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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节终于过去了,汗,本来想两章解决的,可是要交代的事情太多,这个情节里有几个伏笔哦,猜猜看是什么o(∩_∩)o~
正文 王爷所赐
绮罗提笔写下药方,胡青恭敬接过,继而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门外,但是不过片刻,他便又回转,隐在门前阴影处冲秦惊鸿点了点头,用唇语说了句什么。
绮罗见秦惊鸿似乎是松了口气,唇侧不禁浮起一抹冷笑,她自然知道胡青是去干什么的,看来,秦惊鸿还是不相信她!
不过她不在乎,她行医救人,只要自己无愧于心便好,何必管他人如何看她!况且这个他人,还是如今已然令她痛恨到极点的秦惊鸿!
秦惊鸿刚一抬眸,便瞥见绮罗唇侧的冷笑,心头忽地一窒,他拧了拧剑眉,眼光落在绮罗裸露在外,布满勒痕的雪白脖颈上,眸色渐渐变得幽深。
“如果王爷没什么吩咐,那妾身就先告退了!”绮罗福身行礼,避开秦惊鸿审视的目光,语气淡漠。
“嗯。”秦惊鸿哼了一声,垂眸不再言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绮罗原本还想再去给秦倪诺搭脉诊治一下,但见何柔儿一直紧紧抱着他,母子亲密无间,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她也便作罢。
后来,还是胡青送绮罗回得随然居,不过这一次,她乘坐的是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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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然居内,那一片狼藉已被收拾干净,一切都和以往并无两样,若不是墙壁上那被秦惊鸿掌风破开的大洞,黑黢黢的像是一张大嘴正在诉说着什么,绮罗几乎要以为方才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虽然秦惊鸿已派人来为若水玲珑疗伤,但绮罗仍然又检查了一遍方才放心。
若水身上的伤口都已包扎好,她受的是外伤,倒还没什么要紧,可是玲珑被秦惊鸿那一掌震到,已是伤了脏腑,后来她又勉强运气令伤势加重,以至于如今她只能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便脸色刷白,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一直大手撕裂。
绮罗的身子也好不到哪去,原先面对秦惊鸿时,脑海里一根弦一直紧绷着,她还能强撑着一口气勉强应付,此时乍然放松下来,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生生碾碎一般,痛得钻心彻骨,她靠在床上,竟是连手指也不想再动一下。
“小姐,你的伤还疼吗?”若水为绮罗涂抹着药膏,心疼地落下泪来。
绮罗抬起憔悴的脸,她握住若水的手,眼眸里布满了苦涩,“对不起,若水,是我没用,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小姐,你在说什么?!”若水拧了眉心,忿然道:“这一切又不是小姐的错,要说错!都是那个混蛋王爷,要不是他设计陷害老爷,小姐今日又怎么会受这些苦!”
此时,绮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摇摇头,苦笑一声,阖上了眼眸。
也许,她今日所受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可是,她却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她想,就算是为了若水和玲珑,也许,她也该想办法为以后做些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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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的时候,胡青去而复返,他带回了先前差点被绮罗一怒之下毁去,后来被秦惊鸿掠走的荼苏花。
绮罗盯着透明白玉瓶内秦惊鸿已然滴进去的三滴鲜血看了好'TXT小说下载:。3uww。'久,直到若水催促,她这才划破手指,滴入自己的血,而后,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直到看着那六滴血溶合成一颗方才收起白玉瓶,而是直接将玉瓶塞好,放置在心口处。
若水担心地看着绮罗,“小姐,若水求你,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千万不要存了毁坏荼苏的念头,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荼苏被人为毁去,你可是会——”若水顿了顿,眼中划过恐惧,她没有再说下去。
“好!”绮罗淡淡一笑,应道,她不想令若水担心。
若水似乎是没想到绮罗回答的这么'TXT小说下载:。3uww。'快,她抿了抿唇,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从袖袋里取出一物,“小姐,方才那个胡总管还送来了这个,说是那个混蛋王爷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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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事,今天就一更,汗,明天终于可以让帅帅的蓝眼睛帅哥出场了,憋shi我了
正文 大发雷霆
“小姐,你看看这是不是上好的雪肤生肌膏。”若水将蓝色的小玉瓶递给绮罗。
“还回去!”绮罗却看也不看一眼,甚至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便冷声说道。
“可是小姐……”若水眼神闪了闪,似乎想说什么,但一看到绮罗紧闭双眸,疲惫憔悴的模样,她便又生生住了口,在心中轻轻叹口气,“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就睡在外间,有事就叫一声。”她轻声道,又为绮罗掖了掖被角,方才吹熄了烛火转身离开。
此时,夜已深,月儿不知何时露出了半边昏黄羞怯的脸,淡淡月华洒落,风摇树动,倒映在窗户上的枝影婆娑起舞。
若水刚一离开,绮罗便复又睁开了双眸,黑暗中,墨玉似的双瞳里似有微光闪动,犹如波光荡漾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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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然居外,意湖。
“如何?”月光下,一身白袍,俊美不似凡人的男子剑眉微蹙,正负手凝立在湖畔,他的身影倒映在湖中,高洁清逸,几乎令月华也失了颜色。
“回禀王爷,”从随然居回返的胡青在他身后单膝跪倒,恭声道:“王妃已滴血,荼苏无恙!”
秦惊鸿转身,白袍飘然,他似乎是松了口气,他没再说话,只是挑了挑剑眉,凤眸斜斜睇向胡青,目光幽深,“还有呢?”
“还有?”胡青愣了愣,脑子转了几圈,这才反应过来秦惊鸿也许是在问绮罗的情况,于是小心翼翼回道:“王爷放心,王妃身体没什么大碍,已经歇下了。”
“哦?”秦惊鸿语气淡漠应了声,眸中划过一丝不耐烦,他目光一转,忽然落在胡青手上,“那是什么?”
“是……是王爷赐给王妃的……雪肤生肌膏,王妃她……不要……”胡青话刚一说完,便觉得落在他头顶的眸光陡然变寒。
好半晌,除了风声和他自己心脏的狂跳声,他听不到任何声响。
“哦。”而秦惊鸿不咸不淡一声冷哼,顿时令胡青额角冷汗滚滚滑下,手中乍然一轻,他根本就没看到秦惊鸿出手,但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蓝色小玉瓶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秦惊鸿手上。
“王爷,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胡青见秦惊鸿一脸闲适把玩着那药瓶,心脏霎时“砰”猛地跳了一下,他忙伏倒在地请罪。
因为他知道,秦惊鸿若是真的发怒了并不可怕,而真正令人从心底里感到恐惧的,却是他明明在生气,偏偏又是一脸闲适从容,就如此刻,他眼神平静,仿佛正在欣赏一件令他感到愉悦舒适的珍宝一般看着那淡蓝色的小玉瓶,可是天知道,他的深沉,就如静水潜流,表面越平静,水下的波涛就越汹涌澎湃。
果然,就在胡青心怀忐忑之时,就听“叮”一声脆响,眼前白光一闪,他猛然抬头,便见秦惊鸿冷凝着脸,宽袖拂过,原本握在他手心里的玉瓶已被他狠狠摔碎,而他的眼底竟是布满肃杀之气。
“王爷!”胡青惊愕,脑海里顿时惊雷一闪,他惊声道:“您是不是——”
正文 天上人间
“王爷,您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胡青低声惊呼,他也顾不得礼节,直接起身几步赶到秦惊鸿身边,一把握住他手腕,当他感受到指下那明显沉滞却又蠢蠢欲动,跳得毫无规律的脉象时,胡青的脸色顿时变得雪白。
秦惊鸿闻言,似乎也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颀长高大的身子猛地一窒,凤眸凝起,眸底霎时掠过震惊。
“王爷,快!气归丹田!”胡青神情焦虑严肃,他迅速抬掌贴于秦惊鸿后心,口中一边念着内功口诀替秦惊鸿疏通脉络,一边源源不断将内力输入到他身体里。
好半晌,秦惊鸿的脉息才渐渐稳定下来,胡青撤掌,看着秦惊鸿刷白的脸色,眸中现出担忧,“王爷,您最近练功是不是太急于——”
秦惊鸿抬手阻止胡青继续问下去,他闭了眼眸,调息了半瞬,方才平复下来。
而胡青的话似乎也是给了他当头一棒,他果真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么!?英挺的剑眉顿时蹙起,凤眸中闪过纷繁复杂的情绪。
不过,最近他的情绪确实很不好,极易动怒,有的时候,他感觉心底里像是有一匹野马,只要外界稍微加以撩拨,他便会怒火冲天,放任那匹野马肆意奔驰。
比如说,今晚。
当他得知诺儿昏迷不醒,他便暴躁焦虑,失去了平素精准的判断力,竟是轻易就相信了那几个丫鬟的话,将一切都怪罪到他这个新娶的根本就不受宠的王妃身上,更是如她所说那般,根本不分青红皂白便冲将过去,将责任过错一概推给她,继而忍耐不住心底勃发的怒火伤了她。
难怪她会恨他,难怪后来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清澈明丽,而是冷漠痛恨。
想到这,秦惊鸿心头刹那划过一丝郁结,眉心拧地更紧了。
他修习纯罡神功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到了最后的第九层,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冲破那最后一关,也许正是因为太过急于求成,才令他陷入了魔障而不自知。
夜风凄冷,湖面上波光粼粼,一轮弯月倒映水中,月华随波荡漾,空气中有淡幽而清冽的药香静静弥漫。
秦惊鸿沉默半晌,眸光瞬息万变,胡青也不敢说话打扰,可是他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忧,小心查看着秦惊鸿脸色,开口道:“王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嗯。”秦惊鸿冷哼一声,眸光未动。
胡青咬了咬牙,“属下觉得王爷似乎是将小少爷看得太重了,属下担心小少爷可能会成为有心人攻击的目标,也成为王爷的软肋。”
“够了!”秦惊鸿不耐低喝,眸中霎时迸出煞气。
“王爷恕罪!”胡青连忙跪倒,可是眼角白影一闪,他再抬眸时,眼前已没有了那一袭白衣高洁的身影。
秦惊鸿并没回紫川阁,而是去了枫林苑看望秦倪诺。
此时,秦倪诺已然睡熟,何柔儿也正准备就寝,当她看到秦惊鸿出现在枫林苑时,惊喜异常,“王爷……”
她娇呼一声,连忙披衣上前想要服侍秦惊鸿,却被秦惊鸿阻止,他似乎根本就无视她,只是给了她一个冷冷警告的眼神,看了眼秦倪诺便兀自转身离去,留下脸色已然由惊喜而转为愤怒的何柔儿恨恨凝望他潇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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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之后,秦惊鸿似乎是从绮罗的生活里消失了一般,一脸十多天都再没出现过。
绮罗想,这样也好,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她又过回了原先未出嫁时的生活,每天扮男装从王府后门出去,回月华医馆为百姓看诊,每每走在大街上,一边接受着过往行人对于月华医馆庄绮大夫高超医术和仁心的赞美,一边又听到那些人转而将庄家那位逼迫睿王娶她的无盐小姐一顿臭骂,每当此时,绮罗总是忍不住苦笑。
若水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玲珑却仍然躺在床上休养,那一晚之后,秦惊鸿许是感到愧疚,派来了两名丫鬟,不过绮罗以随然居地方小为借口,又退了回去。
但是秦惊鸿是什么人,一旦他所决定的事,又岂容绮罗反对,最后,他还是硬送了个丫鬟过来,绮罗心底不悦,但见那小丫鬟聪明伶俐,许是刚进的王府,并没有沾染世俗之气,对她也是恭敬有礼,一听说她会医术,更是两眼放光,一心想要向她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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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男不女
据说这位绿浓姑娘不但有着倾城之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更是柔腰曼曼,舞姿撩人,两年前她甫一出现在红酥院,便在帝都城这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上一举夺魁,从已蝉联了两届花魁的怡红院蓝月手中抢过了花魁宝座。
也正因为如此,红酥院一跃成为帝都最受欢迎的青楼,且这绿浓卖艺不卖身,她虽年已十八,却仍然还是个雏儿。
说起来,她至今未破身,还要归功于红酥院老鸨刘妈妈。
这刘妈妈身在欢场多年,阅人无数,她深知男人的劣根性,对于那些轻易到手的东西,男人总是不够珍惜,玩过也就忘了,反而是对那些看的着吃不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男人却总是抱着极大的兴趣。
自绿浓登顶花魁宝座之时起,刘妈妈便将她藏得严严实实,轻易不会露面,却又大肆宣扬绿浓的美貌与才情,而这一招也确实奏效,纵观这帝都城,天子脚下,随便拉出一个人都是官家背景,所以攀比之风也是极其旺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