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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时笑颜灿烂,向前走出一步。“原来是大叔叔啊!”决定装到底!听说冥王冷酷无情,她还心有余悸。
大叔叔?哈迪斯的眉头又刷地扭起来。唇角下压,俊脸立刻板得像棺材。
这倒霉的日子
凯特敏锐的感觉的身周的气压低了几分。哈迪斯帅是帅,但总觉得靠近他就会陷入黑暗中不得超生般,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还是决定保持距离。
“叫我的名字!”他可不喜欢这种礼貌。
神王,海王,冥王,神界最强的三兄弟。她叫宙斯爷爷,称呼波赛顿为大叔,现在哈迪斯让她直呼其名。呼呼呼,她的“社会关系”是怎么变得这么诡异复杂的?想到至今依然坚持不懈试图纠正她对他的称呼的宙斯,面对她直呼哈迪斯其名可能会有的扭曲表情,她就想笑。
唇角上扬,“你好,哈迪斯!”她的嗓音带着少女的柔软,和一种鲜果般的清甜。当她的笑容扩大,右颊上便现出一若有似无的小小酒窝,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有种神族少有的纯真娇憨之态,异常动人心弦。
面容俊逸的男子,垂下眼睑,似是冷淡地应了一声。紫罗兰色的冰冷眼瞳中划过一抹异光。
男子莫名的沉默让凯特备受打击,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下巴。羞耻心让她不适应“光”着身子和神/人聊天。哈迪斯那始终阴郁的感觉也让她感到害怕。在奥林帕斯所有关于他的八卦中,他都是个铁石心肠、冷漠无情的家伙。“那个,我可以回家了吗?”这种男人,万一不小心惹到,把她打下地狱怎么办?想想都恐怖!
哈迪斯抬眸,浓密长睫轻颤,更添蓝紫美瞳迷离。“不能!”语气却已不再那么冰冷。
“为什么?”凯特几乎要跳起来。但还是扁着嘴做万分委屈的样子问。
哈迪斯前行,身周阳光仿似臣服般不干靠近,轻柔如丝的漆黑长发随风飞扬。“跟我走!”他斜飞入鬓的长眉舒展开,薄削的双唇在苍白面色下显得那么红润,竟是种妖异摄魂的美态。
美男啊,美男!她凯特怎么舍得离开美男。花痴一面占据上风,她立刻就想点头说好。
“咔”天际突然一声惊雷,晴天起霹雳震醒凯特神智,她霎时瞪圆了眼做纯真无邪,不谙世事状。“去哪儿?”
“冥界!”哈迪斯的回答短简。说话的瞬间停步抬眼看了看蓝澄澄的天空,薄削的唇角似乎有了上扬的弧度,却不是笑。反而更平添了几分冰冷和不屑。
凯特骇地后退一步,紧拽着身上披风问:“那个……谢谢大叔叔的好意……天色不早了……妈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哪……”在奥林帕斯的八卦中,冥界是黑暗的国度,阴森可怖。
而且不是说这冥王冷酷无情吗?咋的这么热情好客安?凯特不解!问题是没人喜欢去冥府作客吧!
哈迪斯的眉头又刷地皱起来。
两神隔着一步距离你进我退。
他顿住脚步。“过来!”他本是一向乐于看到别人对他的惧怕的。
“那个……妈妈该着急了……大叔叔……”她恬着脸笑,脚下偷偷后移。“下次侄女一定专程登门拜访……”
他的长眉几乎扭到一处。“名字!”他纠正她,很没耐心的样子。气压又一次下降。
凯特胆颤,咋有这么招她害怕的美男?这种“面瘫男”表情都没有,心思简直没法猜。那只三头犬还在洞中,她偶尔能听见它的低吠。
他向她伸出手。
凯特只觉得全身发软,想避开却无法动弹。在那苍白修长的手指即将触到她的霎那,她的腰上一紧,一双有力的手钳住她的纤腰,将她向后一带。她瞬间落入一个宽广的怀抱。
因为冥王的披风隔绝了他一贯炽热的体温。但当他比常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她立刻知道了及时出现的“护花使者”的身份。小舅舅!
凯特回头,果不其然地看到一张金灿灿的脸。她立即转身双手攥住披风紧紧依偎着赫准斯托斯火热的身体。在哈迪斯向她伸手那一瞬,她简直有种被打入地狱永不超生的错觉。她真是怕惨了。
和赫准斯托斯的帐回去再算?
更加没有表情的少年搂着她,用种还算恭敬的语气的对一直眼神冰冷的哈迪斯说:“让众神尊敬的冥界之主,冥王哈迪斯啊。我是宙斯的儿子赫准斯托斯,请允许我将她带走。”
“理由。”哈迪斯冷漠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感情。本来看到凯特怕他,他还认为是徳墨忒尔不许她靠近男子的缘故。现在却和宙斯的儿子那么亲近。
“她是因为我的关系误闯您的领域……”
哈迪斯的目光落在凯特的脚下,黑色披风下露出的飞靴一隅已失去夺目光彩,只是依然晶莹剔透。他紫罗兰的眼瞳中沁出些异样的神采,就像在说:这东西蛮有意思一般。
(奇)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少年。少年挺直着身躯,感受着少女的小手在他胸前比划的字:不要说我的名字和身份。
(书)OMG,她丢不起那人。
(网)完了实在有些气不过,想狠狠地掐少年一把。却发现少年那紧实的胸膛根本让她无从下手,心中更是郁闷。
她一直没有抬头,把脸埋在少年胸口。早已习惯他略高的体温,她用小脸蹭开他粗软的亚麻深V领神袍,贴上他裸露的肌肤。
用手不行,用牙可以吧!-_-|||
赫准斯托斯被她这些孩子气的小动作逗地想笑,只是那张黄金脸隐瞒了他所有表情。他是顺着飞靴发出的信息而来。现在他真想看看这个老是缠着他做东西的小侄女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
她给予了他很多灵感!
见冥王没有再说话,少年便准备带凯特离开。
“留下她!”沉默多时的哈迪斯又突然发话。
“难以从命!”
赫准斯托斯话音刚落。凯特就觉得一阵冷风袭来,腰上那有力的手一松,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她又被一股力量甩飞了出去。
“救命啊……”
哈迪斯我讨厌你!
不解风情
凯特莉娜觉得自己就是一枚激射出去的炮弹。那速度简直吓得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她果然还是倒霉的很!
……
海浪扑岸。塞浦路斯岛金色的沙滩上彩色的贝壳在暖阳下闪烁美丽光芒。阿瑞斯从天空落下,海中女仙从海岸边巨石后探出头,痴痴望着这个成长的俊朗无俦的神祇,海藻般的长发随着波浪飘动。
他最近热爱穿着战衣——黄铜甲衣,脚踝上围系着银质拌口的牛皮胫甲。更显得他英俊威武。他走到水边,低头看着水中自己摆动的倒影,猛地一脚向其踢去。气恼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可恶,今天又输给雅典娜了!甚至还被她嘲笑一番。
水岸另一边传来悦耳的歌声,轻柔动情。阿瑞斯知道那是海中女仙对他的邀请,他却不予理会。在他的年纪,甚至更早之前,开始与异性的追逐与被追逐的游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比起这个,他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对力量追求上。
连宙斯都对他说:“阿瑞斯,你应该多体验下女性的温柔。”
女性的温柔?他很疑惑,他实在没看出生活在他周围的女性,谁有那样的品质。也许,他想了想,她能算上一个。他想起生活在这座岛屿,邀请他今日前来的岛的女主人——阿佛洛狄忒。
他捧起海水擦了擦黄铜甲衣,使它更为光亮可鉴。
“阿瑞斯……”甜美悦耳的女声,可以让黄莺感到羞愧。
阿瑞斯站直身回头,看见岸边树林中款步走出一身着纱质多利安基同式衣袍的少女。简单的衣着也无法让谁忽视她的美丽,她光彩照人、柔美绝伦的面庞让天地都为之失色。
少年有瞬间的迷惑,这张据说是自泰坦神族以来最动人的女性面孔偶尔会让他感到动心。那是一种对美丽不可抗拒的原始本能。
“阿佛洛狄忒,你找我有事吗?”但当他心情不是那么好的时候,他倒是更愿意跟雅典娜多打上几架。
这不咸不淡的回应难免让少女感到失落,但她反而觉得木纳的他比那些疯狂追求自己的男神可爱多了。
女人总是会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又傻又可爱。
十年前的事虽然给她的心理造成一定阴影,所幸还是没扭曲她的审美观。她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美,但少女的心总是敏感而多疑的,何况波赛顿让她深深知道美貌是种很感官的东西,每个神/人对于美的标准是不同的。阿瑞斯对她并不热情的态度使她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是他所喜欢的类型。
她扬起头,仰望着这个曾“奋力救护”过她的高大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染上淡淡红晕,“我想请你教我剑术!”她渴望与少年拉近距离。
阿瑞斯愣了一下,心头似有火起。她一个娇柔稚弱的女子学什么剑术?嘲笑他吗?今天雅典娜还讥讽他说,他只配找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交手,说不定还有赢的希望。
“你学那个做什么?”
阿佛洛狄忒不解他的问题,那双比夜空星辰还明亮的眸子深深望着少年。
阿瑞斯静默半响。“不要学那个,会变得和雅典娜……”那个彪悍的恶婆娘。“一样,不像个女的!”这是他能想到最温柔体贴的回答。
阿佛洛狄忒脸上立即光彩流溢。雅典娜的强悍是出了名的,阿瑞斯的意思是在委婉地说他更新欢她这样柔弱温婉的女孩子吗?
她微微低下头,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曲线姣好,白的晃眼的肌肤让少年有一瞬的迷惑。
少女羞怯抬眼,眼角瞟到天际一高速行进的不明物什。“流星?……”
阿瑞斯疑惑,顺着阿佛洛狄忒的目光望过去:大白天有什么流星啊?
天边出现一颗黑色的一颗黑色的小小流星,尾端在蔚蓝天幕下划过七彩斑斓的光影。阿瑞斯扬眉瞪眼,看着越飞越近的“流星”。
海洋女仙们纷纷探出头观看。
“她在叫救命,阿瑞斯……”那惊慌失措,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传入了年轻的爱之女神耳中。
“是个女神吗?”虽然距离甚远,他的眼睛依然能看清天空中浑身漆黑的女子散乱飞扬金棕色长发。
那发色让他想起那个时常能气坏他的小魔星,她还没赔自己的头盔哪。
“啪啦”!天空中的女子一头栽进海中,溅起巨大的水花。阿佛洛狄忒惊叫一声,叫着让海中女仙们去看看落水的是谁,并救上岸来。
不知是因为披风的关系还是飞靴的关系,凯特莉娜晃悠悠从海中浮上来。她已经被海水的冲击力打懵了,只是眼神呆滞地浮在海面看着天空,反而是身上哈迪斯的黑色披风仿佛有灵性般紧紧包裹住她。
当海洋女仙们靠近她,安慰她时,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凄厉哀怨的哭声一传入阿瑞斯的耳朵,他的心就突然莫名烦躁起来。
海洋女仙向阿佛洛狄忒报告:是个她们没见过的漂亮姑娘。阿佛洛狄忒让她们把她带上岸来。
阿瑞斯向阿佛洛狄忒告辞。少女绝美的面庞一暗,但骄傲又不允许她出言挽留,只得说:“你不看看这位姑娘吗?”
阿瑞斯蹙起秀眉,看了眼被女仙们扶上岸,抽泣着泪眼婆娑的女孩。他没有注意她的脸,目光落在她胸前几乎曳地的金棕柔发上。她身上包裹着她宽大的黑袍已在出水的瞬间回复干爽,只有那长发像潮湿的海草般放肆妩媚地纠缠着。
他的目光缓缓上移,直到她优美光洁的下颌,他竟有些淡淡失落。于是转头对阿佛洛狄忒道:“我先回去了!”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凯特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舅舅。眼中水雾遮挡了她的视线,她使劲眨了眨眼,刚准备叫人,阿瑞斯已经一飞冲天,远远离去了。凯特那个气啊。
旁边有海洋女仙撇嘴,对仍然痴痴远望的阿佛洛狄忒说:“这个阿瑞斯真是既不解风情,又不懂怜香惜玉!”
“不,”阿佛洛狄忒轻声的反驳,“这正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多么赤果果的爱的表白啊。凯特莉娜八卦地想。“阿佛洛狄忒,你什么时候和我舅舅好上的?”她眼角泪痕未干已开始好奇。
阿佛洛狄忒猛然转头睁大美眸几步可信地望着凯特。“是你吗?凯?”
“认不出来了吗?”她想摸摸她的胎记,但披风将她包得紧。“我的美女!”调戏的语气。
“真的是你!”阿佛洛狄忒惊喜地跳起来,扑过去抱住她。“凯,你长大了,变的真漂亮!”
漂亮?凯特眨巴着想这两个字代表的意思。“阿佛洛狄忒,快,给我镜子……”
波赛顿和宙斯
奥林帕斯自恋的神不少,但会对着自己的脸发花痴的大概没有几个。这不,此刻凯特莉娜就双手交叉支在下颌,用中很梦幻的眼神看着水镜中的自己。
真是不错啊,虽然比起阿佛洛狄忒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但至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忽然之间能从丑姑娘长成美女她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
难道她时来运转了?那个劳什子时空委员会终于良心发现了?
瞧这小脸