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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眼睛颜色不是紫色外,此人赫然与阿墨一模一样。
“那便是云家的人?不是说云家少爷,常年卧病在床不见生人吗?”
“你还不知道吧,那是云家家主表亲的孩子,前些日子才到的云家,说是叫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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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中,冷夕已经醒了过来。她自己却不大记得受伤的场景了,想是争斗时伤了大脑。因此整个下午,离诗特意找出关于此部分的医书,在冷夕床边看了起来。
冷夕伤的委实太重,因此此刻能醒来,除去离诗的医术外,也是自身功力卓绝。但也只限于睁开眼睛,全身上下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冷夕魅惑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床边的离诗。
离诗手捧着书卷,光线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微微侧过头看向冷夕,疑惑的问道,“是渴了还是饿了?或是想翻下身?”
冷夕一脸满足的笑了:“真好,真的是诗儿。”
离诗一愣,复又无奈的笑了笑。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冷夕再次开口道:“诗儿,我好像做了个梦。”
离诗看了过来,冷夕停了一会继续道,“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要死了,可是你却一点也不关心我,也不看我的伤势。我心里好难受,比身上的伤口还要难受。”冷夕越说越激动,离诗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
待心情平复下来才继续道:“后来,你又回来了,还在我耳边弹琴给我听,我就想,要是我死了,就再也听不见你的琴音了。这时又有另外的人,坐在了我的位置上听你弹琴······”
离诗打断她的话,轻轻的道:“你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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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影将流冰以前就为离诗备在这里的琴抱了过来,然后便立在一边。离诗为冷夕调整了一下角度后,便去勾动琴弦调试了几个音。稍顿后,开始弹了起来。
琴声渐响,回旋婉转。琴韵清脆,忽高忽低,忽轻忽响。偶有珠玉跳跃其间。此起彼伏,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妍。泉飞溅时,荡涤人心;花争艳时,缠绵温柔。渐渐的,似乎乐音正在远去,细微几不可闻,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冷夕与诗影不由自主的的盯住离诗的每一个动作,勾划提抚,细白的手指轻放在古朴的琴声上,随着琴弦跳动。纤长的手指,皮肤光滑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形状优美如五只舞蹈的精灵。
直到舞蹈谢幕,两人依旧久久无法回神。
冷夕低低笑开:“若以后都不能听到诗儿的琴音,与身在地狱又有何区别。”
离诗这两天一直淡而轻的表情终于破裂,她眼眶微红,道:“你何必说这种话来气我?你想听琴,我便弹与你听,何来地狱不地狱?先前那梦,本就不甚可信,你受伤,我几时不闻不问过?这次伤的这样重,我担心的夜不能眠,可你醒来就满嘴胡话。你······”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哽咽,浑身颤抖。
冷夕担心又温柔的看着离诗,安抚道:“诗儿,我没事了,我已经被你治好了。”
离诗终是平静了下来,微微别过头,哽咽的说道:“姐姐,我失态了。”既然你们认为我太过平静,那便失态一次,让你们放心。
冷夕好笑的摇摇头,:“在我面前会失态,可不就说明把我当自己人了,我可是高兴的很。”
你本是开心无忧的,这几天却被我的事弄得神情恍惚,瘦了一大圈。不过发泄出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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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两人已冰消雪融,可另一边的比武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比武到现在,擂台上剩下一名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他目露精光,肌腱虬髯,手使双锤,实是一力大无穷的莽汉。到这地步,基本无人再有精力上来挑战。
但闻一声轻笑,本坐在观看席上的男子已来到擂台中央。
“若是让你这样的莽汉得了盟主之位,岂不是让魔教笑我正道无人。也罢,你便自己下去,免得待会受苦。”
这人,委实太过猖狂。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希望看文愉快哟。
☆、武林大会(下)
这人正是楚歌。但见那莽汉被激怒,抡起双锤便冲了过来。
楚歌轻易弹指,那锤便飞了出去;再旋身一脚,只见那壮汉如断线的风筝似得摔在了擂台下。
楚歌弹了弹衣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叹息道:“早叫你自己下去,你却不信。”
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云墨飞身而上。他手执一把长刀,就这样对上了楚歌。
楚歌收了脸上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对方。这时,楚依依送上了一把长剑,担忧的望着楚歌。楚歌笑着摸摸她的头,用口型说着:不用担心,下去等我。
两人也不多话,相互点了点头便开始了刀与剑的碰撞。
楚歌身姿轻盈,一套剑法使得招断意连,绵绵不绝。当真是娴雅潇洒,翰逸神飞。大有晋人乌衣子弟裙展风流之态。这套剑法胜在轻灵,本以韵姿佳妙取胜。若是先前那莽汉的大呼狂走,倒更加显得他雍容徘徊,俊朗都立。
只是,云墨,刀势收放自如,或劈或砍,变化多端。且内力浑厚,一刀劈将下来,震得虎口生疼。楚歌也不再硬接,转而以身姿轻盈来躲过刀之势,再寻空隙快剑刺出。
云墨的刀法不算华美,但劈出果决,收回利索,且气势雄浑。使到精妙处,人人眼前徒然一亮,但觉他清华绝俗。
这战,两人各有所长,但终究楚歌内力不及,时间一长,便渐渐落了下风。到后来,一个不慎,便被刀风扫到,落下了擂台。
楚依依急急上前扶住楚歌,楚歌安抚的笑了笑,再对台上的云墨说道,“我输了。”
楚歌回到自己座位上,淡笑着环视一圈。目光在“白沐风”身上多停了两息。
白沐风回以微笑,轻轻地合上了折扇。
这时,石中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想必都累了。明日再决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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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诗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好像在乎的东西越来越多。
因此流冰回来后,就看到自家闷闷不乐的妹妹。顿时就心疼了。
于是在答应N个不平等条约后,终于妹妹大人开心了。
第二天,流冰带着离诗到达天下盟时,正是云墨与木子言对阵。两人俱是用刀。木子言虽是女子,在刀法上的造诣却是十分精深。因此两人斗得不相上下。
离诗初见云墨,却是吃了一惊。流冰转头问是何事。离诗淡笑说是路上救了一人,与之有些相像。
流冰不由得沉眸,想着应该去查查离诗一路的遭遇。
再说那边形式已是急转直下。云墨眼光无意间看到离诗,见她与一男子离得极近,心下不由晃神。两人武功只差分厘,这一晃神的时间,已是给了木子言极大地机会。但见白光一闪,云墨已是撞碎栏杆摔了出去。
这边流冰与离诗刚入座,那边比试也已结束。云墨挥开来扶自己的下人,径自走到离诗对面,坐下。
离诗惊讶的看了对方一眼,却被直接无视。
木子言虽心下诧异自己突然地胜利,但也未做深究,自己只要拿回武林盟主就行了。
这边“白沐风”却是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看着云墨与离诗二人。
最后,白沐风直接弃权,所以胜者就是木子言。对于这个结果,众人很是唏嘘了一番。
于是顺理成章的,只剩下最后木子言与石中剑的一场比试了。
众人都无比期待,究竟是前任盟主后人厉害,还是现任代盟主更胜一筹呢?
在双方互相有礼的问候过后,这场备受瞩目的比试,开始了。只是没过几招的功夫,木子言便被打飞了出去,平素冷漠的一张脸上青白交加。
众人无不被这一幕弄得目瞪口呆。待得回过神来则纷纷感慨石盟主武艺之高,当得众人领袖。
离诗却是早就猜到答案的,所以在看见木子言倒下时,并未有多惊讶。未免生疑,还是急忙跑到其身边,无意中碰触其手腕。果然如此。
离诗先前第一眼看见云墨与木子言时,便知两人被人下了蛊。这蛊,平时并不明显,只是被催动时,令人有万蚁嗜心之痛。而这云墨体内的蛊虫一进入就死了,解释便只有一个,他就是阿墨。因为,离诗给阿墨吃过的一枚能解万毒的丹药。
作者有话要说: 武林篇快写完了。下章撒狗血。
☆、武林篇终结
离诗拿出一枚止痛的药丸喂到木子言的嘴里。虽然这蛊很麻烦,但也不是不能解开。只是没有一点好处,说不得还会牵扯进一个大阴谋,离诗又为何要帮她呢?
离诗自认自己做到如此地步,还是最近越来越心善的缘故。
木子言在疼痛过后,清醒了过来。看着被簇拥恭贺的石中剑,抿紧了嘴。而后谢过离诗,便萧索的离开了。
流冰还被一众人围在一起套关系,离诗看向一直跟着自己的云墨,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点疑惑的道:“云公子?可是有事要跟离诗说?”
云墨,就是阿墨。一点也不喜欢她这样礼貌生疏的语气。因此,面容更加冷了。
离诗愣了愣,然后道:“云公子跟离诗认识的一个朋友很有几分相似了。”
云墨微微一顿,终于缓缓开口道:“我······”
“诗儿,今日,我们需留在天下盟。”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云墨的话。流冰走了过来,眼神警告的扫过云墨。然后柔和的对离诗道:“晚间有个宴会,到时候别乱跑。”
离诗乖巧的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姐姐怎么办?”
“无事,诗影不是在照顾她吗?”流冰安抚道。离诗也便作罢。对着云墨微一俯身,便随着流冰走开。
待两人走开后,云墨才能活动。他僵着一张脸,心中却有一股无名怒火。刚才流冰一个眼神便将他定在原处,若此人不是她哥哥,他定要设法除了才安心。
无聊的晚宴。
淡淡的月光下,万物都似是蒙了一层朦胧而又温柔的纱。
离诗本是离了席位出来透透气。现在却无奈的扶额。
因为她似乎不小心听到了某个不得了的事。她在一座假山后面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
假山另一边,一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过得几日,属下便会带这一众江湖人前往魔教总部,让他们自相残杀。”
“嗯,公子的意思是这次势必要将魔教一网打尽。正道势力削弱大部分。其中尤以云、木两家为甚。”另一男子淡淡道。
“请转告公子,务必放心,属下已有充分的准备。”先前那人信心满满的道。
“哦?”
“属下在一本古籍上看到,嗜血剑乃是那魔头修炼的功法的克星。”
“如此说来,那些所谓的干尸是你弄得。”虽是疑问却用的陈述语气。
突然,
“咔”,一声树枝断裂的脆响,让两人绷紧了心神。
两人同时吼道:“谁?”下一刻,便同时出现在了假山的后面。赫然是石中剑跟楚歌。
但见这里空空如也,并未有什么可疑之处。
楚歌淡淡的道:“想是一些野猫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也无甚大事。我们回去吧。”石中剑点头应是。
待两人走远后。假山原地逐渐显现出离诗的身形。她脸色苍白,额头有细细的冷汗。刚才她听到干尸时不由得心下紧张,而踩到了枯枝。幸好她及时隐身。
这石中剑竟是楚歌的下属,他们策划这么一个陷阱,竟想着将武林黑白两道一网打尽。可最终对他两并无益处呀。除非,是朝廷的人。
公子又是谁?莫非他两都是为他做事,而公子是朝廷的人。
离诗脑海里闪过那个有着陌生面容。却异常熟悉的身影,她突然豁然开朗。
若所料不错,白沐风便是那公子,只是不知真正的面目,是白沐风这张脸。还是吴子然,抑或,西虞子然。
离诗出了假山,快步走向宴会的大厅。只是还没走两步,便被突然出现的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中间赫然是楚歌跟石中剑。
离诗瞳孔一缩,这黑衣人跟前两次刺杀自己的杀手装扮一模一样。竟然是楚家想要杀了自己。
楚歌见是离诗,也是一愣。但随即笑的意味深长,“夜太黑,凤小姐独自一人出来,若是磕着碰着,可着实不妙。”
离诗小脸苍白,却警惕的看着他。楚歌见此情形轻轻一叹,道:“看来凤小姐是听到了,那么便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