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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夜里瞎担心了一夜,到现在都有些走火入魔了,凡事应该先往好的地方想,她提醒着自己,老是吓唬自己迟早会得神经病。
舒苏其实就在中心大花园中,肖紫晨才跨出院子就看到了他在不远处焦急的来回踱步。“舒捕头,”她向他着招呼,“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啊。”
“没有没有。是我来得太早了。”舒苏一抱拳。开门见山道。“闲话少提。肖夫人。借一步说话。”
舒苏地表情格外严肃。仿佛写了大事不好四个字在脸上一般。肖紫晨给他吓了一跳。赶紧将他引入书房。并嘱咐小桃在门口好生看着。关了门。舒苏左右嗅了嗅。唇角一翘。奇异地有了丝笑意。问道。“肖夫人昨夜一夜没睡么?”
“是啊。”肖紫晨引着他入了座。答。“看了一夜地书。”
舒苏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接着她地话头道。“顺便等了一夜地人?”
肖紫晨地表情瞬间凝固。他是怎么知道地?
舒苏看她样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自己此行看来没有白跑。“肖夫人。是这样地。”他解释道。“昨夜被打伤了地两名家丁。他们地伤势如何。肖夫人可知道吗?”
肖紫晨摇摇头,她可没时间照顾得那么周全。“难道……”她的脸已煞白一片,“难道,出人命了?”
“死到没死,不过肖夫人应该去看看的,”舒苏叹息道,“昨天半夜,衙门外来了两个女人击鼓鸣冤,给侍卫们轰出去了,在衙门口哭爹喊娘地叫唤。我因为也是通宵办公,听到了动静,就出去看看,才知道是说的镖局前来报复的事。她们说自己的丈夫命悬一线,肖家却不闻不问,又说明明是肖家地小公子惹得事,凭什么要她们的丈夫来受罪,因而拼却了自己地性命,要来给丈夫讨个公道。我好说歹说,才说服她们先回去等个一两天,看看肖家是不是真的不闻不问,不管他们丈夫的死活,肖家要是一直不给说法,让她们再来衙门。”
“是这样啊,那真谢谢你了,舒捕头,”肖紫晨立刻道,“昨夜肖家乱作一团,照顾不周,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一会儿就去看看那两个家丁,绝不会让他们白白受伤。”
“如此最好不过。”舒苏道,“听闻肖夫人重掌家务,一个月来,做了好几件轰动一时的大事,我初时不信,以为只是巧合,如今见了夫人的面,这才知道果然如此,听夫人说话,干脆果决,与往日截然不同,相信肖家在夫人地照料下,一定安然会度过此次难关。”
“这样再好不过,”肖紫晨道,“借你吉言了,舒捕头。要能顺利解决这件事的话,我就可以安心解脱了。”
舒苏不知道她说地解脱是离开肖家,还以为就论眼下的事,倒是很满意于肖紫晨地态度。他笑笑,又道,“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另一
问肖夫人,先说句废话,我舒苏的为人,夫人你是知事我一定会站在肖家的这边,因此,希望你跟我说句实话,昨夜黄山派的楚漠天独闯威远镖局总部,是你指使的么?”
当然不是了。
可肖紫晨不能这么回答。
楚漠天去镖局是他自愿的,肖紫晨甚至还后悔过没有劝住他。看舒苏说得这么认真。
十有那个正义无敌的家伙在镖局闯出大祸来了。可在这个时候,她能跟他撇清关系,划清界限么?
“是我指使的,”肖紫晨几乎没有考虑就在内心选定了答案,认真的答道,“不瞒舒捕头,昨日下午庞龙在数百人面前要将我扔进排污河,当时我是个什么情形,舒捕头你应该知道,若是让他得逞,我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幸好楚侠士及时赶到,救我于崖边。事后我一直气不过庞龙此行,这才让楚侠士夜闯镖局,替我出气。”
“果然如此。”舒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时间脸上又是喜又是悲,分不清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肖紫晨越看越觉得事情严重,又补充道,“舒捕头,指使他夜闯镖局,是为了报我与庞龙的私仇,此事只代表我个人,与肖家无关。明天八月二十,是我婆婆申请的休妻律到期的日子,届时我婆婆会宣布将我休出肖家,从此与肖家再无瓜葛。楚侠士犯下的过错若要连带的话,一切罪名我都愿意独自承担。”
舒苏听到这话,表情又是一变,这下除了喜悲,好奇,与不解,还有一点恍然大悟都统统涌了上来,在他那张周正的脸上换来换去,犹如过戏场一般。“八月二十,八月二十,原来如此,”舒苏喃喃念叨着这句话,表情最终也定格在了恍然大悟上。
“肖夫人,”他整理好了思路,说道,“昨夜击退马队时,在场的只有你与楚漠天,既然是你指使,那么也就算了。只是肖夫人你要记得,以后无论是谁来问你,你都要说是楚漠天自己要去的镖局。他昨夜在威远镖局当着上百人的面折断了庞龙的双臂,引起众怒后又击退数十人才遁去,如今不知去向。有消息说他逃回黄山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无论如何,兹事体大,肖夫人切莫意气用事,说漏了嘴惹祸上身。另外,恕我直言,肖夫人你今日是肖家主母,明日会是,后日也会是,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大可不必用这种方法来撇清肖家与楚漠天的关系,只需牢记我的话就好。舒苏要问的话都已问完,这就告辞了。”
言毕,他径自起身,拱手道别。这人做事风风火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泥水都不带。肖紫晨被他刚才的那句话震得太厉害,脑子里浆糊一片,还来不及消化。只得也跟着起来,万福道,“我送舒捕头。”
二人几乎并驾齐驱,出了房门。舒苏面上一派春光,这是他干活有了收获后满足的表现。肖紫晨则一脸阴沉,脑中只是反反复复的回荡着舒苏说过的十五个字——当着上百人的面折断了庞龙的双臂。那镖局里究竟生了什么,会让楚漠天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
走到院子门口,按例是送别的终点了,舒苏又是一揖,这次他终于爽朗的笑了出来,与初入肖家时的阴郁完全不同,说道,“肖夫人,之前说的都是官话,有些不尽人情,如今说句朋友间的私话再作别吧,其实昨夜的事,你做的对,楚侠士也做得对。相信庞龙双臂被折的消息传出后,金陵许多许多人家都会为你们叫好,那等仗着后台硬朗便无视王法之人,正该有这样的报应才对。所以肖夫人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咬定了口实,自然会有人在外面替你转换口风,把大家的注意力全吸引到楚侠士身上。他是一代剑神的唯一弟子,没有人敢真把他怎么样,你却不同,你手无缚鸡之力,肩上却有千钧重担,这些破事,还是少一件算一件吧,在下告辞了。”
“慢走啊,不送了。”老久老久以后,肖紫晨才回答了他的话。一边的小桃满脸震惊在四周的花园里看了一圈,在什么都现后,她转回来盯着肖紫晨,诧道,“夫人,你刚才说什么呢?舒捕头已经走了好久了,你才,答他的话?”
“关你屁事!”回过神来的肖紫晨不耐烦的道,呆而已,干嘛用哪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她。“干你的活去!”
小桃给她吓的不轻,吐了吐舌头,将一卷纸头递给肖紫晨,道,“这是今天的报纸。夫人你拿好,我干活去了。”
正文 第七十章 通缉
桃是不会特意拿什么报纸来给肖紫晨看的,因为自~楚漠天那里想起报纸的妙用以后,每天的各种金陵报纸都会躺在书房的书桌上等着她光顾。小桃这样多此一举,只说明了一件事——肖家又上报了。
不错,肖家又上报了,还不止一份。所有的金陵报纸都大篇幅报道了飞龙院前的斗殴事件,并纷纷表示将对事件的后续表示关注。肖紫晨大概翻看了一下,现内容都大同小异,虽然家家都有偏向于镖局的言论,不过是因为威远镖局财雄势大,先卖他家一个面子而已。
金陵的大部分采风使还是尽忠职守的,虽然每家报纸都对肖家围攻飞龙院砸匾并意图烧门的行为进行了强烈的抨击,但他们同时也提到了肖遥被的马车,因而也对肖家表示了一点同情跟理解。
基本上每份报纸都阐述了相同的观点,那就是肖家之所以吃了这么大的亏,归根究底,在于没有将马车遗失的事情报告给官府,没有把找回马车的责任交托给官府,这是肖家犯下的最大错误,最不可原谅的错误。采风使们纷纷告诫市民,要相信官府,肯定官府,要做遵纪守法的良民,遗失了东西,先报官,然后回家安心等待,假以时日,官府自会提大家捉住窃贼,千万莫要学了肖家,去做那意气用事的法盲。
看到这样的新闻,肖紫晨只能选择一笑了之。肖遥大祸已经闯下,这些采风使们当然狂放马后炮,责怪他没有知会官府。
倘若肖遥真地知会了官府的话,只怕等到胡子白了,也等不到马车归家的那天。
照例,金陵实事是要仔细瞧瞧的,出乎肖紫晨地预料,金陵实事对飞龙院事件的报道也是相当公正的,并没有任何讽刺或诋毁肖家的意思。难道那个采风使转性了,准备放过肖家了吗?这倒是好事一桩。可惜没多久她就失望了,肖家游园会的新闻今天新鲜出炉,报道并不很长,位置也很偏,不过醒目的标题弥补了以上缺点,叫做——衣冠禽们地一场盛会。
好玩的两人三脚赛跑被写成狼狈为奸,一人演一人猜被写成戏五禽,那个有趣的快速传话游戏因为都是用嘴对耳地悄悄话传递,被写成了鸡鸭私话。真是岂有此理,肖紫晨立刻有了想把那报纸撕碎揉烂的冲动。
奇金陵实事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侮辱肖家。这篇文章中,完全没有提到肖家任何一个子弟的姓名,统统以各种与肖家子弟脾气相仿的禽兽代之。说一只肥胖地总是聒噪的猪头,这不是说老五是说的谁。又那对爱演戏的鸡鸭夫妇,对应的正是七姐夫妻。大约这个写稿的采风使也料到大家对肖家地新闻都已耳熟能详了,故而不用再点名,读们也会晓得他写的是谁。
书这个可恶地采风使,莫非他是跟肖家有仇不成,否则的话,何必要挖空心思来诋毁肖家。站在客观角度讲,这篇文确实写得好笑,游戏中地趣处都被他提炼了出来,然后大大夸张。这种文字要是自家人写了拿来自娱自乐讽刺挖苦下倒是很好,但放在报纸上,就只能凸显撰文以及他背后情报提供的险恶用心了。
网“落在我地手里。一定告得你倾家荡产!”肖紫晨指着报纸恶狠狠道。说完她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又连连警告自己。不能再受继承自雪紫晨那里地家族荣誉感所影响了。她是一心要离开肖家地。切忌切忌。
要离开肖家。先就要办好庞龙地事。这样她便可以做到心安理得。不会再为没照顾好逍遥而内疚。
肖紫晨又来到了妙手仙宗。海国开地徒孙打探消息地能力是超一流地。她非得指望他不可。结果海国开太忙她没见到。只见到窝在后院研究美容方子地李良与徐立。
才一照面。徐立就收了手中地扇子。随着心意轻轻摇了两下。半怜半讽地道。“肖夫人。看完你兄弟了?”
肖紫晨不明究竟。理所当然道。“嗯。看过了。幸好只是不会理人。没有疯疯傻傻地闹。让我婆婆看见了。应该不会太难以接受。”
“肖夫人。我倒有点分不清了。那个被吓傻得孩子。到底是姓肖还是姓雪?”徐立见肖紫晨没有动静。索性点破了话头。
“师兄。”李良在徐立身后轻轻戳了他了他一下,劝道,“肖夫人已经够难过,还是不要再在伤口上撒盐了吧。”
徐立似是不知道什么叫雪上加霜,继续挥道,“有吗?我不觉得,我记得肖夫人本来是姓雪的,那孩子本来是姓肖的,根本两个不搭界的人,怎么会那么亲密。我还记得,那姓肖的孩子是有好多兄弟姐妹的,姓雪的的肖夫人才是孤孤单单独女一个。怎么反倒兄弟姐妹多的没人来看,反倒是一个形单影只的外人前来忙上忙下,忙里忙外。”
话音落下,房间
静了下来,李良是不知道该怎么打这个圆场,肖紫做什么反应。
徐立看看,肖紫晨,又看看李良,拿扇子点点李良的肩膀,指着肖紫晨道,“看,我还是没记错吧,肖夫人虽然不高兴,但仅仅也是不高兴而已,没有真的很生气很难过,她还是姓雪的,我没有记错。”李良动了动嘴,徐立知道他有话说,赶紧又跟了一句,堵上他的嘴,道,“即使今天不姓雪,那明天也还是要姓的,差不了多少差不了多少。”
肖紫晨终于笑了出来,她朝李良点头,谢了他的好意,道,“徐大夫,谢谢你为你打抱不平。”
“不谢不谢,”徐立潇洒地摇摇扇子,刷一声打开,对李良扇了扇,待吸引了对方的视线后,又朝他呶呶嘴,示意他随自己坐下。
二人入了座,徐立呷了一口茶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