谢谢你。”能这么了解我,负清风有些苍白的小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想到什么又道,“还有,她叫上官熙,是女孩子。”女孩子?!任逍遥云天却云追月闻言皆是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那抹黑影,这个…这个人是女人?那,他们方才都在担忧纠结什么?上官随风原来也是女扮男装,夭
云天却有些怔怔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罢,这里交给我。”
“这里交给你了,我会叫云爻过来的。”临行前,任逍遥拍了拍云天却的肩膀,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负清风微微挣脱云追月的手,转身走到那抹黑影前,蹲下身子,摘下了她脸上的银色面具,染了血迹银色面具在水光中掠过一抹冷幽的寒光,“上官熙,再见。”语毕,她握紧了手中的银色面具缓步离去。
任逍遥云追月见状不禁一愣,随即快步的跟了上去。
三人离开之后,云天却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了一粒透明的玉珠,放到了上官熙口中,“这颗寒玉珠能保你容颜不变,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从何而来,但我知道你是爱她的,否则你不会为了她甘愿付出生命。”
负清风回到军营并没有去休息,只换了干净的衣衫,便直奔雪入尘的房间,雪入尘中了毒,她怎么可能有心思休息呢?
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守在床前的雪倾颜一震,蓦地回首,果然看到负清风正疾步而来,血眸一动,心中的担忧终于消去,他起身迎了过来,习惯性得握住了那两只冰冷的小手,“风儿,你回来了!”
“雪入尘呢?他怎么样?”与雪倾颜对视一眼,负清风便越过眼前的人,朝床上的人望去。
一说到雪入尘,雪倾颜眸中的光芒立即就黯淡下来,“奇门之毒又岂是凡人能解得了的?长眠,这毒并不致命,却让人长久的陷入沉睡,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看来,这次那个女人还手下留情了?若是其他至毒,未央不在这儿,小尘就只有……”
“你飞鸽传书通知未央来了么?”负清风闻言柳眉一点点皱了起来,长久的陷入沉睡,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这不就是植物人么?若是未央解不了这毒,那雪入尘他岂不是会一辈子都这么睡下去?她,她要怎么样才能救他?是因为她,因为她,他才……
他说的他会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会保护她,他做到了,可是她却觉得欠了他,之前她一直只将他的喜欢当做孩子的迷恋而已,从未真正放在心上,直至那一刻她才明白,他的爱虽青涩懵懂却是真心的。她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没能好好对他,还曾对他的纠缠心中有过厌恶的时候,对不起,她现在知道了,那只是他表现感情的一种方式。只是,这种方式太过浓烈。
“嗯,我一得到消息便已写了信笺。”雪倾颜点点头,见负清风频频望向床榻,他放开手让她过去,视线望见随后而来的两抹身影,血眸微微一暗,正好,他还有事要问他们。
负清风缓缓朝床边走去,床榻的少年紧紧的躺在了那儿,身上已换了干净的衣物,只桌亵衣,白色衬得那张脸更为清纯,白皙的脸上有些微微的苍白,小巧丰润的红唇也有些泛白,长睫安静的覆在眼睑上,遮住了那双纯黑的杏眸,手臂的伤口已被包扎好。他如此安然的躺在这儿,完全就如睡着了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张开眼睛,漾起满脸纯净的笑,唤着她老师哥哥…
老师哥哥?似乎有很久他都不曾这么叫过她了,在宫中的时候她日日都会听到,似乎自她的女子身份暴露了之后,在蝶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改口叫她负清风了。
“雪入尘,你会醒过来的对不对?你说过,你会让我看到一个不同的雪入尘,你说你要跟我共同作战,你说,想看到战场上那个运筹帷幄的负清风你说过的话,不能食言,不然你就不是男子汉了,还是一个小毛孩子。”
听着这番话,那厢的三人只有无奈的叹息,雪倾颜看了两人一眼,伸手一手拉住一个,将人拖了出去,“你们跟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什么话?”
“问话就问话干嘛动手动脚的,放开”
两人虽不甘愿,还是被雪倾颜拉了出去。
一夜的时间,发生了很多变故,焰国靠近雾川的沿江城池几乎在一夕之间易主,换上了雪国的大旗。燕曦朝回到军营之后,按照国葬的标准安葬了燕惊华,认其为母,谥
封枭太后,服丧期只有短短七日,七日之后便领大军二十万南征,开始了攻打焰国的计划。如今的焰国腹背受敌,先皇驾崩,国内争斗,南宫飞卿南宫飞其兄弟两人为了江山开战十几起,真假诏书,皇位归属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虽知焰国如今身陷囹圄,前后受攻,两人却谁都不愿意退让,谁都不愿意成为俯首称臣的那一方,一直僵持着,边关将士也无心守城,焰国国势渐弱,渐渐衰败,战乱让百姓离乡背井,举家迁徙,焰国国内彻底的乱了
而负清风这一方一边乘胜追击,攻打焰国各城池,一边焦急的等待着未央的到来,但因路途遥远,未央日夜兼程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抵达烟城,此次到来不仅是为了雪入尘的毒,更带来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消息,雪撼天病危,急招雪倾颜雪入尘回京。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负清风并没有震惊,她这段时日虽没有注意观察天象,但身边还有任逍遥与云天却二人,二人见到北方帝王之行晦暗,心知雪撼天将有死劫,早已将此事告知了负清风。
“未央,你先去看雪入尘!”看了几乎失去力气支撑的雪倾颜一眼,负清风缓步走过去握住了雪倾颜的手,触手的冰冷让她心中一怔,他的手不论何时都是温暖,他心中一定很悲痛罢。
“是,将军!”未央闻言担忧的看了雪倾颜一眼,跟着一旁的侍卫离去。
任逍遥云追月云天却三人相视一眼,无奈的叹息一声,跟着离去,“我们也跟着去看看未央解毒罢。”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颓败的雪倾颜,罢了,这次就让风儿多陪陪他罢。
“父皇川雪倾颜喃喃的轻念一声,红宝石般的眸子渐渐陇上一层水雾,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他反射性的紧紧握住,他抬眸有些慌乱望向眼前的人儿,“风儿,父皇他不会有事的对么?他会好好地,…一定会好好地…”虽然他知道生老病死乃人毕竟之路,但他走时父皇明明还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就病危了呢?他很清楚,一旦父皇离世,母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肯定也…
负老大与陆腕晚就是他们的写照,母后放不下父皇。
“你是雪倾颜,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的,我可以,你也一样可以。”对上那双担忧悲痛的血眸,负清风心中一紧,握紧了那双大手。
“风儿,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他是我父皇,他是我父皇……”雪倾颜凄然的笑,无力的跌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眸中尽是荒茫,“他是一直陪伴我的父皇,从小他就一直教导我们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不论遇到什么挫折都不能被打垮。我记得,我一直记得,我不会被打垮,只是担心,担心他,他会……”
正文 VIP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负清风只是无言的伸手揽住了雪倾颜的颈项,将他轻轻地抱住,她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就像是那时爹娘死的时候,小昭死的时候,她很痛苦,似乎一夕之间所有的支撑力倒塌了一般,天空也是灰暗的,她没有斗志,没有希望,只是一味的悲伤。
一旦那个人进入她的心,她就会无法接受那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她会失控,根本无法想象原来陪在她身边一个鲜活的生命在突然间凋零,从此不在出现她的生命里,她再也看不见那个人,只要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就痛苦几乎要死去,几乎掉下了万丈深渊,心中尽是惶恐,无尽的黑暗将她包围。
但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人生历程,痛苦也只是一时,时间会治愈伤口,之后便是无尽的思念。只要这个过程有意义,爱过,被爱过,感受过喜怒哀乐,这一生也算没白走一遭。
雪倾颜缓缓闭上了眼睛,抱住了身前的人儿,心如同漂浮在海上,沉沉浮浮,父皇病危,小尘中毒,考验似乎从此刻开始了。父皇年纪大了,他在宫中时便知道他每日批阅奏折都到三更,睡的越来越少,近几年吃的也越来越少,积劳成疾,如今负老大,少老三又相继去世,给他的打击是难以言喻的,所以他才会一病不起罢。每一个帝王都无法长寿,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却也负担着天下苍生的责任,如此繁重。
他知道,他必须带着小尘尽快赶回冰城,否则他会来不及见父皇最后一面,父皇一定很想见他们,若是错过,便会成为一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未央检查之后,只是摇首,无奈的叹息,看着床上那沉睡的人,挫败又懊悔。长眠,他无法解,难道五殿下就要这样那个沉睡一生么?他真没用,竟然解不了这毒!
见未央如此状态,任逍遥云追月云天却三人心中都已明了几分,云天却缓步走到床榻边,低声开口,“如何?”
未央闻言无力的摇首,“未央无能,无法可解。此毒是以七七四十九中毒草配置而成,若是不知这七七四十九种毒草是何物,就无法配出鞘药,奇门之毒向来不外传,如今就只有先找出这七七四十九中毒草才可进行解药配置,这是个漫长的过程,非一朝一夕之事。只怕五殿下,暂时无法醒过来了。”如今皇上病危,五殿下却陷入了沉睡,他连皇上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奇门早已败落,若想找到奇门后人就如大海捞针一般,还毫无头绪。”云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